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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写师4:刑侦特勤组(推理悬疑)——野兔窟主

时间:2022-03-20 10:21:59  作者:野兔窟主
  “跟你没什么好说!”
  关坤恶狠狠地瞪一眼女主持,掐灭了手里的烟,随手一扔就走了。
  陆沅离身边的编导面露尴尬,但是似乎也已经习以为常,赶紧打了几句圆场,就拉着他们往里走。
  旁边一个一脸浓妆,捏着兰花指的年轻男主持人就轻笑一声,低声咕哝道:“摆什么台柱的威风啊?早就过气了好吗,都一把年纪了,还非占着位置不肯下去!”
  忽然就听一阵喧哗,接着看到一位高大圆胖,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前呼后拥的过来了。
  这个年轻的主持人和带他们上来的编导就一起迎了上去。
  年轻的男主持人满脸堆笑道:“张总监。”
  被称作“张总监”的男子就笑着点点头,“小陈呀,今天的晚会很重要,可别出什么岔子。”
  陈鑫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声道:“张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张总就继续去别的演播厅巡视,一直跟在张总监身后的周主任就留下来盯着这场晚会。
  焦旸他们继续往里走,就听见陈鑫跟有点儿秃头的周主任嘀嘀咕咕,“咱们关大主持架子可真大,领导都在前边儿忙着,人家就去后台歇着了……”
  焦旸只觉得,这进个演播大厅,就好像过五官斩六将。
  他们刚走进另一个大厅,就见一位风神秀彻的年轻男子坐在那里,颜值能吊打外边那个扭扭捏捏的男主持人十几个来回。
  焦旸自然也看见了,他刚要开口询问,就见陆沅离招呼道:“徐律,你好。”
  “咦,是陆教授呀。”
  徐斯年站起来,微笑道:“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陆沅离道:“徐律也是今天的嘉宾吗?”
  “是啊。”
  徐斯年笑道:“真是很巧呢!”
  这时,今天这场节目的女主持人纪淼也就位了。
  除了他们几个,今天的嘉宾还有一位资深法官,一位检察官和一位社会评论家,这位法官和检察官都是相关领域的老教授,阵容不可谓不强大。
  然而,纪淼的视线,还是一下子就被焦旸他们三个黏住了,看得眼花缭乱,简直有点目不暇接。纪淼不由得在心里嘀咕,还真是最好的早就上交国家了!就这颜值,个个吊打娱乐圈那些小鲜肉。一个倨傲如神,一个王子般高雅贵气,还有一个如同把雄性两个字刻在脑门上,叫女人一见就脸红的……
  但是今天张总监来了,她也不好对男嘉宾表现得太热情。纪淼抿一下嘴唇,微笑道:“我是今天的节目主持人纪淼,欢迎几位嘉宾。咱们今天主要是借着讨论一个话题,向公众进行科普。这个话题,就是疑罪从无还是疑罪从轻。几位嘉宾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咱们也不是辩论,就是先简单分一下组,一会儿好讨论。”
  徐斯年笑道:“那我自然得是疑罪从无了,不然我这个律师岂不是名不副实。”
  疑罪从无是目前国际国内法律界绝对的主流观点与政治正确。另外两位司法圈的嘉宾也都表示了赞同。
  那位西装革履的社会评论家也连连点头道:“作为普通人,我自然也要站疑罪从无啊。不然哪一天我倒霉赶上了,警察来查/水/表,大刑伺候,我可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焦旸不由微微皱眉,选哪种观点都正常,但这位“社会评论家”的口气,叫人听着,着实有些不舒服。
  节目中就是要有争论、有碰撞,百家齐鸣、百花齐放,才有意思、有看头,总不能一个谈话节目,嘉宾都一边倒吧。纪淼就下意识的看向陆沅离和焦旸,希望他们能选反方。
  疑罪从轻的观点,陆沅离肯定是不能接受的。焦旸自然知道他们陆教授的主张,他想了想,就说:“既然不是辩论会,就无分对与错,只是表达自己的观点。那我先声明,我在今天节目中的发言,仅仅代表我自己的看法,与我的身份和单位无关。我选疑罪从轻吧。”
  陆沅离转头看了他一眼,笑微微地说:“虽说应该就事论事,但有句话叫‘屁股决定脑袋’,要完全脱离身份立场来阐述观点,在任何地方,好像都很难。”
  “是的。”
  焦旸伸手解开胸前的扣子,把警服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挽在手臂上,望向在场的工作人员道:“哪位能借件衣服给我?”
  焦旸挺胸脱下外套的瞬间,纪淼就感觉被雄性荷尔蒙拍了一脸,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男人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他媳妇好走运。
  焦旸这样一说,就有几个在现场忙碌的工作人员看了过来。
  但是他的身高,基本比在场所有的男人都高出一截。几个男编导有点儿讪讪的看着焦旸,一时没人应声,场面好像就有些尴尬。
  “我有!”
  王笠拍手道:“我在这加班时有盖的大衣服,您稍等一下。”
  纪淼招呼着众位嘉宾先入座,王笠很快拿来了一件比他平时穿的要大一号的皮衣。
  纪淼见焦旸穿上试了一下还比较合适,这件皮衣也挺衬他,就示意导播准备开始。
  节目录制了大概有30分钟,有一位嘉宾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就抬手示意纪淼,要出去接个电话。
  纪淼就适时的说:“大家都休息一会儿吧。”
  大厅里的灯光很强,一排排粗如水桶般的镁光灯顶在头上,时间长了难免照的人眼睛不舒服,脸上也热乎乎的,有点喘不过气。见有嘉宾出去上厕所,焦旸就示意陆沅离出去透口气。
  演播厅里到处电线林立,容易出现意外。规定不允许抽烟,这几层走廊的墙上,都贴着禁止吸烟的牌子。
  焦旸站在走廊上,听到旁边的演播厅里,晚会也已经开始了,好像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就下意识的往那边走了两步。
  “焦队!”
  一道简直能听出抑扬顿挫的声音传来,焦旸回头,就见是纪淼。
  纪淼拿着自己的手机,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焦队,我们领导想邀请您长期合作其他的节目。能加个微信吗?咱们以后方便联系。”
  “好啊。”
  焦旸掏出手机加了纪淼的微信,就顺手将手机递上去,“哪两个字?”
  纪淼眼前一亮,接过焦旸的手机,把自己的名字输了进去。
  然后纪淼停顿了一下,眼神带闪的看着焦旸,“焦队,你是哪两个字?”
  他的名字,难道你们电视台发到公安局的传真上没有写吗?陆沅离不动声色,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俩。
  焦旸伸手示意了下纪淼的手机,“可以吗?”
  “哦,当然当然!”
  纪淼开心的把自己的手机递到焦旸手里,就不自觉的打量着他格外修长的手指。
  焦旸输入了自己的名字,马上就把手机还给了纪淼。
  “纪姐,你来看看这里!”
  “来了。”
  纪淼听见导播喊自己,回头冲焦旸微微一笑,答应着往回走。
  焦旸收起手机,就见陆沅离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道:“以程度来说,你只是清秀,普通好看,而我起码也是特别好看吧。为什么我感觉,你现在好像比我更受欢迎了?”
 
 
第10章 嘉宾(2)
  焦旸道:“就是因为我穿得这身警服吧。”
  “哦,”
  陆沅离眨巴着大眼睛道:“我刚想起来,你升职了,这肩章的确漂亮。”
  “哎你这人,怎么非得故意曲解我说的话呢!又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度中国人是吧?叫你一说,就好像人家都很势力一样。”
  焦旸好笑的摇摇头道:“其实不论男女,谁不喜欢这身警服所代表的踏实与安全感呢?跟我本人没什么关系……”
  陆沅离道:“哦,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现在男女通吃了?”
  看来陆教授今天是存心找茬了……焦旸只是笑笑没说话,见纪淼走了,就也准备回去。
  陆沅离皱眉道:“而且,手机这么私密的东西,你为什么要交给别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干净了是吗?”
  焦旸无奈的伸手点点眉心,“陆教授,我只是不想跟人讨论,她的名字是哪两个字,我的名字又是哪两个字,都有什么讲究,双方父母起这名字多么有寓意等等。来来回回、回回来来的好像在借机跟人搭讪一样。”
  “原来你这么有男德的吗?连跟你对话的机会,都不给陌生女孩子。”
  陆沅离微笑道:“可是我记得,我们认识的时候,好像是你主动先问起的我的名字。而且,的确就是都是什么字呀,有什么美好意思呀,双方父母的寓意啊,这样那样的讲了好久。”
  “是啊。”
  焦旸无奈道:“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就潜意识里对你感兴趣,想要泡你,就你跟别人都不一样,行了吧?!”
  陆沅离眨巴着眼睛说:“虽然你很明显在敷衍,但是你很会说话,敷衍的人还挺高兴的。”
  “好汉不提当年勇。”
  焦旸道:“陆教授,你这样追着我要证明的姿态可不太好看,会让我感觉,你现在爱我,比我爱你多。”
  “的确是这样子没错呀。”
  陆沅离背着手道:“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我当然知道,最珍贵的就是未得到和已失去,更珍贵的是不可能。目前三样都不占了,我在你心里,自然就不如以前珍贵了。呐,你看,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焦旸头疼道:“那有什么可回答的呀,我伟大的心理学家?你跟人家早就认识了,一直有合作。我是今天刚来的嘉宾,人家加微信,只是出于礼貌,表示一种肯定而已。说白了就职场上客气一下,这都不行吗?”
  陆沅离微微昂起头道:“难道不是因为年轻的男孩女孩才会迷恋男人的脸,而成熟的男女,会更关注实用性,也就是性/感吗?”
  焦旸一时只觉得无语,上前一步,俯身到他头顶上道:“我说不过你,你再这样,我回家去就收拾你!”
  陆沅离轻巧地后退两步,感觉已经脱离了他手臂的长度,能够确保自己的安全性了,才微笑道:“我很清楚你的实用性,这你倒是无需再次向我证明……”
  “喂!”
  焦旸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得去外头抽根烟,平复一下心情才行,忽然就听演播室里“嗷”的一声尖叫。
  “啊,你们看那是什么?!”
  接着演播大厅的观众席上就想起了一片惊呼。
  “死人啦,快跑啊!”
  “啊啊啊,杀人啦!”
  焦旸一怔,下意识地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用力撞开大厅沉重的木门,接着就看到一片诡异的景象。
  到处洋溢着喜庆气氛,姹紫嫣红,一片歌舞升平的舞台正中央,强烈的镁光灯下,背景板前,高高悬吊着一具尸体。粗糙的麻绳,死死的勒在他的脖子上,舌头都微微的吐了出来,在周遭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惊悚,正是刚才那位惹人厌的男主持人,卫视台的台柱关坤。
  焦旸见人群拥堵,一跃跳上观众席座位的扶手,再跳上一侧的台阶,噌噌两下奋力跑到舞台上,伸手托起关坤的尸体。
  这间演播厅里少说有十几个机位,不用担心破坏现场的问题,得先把人放下来看看还有没有救。
  关坤的身体还是温的,也许还有救。可吊着关坤脖子的麻绳很粗,他进场的时候,带的军刀又被留在门口的安检处了。焦旸只得从腰带里抽出一根微型□□,将关坤背在身上,猛的跳起来,伸手向后挥断了麻绳。
  然而,等他将关坤放在地下,伸手一探关坤的脖子,就觉得完全没有脉搏了,也已经渐渐开始失去常人的温度弹性,根本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焦旸摇摇头,站起来,拿出证件,高声道:“大家不要慌,我是警察。请大家站在原地别动,尽量保持现场原样!”
  坐在观众席前排的导演,这时才如梦初醒,跳起来大叫道:“导播、导播,快切录像,快啊!”
  但是,这边的导播是个小姑娘,见此场景,早就已经吓傻了,一双大眼睛木呆呆的盯着舞台上可怖的场面,站在原地反应不过来。
  眼看倒计时已经不到5秒,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她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孩子眼疾手快的一把将直播切到录像带上,才避免了一场非常严重的舞台事故。
  这场晚会其实是现场直播,但一般的直播都会保留30秒左右的应变时间,同时将彩排时录好的带子作为备播。
  如果这种诡异恐怖的杀人现场,被申城卫视直播出去,叫千千万万的电视观众看到,就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卫视该场晚会的所有相关负责人,都会成为责任人,被一撸到底。
  此时,场内的观众与台上台下的演播人员,纷纷尖叫着冲向前后两道大门。
  闻讯赶来的保安,则一拥而上,拼命堵着门口,不叫人们出去。
  “大家不要乱,听我指挥。”
  焦旸拨打了110,又给片区警察打了电话,就收起手机,来到在台下坐镇的朱主任面前道:“你好朱主任,麻烦通知咱们外围的安保人员,关闭电视台大门,同时叫您的同事准备一些空置的房间,安排观众暂时休息,以供询问。”
  这不是在做梦吧……朱主任颤巍巍的站起来道:“好的焦队,我、我马上安排人。”
  好在电视台的安保力量还算可以,在场的工作人员又纷纷自动加入进来维持秩序,等片区警察赶到的时候,在场的八百多位观众,已经分别被疏散到了几个没有节目的演播大厅和大会议室里。
  这时,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领着几个年轻警察走了进来。
  “焦队。”
  张显宁看见是他,疾步迎上来道:“你怎么在这里?”
  没想到来的还是自家兄弟,那就好说话了。
  焦旸伸手拍了拍张显宁的肩膀,“恰好过来做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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