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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玄(穿越重生)——来自远方

时间:2022-03-04 09:12:13  作者:来自远方
  三人回到室内,郅玄开门见山,当面提出邀请。
  “未知意下如何?”
  事实上,在他登门之前,巫医已经被说动。
  桑医告诉他,药材可以种植,等到了郅地,公子玄还会专门赐下药田,赏赐药仆和药奴,他无比心动。尚未来得及开口,就遇郅玄登门。
  公子玄当面提出邀请并亲口承诺,去到郅地后,桑医所言均会兑现。
  这样的待遇不会再有,巫医感激对方的诚意,不再迟疑,当场点头答应。
  郅玄很高兴巫医的选择,这让他不必采用第二套方案。无论如何自愿很重要,强行把人绑走总是不好,何况还是一名巫。
  “既如此,今日便动身。”郅玄道。
  “今日?”巫医以为自己听错。
  “今日。”郅玄颔首,继续道,“现在就出城。”
  巫医确定郅玄不是开玩笑,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他虽然不上朝,消息却十分灵通。有关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他有自己的渠道获取,也能从中发现一些端倪。
  郅玄奉命戍边,迟迟没有动身,如今突然要走,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巫医开始迟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选择过于草率,不知现在反悔是否还来得及。
  答案当然是来不及!
  既然点头,断没有反悔的余地。
  察觉到巫医的犹豫,郅玄和桑医对视一眼,决定一起动手,一左一右架住巫医的胳膊,在侍人震惊的目光中,将巫医强行架出了门外。
  公子玄亲自动手,巫医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求救?
  向谁求救?
  如果他还想继续活着沟通上天,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郅玄之所以如此霸道,也是为了领地发展。
  他从匠人身上得到启发,知晓这个时代的手艺人不说全部,大部分也是一专多能。
  桑医能种药,巫医必然也能。
  两人能培育出更好的药材,应该也能挑选和培育出好的粮种。不期望出现亩产千斤,在现有的基础上多增一两百斤,总能想想办法。
  虽然属于跨职业,却也存在共同点。再者说,谁规定桑医和巫医不能转职农学家,完全可以尝试一下。
  于是乎,巫医被迫坐上牛车,随身的行李还是侍人帮忙收拾。回首望着远去的家门,当真是欲哭无泪。
  打着巡视军营的名义,郅玄并未遭到阻拦,十分顺利地出了城。
  一行人来到军营,府令早在营外等候。
  “一切都安排妥当?”郅玄没有下车,直接开口问道。
  “回公子,仆幸不辱命!”府令答道。
  两人说话时,营中甲士开始列队,在甲长的带领下组成队列。因出身地不同,人数也有多少,队列并不十分整齐,看起来是各自为政,很难融合到一起。
  郅玄早料到这种情况,因此才提前送走一批人。只是如今看来,功效并不是很大。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动身离开,赶在西原侯发现不对之前,走得越远越好。至于甲士之间的关系,可以路上慢慢磨合。实在磨合不了,也可以到封地再说。
  思及此,郅玄下令队伍全部集合,桑医和巫医换乘另一辆马车,自己也登上早就准备好的车驾。
  牛车虽然稳,速度有限。相比之下,马车就快上许多。
  “人员齐备,立即启程,去往郅地!”
  营中甲士训练有素,随时都可以开拔。庶人、役夫和奴隶出现短暂的混乱,也很快被组织起来,找到各自的位置。
  更多大车和独轮车被推出来,大量的马被系上绳索,由甲士和役夫控制,牵引车辆向前。
  国君赐下的牲畜已经提前送走,有专人进行安排。粮食也送走大部分,余下的则堆在车上,随队伍一同运往封地。
  郅玄的车驾经过特殊打造,不会像战车一样颠簸,车厢十分宽敞,还铺了兽皮。
  车板藏有暗格,下面是一方小桌。车角放着几只木箱和口袋,里面是从府内带出的竹简,以及提前准备好的点心和肉干。
  这辆车是匠人们精心打造,别说是西原国,就是中都也找不出相似的第二辆。
  郅玄坐在车内,感受不到太大的颠簸,对匠人的手艺十分满意。
  城外的营寨也没有浪费。
  在动身之前,郅玄下令快速拆掉,能带走的全部装上车带走。
  奴隶们严格遵守命令,动手拆除营寨时不放过一根木头、一把草料。等到大车全部装满,营盘所在完全清空,变成光秃秃一片。
  在这段时间里,庶人们的家人陆续找来,不少人还带着新采摘的蘑菇和野菜。
  人员全部到齐,郅玄一声令下,队伍立即开拔。
  城墙上,兵卒望见营地中的变化,一阵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立即禀报甲长。
  甲长早知今日会拆掉部分营寨,听到禀报,未将兵卒的话放在心上。等他登上城墙,亲眼望过去,发现城外哪里还有什么军营,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地皮时,不由得呆滞当场。
  “你方才说,公子玄今日出城?”甲长一把抓住兵卒的领口,猛地将他拽到跟前。
  兵卒被勒得说不出话,只能挥舞两个胳膊,挣扎着点了点头。
  甲长一把丢开兵卒,又看一眼城外,转身迅速跑下城墙。
  西原侯和六卿接到消息,第一反应都是愕然,还有些不信。
  郅玄的保密工作十分到位,大家都知道他要就封,却没想到会如此突然。
  之前始终不动,突然间动身,实在出乎预料。就算他要走,总该禀报国君一声。一声不响就离开,于礼仪上总归有所缺失。
  西原侯感觉十分复杂。
  郅玄留在城内时,他盼着儿子离开。如今郅玄动身,招呼都不打一声,他除了有几分丢面子,还隐约觉得事有蹊跷。
  很快,西原侯和六卿都知道了郅玄这么做的原因。
  “一千户?!”
  翌日朝堂上,听人上报城内消失的人口,西原侯既惊且怒,险些当场失态。
  禀报此事的中大夫也很无奈,面对国君漆黑的脸色,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臣已命人查实,共一千三百零六户随公子玄出城,皆是庶人。”
  不是国人,就不能以兵役为由将其召回。不是奴隶,也不在自家封地,就不涉及各氏族利益,他们大可以旁观看戏。
  在这场由郅玄主导的人口迁移中,唯一遭到损失的就是西原侯。
  西原侯屡次设下陷阱,意图使郅玄同氏族对立。郅玄没有正面对抗,而是采用这种独特的办法予以还击,可谓做得相当漂亮。
  西原侯怒气飙升,双拳紧握,却对郅玄毫无办法。
  庶人是自愿跟他出城,不是强迫也不是掳掠。若是强行押回,难保不会揭竿而起。真打起来,庶人虽不及国人,武力值也不容小觑。
  一次失去一千三百多户,超过五千人,饶是西原侯也不免肉疼。
  此外,借由这件事,朝中卿大夫也会明白,之前西原侯召见郅玄,分明又是一场戏。众人看向西原侯的目光,不免变得意味深长。
  自觉颜面大失,西原侯当即宣布散朝。
  怒气冲冲回到后殿,西原侯越想越气,实在压不住怒火,猛然一挥手,将案上的竹简全部扫落在地。
 
 
第三十章 收获
  西原侯下朝后大发雷霆,事情没能瞒住,很快,羊夫人和密夫人都得知消息。
  “一千三百户?”羊夫人很是诧异,详细询问事情缘由,当即告诫两个女儿,近段时间要谨言慎行。
  “母亲,兄长为何要如此行事?”原桃疑惑道。她虽然聪明,终归不了解政治上的弯弯绕,只看到西原侯和郅玄缓和关系,并未看到其背后用意。
  羊夫人沉吟片刻,正想分析给女儿听,门外忽有侍人来报,道密夫人求见国君,进殿不到半刻就被赶了出来。
  “国君大怒,密夫人被禁足。”侍人无法打探到殿内的情形,只知道密夫人满脸喜色进殿,片刻不到就被赶出来,脸上还挂着泪水,样子很是狼狈。
  侍人本想讨巧,不料羊夫人非但没笑,还严命不许再提半个字。
  “凡我殿中之人,不许再提此事。如因口舌被人抓住,无需旁人动手,我会第一个处置。”羊夫人没有落井下石,而是严令身边人闭上嘴,不许私下里传递消息。如果谁敢阳奉阴违,她绝不会心慈手软。
  “诺!”
  殿内的婢仆齐齐伏身,殿外的侍人也恭声应诺。
  羊夫人看似温柔和顺,实则手段强硬。正如她处置原莺身边的婢仆,一旦触碰到她的底线,绝不会轻易放过。正是这种性情,让她彻底压服众人。使得密夫人最受宠爱的那段时日,也不敢轻易招惹她。
  侍人不敢再讨巧,迅速退下。
  羊夫人将婢女也挥退,只留下两个女儿。
  房门关闭,原桃和原莺恭听母亲教诲。原莺年纪尚小,未必听得懂所有,仍牢牢记住每个字,深深印在脑海里。
  “你们要记住,国君的宠爱固然重要,却也最不牢靠。不够聪明可以多学,学不会就少说少做,至少可以保住性命。万不能像密氏那般自作聪明,蠢到累及亲人。”
  “亲人?”
  “是。”羊夫人看着两个女儿,轻声道,“且看吧,不出两日,公子康就会再受惩戒。”
  原桃和原莺对视一眼,出于对母亲的信任,她们丝毫不怀疑羊夫人的话。只是不知国君会如何惩戒公子康,难道继续关着他?他上次闭府一月,城内已经是议论纷纷,如果再次被关,在国人心中必将名声扫地。
  事情正如羊夫人预料,隔日朝会之后,西原侯传下旨意,公子康不敬父君,闭门期间多有怨言,无礼之极!
  虽然没有再令公子康闭府,旨意中的内容却比上次更加严厉。
  传旨的侍人离开后,公子康呆呆地坐在室内,放在案上的手一点点攥紧,猛然间提起砸落,发出一声钝响。
  事情传到密武耳中,他不免叹息一声,拦住想要起身的密纪,迅速写成一封书信,派人送去公子康府上。
  “大兄为何拦我?”密纪担忧公子康,密武却不许他过府探望,话中难免带着怒气。
  “你此时过去,无异火上浇油。”密武道。
  密纪狠狠磨着后槽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全因那竖子!”
  若非郅玄不声不响带走五千庶人,西原侯不会震怒至此。论理,公子康实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自找的。”密武冷哼一声。
  “大兄?”
  “国君因何而怒,你当真不知?”密武冷声道,“我且问你,若你遇到这等事,是会设法遮掩,还是希望被时时刻刻提起?”
  密纪想说他都不选,直接将人抓来大卸八块。对上密武冰冷的视线,逐渐冷静下来,也知自己的想法绝不可能。
  因为新军的缘故,郅玄同各家氏族均有利益牵扯,这也是西原侯急于埋钉子的原因。
  郅玄做的事的确不小,无疑是割了西原侯一块肉。可就算西原侯决心惩治他,碍于氏族的原因,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更不可能收回他的封地,将他抓回西都城。
  不疼不痒斥责几句又能带来什么,反倒会让事情传得更广。
  万一传入其他诸侯国,成全了郅玄多智的名声,西原侯则会沦为笑话,被人贻笑大方。对国君而言,远比失去几千庶人更为严重。
  既然处置不了,西原侯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让事情快些过去,越少人记得越好。明摆着的鸵鸟行为,却是唯一能保存国君体面的办法。
  偏偏有人反其道而行。
  知晓密夫人的行为,密武当即斥了一声愚蠢。他相当怀疑,密夫人是如何在国君府活了二十年。莫非西原侯不想密氏再送一个聪慧的女子才保全了她?
  他分明记得年少时的妹妹不是这样。
  或许是二十年的宠爱蒙住她的双眼,也彻底惯坏了她。
  “今日之事不必再提,国君旨意既下,公子康只能领受。我会给小妹递话,让她老实一些,不要再肆意妄为生出事端。”
  郅玄的种种行事点醒了密武,让他彻底看清公子康的真实性情。愚蠢自大,暴躁狂妄,处处都是破绽,随时随地都会被人抓住把柄。
  他十分庆幸郅玄出自梁夫人,身上没有西原国氏族血脉。若非如此,无需等到长成,公子康就会被彻底踩在脚下。
  “近段时间不要生事,等事情过去再做打算。”密武心中早有谋划,却因密夫人的愚蠢无法实行。只能暂时偃旗息鼓,慢慢等待机会。
  密纪了解密武的性格,一旦他下定决心,绝不会轻易动摇。
  密武固执归固执,在他成为族长这些年,判断从未出过差错,仅有的一次也是落在郅玄身上。
  如今郅玄就封,两人鞭长莫及。公子康连续被斥责,名声堪忧。除非他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强推公子康成为世子,不然就只能按照密武所说,暂时蛰伏下来以待时机。
  “大兄,我听你的就是。”
  兄弟俩达成一致,隔日朝会,遇到羊皓出言讥讽,密武不提,密纪竟也忍了下来。
  见状,粟虎目光微凝,料定密氏兄弟这般忍让必另有所图,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时刻派人紧盯。范绪和栾会也各自派人,不放过密氏的一举一动。
  六卿的动作瞒不过西原侯,朝中大夫们也有觉察。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集中到六卿身上,郅玄的种种行事反倒被抛在脑后。
  对于西都城内的暗潮汹涌,郅玄一概不知。在他的带领下,数千人的队伍一路北上,距离郅地越来越近。
  由于队伍庞大,速度难免被拖慢。原本半天的路程,很可能被拖到一两天甚至更久。
  一场小雨不约而至,雨停后,大片蚊虫出现,叮咬在身上又痛又痒,体弱的孩童和老人有些受不住。
  郅玄得知情况,下令队伍停在河边休息,又询问桑医和巫医,附近是否能找到驱虫的草药。两人给出肯定回答,郅玄立即调拨给他们二十多个奴隶,让他们尽量多找一些药草分给众人。
  “公子放心,仆必然尽力。”
  话落,桑医和巫医各自带上奴隶,沿着河岸搜寻,接连有了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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