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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馋人的家伙(近代现代)——麦旋风不加冰

时间:2022-03-19 10:11:27  作者:麦旋风不加冰
  泪浸透雪白枕巾,洇出一片水痕,拉维尔离图耶那么近,他感知到身下人在默不作声地流泪,于是无措地僵住了。结合热依然令身体躁动,方才在性事中表现出的霸道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可他却再也无法不管不顾地侵占掠夺,他好像每次都会弄得图耶惨兮兮的。
  犹豫不过片刻,他没有选择推开称得上无助的图耶,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他软了心肠也软了神色,不怎么熟练却温柔地吻上那块模糊血肉,也不嫌脏,一点一点舔走汗与血,动作尽力和缓,像是在慰藉怯懦的幼兽。
  轻柔的安抚下,图耶更委屈了,他就像是不慎摔倒却得到了大人注意的稚童,本来只有一点点多的伤心无限放大,变得不堪忍受。细弱的呜咽变成哽咽,他难以自持地小声哭泣,仿佛要把多年来独遭的苦难全部发泄出来。
  图耶懵懵懂懂哭成了泪人,内壁随着他的泣音蠕动吮吸,拉维尔药效没过,还未软下去的性器又膨胀起来。他叹了口长长的气,艰难维持住清明,咬着牙松开图耶,将埋在甬道里的阴茎拔出来,被搅得一塌糊涂的体液没了阻塞顺着肛口乱流,弄得衣服裤子都湿了也顾不上。
  拉维尔给两人换了个姿势,自己靠坐着床栏,面对面把图耶揽进怀里,图耶骨软筋酥,跨坐在他腰胯上,攀着他的臂膀,额头靠在他肩窝里有气无力地抽噎,压抑着深而重的悲戚,听得人肝肠寸断。
  “真是……”拉维尔低声自语,心脏处鼓动着陌生的酸楚,他拿图耶没办法,一手环在他腰上一手给他顺毛。拉维尔用手指梳理图耶汗湿的毛燥短发,像是在抚摸一只被雨淋透的小猫崽,他忍耐着情欲的炙烤,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可手很稳,一下一下,从头顶一直顺到后颈,还不忘在脑后轻轻拍两下,哄小孩儿似的。
  “别哭了,别哭了……”图耶哭得厉害,眼泪全掉在他锁骨边,拉维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放柔了嗓音,慢吞吞地劝。清冷干净的声音揉进哑意,平添几分沙沙的魅,他很少这么哄人,生疏又不自在,好在用上了十二分的耐心,倒也温情脉脉。
  图耶没哭多久,三五分钟就渐渐止住了泪,深一下浅一下地呼吸,拉维尔见他平静下来,总算松了口气。图耶一直抱着他,两具热乎乎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昂扬的欲望始终在叫嚣,却顾及图耶的状态不好乱动,还得细声细气地安慰,他忍得辛苦,憋得脖子都红了,眼前雾蒙蒙一片,全是水汽。
  图耶的难过影响到他,仿佛连结合热都有所冷却,拉维尔很是焦灼,却不忍心再强迫他与自己结合。这是图耶二十年来唯一一次失声痛哭,剧烈的情感宣泄后他需要休息,而不是承受另一场生理上的狂热。
  拉维尔想放下图耶,默默平复气息的图耶突然咬着牙蹦出一个单词:“操……”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茫然,说完还打了个哭嗝,显得有些好笑。
  “你他妈又?”又什么他没说完,他猛然抬起头,水洗过的绿眼睛亮得惊人。拉维尔光顾着哄他别哭,那些暗地里作祟的精神触手全撤了出来,图耶靠着他抽泣的时候就清醒了,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狼藉的场面,大脑直接宕机。
  他终于记得拉维尔是怎么按着他翻来覆去地操弄,还坏心地堵着他不让他发泄,像个不容置喙的暴君,给予他耻辱与煎熬。可他也听见拉维尔软着声音叫他别哭,甚至称得上宠溺,爱抚他的手太过温暖,让人忍不住贪恋。
  四目相对,拉维尔意识到图耶已经醒了,他做了不磊落的事,直觉心虚,想要移开视线,却被揪着衣领转回来。图耶条件反射地不让拉维尔逃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明眼角泪迹还未干,鼻尖都哭红了的可怜样,偏偏盛气凌人:“躲什么?敢做不敢当啊?”
  图耶的声音有种磨砂般的质感,他又气又拧巴,更看不惯拉维尔躲躲闪闪的模样,事情都让他做了,这时候想反悔也没门。他低头凑到拉维尔耳边,叼着圆润莹白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话:“操老子爽吗?还咬老子?”
  “嗯……”拉维尔闷闷哼叫,他本就在勉力支撑,受不住半点撩拨,他想冷声拒绝,出口却成欲拒还迎:“图耶,别这样,你的身体还……”
  “哼”,图耶沉下腰,明显感觉到一根炽热的棍状物抵着他肿胀的穴口,硬得不成样子:“拉维尔,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他直起上身,将拉维尔扣得整齐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你倒是把我扒得干净,自己怎么不脱,嗯?”
  他的大脑管不住身体和嘴,他简直是疯了,才会一手撑着拉维尔赤裸的腰腹,一手绕到身后扶住那根性器塞进臀间尚且软烂的孔洞中。他毫不避讳地直视拉维尔布满情欲的双眸,边吸气边讥讽:“硬成这样还说不要,你是不是男人?”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吧,肉还没完!
 
 
第51章 笑容
  图耶这次不比上回迷迷糊糊只记得个囫囵事儿,他耳清目明,刚才的所有细节都历历在目。拉维尔那样磋磨他,弄得他又是求饶又是失控大哭,他觉得丢了面子,更气这人拔屌无情,吃干抹净就想翻脸不认人。
  这道貌岸然的家伙暗地里催眠他,勾引他,干他的时候憋着一肚子坏。分明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他一清醒就装起贞烈来,方才还好声好气哄人,转眼就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便宜不是这么占的!
  图耶气昏了头,顾不上许多,直莽莽往下坐,好在那处被肏得松软了,借着之前的体液润滑他这么硬塞也没受伤。可他毕竟动作粗鲁不得其法,进到一半就卡住了,不上不下地吊着,他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拉维尔同样被夹得难受。
  “图耶!”拉维尔握住他的腰不让他继续,额头青筋爆起,声音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含了怒。他真是没见过图耶这样的性子,不识好歹,叫人心疼都不知从何而起。他体谅他身体吃不消,苦苦克制,他倒好,半点不领情,行事完全由着性子胡来。
  拉维尔的抗拒是图耶最好的助燃剂,他心头火气,一咬牙一狠心愣是坐到最底,体内性器将他狠狠贯穿,几乎要顶破他的肚子。
  “哈……”
  腺体被硬热擦过,图耶低喘一声头皮发麻,这快感令人痴迷令人恐惧,他软了腰肢,跪坐着晃了晃,食髓知味地追逐起极乐来。拉维尔眼神迷离地盯着他,脸红得不像话,唇上一片水盈盈的光。不染纤尘的矜贵面容被欲色侵蚀,透出平日里看不到的昳丽秾艳。
  这才对嘛,扒下人皮谁不是禽兽?图耶舔了舔后槽牙,主动起伏,扭腰晃臀,逼走拉维尔本就稀薄的自制力。
  握在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却不再是拒绝,图耶和拉维尔对视,那双灰眼睛中的挣扎很快变成渴慕。他弄脏了壁画上的天使,让高高在上者跌落神坛,有了人的模样,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他突然觉得挨操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都做到这份上了还给老子装?”图耶伸手掐住拉维尔的脖子,恶声恶气地质问,说不出是挑衅还是挑逗。他手上没使多大劲儿,虚虚扼住,但只要稍微加重力道就能折断这截脆弱的颈项,真是十足的恶霸样。
  拉维尔喜欢看他失控崩溃,他也要拉维尔在神志清醒的他面前坦诚欲望。图耶是好胜的角斗士,什么时候都要分个高低,他哑着声音撩拨,浑不怕死:“你要是真不行,换我来啊?”
  他总算得偿所愿,惹得拉维尔忍不住按下他的脑袋,仰头含住他的薄唇,他们唇舌交锋,你来我往。拉维尔吻技生疏,全凭本能,为数不多的技巧还是从图耶那里学来的。但他学得实在很快,不消片刻就能在纠缠中强硬地掠夺走所有氧气。
  图耶被亲得目眩神迷,一时不查又被压在身下。他不甘心地想要翻身,拉维尔却径直抽动起埋在他甬道内的性器。拉维尔比图耶更了解他的敏感点,三两下就让妄想反抗的图耶一败涂地。
  他的身体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轻易就能被调动所有热情,哪怕心理还存有把拉维尔压在身下的念头,生理已然举旗投降,与他共同欲海浮沉。
  图耶存心要他忘形,拉维尔索性全然放纵,任由结合热和药物将他彻底吞噬,丢掉所有礼义廉耻,什么顾虑都被抛诸脑后,这一刻他只想遵从本心,做想做的事。
  接吻,爱抚,肉体相连,哼叫揉杂着低喘,一声声撩人心弦。图耶被压着肏了一小会儿,突然皱着眉试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沉浸在情欲中的面容掺进不适。拉维尔已然心神恍惚,却依稀还记得他的伤,于是顺势揽住他的后腰,不防图耶一歪头也在他脖子上咬了口狠的,仿佛要把自己身上的痛也给他尝尝。
  “嘶……”
  拉维尔吸了口凉气,拧着他的腰重重地撞进去,被顶到最深处的快感迫使图耶松开牙关,张着嘴短促地叫了声。痛楚扯回拉维尔一丝理智,他被图耶的举动逗乐了,清隽眉眼忽而弯成温软的弧度,浸润着水雾的明眸沁出丝丝欢欣,嘴角上扬,露出个不可方物的笑来:“你这人,报复心怎么这么重?”
  拉维尔第一次在图耶面前展颜,除了冷脸和怒容外,他居然也是会笑的,欺霜赛雪的美人化了冻,霎时春暖花开,好看得像是人间四月天。图耶看得晃了神,心脏“怦怦”地快跳两下,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啵”一声冒出头来。
  那人含着笑来亲他,软舌舔过尖牙,又探进他嘴里肆虐,一寸寸占有,不给他半点退路。图耶丢人地喘不过气来,支支吾吾地推开他,含羞带怒地斥骂:“唔……你他妈笑屁啊!”
  “不许说脏话。”拉维尔神色复又冷了下去,不再给图耶开口的机会。抵在深处的性器抽插间给予他狂风骤雨般的快感,接下来的时间图耶果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遗漏出破碎的粗喘低吟。
  拉维尔在床上和表面的文弱完全不相符,他是彻头彻尾的施予者,图耶甚至觉得这人平时的绅士风度都是装出来的。欲望中的拉维尔一点也不客气,执着于掌控情人的全部,图耶略有抵触就会被不留情面地镇压,他没有再催眠图耶,而是放任结合链接将两人卷入深渊。
  灵与肉的结合带来极致欢愉,图耶从清醒又渐渐沦落到意识模糊,纯粹的快感仿佛毒品一般让人上瘾。他记不清他们换了几个姿势,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他攀着拉维尔跌宕起伏,整个人匍匐在情欲脚下,成为侍奉阿斯蒙蒂斯的奴仆,朦胧间仿佛看见了群魔乱舞的地狱图景。
  性事结束时图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他趴在枕头上苟延残喘,拉维尔侧躺在他身边,呼吸平稳绵长。向导终于熬过热期,汹涌的情潮偃旗息鼓,理智回笼,他恢复了冷静。
 
 
第52章 事后
  拉维尔坐起身,闪着银光的发丝从肩头垂下,夕阳透过拉了一半的窗帘洒在拉维尔身上,大片大片瓷白肌肤沁出汗来,剔透水珠被香槟色余晖一照,灿灿然如金似玉,美人如斯,叫人想起踏浪而生的阿芙洛狄忒。他好看得过分,图耶迷蒙着眼注视他,在这逼人的艳光下几乎要忘记受过的摧残。
  那神祇样的人物向他伸出手,图耶回过神,猛地一哆嗦,颤颤巍巍地往反方向挪动:“你……你还来?!”
  图耶的声音又沙又哑,全然听不出往常低而沉的醇厚感,加上满身狼藉和逃避举动,整个人显得可怜极了。图耶也不想示弱,可他浑身散了架似的疼,虽说拉维尔比起初次温柔上不少,他体虚气短的,实在受不住一而再再而三折腾,他背上还有道一掌长的创口呢!
  图耶瞪圆了绿莹莹的猫眼,脸上挂满警惕,像是一言不合就要亮出没什么杀伤力的爪牙。拉维尔见状不由得又弯了弯嘴角,弧度几不可见,马上就被压了下去。他清了清嗓子,垂下眼睫,尽量和平时一样冷淡地开口:“你伤口裂了……需要处理。”
  然而尾音里还缱绻着情欲的余韵,懒懒的,小勾子一样抓人,拉维尔顿了一下,又想到这伤口是怎么裂的。向导红了耳根,他无法否认本能支配下做出的事,冲动过后不是不纠结。然而事已至此,该怎么办他得慢慢想清楚,当务之急是收拾满病房的残局。
  图耶的身体状况不容许他有什么大动作,好不容易养好的精气神这么一来又蔫巴了。他浑身脱力,哪都动不了,只能防备地盯着拉维尔,算算时间觉得药效确实该过了才松了口气。
  大约是一回生二回熟,什么尊严什么傲气,几个小时下来他已经顾不上计较那么多,能被放过就值得庆幸了。察觉到心态的转变,图耶心里一梗,觉得自己是不是对这种上下颠倒的性事接受得太快了?
  和拉维尔作对最后总是自讨苦吃,拉维尔毫发无损神清气爽,而他没了半条命。闲的没事非撩他做什么?图耶心生悔意,恹恹地瘫软在床上琢磨他命里是不是该有这么一劫。
  图耶安安静静不作妖,拉维尔也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情况实在是出乎人的意料。不久之前还在针锋相对,一转眼竟又滚了床单,他都快想不起来他们之前是为的什么吵起来了。
  没人愿意再提那些争执,图耶累极,却黏黏腻腻地睡不着。拉维尔扎起头发随意披了件衣服,去卫生间接了盆温水,他少经人事,唯二的经验都来自图耶,却也知道事后应该做些什么。
  图耶困倦地眯起眼,他不能洗澡,便任由拉维尔忙忙碌碌地帮自己清理擦身。毛巾顺着肩背一路往下,动作生疏却细致,眼神跟着手一寸一寸滑过他的皮肤,入目皆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落到腰臀处,那蜜色肉臀被拍得红彤彤的,沾满白浊与肠液,让人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好在图耶脸埋在手臂间,看不见拉维尔绯红的脸。
  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擦干净,图耶半坐着背对拉维尔,大爷似的让人伺候,解开绷带时半干的血块牵扯到肉,他绷紧肌肉:“轻点!”
  拉维尔长睫轻颤,那点羞涩不可言的旖旎心思被纱布下的画面冲得一干二净,这伤反反复复,许多天过去还是狰狞模样。背部细碎的小伤好得差不多,只剩右侧那道,缝合处结了痂,裂开的口子里渗出血,混着药,很是可怖。
  脏污的绷带丢进垃圾桶,拉维尔拿出药箱,棉球浸透酒精,压在外翻的皮肉上刺刺地疼,细小的磨牙声响起,是图耶在忍痛。拉维尔手更轻了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帮我挡那一枪?”
  “……”
  图耶翻了个白眼,他哪知道为什么,脑子追不上身子呗,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已经中枪了。他在拉维尔那讨不到好,也懒得再装可怜哄骗他,闷闷地说:“挡就挡了,你管那么多。”
  又是许久的沉默,药膏抹了厚厚一层,拉维尔重新给他缠绷带,从后往前绕过去,是怀抱的姿势。图耶不太习惯这样,不自在地咳了声,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却在拉维尔不带欲望的温柔举动中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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