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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中了探花郎的未婚妻(GL百合)——炉烟双

时间:2022-03-13 12:57:03  作者:炉烟双
  半生都活在别人的庇护之下,到头来,还是学会了成全别人。
  心底生出一种荒凉的意味,秦离深深吸了口气,淡声说:“你先回去吧,城中之事,就交给青翼去办。”
  白玄低首说是,随后便要退出去,刚走了两步却又听见她开口:“等等。”
  他停住脚,轻声问:“郎主还有什么吩咐?”
  秦离:“阁内吩咐下去,谁若是多嘴泄露一句,管教他死无葬身之地!”说完眸中立刻闪现出凌厉肃杀之气。
  白玄见状愣了下,立马说是。这些年来,郎主大多以大玥秦相的身份示人,表面待人温煦和润,可没人敢忘,她到底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逐月阁魔君,说一不二,没人敢忤逆她的意思。
  她的柔情,只给了那一人。
  从年少十三岁开始便如此,从未变过。
  “下去吧。”秦离眸光眷恋看着床上的人,淡声吩咐道。
  此处是凌云水榭,是整个逐月阁内最隐秘之处,四面环设机关,没有秦离的允许,谁也进不来。白玄领了命出去,整个水榭内只剩下她二人。
  秦离坐在床榻边上,抬手捞起刘昭凝的手,紧紧贴在脸庞上,她浑身冰凉,掉进极寒之水雪灵潭内,就连她自己都几欲受不住,又何况单薄没有内功护体的她。
  往日活泼半点城府都无的人,此刻却生死不明地躺在那儿,一点生气都无,喉头涌上心酸,她开口哑声轻轻喊了声:“昭凝……”
  空荡寂静的水榭内,无人应答她的话。也许应该早些做决定的,她左犹豫右彷徨,担心她受一点伤害,可如今还是伤她这样深。
  “是我失策了……”声音里带着颤意,和无尽悲伤懊恼。
  秦离双手握住她的手,不住地揉搓给她温暖,可这具身体就像无底洞的寒冰似的,什么内力灌输下去都犹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一点波澜。
  她和她待在雪灵潭水内,时间太久了。
  索性褪去衣裳,她和身躺在她的身旁,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用自己这具身体温暖她。
  双臂穿过她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掬起来蜷缩抱在怀里,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冰凉的触感席上心头,“昭凝,不要怕。”
  那吻往下移,吻上她的眼睛,“昭凝,我在。”
  吻上她的鼻尖,“昭凝,我爱你。”
  再往下,是她冰凉的唇,秦离低首闭眼吻上她,啄了下,又一下,随后又拉开距离来看她,有种陌生的恐惧在心里蔓延,她忽然颤声说:“昭凝,不要离开我,好么?”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昭凝眉头紧皱,脑子里浮沉,像是掉进了冰窖之中,冷冽的疼痛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她轻喊:“疼……”
  秦离听见她的声音,忙睁开双眼,皱眉焦急地问:“哪里疼?”
  “肚子……疼……”昭凝没有力气,气息微弱,话还没说完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秦离伸手摸上她的小腹,那里平平坦坦凉地刺骨,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愣怔了下,犹豫片刻然后伸手朝下探去,手指上传来黏腻的触感,脑子里忽然有道闪电劈过来——她来葵水了。
  同为姑娘家,她自然明白,大约也是雪灵潭内寒冷刺激缘故,会让葵水提前。只是她练功多年,早年又伤了身体,已经许多年没有过月事了,所以她居然都忘了姑娘家还有这回事。
  她是睡着的,可还是有些赧然。
  将被褥撑起来,盖在两人身上,她褪身低就替她处理,片刻过后,秦离红着脸从被褥里抬起头来,眸光里带着情。欲轻睨着她,被褥里放了暖手炉,就贴在她的腰上,秦离单手贴在她的肚子上,运功输送内力灌进她的体内,不知过了多久,那里渐渐升起暖意,身体也开始有了温度,到了夜里,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许红润。
  内力运输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秦离见她气息平稳,身子也恢复了暖意,大约还是很虚弱,还是没有醒过来,只闭着眼睛沉沉睡着。
  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秦离也终于受不住了,嘴角微微有些泛白起皮,浑身运不起丝毫力气,只靠在她的身旁,下颌轻蹭着她的额头,悄悄吻了下她,最后意识沉浮,也逐渐闭上眼睛睡着了。
  深夜里,干清宫内,一片灯火通明,二喜和四德子两人正守在门外。
  连廊处有个宫人端着漆盘正往这边走来,藉着灯笼的光亮,二喜看清那人是仁寿宫里的翠屏。
  他笑着忙迎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汤盅,笑问:“翠姐姐又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来送补汤的吧。”
  翠屏笑着,眼睛完成一道小月牙儿,开口说道:“是呀喜公公,陛下睡下了么?”说着抬头朝着殿内看了眼,见殿内还掌着灯,只是没看见人影。
  二喜忙应和道:“啊睡了睡了,主子近来身子虚弱,睡得都早,参汤就交给我吧,等主子晚些起了夜,我再端进去。”
  翠屏笑笑,抿嘴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道:“那就有劳喜公公了。”
  说完,翠屏就打着风灯走往连廊处回去覆命了,眼见着都看不见身影了,四德子还张着脑袋远远望着,他幽幽问:“哎二喜,翠屏干嘛叫你喜公公啊,怎么不叫你二公公?”
  二喜剜了他一眼,将手上的漆盘扔到他手上,怼了句:“你说呢!你个没脑子的,赶紧把这端屋里找暖和炖着,主子明儿一早还得赶回来喝呢!”
  说完二喜扭脸就走了,独留四德子一人凌乱在风中,独自狐疑地忿忿道:“那怎么叫我四公公的?还喜公公?也没见翠屏叫我德公公……”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汤盅,太后每晚都会送参汤过来,说是给主子补身子用的,可自从沈姑娘后来进宫,都几天都没用了,倒也不是说不喝,主要是人不在殿里,怎么喝?他和二喜才没那个胆子,公然端着参汤去承干宫里找骂,所以就只能每每晚间这时候留在门上等翠屏姑娘,应付完事,就没其他的事了。
  一来二去,翠屏每日端参汤来也约莫有十来天了,可每回都只和二喜说话,不和他说话,见着了也只问:“四公公,喜公公呢?”
  他当时就气得半死,这二喜,平日里主子偏心他也就算了,现在连翠屏姑娘也对他另眼相看……想起来就叫人恨得牙痒痒!
  承干宫里,灯火通明,整座宫殿一个宫人太监也无,室内燃上烛火,只有霍青钟和沈蕴两个人。
  案上放了两个烛台,光亮十足,霍青钟坐在灯下看奏折,自从生了病之后,就堆积了不少折子,她每天除了吃饭上朝,其余时间都在看折子,连陪阿蕴的时间都没有了!
  她深深叹了口气,抬手拿起了一个折子,翻开来,上面写道:陛下今日龙体如何?
  她气急,忿忿合上扔在一旁,这都是第几个了,一天到晚屁事没有,不是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就是问她饭菜吃得香不香?有没有长胖?还有问她夜里睡得怎么样的?!
  又连翻了四五份,都是大同小异的话,她气得重重摔在桌上,往常这类折子秦相都会替她整理好,归类放在一旁,她只需看些重要的事情即可,现在秦离走了,她连个理折子的人都没有,可又怕错过什么急事,不能挑着看,只好一本本全都看了个遍。
  看完不算,还得挨个儿披红回复,不回复的,第二天早朝肯定又要来问,叽叽喳喳,喳喳叽叽,没完没了!说他不配做皇帝!
  她这哪是当皇帝,明明是伺候祖宗!
  还是一大群!
  霍青钟身子重重往后一厥,四仰八叉摊在椅子上,低眉顺目,她顺势抬眼去看对面帷幔内的人儿,灯火映射出倩影。
  天越来越冷,阿蕴每晚都会先上床替她暖被窝,练武之人和旁人不一样,身子暖得像火炉,霍青钟每回冻得脚疼,都要绕在她的腰上捂住,跟个八角章鱼似的。
  霍青钟抬眼轻瞥靠坐在床头上的人,透过藕色薄纱,她看见阿蕴低首正靠在那里看书,白皙的脖颈低垂,折弯成一道温婉的弧度,似乎看得入迷,并未听见帘外的动静,素手将手中的书卷轻轻翻了一页。
  沈蕴手里拿着一本西厢记,正看到《酬简》这一折:‘……春至人间花弄色,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阿蕴在看什么?”沈蕴惊了下,心跳忽然加速,垂眸看着从被窝那头爬过来的人,睁着一双晶亮无辜的大眼睛,正萌态万千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长长的发丝被揉乱,她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巧白净的脸盘儿。
  沈蕴愣愣地,她什么时候爬上床来,她居然没有发现……
  霍青钟趴在那里,抬头朝上看她,见她面色潮红粉晕,耳垂红得滴血一般,她带着好奇,轻抬身子又朝前爬了爬,一面动一面伸手去抢她手里的书,问:“阿蕴看什么呢?这样入迷,连我上了床都没有发觉……”
  她话还没有说完,沈蕴连忙举手将书拉到远处,霍青钟正好趴在她的身上,眉梢低垂,眼眸流转,与她只隔着寸把来远的距离,只要低头便就能轻而易举地碰到她的唇。
  霍青钟低头看着那鲜红欲滴的红唇,心中荡漾,她轻轻吐气,故意说:“我猜肯定不是什么好书,阿蕴这里敏感得很。”霍青钟掐住她的腰,微微用了力,沈蕴腰里一软,手里没劲,手上的《西厢记》应声落地,风轻轻吹过来,哗一声,吹乱了章数。
  与此同时,霍青钟低头攫取住她的唇,翻手将被褥一挑,铺天盖过来,无尽地黑暗笼罩而来。
  “书上有写这一段么?”霍青钟腰身往下沉了沉,扣住她的手腕,带着魅惑的语气轻声问道。
  酥麻的触感席卷而来,遍布全身,沈蕴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唔了声,轻呢:“有点疼…”
  “我轻点。”
  作者有话要说:四舍五入一下,我居然日万了!!!明天继续!!
  感谢祎祎小可爱的地雷,爱你哟~
 
 
第48章 
  第二日清晨, 霍青钟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她看了眼窗外黑潺潺的天空, 下意识伸手去捞身旁的人。
  触手摸了个空, 她愣了愣, 迷瞪瞪的眼睛立马清醒过来, 她恍惚坐起身, 四周环顾了圈, 没看见人,她低声呢喃:“阿蕴……”
  没有看见心上人, 霍青钟有种心慌的恐惧,掀开身上的被子, 趿着鞋就往外跑去。
  开了殿门, 乌沉的天还没有亮,夜里风大, 吹得廊庑下的红灯笼左右摇摆, 光亮忽明忽暗,晃得她头有些晕沉。
  院子里有道身影, 手中执剑迎风耍舞, 剑招出神入化, 动作干脆利落,满地的树叶随风飘扬, 游走在剑锋之上。
  沈蕴执剑回身, 看见门上站着的人, 身穿白色中单,三千发丝倾泻在腰间,风吹起来, 裹挟着整张脸,未施粉黛,却依旧风华绝代。
  她怔了下,快步上前,将她拥进怀里。霍青钟站在那儿,感受到温热暖意袭上来,她去拉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揣捏,轻声问:“怎么起得这样早?”
  沈蕴笑了笑,道:“我习惯这个点醒来练剑,怎么了?做噩梦了么?”她见她脸上有些泛白,神色里微微有些惊恐未定之余的惧色。
  霍青钟抬眼看了看她,眼睛睁得骨碌碌地,大约是起早了,脑子里还迷迷糊糊地,她唔了声,整个人扑进她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她身上有淡淡的馨香,让她莫名觉得心安。
  沈蕴察觉出来她的不同,有些好笑,她抬手抚了抚她垂在身后长长的青丝,温柔道:“怎么孩子似的?一大早的,有起床气么?”
  霍青钟歪了歪头,枕在她的肩膀上,也不说话,抬眼看着院子里树叶被风吹起来,漫天飞舞,就这样赖着,半晌之后,才嗫嚅说:“我还以为阿蕴又不见了……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
  沈蕴愣了下,才知道她不是起床气,原是以为她不见了……
  她贴着她的额头,用脸庞轻蹭了蹭她,眷恋温柔说:“怎么会呢?我说过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都不会走。”
  霍青钟眼眶有些湿润,她委屈地嗯了声,转过头将眼角的湿润蹭在她的肩头,白净的布料上洇了一块斑点,她盯着看了看,然后伸出手来轻轻擦拭,忽然不着调地问:“我是不是给阿蕴的生活添了很大的麻烦,我是个闯祸精,常常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状况……”
  她没有再说下去,阿蕴这样的人,从来独来独往惯了,突然身边多出来她这样一个人,整天围在身后,有一天,她会不会突然厌烦了……她有许许多多没由来的顾虑与担心,总觉得自己不够好,配不上这样好的阿蕴。
  低落的时候,脑子里容易想得多,沈蕴两手捧住她的脸,撑开距离来看她,眼睛有些红,大约是才刚偷偷哭过了,她有些心疼,指腹轻拭她的脸庞。她常常有这些不着边际的顾虑,她明白那是太过在乎的缘故,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失去。
  沈蕴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轻轻地,慢慢地,她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碰,开口说:“你不是麻烦,你是我的命。”
  霍青钟错愕地惊抬起眼睛,眉梢轻颤,泪珠挂在睫毛上,只这样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
  沈蕴轻笑,抬手替她理头发,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勾在耳后,动作温柔,望着她调笑道:“怎么了?我的阿青傻了么?”
  霍青钟撇着嘴角,拚命忍住快掉下来的眼泪,最后终于破涕为笑,她抬起手背粗鲁地擦了下眼泪,一张脸,又哭又笑,倒真像是只小花猫了。
  屋外风越吹越大,不知不觉,已经深秋了,再有个把两月,约莫要到年关了,今年的天冷得早,也不知会不会下雪。
  建安城内已经许多年没有下过雪了。
  沈蕴伸手替霍青钟拢了拢肩上的白色中单,她穿得单薄,就这样跑出来在风中站了大半天,又哭哭闹闹了一通,小脸庞冻得通红,她问道:“冷不冷?”
  不说没觉得,一说忽然就冷了起来,霍青钟伸手抱住她的腰,拖着软糯糯的声音,故意道:“阿蕴是个小暖炉,我抱着阿蕴就不冷了。”
  她这样撒娇,没法儿让人不爱。
  沈蕴依言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她小小巧巧的,最近身子渐渐恢复了圆润,不像之前身上骨头硌人,如今抱在怀里有种餍足的欢喜,她勾唇笑:“天亮了快要上朝了,难不成你要抱着我去上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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