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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天都在想逃婚(古代架空)——茶娱娘

时间:2022-03-22 18:27:21  作者:茶娱娘
  朝堂上,一切终于重回正轨,新帝慕云析坐在龙椅上,接受众臣朝拜,摄政王慕千里则立于众臣之首,高呼三声万岁,抬起头来,拱手作揖道:“陛下,臣有事起奏。”
  云析坐在台上,见自家皇叔从众臣中站出来,立即接上他的话问道:“皇权有何事?”
  “臣已下令给兵部,教其按照臣递交的图样制作兵符。”慕千里带着拿着笏板道,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折,交由大殿上的太监递了上去,继续低头道:“请陛下过目。”
  太监将信折呈了上去,慕云析拿到手中,展开细看,过了一会儿,疑惑的轻皱起眉头,问:“皇叔这是何意?”
  募千里回头,目视着群臣道:“臣有意收无下之兵,皆归王室麾下,不知诸位大人意下如何?”
  散朝路上,众臣还困此事议论纷纷,顾氏和威氏这两家都是握兵的重臣,这会儿自然而然的聚在一起,万分焦愁的讨论着。
  “我是真没想到,摄政王,竟要收回你我两家的兵权。”戚越摆着袖子,叹气道,
  顾覆霖眉目拧成川字,听完这话,脸上的神色愈发阴沉,沉默许久,道:“我顾家忠于王君,收兵一事倒没什么,可我只怕皇室王权已然旁落,若这兵权又落到摄政王手里……”
  “父亲不必忧心。”顾覆霖的后半句尚未说完,走在他身边的顾拾白便打断他道:“凭玉氏一事,我相信摄政王绝无反叛之心。”
  “你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顾覆霖不悦得看了顾拾白一眼:“只是,你与摄政王有五年未见,你当真确定他还像你想的那样?”
  顾拾白无奈的皱了皱眉,见一时说不动顾覆霖,便不再劝,只坚定道:“我相信他。”顾覆霖再次不悦的瞥了他一眼,三人一边商讨一边往宫门外走去。
  陆府上,陆大人一记耳光扇来,陆汀延立即觉得两耳嗡鸣,踉跄几步,才勉强站稳,他平白无故挨了这一掌,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大人,委屈的嚷道:“爹,你干嘛打我?”
  “我干嘛打你?你惹谁不好,偏要惹陛下的老师,当朝的太傅?”陆大人气的胡子微扬,恨铁不成钢的敲打着桌子,厉声怒吼道:“你可知你再这么放肆下去,连我也保不了你的仕途!”
  陆汀延越发困惑的看着陆大人,他不解,当朝太傅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哪里得罪过这样一尊大神,正要问,陆大人便接着为他解了惑:“我告诉你,淩书沅如今是陛下的老师,朝廷太傅。你若再敢招惹他,我就打断你的蹆!”
  “什么?淩书沅当了太傅?”陆汀延惊诧道,眼神错愕的看着陆大人,愣了一会儿,才惊慌失措:“怎么会?那我该怎么办,我前几日还在街上……”
  “你还在街上干什么?”陆汀延气的瞠目结舌,指着陆汀延,长吁着一口气,恨不得再上去甩这个不孝子几耳光:“我早就给你说,你别去招惹他!你这个逆子,老夫也没法管你了,你自生自灭吧!”陆大人说完,身形晃动几步,扶着桌角转身离去,只剩下陆汀延一人在屋中,满面焦急。
 
 
第一百零四章 摄政篇·无言
  陆汀延从陆府出来,直奔凌府而去,凌书沅同慕千里商量完政事,刚从官中回来,下了马车只见陆订延提着袖子在他的府门前来回转悠,脸上一副焦灼之色。
  似乎是在专等他归来,这晌,见到他,立刻眸中一亮,还未等他下了马车站稳,便急冲冲的跑过来,一来便直接双手相抚,接连拜了几下道:“太傅大人,以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凌太傅宽恕小人。”
  凌书沅倒是第一次见陆汀延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微,心中觉得搞笑,却不外露,只冷眼将其扫过,冷哼一声:“陆公子言重,我何来的本事教陆公子对我点头哈腰?”他说完,不屑再与之对话,垂眸从陆汀延身边擦肩而过,直直向府门内走去。
  重门合上,将凌书沅和外面势利之人分开,他略疏了一口气,只听左边有脚步声,便抬头望去,希杨穿着一身玄色侍卫服,走到他面前,双手合拳乘头拜礼道:“公子。”
  凌书玩点了点头,将中的笏板交付给随希杨一道前来的丫髯手中,转身向府中的祠堂走去。
  “恭喜公子,终于立足于京都,也总算不负您父亲的心愿。”
  “我终究对不起父亲。”凌书沅提衣跨进祠堂,看着祠堂正中的牌位,步子略顿,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前,双目凝视着牌位垂下眼帘,眸子中滑过几分伤感愧疚:“父亲去世时,我未能在他身边,是我一生之憾。”
  他点燃三束香插在牌位前供奉的香炉中,双手合十,叩拜三下,直起身来,转头向希杨吩咐:“对了,我如今已在京中安家置院,是时候派人去富尧把母亲接回来了,此事便交由你来办吧。”
  夜幕将至,辽阔的天边被夕阳染成了绯红色,这不由教顾拾白想起了他们在漠边时的日子,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童,每来跟在父亲的身后,和营中的一群士兵学习打架射箭,后来,父亲教他拜楚升英为师学习兵法,他便每日坐在沙盘上演练,看着红方吃掉蓝旗,或是看看蓝旗击败红旗。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毫无波动的过着,直到慕千里的出现,才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一些丰富多彩,可也仅仅只有半年。
  后来,在京都的五年,他们虽时常在一起,却还是怀念在荒漠那段肆意奔跑,无忧无虑的样子。
  要是人不用长大就好了,顾拾白在心里苍白的想,可时光茬苒,当年那个世事不通的稚子已长成了如今玉树潇洒的青年郎。
  夕阳隐没在山头,顾拾白才收回思绪,望着漫天黑色的浅墨,轻叹了一口气,似卸下满身的疲惫,转身往顾覆霖的书房走去。
  书房内还亮着灯,自从慕千里在朝堂说了收兵权一事,他父亲便彻夜难眠,顾拾白走进去时,他的母亲杨悠云正在给顾覆霖按摩肩膀,十余年光阴,杨悠云的脸上也显出老抬,只是眉宇间的气韵依旧如同以前秀丽端庄。
  她见顾拾白近来,即可眉眼一弯,舒颜笑道:“阿白怎么来了?可是要劝你父亲交还兵权一事?”
  果然不管过去多少年,杨悠云还是一如既往的睿智敏锐,顾拾白顺势点了点头,将至目光移到顾覆霖身上,只见其一动不动得坐在桌前,眉头依旧紧锁着,似乎拿多烫的熨壶来熨都熨不平。
  杨悠云知顾覆霖身上这样,顾拾白不好开口,朝伸手才顾覆霖的肩上拍了拍,提点道:“儿子有事找你,你就别皱着眉了,多吓人!”
  “他要真是为兵权那事来的就好了一切免谈!”顾覆霖负气道,顾拾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上话:“父亲为何总是不信摄政王?”
  “看吧,你之前阿千长阿千短,如今还不得称他一声摄政王,那小子自去北漠我就看清楚了,和他父亲是一路货色。”
  “可南王当年并没有反叛,如今不也平冤昭雪了?”
  “那小子如今是摄政王,谁知他背地做了什么手脚,再说,他父亲当年拥兵自重也是事实!”
  “我看你就是对摄政王有偏见!”这会,不等顾拾白说话,杨悠云便率先为慕千里打抱不平道:“你可别忘了,若不是摄政王,如今这王权还指不定在谁手中呢,再说,你当年一直因为南王的缘故不待见摄政王,因而他做什么你都感觉是错的,可我看在眼里,阿千那孩子还是挺不错的。”
  “阿千!阿千,你们两个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顾覆霖没好气的说道,极其不悦得将顾拾白瞥了一眼,无奈的挥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况且这兵权说到底就是他们慕家的,我们为臣子,不过也是帮忙率领,如今他要收便收回去吧,只是…….”
  顾覆霖顿了顿,抬头看向顾拾白:“你去告诉那小子,别以为他当了摄政王就了不起,要想收回兵权,就切切实实拿出点诚意来!”
  “是,我明天便去!”顾拾白喜出过望,他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如今,他父亲同意还兵,戚氏那边之前本就是与南王交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看来,收兵一事很快便能解决。
  次日清晨,顾拾白特意起了个大早,一路急匆匆的赶往摄政王府,慕千里恰从门中出来,正欲上朝去,一身官服,衬得他分外英挺。他垂眸,便见顾拾白一身朝服立于庭台下,亦如十几年来,顾拾白回京找他一样的情景,一瞬间仿佛又回当年,他不由一愣,才反应过来,恢复常色,走下阶道:“将军怎么来了?”
  “臣有喜事要汇报给摄政王!”顾拾白抱拳道,抬头望了眼天色,含谦道:“只是这天色不早,我们还是先上朝去,待下朝后,臣再告诉摄政王。”
  慕千里眸色微微一变,虽疑惑,但也附和道:“那便先上朝吧。”他走到马车边,才见顾拾白今日并没有骑马,身边也没有备下马车,犹豫了片刻,才提议道:“要不你与本王同乘一车吧。”
  “臣恭送摄政王。”
  两句话几乎同时说出口,两人具是一愣,略带惊诧的将彼此打量着,接着分别尴尬的别过脸去,沉默了一会儿,顾拾白才朝后退却一步,恭恭敬敬的俯下身去:“摄政王慢走。”
  “那将军路上小心。”慕千里回道,转身钻进到了车里。
  曾经,明明已经走的很近,在床榻间耳鬓厮磨过的两个人,如今再见面,却变得如此生疏陌离,或许,连他们自己也觉得苍凉悲戚,所以才会一个退步,一个转身逃离。
 
 
第一百零五章 摄政篇·约酒
  日头偏移,清晨的朝雾被灼目明亮的光束剖开,天地由朦胧到清明,一早上的朝会也终于散朝,慕千里将笏板收回怀中,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欲望朝堂外走,抬眸却见顾拾白正站在朝堂的大门外笑看着他。
  那一张脸英俊,充满着朝气,可眉宇间的气质却比五年前离去时沉稳许多,一身朝服衬的他身形健拔,格外的玉树临风。
  慕千里不经意眨了下眼睛,微愣一下,走上前去,光影从朝堂门扇的朱阁上照进来,给他的眉眼和脸颊渡上一层浅浅的暗影,他走出门口,暗影移去,顾拾白双目有神的看着他,双手一拱,拜礼道:“摄政王。”
  慕千里微微颔首,眼波流转,端着正色,目视着前方:“将军今早说有喜事要汇报给本王,是什么喜事?”
  顾拾白未先答话,转头目视着远处正在往宫门外走去的顾覆霖的身影,听见问话,
  便回头含笑道:“臣昨日已劝说父亲教他交回兵权。”
  慕千里立刻眼前一亮,激动的转头:“如何?”
  “父亲说他愿意交回兵权,只是......”顾拾白说到这,欲言又止,慕千里见他这样,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父亲说,请摄政王拿出些诚意来。”顾拾白说完,脸上一阵为难,慕千里却不以为意,展颜开怀道:“这有何难?”
  他欣喜的垂眸,坚定的看着顾拾白:“收兵一事,本王自会拿出百分百的诚意来。”
  “王爷。”慕千里话音刚落,身后便有一人走上前来,低唤一声,慕千里回头,那人一身紫色的官服,头戴乌沙官帽,双手一拂,扣受拜下来,正是兵部的尚书左行谭。
  “王爷。”左行谭道:“王爷教臣负责监工制作的兵符已经制作完成了,王爷可否有空,随臣去兵部一瞧?”
  “去!自然要去!”双喜临门,慕千里一下子喜不自胜,激动的扬了一下拳头道,他趁兴起来,总顾不得其他,下意识便转身向顾拾白道:“将军也随本王一同去吧。”
  顾拾白断然没想到慕千里会邀请自己,瞳孔微微一怔,错愕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刻面上含笑,双手抱拳:“臣愿同往。”
  三人一块向兵部赶去,到了兵部,左行谭将制作的兵符呈了上来,那兵符通身用金铜打造,是一个麒麟的形状,在光影的照射来,裹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慕千里将它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放在灯光下仔仔细细的观赏上,那张一直紧绷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类似与年少时的笑意。
  顾拾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五年的光阴,那个总需要他保护,守在父亲棺木前悲伤无措的燕庭世子,如今也已经担得起天下之民,或许九泉下的南王,此刻也正为这个证他清白的唯一独子感到骄傲吧。
  日暮降临,几只鸿鸟排列整齐从宫廷的上方展翅而过,向更远的方向飞去,夕阳逐渐隐没在远处的群山后。
  兵符制作完成,如今顾覆霖又同意还兵,看来不就之后收兵一事便能解决,慕千里的心里不由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脚下的步子也变得从容不少,他行走在宫阶上,仰头看着天上飞过的一群鸿雁,像突然想起什么,眼底的喜色变得暗淡了些,缓缓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风从后而来,卷起慕千里的广袖,他立在凉风间,身形格外萧条,顾拾白微微愣了愣,他眉宇间微微有些倦意,此刻强卸下疲惫来,勉强的扬唇笑着,一步一步走到慕千里的跟前去。
  风卷着他们的衣衫,发出“噗噗”的轻响,慕千里的眸子动了动,躲开顾拾白的视线低下头来,肩头微微一动,似乎轻叹一下,重新抬起头来,眼中染上一些苍然。
  “顾拾白,”时隔这么久,慕千里终于再一次唤起了顾拾白的名字,语气却带着疲倦与无奈,微停一下,才接着道:“本王今日高兴,陪我去喝酒吧。”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酒吗?”走到酒楼前,慕千里回头问。
  顾拾白嘴角弯了弯;“满庭春?”
  慕千里微微眨眼,摇头否认:“那是以前的,后来我去了燕庭,喝了另一种酒,便觉得那酒才是人间极品。”
  顾拾白默了一下,挺身向酒楼走去:“那便喝那酒吧。”
  “你喜欢什么?”慕千里打断他,抬眸,眼里些许笑意:“还是玉奴娇吗?”
  “玉奴娇?”顾拾白似想起一些往事来,唇角勾起一丝浅笑来,端着调侃,回头反问道:“王爷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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