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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壮夫郎(穿越重生)——壬雪晓风

时间:2022-04-01 10:12:29  作者:壬雪晓风
  因陶傅有一些剑术基础,学起太极拳并不吃力,一套拳练下来几乎没有几个错动作。
  袁柳臻带着陶傅练习了五遍才停下来休息,让陶傅自己练习。
  陶傅记忆力很好,一套拳基本掌握,只要平时勤练习,肯定能练的更好。
  两人练完拳便坐在木墩上休息。
  袁柳臻气息平稳后,才用清水洗了把脸。今日穿陶傅的衣服练剑、练拳的时候,身体有些紧绷,不是特别舒服。
  不过,这身衣袍他都穿了,不能说洗过之后再还陶傅,只能想着下次去镇上的时候专门给陶傅买一套衣袍。
  休息好后,袁柳臻翻看了一下葡萄,发现所有葡萄上的水已经晾干,才跟陶傅说:“现在我们开始酿果酒了,其实酿果酒很简单,只是很多人不知道这种果子可以酿酒而已。”
  袁柳臻为了给陶傅演示酿酒过程,只装了一木盆葡萄进行演示。他让陶傅找了平时腌菜用的干净罐子,又让陶傅把所有白糖都拿过来。
  陶傅拿过来干净的罐子和白糖时,袁柳臻有些吃惊,他没想到陶傅居然带了这么多白糖过来,这些白糖正好可以用来酿酒。
  “阿傅怎么有这么多白糖?”袁柳臻有些好奇的询问。
  陶傅不好意思道:“上次去邻镇上,看到白糖很便宜就多买了一些,反正又放不坏,正好可以用来做些糕点,偶尔会想吃一些甜食,元日的时候,也需要做一些甜食送认识的人,还有就是最近做辣根和锅巴需要用到糖。”
  袁柳臻听后不得不感叹,屯东西有时候真的是一种非常好的习惯,说不定哪天就遇上了。
  “那我开始做果酒了,其实方法很简单,就是要在这个干净无水的罐子中放一层果子,撒一层白糖,然后再放一层果子,再撒一层白糖,如此往复直到罐子装满为止。”袁柳臻边说边把果子往罐子里放,没多久整个罐子就装满了。
  等罐子装满后,袁柳臻找来白布将罐子口盖住,用绳子将罐子口缠好,又把罐子的盖子盖上,再找来泥土和水,用和好的泥巴将罐口完全封住。
  封好罐口,袁柳臻拍了拍手说:“这样就好了,这种果酒可以加入酒曲,也可以不加酒曲,现在弄酒曲也来不及,只能下次再弄了。这样封起来的罐子,找个阴凉的地方,挖个坑,把罐子埋进去即可。封存一月后就可以挖出来,把里面的残渣弄干净,剩下的果酒就可以喝了。”
  “不用挖坑,我有一个专门储存食物的地窖。”
  袁柳臻听后一阵吃惊,他来陶傅这里也算好几次了,没看到什么地方有地窖。
  陶傅知道袁柳臻吃惊,便说:“地窖不在这里,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我带你过去。”
  陶傅说完便抱起袁柳臻封好的罐子朝着茅草屋背面的方向走去,袁柳臻随即跟上。
  他们借着月光,走了差不多二十多米就来到一处树木密集,且杂草丛生的高坡处,陶傅绕过高坡从旁边下去,袁柳臻也跟着走了下去。
  他们走到高坡前面,陶傅拨开草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处很深的洞穴,洞穴可以容两人进入,进入洞穴后,袁柳臻才发现洞穴里面很干燥,里面还有一些柴火,还有可以睡人的非常窄小的竹床及一些简单家具。
  袁柳臻这时才明白,这里恐怕是陶傅下雨下雪时居住的地方吧。
  两人进入洞穴,陶傅在墙壁上找到煤油灯,用火折子点燃煤油灯后,就带着袁柳臻继续向前走。
  走到洞穴的尽头,袁柳臻看到一处木板盖住的地方,陶傅蹲下把罐子放在一旁,把压着木板的石头取下来,把木板掀起来后,袁柳臻就看到一处漆黑的地窖。
  陶傅把煤油灯递给袁柳臻说:“帮我拿一下,我先下去,一会儿,你把罐子和灯递给我。”
  “可以。”袁柳臻接过煤油灯,陶傅很轻松跳下去,陶傅跳下去后,袁柳臻才发现这个地窖高度并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多深,他把煤油灯和罐子递给陶傅,陶傅一手提灯,一手拿着罐子走进了地窖中。
  从煤油灯的光线来看,袁柳臻知道这个地窖并不深。没多久,陶傅就从里面出来,并且怀中还抱着两个大白菜。
  陶傅把煤油灯递给袁柳臻,把白菜放在一旁就跳了上来。
  “带两个白菜过去,这两天可以吃。现在我们先过去那边继续酿酒吧。”陶傅说完把地窖重新盖好,拿着两个白菜,袁柳臻拿着煤油灯给两人照路。
  两人回到茅草屋,陶傅放下白菜,清洗过手,擦拭干净后,又找来不少干净的罐子开始葡萄一层,白糖一层装入罐子中。
  陶傅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把拿出来的七个干净罐子全部装完,又按照袁柳臻的方法把罐子口封好。
  封好罐子后,他们往返多次终于把所有罐子放入地窖中。
  做完果酒,还剩下不少葡萄,袁柳臻准备做成果干,便对陶傅说:“剩下的果子,我们做成果干吧,可以留着自己吃。做果干的话需要把果子剪成一粒一粒的,可能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没事,现在还不到子时。”
  “那我们剪快点。”
  幸好陶傅这里有两把剪刀,一把已经用过,另一把备用。
  两人一人一把剪刀开始剪葡萄,等剪完葡萄差不多已经子时,两人都有些疲惫,今日忙到这么晚,对袁柳臻来说还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
  剪完后的葡萄放在白布上,明日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就可以了。
  忙完一切,两人简单清洗一下,袁柳臻倒在床上,陶傅躺在地上的木板上,没多久两人都睡着了。
  竖日,袁柳臻是被陶傅叫醒的,来这个世界他还是第一次睡这么晚,自然起不来。
  陶傅叫袁柳臻的时候,已经做好了饭,袁柳臻起床清洗后,直接去草屋外的木墩前吃饭。
  吃饭的时候,袁柳臻有些庆幸,幸好昨夜一夜无梦,不然他又得经历和昨日一样的尴尬。
  今日陶傅做的菜是炒白菜和炒竹笋,饭是米饭。
  白菜炒得很入味,竹笋炒得又鲜又脆,味道特别好。他又是吃了两大碗米饭。
  他发现只要是经过陶傅手做的饭,好像没有难吃的,每一样都好吃,普通的白菜都能炒出五星级大厨的水准,果然做饭用心和天赋缺一不可。
 
 
第29章
  吃完饭后,袁柳臻跟陶傅告别下山,陶傅则一手提了一个是昨日他们两人扁担担的三倍还大的竹篓准备去里遥村。
  袁柳臻看到陶傅一手提那么大一个竹篓,竹篓里面还装满东西,吃惊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起来特别壮实,也习武,提那两个竹篓都不一定看起来有陶傅那么轻松,这也说明陶傅手臂力量比他强很多。从侧面是不是可以说明,相比陶傅,他可能有点中看不中用?
  想到这里,袁柳臻不禁一笑。
  下山的路上,袁柳臻心情很轻松,跟陶傅一起的这两日,两人总是能聊到非常有趣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相比在村里寂寥且重复的日子,在山上和陶傅一起要舒坦很多。
  不过,现在也是没办法,就和现代社会周一到周五要上班一样,他既然已经开始教村里孩子识字,没有什么客观原因,他还是不能无故中断的。
  回到村里的院子,他先是将院子里清扫一番,简单备了一下课,又用纸书写了今天要教大家认识的字。
  现在他基本都是每次无论教村上的孩子什么字,都要画图,除了简笔画外,为了磨炼绘画技巧,他也会画工笔画,如此往复,教村里小孩识字的这段时间,他的绘画和练字已经和原身水平差不多了,多加练习,融合现代水彩、素描等绘画技巧的话,相信他画的会比原身更出色。
  下午上课时间快到的时候,袁柳臻坐在院子中等着,随着蛮大叔送小蛮过来,梁燕辛自己跑过来,又陆陆续续几个小孩过来。他看了一眼,才发现今日上课少了平时最活跃的两个人,一个是越小跃,一个是和越小跃关系比较好的男孩,叫赵凡晨,小名叫小晨。
  袁柳臻先是点名答道,然后才询问越小跃喜欢粘着的梁燕辛,“小燕子,你知道为何越小跃今日未来?”
  梁燕辛看了一眼袁柳臻,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但还是说出了他知道的事情,“平日都是跃儿叫我一起过来夫子这边听课,今日见跃儿迟迟未来,就去跃儿家看了一眼,发现阿叶婆在训斥跃儿,可能因为什么事情不能来。当时小晨跟跃儿一起。”
  袁柳臻听后眉头皱起,前两日,他和陶傅在镇上卖东西被当差的越文耀驱赶,今日越小跃就不来上课,是不是其中有什么关系?他知道这件事情后,也没有多想,而是继续教大家识字。
  只是第二天下午只有小蛮和梁燕辛来上课的时候,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袁柳臻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只来了小蛮和梁燕辛,其他学生带着家里人就蜂拥而至来到了袁柳臻院子当中。
  这些人不见以往的笑容满面,也不见以往对于读书人的尊敬,而是带着怒气冲冲的神色,以阿叶婆为首。阿叶婆走在前面拉着躲在身后不断哭泣的越小跃出来,然后质问袁柳臻说:“还以为公仔是多么高尚的读书人嘞,居然教坏小孩,还是外乡人,你看看你都教我家跃儿些什么?”
  袁柳臻看着阿叶婆怒气冲冲的神色,又看向越小跃被烧焦的头发和衣袍,以及受伤的手,很是吃惊。
  “怎么回事,跃儿怎么变成这样?”袁柳臻关心地问道。
  “身为夫子,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位中年妇人冲出来站在阿叶婆旁边,那人似乎是赵凡晨的娘亲,非常生气地对袁柳臻说:“我们里沟村地处偏远,哪里有什么读书识字的人,你来这里教大家读书识字,大家只觉得稀奇,本以为你只是好心,没想到家里的小孩都被你教坏了,小晨你说,夫子上课都叫你们什么了?”
  小晨被中年妇人一吼,有些瑟缩,唯唯诺诺道:“夫子教我们识字、给我们讲故事,带我们玩游戏,还给我们做一些非常神奇的实验……”
  “做了什么的实验?什么是实验?我们根本没听过。你倒是说说。你跟跃儿为什么会玩那个?跃儿为什么会受伤?什么样的实验能够让那么小的孩子受伤?”中年妇人气愤道。
  赵凡晨攒紧了衣袍,看向身旁手受伤,被烧焦头发不断哭泣的越小跃说:“吹火。就是街头杂技会的那种吹火。夫子给我们做了吹火的实验。”
 
 
第30章
  袁柳臻这才想到五日前他的确做了吹火的表演,当时是为了鼓励学生,说是如果大家所有人都能完成任务就给大家做表演。那时候“吹火”这个表演还是所有孩子一起选出来的,因为孩子觉得吹火非常神奇,非常厉害,还有很多小孩没看过吹火。越小跃说是街头表演杂技的师傅好厉害,如果夫子能够表演那个他们都想看。
  袁柳臻当时也考虑到安全问题,为了练习好吹火,他自己用水试验了无数次,才改用煤油,也为了不让学生看出他到底是怎么吹火的,他一直做的很隐秘,最重要的是无论是表演吹火前,还是吹火后,他都告诉大家这个非常危险,一定不能做,所有学生也是答应不会做的。
  他没想到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有小孩的家人看向袁柳臻,不少人出声询问自家小孩,夫子有没有表演吹火,所有小孩都说有。
  袁柳臻从开始给这些小孩上课,就说过仁义礼智信这些,不能说谎坚守信用也是强调很多次的。
  现在发生这种事情,他的确做了吹火的表演,他也没办法反驳。
  因此,这件事情他没有否认,而是看向阿叶婆说:“阿叶婆,跃儿的事,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带跃儿去看大夫。”
  阿叶婆见袁柳臻承认,得理不饶人道:“看大夫就能抵过我家跃儿受伤的苦吗?你嘞身为夫子教不好孩子,就是不配当夫子,以后也不要教人识字了。一个外乡人凭什么住在我们里沟村教人识字。我看不要待在我们里沟村了。”
  袁柳臻听阿叶婆如此强横,想到来里沟村能够住在这里还是因为阿叶婆,此时阿叶婆又让他离开,这是什么道理?对于越小跃受伤,他知道自己理亏,可就算他解释他已经强调过不要让大家玩火,只是大家不听,只是越小跃不听而已,但他没有反驳。就跟二十一世纪时候,身为老师的他必须把学生的成绩提高,学生不好好学,打架斗殴谈恋爱,学习成绩差不是你的原因,你却不得不承担这个责任一样。
  作为夫子,他不该在学生面前表演带有危险性质的表演或者实验,这就是他的责任。
  阿叶婆这样说后,不少村民还在后面附和,说是袁柳臻教坏孩子,让袁柳臻滚出里沟村,袁柳臻只能沉默地看着这些换了一副面孔带有抨击的言语不断让他滚的人。
  在这一刻,他深刻体会到陶傅的感受,是不是那时候陶傅也跟他一样,面对这群人无情的指责。
  一声一声辱骂声不绝于耳,让他低下了头,突然粗犷的熟悉声出现在人群中,“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袁柳臻抬头就看到小蛮跟着蛮大叔从人群中走了进来,来到他面前,对不断辱骂的一群人道:“有事好好说,到底什么事?”
  其中一人把越小跃玩吹火受伤及袁柳臻教坏孩子的事情重复了一遍,蛮大叔笑道:“这事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有问题,我们家小蛮以及其他大多数孩子怎么没受伤?只有越小跃一个人受伤?如果有问题,那以后朝廷让大家从军都不要去啊,反正谁都知道去了就是动刀,可能会死,为什么还去?臻臻来到里沟村教大家的孩子识字,收过大家一文钱吗?帮大家照看了大半天的孩子,收过一文钱吗?不仅没收一文钱还时常托我去镇上买小食给村上的小孩吃,给孩子喝糖水。哪个孩子敢说在这里没吃过小食?没喝过糖水站出来我看看。”
  蛮大叔粗壮的声音传至每个小孩以及孩子家人耳中,不少因为孩子下午去识字不用照顾的人瞬间感到羞愧,不少因为自家孩子没受伤却在这里起哄的人感到羞愧。
  阿叶婆见刚才气愤的大家偃旗息鼓,推了一把受伤的越小跃到蛮大叔面前,“俺家跃儿受伤你看不见吗?要不是外地来的野夫子教坏小孩,俺家孩子能受伤?”
  蛮大叔只是瞥了一眼受伤的越小跃出声道:“其他孩子都没受伤就你家孩子受伤,是你家孩子的问题或者说是你这个带孩子人的问题,跟臻臻有什么关系?我看我家小蛮就好多了,可以帮我算账,认识字,还懂得孝顺,把好吃的都留给我。没有人教这些,小蛮哪里知道这些?”
  随着蛮大叔这么说,越来越多的孩子家人想起自从孩子识字后,身边发生的一些细微变化,会讲非常励志的故事,懂得照顾爹娘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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