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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天都在想逃婚(古代架空)——茶娱娘

时间:2022-03-22 18:27:21  作者:茶娱娘
  站在顾覆霖身后的顾拾白上前一步,向他俯身抱拳道:“沈公子。”
  “还称呼什么公子,战场上,哪叫什么公子小姐那些文雅的东西?”不等沈兰昭回礼,顾覆霖便转身训责儿子:“以后,你就和兰昭兄弟相称就是,兰昭比你大,你就唤他兄吧。”
  “好。”顾拾白恭顺,向沈兰昭重新抱拳道:“兰昭兄。”
  沈兰昭打眼瞥了一下顾拾白,漫不经心的回礼:道“顾小将军。”
  沈从在沈兰昭的后脑狠狠拍了一下:“臭小子,什么态度?给我好好说话!”
  沈兰昭吃痛的哎了一声,无奈端正态度,重新向顾拾白抱拳回礼道:“顾小将军。”
  “我告诉你,到了战场,就给我收起你那副小少爷的做派,别逼我打你。”沈从拉着沈兰昭走在前面,训诫道,沈兰昭害怕的偏了偏头,躲过沈从的巴掌,拖着委屈的长音应道:“知道了,叔父。”
  沈兰昭舟车劳顿一路,晚上很早便歇下了,次日早,顾拾白去他的营里寻他,见他正在召军中的士兵寻问军中的概况和目前的战局。
  沈兰昭见顾拾白来,只轻瞥了他一眼,便继续问自己的话,待到结束问话,才将目光转向顾拾白问:“顾小将军这一大早不练兵,来我营里干嘛?”
  “叫我拾白便好。”顾拾白轻笑着,走到沈兰昭对面坐下,目视着沈兰昭桌上的棋盘:“兰昭兄在下棋啊。”
  沈兰昭不耐的撅了撅嘴:“我叔父给我布置的难题,让我把这比作战场,黑子做敌军。”他便说,便伸出手指在棋盘上划着:“叔父问我,如今我这颗白子被黑子包围,还怎么突围出去……”
  “兰昭兄觉得呢?”顾拾白抬眸看着沈兰昭问。
  “自是找黑子薄弱点了。”沈兰昭不以为意,从棋盅里拿出一颗白子放上:“你瞧,这不就是一个弱点。”
  “可若是这样……”顾拾白拿起一颗黑子放下,沈兰昭的那颗白棋子又瞬间被黑子包围:“敌军援军来袭,很快补好弱点,该如何?”
  “这……”沈兰昭皱眉想了想,突然撒手道:“大不了再打就是,我就不信敌军这般厉害,能很快加防。”
  “可如果……”顾拾白正欲说,沈兰昭却伸手打断他:“行了,有时间浪费在这些计谋上,还不如多去训练训练兵士。”
  “可打仗并非靠蛮力……”顾拾白还想劝说,沈兰昭却摆着手不愿再听:“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等会自己学,不用你教我!”
  沈兰昭这般拒绝,顾拾白也不好再多言,低头默了默道:“兰昭兄从京城来,可知道京城的一些近况?”
  沈兰昭疑惑的看了看他:“你指哪些?”
  “就是南府小王爷……”顾拾白停顿片刻,问:“我走后,他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哼,你难道不知道我和他在书院里是死对头?居然还向我问他?”沈兰昭好笑道,斜目看了看顾拾白脸上的表情,见他面沉下去,不由收起桀骜,叹息一声道:“行了,我虽对他的事不感兴趣,但自你走后,他便离开了书院,听书院的人说,他好像发了烧,生了重病,我离京前,他还没痊愈呢。”
 
 
第五十八章 孤鸿篇·燕庭
  他生病了?”
  “是啊,不过现在应该好了吧,不然也不会送南王的棺木回燕庭。”沈兰昭不以为然的瞥了顾拾白一眼,见他双目出神,便挥手下了逐客令:“行了,顾小将军,你还是回你的青麒军吧,我一会也要带士兵去操练了。”
  顾拾白默默走出了玉麟军营,待他回过神来,已经坐在自己的青麒军军帐里,只是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沈兰昭的那句“慕千里病了。”
  慕千里病了,那他该怎么扛过南王离世后的这段日子?一直被捧在云端,在南王和南王妃手心里长大的人,却一夜之间,从青云坠下,陷落沉泥,他究竟要怎样?才能抵御这突如起来的横祸?
  顾拾白不敢再想,他每多想一分,心里便刺痛难忍一分,偏偏在这时,他却不能守在慕千里的身边,陪慕千里一起感同身受,他曾说要保护慕千里一辈子,可他何曾做到了?纵使他现在痛心疾首,也没法立刻回去,让慕千里知道。
  一路上,郑安洁的病越发严重了,虽药物齐全的伺候着,但舟车劳烦,总不见好。
  傍晚时分,慕千里率众人暂歇在丰阳郡的一家客栈里,将南王的棺木安顿好,便急急忙忙到郑安洁的房中侍疾,他端过丫鬟递来的汤药,坐到床边,一勺一勺的喂着郑安洁吃药,这样的动作,郑安洁以前常对慕千里做,如今却反过来了。
  慕千里将药给郑安洁喂完,拿帕子替她拭去嘴边的药渍,放到丫鬟端来托盘中,又握住郑安洁的手,安慰道:“我们已行至与燕庭相临的丰阳郡,明日便能抵达到燕庭,母妃再坚持几日,到了燕庭,儿臣定为母妃请来最好的大夫医治。”
  “好,千儿长大了。”郑安洁轻咳两声欣慰道,伸出另一只手在慕千里的手上拍了拍。
  慕千里冲她安慰般的笑了笑,转头看向门外道;“母妃今日还未曾进食,我去给母妃点一碗清粥来。”说道,慢慢松开和郑安洁相握的手,抚整衣袖向外走去。
  近朝在门口守着,慕千里出来和他相视一眼,往楼梯下走去,边问道:“我让你点的粥可好了。”
  近朝架起胳膊枕着后脑勺,撇了撇嘴:“我去问了,老板说厨房不供粥,要吃得自己做。”
  “这不是为难你我吗?”慕千里微微扬了下嘴角,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在除郑安洁以外的其他人面前露出微笑。
  “要不我去外面找个厨子?”近朝提议道。
  “不必这般麻烦。”慕千里摇了摇头,下了台阶,向客栈的厨房走去:“本王尚且可以试试。”
  客栈的厨房里,慕千里手握铁勺,看着面前的一口黑锅,不由冷笑一下,没想到他这个金尊玉贵的小王爷,也会有亲手下厨的一天,只是不知道他煮出来的粥能不能咽的下口。
  近朝端着洗好的一碗米进来,看了看慕千里一副新手开工的架势,忍不住叹了下气,摇着头道:“属下真担心,太妃的病没好,就先被王爷煮的粥毒死了。”
  “去!”慕千里皱着眉,不悦的瞪了近朝一眼,夺过他手里的米“歘”的一下倒进了黑锅了,又拿起水瓢舀了几瓢水进去,拍拍手道:“你瞧,本王这不是做的很好吗?”近朝无奈的笑了笑。
  许是苦中作乐,这碗粥做起来,倒不觉有多难。粥一会儿便做好了,慕千里拿勺装了一碗,捧在手上热腾腾的,米香四溢,看起来十分香甜,慕千里端着碗往近朝的鼻尖凑了凑,得意道:“瞧见没?你主子第一次做,就做的这么好。”
  近朝无奈的点了点头,拖着长音道:“是,王爷天赋异禀。”
  慕千里端着粥从厨房走到客栈中,外面下着雪,寒风从敞开的门里吹进来,吹得的人刺骨生寒,慕千里忍不住抖了抖,手里的粥洒出去半点,洒在手上,有些温烫,慕千里忍不住吃痛一声,却在这时,听到驿馆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慕千里机警的向门外望去,近朝也盯着门外,两人静听了一会儿,又听见一个女子的求救声,慕千里忙使了个眼色,示意近朝出去查看。
  近朝会意,打开窗户,翻了出去,不一会儿,又翻了回来,向慕千里禀报:“王爷,是几个官兵在追几个难民。”
  “那你救了吗?”慕千里焦急道。
  近朝摇了摇头:“没有。”
  慕千里急的大喊:“那你干嘛不救?”说完,便放下手中的粥碗,向外跑去,跑到门口,又忽然停下来,转身瞪着近朝道:“你下次再有门不走,就别怪本王扣光你的月钱!!”
  慕千里出门去,寒风俶尔卷起他身上的红色斗篷,夜色笼罩下的街道,货铺散去,空无一人。只有几个官兵骑着马在追几个衣衫褴褛的难民。
  慕千里瞧见那官兵身上的服饰,竟有点像燕庭人,再看那几个难民,衣衫虽已破烂的不成样子,但不难看出也是燕庭的款式。
  燕庭地处沧月国极南,服侍妆发等都与京城的不尽相同,他幼时虽父王巡访燕庭时,便被燕庭奇异的服侍所吸引,因而,至今都还认得清楚,这些人是燕庭人,此地是丰阳郡,这些人不在燕庭城中,跑带丰阳郡来做什么?
  慕千里心里狐疑着,正要回头唤近朝上去帮忙,近朝便已从他的身边飞也似的跑过,跃到官兵的面前,几下便把他们从马上踹了下来。
  那几个官兵在地上滚了一圈,哎呦了几声从,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将他们踹下马的那个少年,正要上前理论,却被少年掏出来的一块腰牌瞬间吓道,纷纷跪下行礼:“恭迎辰王殿下。”
  “辰王不是我。”近朝收回手中的令牌,看向慢慢走来的慕千里:“是他。”
  官兵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迎着白雪走来,他身上披着暗红色的斗篷,斗篷下却是一件素白色的丧服。
  他走到他们面前,眼底墨蓝色的眼睛里盛着寒剑冷光,将他们轻轻瞥过,虽是少年,周身的气场却不容人反抗。
  “你们是燕庭的官兵?”少年站在他们的面前质问道,伸手拿过近朝手里的腰牌挂到腰上,抬眸,不怒自威。
  “是......是......”官兵伏在地上,战战兢兢道,生怕稍有不慎,就得罪他们面前的这位辰王。
  “你们为何不在燕庭城中,要跑到这来?还有?”慕千里转眸望向身后的几个难民:“你们几个又是怎么回事?”
  “辰王?你就是辰王殿下?”难民中,一个年轻的女孩抬起头来,怯生生的看了慕千里一眼,她怀中还瑟缩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起来,是她的弟弟。
  她见慕千里点了点头,慌忙抱着弟弟,跪着移上前来,希冀的看着慕千里,向慕千里哭诉道:“辰王殿下,您可算来了,我们燕庭之民,都等着您来为我们做主。”
 
 
第五十九章 孤鸿篇·难民
  沧月国与逐鹿国开战以来,一直处于优势,顾拾白率领的青麒军和顾覆霖率领的顾家军将逐鹿国打退了近两百里。白天战事紧张,逐鹿国将首率三千兵士卷土重来,顾覆霖乃军中元帅,同左右商议后,派了青麒和玉麟两支军队前去迎战。
  沈兰昭翘首企足已久,终于得上战场,立即便拿起红缨枪,率着玉麟军往战场上赶去,顾拾白已率着青麒军在战场厮杀多时,敌军来势汹汹,似乎下定决心要决一死战,战场之上,霎时间便横尸遍野。
  敌方兵士骑马冲来,顾拾白侧身躲过,枪芒向敌人的身上狠狠刺去,周围的士兵有几个靠上来道:“将军,今天的敌军有些难缠。”
  “这群人就好想拼死要打回来一样。”
  “在这么下去恐怕不行!”
  顾拾白转身掀翻几个骑在马上的敌军,锁眉道:“别废话!先打了再说,实在不行,能抗一会儿是一会儿。”他驾马,向战场深处冲去,挥枪斩下了几个敌军,转身间,却忽见一把大刀向自己砍下,回身要躲,另一侧却又刺来一截长枪,千钧一发之际,忽有一箭从远处射来,将大刀射偏去,顾拾白因而迅速脱身,挡住侧面的长枪。
  沈兰昭收起弓箭,踏马前来,将顾拾白周围的几个敌军睬在马下,顾拾白匆匆瞥了眼沈兰昭,横起长枪暂立于身后,向沈兰昭谢道:“多谢沈兄搭救。”
  “不必!”沈兰昭咬着虎牙逞快一笑,提起长枪向战场中奔去,顾拾白亦骑着马,迅速回身到战场中。
  青麒和玉麟两军配合,不时便把敌军打的弃甲而逃,沈兰昭骑在马上,雄姿英发,此时已日暮,余晖照在他汗涔涔的脸上,将他的身姿映衬的越发高大,顾拾白垂着眸,他并没有沈兰昭的得意忘形,傍晚的凉风从山涧吹来,十分和煦,将他满身的热汗都吹凉了下去,征战的疲累也就随之消散。
  但夕阳落暮的薄凉,又总是让他想去慕千里,想起他们幼时,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上,他拉着慕千里翻过千山万岭,去看那漫山遍野的漠阳花,可惜,他们终究去迟了一步,他急的哭泣,慕千里便在他的身边安慰他,那个时候,慕千里似乎比他懂事很多。
  可后来,不知是何时起,慕千里开始甘愿走在他的身后,被他保护,他出征的前一夜,慕千里将头枕在他的耳边,一遍遍的哀求着他不要走,慕千里,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上他,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依赖他,可惜这些问题,他还没有问清,便已经同慕千里分离。
  生离死别,为世间最惋惜痛苦之事,他和慕千里,却要生生忍受着生离,甚至直到如今,连一封互通有无的书信都没有。他这会儿,在夕阳的余晖下,披着满身的疲倦往回走,而慕千里又在做什么?是抱着南王的牌位走在去燕庭路上?还是在南王的棺木旁暗自垂泪,顾拾白不知,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慕千里也不知,此刻的顾拾白正行于荒野间,在漫天浸染的夕阳下,魂牵梦萦的思念着自己。
  慕千里俯下身来,将跪在他面前的少女慢慢扶起来,细问道:“怎么回事?可是燕庭城中出了什么事?”
  那少女许是很久没被人这般温和的对待过,这会儿被慕千里轻柔的扶起来,立刻卸下坚强的伪装,泪水涟涟,抓着慕千里的胳膊向他哭诉道:“辰王殿下,燕庭城......燕庭城中发生了疫乱,地方的官兵封锁了城门,不许我们出去,我们这些人都是偷偷跑出来的,这会儿被官兵发现,便来追我们回去,可我们若是回了燕庭城,便是必死无疑,还请辰王殿下为我们做主吧。”
  慕千里心里微微一颤,难怪慕游方会下旨让他们回燕庭,便是知道燕庭如今遭遇灾疫,要让他们来此地送死,便是不死,也要让他好好费上一番功夫平定时疫,慕游方此举,还真是其心可诛。
  慕千里在心里冷哼一声,转头寻问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官兵:“你们为何封城?”
  那几个官兵埋头拜下:“回辰王,封城是为防疫病传散,实乃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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