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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玄幻灵异)——平鲤

时间:2022-03-06 10:37:53  作者:平鲤
  走近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皇上带着小承安,旁边还有国相大人在放纸鸢。
  看着倒是一派温暖欢乐的场景,但是……江舒月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上前行过礼接触到许嘉漠然的眼神时,紧张加速的心跳慢慢冷却下来。
  他不记得她了。
  周顺干咳一声,凑上去小声提醒道,“江司岳家的独女——江舒月,前几日刚被你封了婕妤。”
  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怪许嘉,谁让他那天图省事一下封了那么多的贵人宝林呢?
  许嘉了然地上下扫视了她一眼,问道,“有什么事吗?”
  江舒月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尽力稳住脸上得体的笑容,道,“皇上日理万机,每天都为国家大事操劳,是乾城之福,更是百姓之福。但再忙皇上也千万要记得照顾自己才是。”她伸手接过旁边侍婢的食篮,微微笑道,“所以妾身特地亲自煮了这红薯甜米羹,希望皇上喜欢。”
  许嘉平静无波的眼神落到食篮上时,才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你的一番好心朕知道了。”
  眼神示意周顺接过食篮后,见江舒月还站在一旁不走,又问道,“还有事?”
  江舒月还等着许嘉能说几句体贴的,或者再不济也该有个封赏什么的,却只等到了一句赶她走的话。江舒月脸上的笑差点没崩住,手中的帕子快被她攥出个洞来了,却也只能行礼道,“那……妾身告退。”
  一场小插曲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过去了,回过神后许嘉才发现……扶尔好像不怎么理他了。
  他问他还要不要继续放纸鸢,他说还行。
  他问他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他说随便。
  他问他要不要带小承安一起回去用晚膳,扶尔才终于正眼瞧了他一眼,“好啊。”
  许嘉心里仔细回想,自己刚才好像没惹到扶尔吧?可眼下,这人儿明明就是生气了。目光一转,停留在了不远处的红木方形的食篮上,突然福至心灵,该不会是因为这个食篮吧?
  管他是不是,先解释了再说。
  于是许嘉歪着脸放在膝盖上,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扶尔,解释道,“我是因为觉得你爱吃红薯甜米羹,所以才留下的,你不要多想。”
  他这么一解释,扶尔更不自在了,抱着腿的手指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微微蜷缩了一下,“你跟我解释干什么。”
  许嘉,“你不是生气了么?我怕你不理我。”
  扶尔,“我没生气。”
  “哦。”许嘉勾唇,“那这是害羞了?”
  扶尔没有像平常那样抬起头瞪他一眼,而是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嘉收起笑意,整个人又往他那边坐过去了点,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想。”扶尔低着头顿了一下,转而抬起头看向他,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却又让人看不清情绪,“许嘉,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很奇怪?”
  很奇怪。
  比如他为什么会在看到江婕妤送食篮的时候,感觉心里堵堵的……
  难道他真的像许嘉所说,是生气了吗?可他为什么要生气呢?他只是许嘉的哥哥而已,他甚至连生气的立场都没有,就像许嘉也完全没有向他解释的必要。
  可他还是生气了。
  可他还是解释了。
  所以很奇怪,奇怪到扶尔想破脑袋也整理不出一点思绪。
  但是许嘉似乎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愣了一瞬后,问道,“什么奇怪?”
  扶尔和他对视了几秒后,垂下了目光,淡淡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不远处,小承安跟着周顺也跑累了,嚷嚷着跑过来说自己肚子饿,还伸开手让扶尔抱,却被许嘉一把揪了过去,“乖,你扶尔哥哥今天累了。”
  小承安被许嘉一个手抱在怀里,原本活蹦乱跳的样子现在却变得比谁都安静,扶尔没忍住笑了一下,在后面做口型问道,“你怎么这么怕他啊?”
  小承安不好意思地用两只小手捂住了脸,趴在了许嘉的颈窝上不敢再动。
  许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本来走在前面的许嘉蓦地转过身来,正好撞见了扶尔逗完小承安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许嘉看着他笑了笑,伸出另外一只手牵他,“笑什么呢?”
  扶尔本能地想避开,却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许嘉握住了手腕。
  然后就……不想再甩开了。
  就当没看见好了,反正天都快黑了,没关系的。
  嘘。
  却未料到,这样的一幕正好落在了江舒月的眼里。
  刚才从御花园离开后,江舒月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都快走回娴吟宫时,又突然决定再回去看看,正好撞见了许嘉一手抱着小承安,一手牵着扶尔远去的场景。
  她盯着那三道背影久久没有移开目光,直到旁边的婢女梨雪出声提醒,她才梦呓般小声开口,与其说是问别人的话,倒更像是自己的喃喃自语,“你觉不觉得那里有些怪?”
  梨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歪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出个所以然。
  这时已经看不见许嘉他们的背影了,江舒月却还保持着视线未移动,她眯了眯眼,斟酌犹豫地断断续续说出了心中的感觉,“就好像……好像一家三口一样。”
  蓦地,脑海里闪现出刚才送完食篮准备退下时,一瞥而见的许嘉低头看向扶尔的眼神。
  温柔吗?
  好像不够。
  依赖吗?
  好像不够恰当。
  那个眼神……含着看向自己爱人的缱绻爱意以及模糊不清的暧昧意味。
  手中的帕子最终还是被攥出了一个洞。
  爱人。
 
 
第30章 
  徐子鹤从顶峰楼里出来的时候,脑子里还一直回响着周顺对她说的话。
  “殿下说了,这段时间多谢徐姑娘的帮忙,若是徐姑娘以后有了自己的打算,需要殿下帮忙的地方,只要吱一声,殿下必定会全力相助。”
  嘴角的笑凉意又讽刺,徐子鹤眯着眼睛看着乾元街上的人来人往,心中确实一片空荡荡的迷茫。
  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从她说出“子鹤今生必定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时候,从那一天起,她就根本再也没想过自己的以后。
  孟忠连有问过她要不要帮她赎身,却被她婉拒了。从徐子鹤有记忆起,便一直在花满楼里住着,从一开始端茶砍柴的小伙计,到后来名动京城的花魁之首,都是在这三层高的小楼里发生的。花满楼承载了她太多的东西,太多的回忆,或许在旁人看来,这里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地方,但是对徐子鹤来说,花满楼却是她的家。
  眼前的牌匾从刚开始的木底黑字,到现在的烫金镶珠。
  她在这儿学琵琶、学跳舞,在这儿长大、成人,今后也一定要在这儿老去、安然。
  蓦地,里面传来的酒杯摔碎的声响,打断了徐子鹤的愁绪,人群的起哄声不绝入耳,其中还夹杂着妈妈桑的劝阻声,“哎呀,盛公子,都说了子鹤今天不在啊,您要不改天再……哎哎哎,这个可不能摔!不能摔啊!”
  手里的玉瓷白瓶被一双素手按住,盛易不耐烦的回过了头,正打算出言不逊时,就对上了徐子鹤略含薄怒的眼睛,“盛公子,真的是好大的火气。”
  盛易顺着她的手摸过去,猥琐至极地看着她,讨好的笑了,“子鹤啊,这个老女人还说你不在,我就知道她定是诓我的。哎,你今天穿的这小裙子真好看。”
  正说着话手就不老实地朝徐子鹤的抹胸袭去,徐子鹤甩开了他的手,侧身避开,看了一圈围观的人儿,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传遍每个角落,“扰了各位客观的兴致,子鹤在这儿就先给大家赔不是了。”她笑了一下,巧笑嫣然的模样直往人心坎儿里钻,“今后还得请大家多照顾照顾花满楼的生意才是。”
  妈妈桑也回过神,附和着打起了圆场,哄着周围看热闹的客人纷纷落座。
  只有盛易从刚开始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徐子鹤,贪婪的目光似是想将她整个人看个透,看着看着就又忍不住想上手。
  徐子鹤转身,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跟我来。”
  盛易忙不迭地跟在她后面,“好!好!好!”
  尽管盛易一直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但徐子鹤的步子依旧和往常一般雅致无二,丝毫没有慌乱或是急切的模样。上了三楼,徐子鹤带着盛易回了自己的房间,并将门关上。
  喧嚣的一切瞬间远离,周围只剩下盛易猥琐的笑声,“子鹤姑娘,你这屋里怎么这么热啊。”
  边说边向徐子鹤靠近,不过一瞬的功夫,胸膛就快侵犯到姑娘的后背了,徐子鹤转过身,一句废话都没有的直接开门见山道,“盛易,你该知道我和孟忠连大人的关系吧。”
  盛易的动作果然顿住了,似是因为徐子鹤的这句话而犹豫起来,嘴边猖狂不羁的笑意也变得狰狞起来,“你说孟忠连那个老头子?”
  “他有什么好?年纪都快能当你爹了吧?”
  “女人嘛,不过也就那几套,你看中他什么了?权势?钱财?还是地位?”
  徐子鹤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知道他不过是表面充胖子,其实心里已经害怕了,暗自松了口气。
  盛易这样三天两头的跑花满楼来闹事,终归不是法子,时间一长也定会影响花满楼的生意,倒不如一次解决掉这个麻烦,徐子鹤轻笑了声,抬眼看着他,“老不老的事儿,你还是自己去跟孟大人探讨好了。”她盯着盛易,气势逼人地上前一步,“不过除了这个,还有一个事儿,盛公子怕是忘了。你说孟大人若是知道你现如今依旧对我纠缠不清,会不会先找你探讨一番?”
  盛易的嘴角抽搐,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那样看了徐子鹤几秒后,他并没有如她原先料想的那般暴怒离开,反而大声笑了起来,放肆慎人的笑声落到耳朵里,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接着,还未等徐子鹤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盛易抱着抵在了墙上,盛易一巴掌扇了过去,力气之大直接带出了血,徐子鹤被他打得脑袋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他强硬地掐着脸转过来,盛易冲她讽刺地笑了一下,“在这吓唬谁呢?!你个臭□□,爷宠你几天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盛易朝徐子鹤脸上“呸”了一声,脸上的神情激动到变形,然后便埋下头变态地在她脖子里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慢慢地回味着闭上了眼睛,甚至全身打了个哆嗦,“真香。”
  徐子鹤神志归位,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尖叫出声希望引人过来,却被盛易死死地捂住了嘴巴扔到了地上,他骑在她的身上,像是无数次做过的梦那样撕开她的外衫,暴躁又急不可耐,“别急,一会儿有你叫的。”
  徐子鹤感受到空气的冰凉,第一次尝到了无助又绝望的滋味,空洞般地盯着天花板。
  她似是放弃了挣扎,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漂亮的外表下尽是被撕碎的棉絮。
  突然,门被打开,身上的人被拉走,重压感消失,徐子鹤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渐入发鬓。
  梁霜将盛易摁在地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背,低吼道,“别乱动!”
  孟忠连看到了地上已经衣不蔽体的徐子鹤,顿时呼吸一窒,脱下外套盖在了徐子鹤的身上,随后转头,眼神像刀一般看向盛易,阴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梁霜,砍了他的手。”
  盛易一听,立马求饶道,“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我没对她做什么,真的,我就是脱了她的衣服,大人,我……”
  孟忠连再也听不下去,直接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一拳打下去心中的忿气好像散了不少,就这么一拳一拳,好似停不下来似的,还是梁霜出声提醒道,“大人,再打下去,人就死了。”
  挥起的拳头在半空中停住,孟忠连冒着火又瞪了盛易一眼,然后嫌弃地将他掷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看在盛易是盛鸣觉胞弟的份儿上,今天怎么可能会有他的活路?
  身后突然响起了徐子鹤的声音,姑娘低着头,脸上不辨喜怒,声音沉稳得让人心疼,“大人,子鹤想先洗个澡休息下,可否请大人出去稍等片刻?”
  她好似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和陪伴,只要给她点时间,她便能神奇地自我疗愈。
  青秀宫里出了人命,直接捅到了许嘉那里。
  那些秀女都是大臣送来的宝贝疙瘩,谁出了事儿都不好交代。许嘉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听着黄珠上报着情况。
  “禀皇上,今早训诫的时候,奴婢本想着去盛婉婉房里看看她的病怎么样了,却发现人已经……没了。”
  “奴婢到的时候,人已经咽气了,手脚也凉了。”
  “不过盛婉婉本来就身子骨不好,也可能是一时没承住病气,这才出了事。”
  许嘉对着她摆了摆手,吩咐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消息封锁,若是传了出去,朕定不饶你。”
  黄珠惶恐道,“诺。”
  许嘉闭上眼,细细想着盛婉婉三个字。
  盛婉婉,礼部尚书盛鸣觉的妹妹。大概就是他那天去青秀宫的时候,装病的那个姑娘。不过现在看来倒也像是真的病了?只是……谁又会去害一个小姑娘呢?难不成真的是因病去世?
  黄珠下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周顺打探完消息回来。两人对上目光的时候,黄珠嬷嬷不知道为何心虚地低下了头,随后便加快了步子离去。
  周顺顿住脚步,转过头深深看了一眼黄珠的背影,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他向许嘉行过礼后,便回禀道,“禀皇上,奴婢已经前去青秀宫查看了盛婉婉的尸体,确实是气息全无,手脚冰凉,一副断气的模样。”
  许嘉听出了他的话中有话,睁开了眼问道,“什么意思?”
  周顺抬头看了他一眼,弯下身道,“奴婢猜测,盛婉婉是故意设计了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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