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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天都在想逃婚(古代架空)——茶娱娘

时间:2022-03-22 18:27:21  作者:茶娱娘
  慕千里不过随口一问,没料到顾拾白会联想到那件事上去,心里霎时一阵窘然,,又不好外露,强压下一口气来,扔下一句不喜欢,便甩袖进了酒楼。顾拾白则微微窃笑,跟在慕千里身后走进了酒楼。
 
 
第一百零六章 摄政篇·皓月
  酒楼中一如既往的气派,琴音相交,看台上正有琵琶女抱着琵琶在弹奏,看台下此起彼伏的喝彩欢呼声,觥筹交错,一副繁闹之景,此刻外面天色亦沉下来,楼外的花灯似乎一瞬间亮了起来,灯影随着微风飘荡着。
  老板娘见门口来了贵客,急忙迎上来,笑问道:“哟,两位里面请,今日喝什么酒?”
  “这有燕南飞吗?”慕千里将酒楼中的场景扫视一圈,回头问道。
  那老板娘梳着高髻,髻发上簪在一大朵紫红色的牡丹花,眉间点着花钿,身穿绿萝红裙,颊上涂着胭脂,眉画的犹如细柳,虽是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听到这话,笑颜桃花般绽开,提起手里的绢子嬉笑道:“公子说笑了,这是燕庭的酒,我们京都哪有这东西。”
  “京都为何会没有燕庭的东西?”慕千里好奇道,转眸看着柜台后摆着的一排酒,指了一下其中的一类道:“那便来壶满庭春吧。”
  “好嘞。”老板娘笑着,快步到柜台后取了酒递给慕千里,又望向他身后的顾拾白;“这位公子?”
  顾拾白轻叹了口气:“玉奴娇。”
  老板娘便回身玉奴娇递给顾拾白,慕千里见老伴娘将手头的事忙完,便接着问:“你还没告诉我,为何没有燕庭的酒呢?”
  “那燕南飞极难保存,运到京都啊,早坏了!可偏那酒是燕庭的独产,我们这边做不出那酒的味道。”老板娘解释完,便殷切的从柜台后走出来,要将慕千里和顾拾白向楼上引去。
  慕千里却推辞道:“不必了。”他转头看向顾拾白,挑了挑眉:“在这喝不尽兴,我们换个地方喝?”
  顾拾白提着酒微微一愣,随跟着慕千里一同向外面走去,只见慕千里走到一处墙壁前,忽而一跃飞上了房顶,顾拾白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尽兴的地方便是酒楼的屋顶,不过哪里能看皓月,沐清风,确实是一个喝酒休闲的好去处。
  只是慕千里自回京来便一直绷着,今日能做出此举,看来是真高兴,顾拾白不由也放宽心来,随即也一跃站在了房顶上。
  慕千里已经对着月坐下,他与顾拾白来喝酒前,纷纷回家换上了一身常服,他穿着常服最喜的不过两种颜色,一种淡褐色,一种暗红色。
  此刻,他穿着的正是一件暗红色,衣领整齐交叠,衣服上装饰着玉珠,覆着一层浅金色的纱,在月光下流着华光,束腰则是一抹黑色的腰带,这套衣服倒衬的他格外潇洒风流几分。
  顾拾白凝视着他,半晌,动了动眼眸,走上前去,倚着慕千里坐下,仰头随慕千里一起看着月光。
  “可惜了,没有你要的酒。”顾拾白拿手中的酒壶和慕千里的满庭春相碰一下,打趣道。
  “没有便没有吧。”慕千里叹了一下,拿起酒壶喝了几口,放下酒壶道:“我又不是杨贵妃,总不能劳民伤财,让别人给我千里迢迢的送来?”
  他明显有些醉了,说话的语气也染上醉意,变得随意洒脱起来,顾拾白扭头静看着他,拿壶喝了一口,沉默一会儿,问道:“王爷收回兵权后,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干什么?”慕千里复述了一句,他酒量不好,喝不到一会儿便醉了,可无论是高兴还是难过,却总喜欢一醉方休。
  他拍了拍顾拾白的肩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天上的月亮,扬起酒壶,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对着西北边的方向:“自是,自是收回我沧月在之前战争失去的六州。”
  他转身,喝醉的脸颊微红,醉眼微眯的看着顾拾白,似恳求又似命令:“顾拾白,你得帮我......”他脚下一软,蓦的向前扑去,扑倒了顾拾白的怀中,笑意吟吟的拽着着顾拾白的子:“你得帮我收回失地。”
  “那我们呢?”顾拾白放下酒壶,对着慕千里的目光:“你又想过以后的我们......”他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将那句话问出口:“还做君臣吗?”
  今日晚上的欢愉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撕裂开,屋顶上的风渐添寒意,慕千里似也被这寒风逼的清醒过来,含笑的眸子突然变得沉静。
  月夜无声......慕千里站起身来,流纱的广袖从顾拾白的怀中慢慢挣脱,他退却一步,顾拾白眼底的神色愈冷一分。
  “我们......”慕千里心恸一下,强忍着悲伤“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他看着顾拾白的脸上逐渐不再有一丝温柔,眼里的寒光注视着他,听着他一字一句将所有的话说完整:“只做君臣。”
  顾拾白的眸子低垂下去,睫毛覆住他的眼眸,不见神色,良久,他埋着头,微微点了点:“那好,那我们便只做君臣。”他伸手重新拿起酒壶站起身来,攥着酒壶的手轻轻捏了捏,转身向屋顶的另一边走去,夜色暗沉,只(ps:一声)剩孤影,皓月依旧明亮。
 
 
第一百零七章 摄政篇·宴请
  深秋渐至,天气寒凉下去,行人身上的衣着也变得厚重起来,顾拾白从廊间穿过,廊上缠着的藤萝如今只剩下枯黄的茎叶。秋风袭来,吹卷这他的衣角,让他的身影在这万物枯败的廊间显得格外萧条。
  他不由伸手拽下一片叶子在手里摩挲着,眼神深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直到他身后的房门传来“吱呀”的开门声,他才扔下手中的枯叶,回过头去。
  顾覆霖轻皱着眉看着他,将他瞥了一眼,便移走目光,双手背后,一边朝前走去一边没好气道:“瞧你现在这个样子,配得上骠骑将军这个称号吗?”
  “父亲。”顾拾白跟在顾覆霖身后,拂袖拜了一下:“之前与逐鹿大战,我国痛失六州,如今我有意收复失地,父亲觉得如今可是好时局?”
  “你觉得是不是?你也打过仗的人了。”顾覆霖剜了顾拾白一眼,气不打一处来,接着数落道:“我看你自回了京城,就换了一个人,整天魂不守舍,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向来慕千里那小子还真是我家的灾星。”
  “我知父亲不喜欢他,但万不该如此诋毁他。”顾拾白叹了一口气道,知道顾覆霖如今正在气头,不好说收复失地一事,便转开话题道:“千里今晚在皇宫设宴宴请父亲和戚候,父亲去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不去?”顾覆霖冷哼一声:“我若不去,你和你娘又不知要怎么劝我,我也懒得听你们多话。”
  “父亲就当帮我这个忙吧。”顾拾白道,低头看着脚下的地面,父子两静默着,向府门外走去。
  夕阳落寞,黑夜铺满整个天空,弯月悬挂于天际,周边笼着一层淡淡的银雾,马车在京街上驶过,停在宫门前,一人从马车上走下。
  他身形挺拔,容颜俊丽,眉形如锋,两眼黑沉,但依稀泛着星点的色泽。宫门前的灯影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从他的鼻梁间滑下去,笼上一层阴影,他的神色在这阴影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暗沉。
  他回身,扶着从马车中接着出来的一个男人走下马车,两人整顿下衣衫,一同往宫门内走去。
  灯影在廊街上晃动着,顾拾白低着头,看着自己不断前行的脚步,他突然觉得有些疲累,他似乎一直在追逐一个人的脚步,渴望那个人更多的目光,可是那个人总是宛若身处蒹葭之畔,若即若离。
  顾覆霖见他埋头沉思着,眉心微微皱了皱,他纵使平日粗枝大叶惯了,但近几日也瞧出顾拾白满怀心思,连武场也鲜少去,时常倚在廊中的柱子上,摩挲着几片枯叶发呆。
  脸上的笑容也淡了,终日冷冰冰的,情绪亦很少波动,就像截木头似的,顾覆霖想到这,也不由觉得心累,心累至极,便对顾拾白越发没有好脸色。
  但今日,他瞧见顾拾白出神,不由生出几分心疼,压着心里的烦躁柔声细语问:“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顾拾白这才回神,怔了一下,勉强笑了下,摇了摇头:“无事,父亲,阳辰宫到了,”他抬手指了下前方的宫殿:“我在殿外等你。”
  “你不进去?”顾覆霖诧异道,但瞬间又灵武到另外一件事情,莫不是,这小子与慕千里吵架了?不然为何进了宫却不进去,要守在殿外。
 
 
第一百零八章 摄政篇·毒誓
  正要细问,余光却见一人迎面走来,便回过头去,来人正是慕千里与戚候戚游,慕千里这时还穿着宽松束腰的官服,他上前来,目光下意识落到顾拾白的身上,睫毛颤了颤,又移了回来,唇角一扬,展开笑容,伸手指向殿内向顾覆霖恭请道:“顾候请进。”
  顾覆霖回头瞥了眼顾拾白,见顾拾白没有要进殿的意思,只附和的点了下头,便也不再强求犹豫,随着慕千里的恭迎向殿中走去。
  顾覆霖和戚游相继进了殿中,灯影阑珊下,只留下顾拾白和慕千里两个人,慕千里不由抬头望了眼顾拾白,却见他始终垂着眼眸,一副恭敬的姿态,蓦的叫他心头一酸,使劲压抑住酸意,才转身走进了殿中。
  殿外归于宁静,一抹月光在繁华的灯影里偷溜进来,映在顾拾白低垂的睫毛上,不知默了多久,他才终于转动身子,靠在殿墙上,抬头望向天上的一抹青灰色弯月。
  凄清的月照不进金碧辉煌的宫殿,殿内一片和暖,慕千里点头,示意周围的宫人将杯酒替顾覆霖和戚游填满。宫人倒满酒杯,退至一旁,慕千里便端起面前的酒杯向顾覆霖和戚游敬酒道:“两位侯爷,今日本王邀请两位前来所为何事,想必两位应该已经知道了,那本王便直接开门见山了。”
  “两位侯爷手中的兵权打算何时归还我朝?”慕千里道,抬眸将两个人的神情注视着。
  “摄政王好本事啊,这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一上任第一件事便是要动我们两家手中的兵权?”戚游放下酒杯,轻哼一声:“我们为皇室征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何故不信任我们?”
  “我并非不信任两位。”慕千里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两位都与本王颇有渊源,戚伯父。”慕千里继而转变称呼,抬眸看着戚游道:“我父亲在时,与你是知心好友,我幼时你亦最疼我,我又怎会不信任你,况且,戚伯父你了解我的为人,我如今收兵也不过是为了慕氏江山更加稳固。”
  “你不必说这些!”顾覆霖插断慕千里的话,他脾性爽快,向来直言直语:“这兵权本就是皇室信任才交于我们手中,如今你要收兵,我们无话可说,只是你好歹得拿出些诚意来。”
  慕千里放在案几上的手微微动了动,低头默了一会儿道:“顾候认为的诚意是?”
  “你放才也说了你与我们都有些渊源,所以你也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信你的父王和你,你父王当年拥兵自重,你如今虽为其伸冤,但当年之事,谁又能保证你父王确实没有反心?而如今,你又如何保证你不是为了把控朝局,将如今的陛下变成你的傀儡?”顾覆霖越说越义愤填膺,拍着桌子道。
  “顾候!”慕千里蓦的讽笑一声:“顾候当年好歹养了我一场,却还不知我是怎样的人吗?我虽骄纵成性,但当年库铎绑架骠骑将军威胁你时,是我主动与他交换,我父亲虽与你是政敌,可他衷心为朝,若不是他死前嘱咐先帝勿将西南两军交于玉氏,如今的天下之主可还是云析?”
  “不过两位将军若不信我!”慕千里扬起下巴,轻叹一声,默了一会儿,撑着案几直起身来:“本王今日便立下毒誓。”他伸出三指,踱步到顾覆霖和戚游面前,蓦的曲下双膝,跪倒在地:“若我有谋反不臣之心,必叫我身受极刑而死!死后亦不得超生,若有轮回,必为生畜!”他说完,继而坚定的看向面前的二人:“还望两位伯父相信千里,共护我沧月百年基业!”
 
 
第一百零九章 摄政篇·小瞧
  宫门“吱”的一声打开,发出沉重的呻吟,顾拾白回头望去,只见顾覆霖和戚游一道出来,两人脸上的神色都看不出什么,顾拾白不由好奇的向殿内张望了一下,仍望不出什么,只能问道:“父亲,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摄政王自是达成所愿了。”顾覆霖握着袖子,长叹了一口气,转头向戚游有心无力道:“走吧,如今你我只能回家颐养天年了。”
  “你也走吧。”顾覆霖回头瞥向顾拾白:“我们已经答应交还兵权,你可以放心了。”
  “父亲先走吧,我还有一些事要问过摄政王。”顾拾白道,俯身和顾覆霖、戚游拜别后,转身向殿内走去。
  殿内似乎熄下去几盏灯,没有方才那般明亮,顾拾白走进去,向正前方的矮桌后望去,慕千里正提着一壶酒往往酒杯中倒,听见他的脚步声,亦没有抬头,只等着那酒杯倒满,才捏着酒杯抬起头来,轻抿了一下口道:“你可是有话要和我说?”
  “我想同你商议一下收复失地一事,你觉得如今可是好时机?”
  “你是征战沙场的人,却来问我?”慕千里轻笑了一下:“其实你心里明明知道答案,如今战事刚平,战士疲惫,如何征战?你未面太心急。”
  “太心急?”顾拾白重复了一遍,蓦的哼笑一下:“我是心急了,可是我喜欢的人,明明也喜欢我,却要因这些事情,与我不能相守在一起,你要我追你到什么时候?”他说着,凑上前去,双手撑在桌子上,将慕千里覆蔽在自己的臂弯间,阴郁而不觉带上几分威胁的眸子看着他,压低声音道:“嗯?千里?”
  “那你想要什么?”慕千里毫不退却的抬头,与顾拾白对视:“你父亲和戚伯父已经将兵权和兵符交还给我,所以现在没有我的号令,你再怎样也发不了兵。”他垂下眸子,眼底攀上一丝讽笑,看着手里酒杯中的涟漪道:“我愿以为这五年,你没什么变化,如今看来,人总是会变得。”
  “那你要我怎么办?”顾拾白冷笑起来,伸手在慕千里的脸颊上碰了碰:“五年前,一亲芳泽,我至今惦记着,可现在,我连碰你一下都如此困难,更别说是别的了。”他俯身,唇在慕千里的耳侧轻轻擦过,嗫嚅细语道:“阿千,如果我帮你收复失地,你打算如何回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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