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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壮夫郎(穿越重生)——壬雪晓风

时间:2022-04-01 10:12:29  作者:壬雪晓风
  不少人都低下了头,只有阿叶婆不依不饶道:“少含血喷人,跃儿受伤是不争的事实,我需要让这个野夫子给俺一个说法。”
  “越小跃受了伤,我现在就带着去镇上看大夫,花多少银两我担着,别一群人欺负一个无亲无故的外乡人,显得我们里沟村人好像多野蛮不讲理一样。”蛮大叔说完就拉着越小跃往院子外走。
  阿叶婆一阵大叫“还有没有天理枉法了”只能追上蛮大叔的脚步。
  袁柳臻看着蛮大叔往外走的身影赶忙追上去。
 
 
第31章
  蛮大叔见阿叶婆还在闹,停下脚步,用非常冰冷地声音说:“阿叶婆,您年长我尊敬您,但您不要忘了阿傅的事情。也不要忘了当年要不是我爹和阿傅爹,您和您家人都是外乡人能好好的待在里沟村?臻臻要是走了,也请您这个外乡人离开!”
  阿叶婆红着眼,想说什么没说,开始大声哭道:“就知道欺负俺这个孤独老婆子,还有没有天理了。就算以前俺是外乡来的,俺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俺儿都是在这里长大的。你这个让人寒心的,小时候去俺家,还让你吃过饭嘞,你居然要赶俺这个老婆子走。”
  阿叶婆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好像受到了多大委屈一样,但决口没提陶傅的事情。
  蛮大叔知道要不是陶傅是个不争不抢的性格,当时又因为陶傅娘亲去世,陶傅绝对不会被传出一个克妻的名声。
  蛮大叔见阿叶婆开始无理取闹,便让旁边的人找来村上以前和樊丹关系好的老人姜叔过来评理说事,期间袁柳臻一直跟着。
  这个时候,袁柳臻觉得自己很无力,若是没有很多顾忌,若是他是这个村上的人,他也可以像蛮大叔一样这样说,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作为外乡人,又作为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让他没办法第一时间很好的处理。
  很快,姜叔就被人叫了过来,姜叔人缘很好,村里很多人都喜欢听姜叔的。姜叔过来先扶着不断哭喊的阿叶婆,询问过事情经过后,看了袁柳臻一眼,又看向蛮大叔说:“阿蛮,事情经过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跟阿叶婆说说。”
  姜叔拉着阿叶婆到一旁,也不知道跟阿叶婆说了什么,阿叶婆一副倔强不妥协的模样,姜叔说了许久,阿叶婆才同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姜叔跟阿叶婆一起过来,姜叔检查过越小跃手上的烫伤以及烧焦的头发,温和地对袁柳臻说:“你叫臻臻是吧?阿叶婆已经同意我说的,只是跃儿身上的伤口恐怕需要麻烦你带着去镇上看看大夫,可能需要赔付药钱和损失钱……”
  姜叔有些说不下去,蛮大叔直接打断道:“什么损失钱?他们一群人来找臻臻,不该给臻臻损失钱吗?帮大伙带了一个多月的孩子,教孩子识字,不该有工钱吗?”
  姜叔被蛮大叔一说,瞬间有些愧色道:“药钱和损失钱我来出吧,这件事就这样过去行吗?”
  袁柳臻听姜叔这么说,把姜叔难为的神色看在眼里,他知道姜叔毕竟向着里沟村人,而阿叶婆又强势,对于姜叔来说,说服阿叶婆只赔药钱和损失钱已经很不错了。他也不想让姜叔为难,拉了一把还要继续说话的蛮大叔说:“没事,药钱和损失钱我出得起,只是以后恐怕不能再带村上的孩子识字了。”
  袁柳臻看向一群冲动过来被说后羞愧模样的孩子家人说:“我本就不是什么夫子,因想带村上的孩子识字,大家给我一个夫子的称呼,现在我卸下这个夫子的身份,以后孩子们也不用过来我这边了。”
  袁柳臻说这些话是认真考虑过的,虽然越小跃以及赵凡晨他们在某些方面调皮,本质不坏,学习进度慢点,他教着识字也没什么,但他没必要没有工资还再去教这些找过来让他滚出里沟村的人的孩子。对于这些孩子来说非常抱歉,对于他来说,也许是好的。二十一世纪时候,工作累了,让他心寒了,他自然会选择离职,现在只是相当于他离职了而已。只是比较可惜小蛮和梁燕辛那么努力学习,以后他还待着这里的话,可以单独教两人。
  这样想后,心里轻松不少。
  蛮大叔看向袁柳臻还想说点什么,袁柳臻对蛮大叔一阵苦笑,:“蛮大叔,我们现在带越小跃先去镇上吧。”
  “好。”蛮大叔住嘴没说什么。
  很快蛮大叔便向村里人借了牛车过来,姜叔带着越小跃,他、蛮大叔、小蛮,他们几人一起赶着牛车去了镇上。
  他们上牛车前,袁柳臻回头看了一眼还是很生气地看着他的阿叶婆以及想挽留他们说什么的村民和孩子,心里不由得苦笑,他这是干了多么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连开始想延续二十一世纪职业的想法都没有了。
  到达镇上后,蛮大叔直接带着他们来到一家药铺,让药铺伙计找来大夫帮越小跃看受伤的地方,大夫看过后说是小伤,也不会留疤,上几天药就没事了,抓了服用的药,给了涂抹的药粉,差不多花了八十文。
  袁柳臻付过药钱后,询问姜叔损失钱的事情。
  姜叔有些不好意思说:“越小跃玩吹火的时候,烧了头发,手受了伤,还烧了屋子里的东西,阿叶婆说那些东西是阿丹去世时留下来的从外面带回来的字画,很贵,也是留给阿叶婆的遗物,本来是要五两银子的,被我说后,商量到二两……”
  姜叔说的很小声,还是被蛮大叔听见了,蛮大叔气愤道:“二两,她怎么不去抢呢?什么东西值五两银子我听听,咱们村里一套院子才十两,什么东西值五两?”
  袁柳臻也觉得阿叶婆很过分,只是姜叔已经调解过,再说现代那些开车碰瓷,狮子大开口,没证据打官司的,法官判陪几万几十万也只能自认倒霉,字画这种东西烧了就没了,也没办法鉴定,说是遗物,谁知道是不是遗物?对袁柳臻来说二两银子能付得起,但也觉得很多,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从袖口中掏出二两银子给姜叔说:“这二两银子麻烦您给阿叶婆,越小跃也麻烦您送回去,大夫说越小跃只要上药就可以,也不用我管了吧?”
  袁柳臻说这话时口气不太好,姜叔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说:“没事,后面如果阿叶婆再找事,我来处理就好。”
  “行,那麻烦您带越小跃回去,我和蛮大叔、小蛮在镇上逛一会儿再回去。”袁柳臻说。
  姜叔听后不好多待,只好带着越小跃赶着牛车回去。
  等姜叔和越小跃走后,袁柳臻带着蛮大叔、小蛮找了一处卖混沌的小摊吃饭。
  吃饭的时候,袁柳臻忍不住爆发道:“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次遇到像阿叶婆这样的老人。”
  原身记忆中全是好人、好的事物,原身从小被宠着长大,而他大学刚毕业,刚出社会,还没经历过社会毒打,山里的孩子也比较好。来这个世界,来里沟村,他先是被里沟村的环境吸引,再被里沟村淳朴的人吸引,但现在看来,淳朴的可能只是一部分人。牵扯到利益,淳朴的人被人煽风点火,被传言误导,也会成为最伤害他人的人。
  蛮大叔和陶傅,这样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明事理且心好的人,恐怕在哪个时代都比较稀缺吧。
  “阿叶婆就是那样蛮横不讲理的人,村里很多人都被阿叶婆的表面所欺骗,也有不少人因为阿叶婆吃过亏,阿傅的事情也是,至今都没有人相信樊珠儿死是因为另一个人。阿叶婆对其他人也只是蛮横了一些,但对阿傅的存在一直耿耿于怀。逼走阿傅上山上住还不甘心,有时遇到阿傅总要找事,因为这样,阿傅都不经常来村里。以后遇到阿叶婆不用理就行。越小跃的事情也怪我,我没早点发现,没想到阿叶婆会闹那么大。以后,臻臻也不能教村里的小孩识字了。”蛮大叔一阵叹息。
  袁柳臻听后一笑,道:“没事,教村上的孩子也是为了打发时间,只要我还在这里,还会教小蛮识字。只是最近因为这个事情,恐怕不好在村上长待,不是怕村里人像阿叶婆一样找麻烦,而是怕村里人可能会来找我继续教小孩识字。刚才来镇上的时候,听到好几个人说想让孩子继续识字。所以,我最近会去山上找阿傅。可能要在山上待一段时间,如果村上人问起的话,你就说我已经离开了就好。”
  “可以。村里人不知道阿傅住在山上什么地方,不用担心。”蛮大叔说。
  袁柳臻有些心情郁结地吃了一顿混沌,在镇上借了牛车和蛮大叔、小蛮一起回去。
  他们回去的路和带越小跃看大夫的路不一样,是他和陶傅经常走的一条路。
  里沟村人去镇上一般走的是村口附近的一条路,正好和陶傅去镇上的路不是一条,而陶傅和蛮大叔距离村里其他人比较远,一般是走现在走的这条路。里沟村人不走这条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走这条路翻山回村又累又不大安全。
  蛮大叔把借来的牛车寄放在里遥村,他们一起上山来到了陶傅所在的茅草屋前,陶傅现在不在,蛮大叔和小蛮在茅草屋前的木墩上坐着歇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蛮大叔回去前,把陶傅给的茅草屋钥匙递给袁柳臻说:“这是阿傅给我的让我在这里歇脚用的钥匙,你先拿着,一会儿天黑了,可以去里面休息,明日一早,我去你院子把你的东西都带上来,你就不用跑了。”
  “好,麻烦蛮大叔了,教小蛮识字的事情,过一段时间,等我找到住处了再说。”今日回来陶傅草屋的路上,袁柳臻决定不住里沟村了。他怕他看到村里的人会想起今日的事情,想起陶傅的事情,觉得糟心,而影响心情。
  蛮大叔笑了笑说:“小蛮还小,什么时候识字都可以,不用在意。”
 
 
第32章
  蛮大叔离开后,袁柳臻坐在草屋前的木墩上有些无所事事,心情也不是很好。
  说真的,他从选择教书这个行业开始,虽然预知可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经常听到学生家长找事,老师辞职赔钱道歉之类的事情,他没遇到也没有多想。
  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纪没有遇到,在这个世界却遇到了。最重要的是他没得一文钱,还赔了二两多银子。
  一想到这里,他就赌气,拿来一根树枝开始练剑,不经意间陶傅经常练的几个动作出现在手上,这时候他才明白陶傅的剑法为什么会带有杀气,因为这种杀气跟自身郁闷的心情结合在一起时,剑气会抵消内心郁闷的感觉。同样,为了排解郁闷的心情,剑气也会锋芒一些。随着出现陶傅越来越多的招式,他心情沉闷的感觉消散不少。
  练了好一会儿剑,他才停下来休息。
  差不多坐到快天黑的时候,陶傅才提着两个巨大的竹篓回来。
  陶傅见袁柳臻坐在茅草屋外,似乎坐了很久,有些吃惊。
  袁柳臻在陶傅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陶傅,看到陶傅后,已经平缓的心绪,好似又出现了波澜,特别想找陶傅倾诉今天的遭遇,可是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他又不想让陶傅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只好对今日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跟陶傅打招呼道:“阿傅,你回来了。我来看果干晒得怎么样了。”
  陶傅听后一笑,他虽然感觉出来袁柳臻有心事,袁柳臻没说,他也不好多问。
  “应该快好了吧,昨日和今日,太阳都很好。我一会儿拿下来看看。”陶傅示意袁柳臻葡萄干晒在茅草屋上。
  袁柳臻为了掩饰情绪,立刻起身隔远一些向茅草屋上看,果然看到了铺在屋顶的白布以及白布上的葡萄干,今天过来这边他一直都没注意到。
  陶傅放下手中的竹篓,简单清洗后,就去草屋后拿了一把梯子,登上梯子,抓了一把葡萄干拿下来,递给袁柳臻说:“臻臻,你尝尝。”
  袁柳臻没客气,接过果干,塞了几个入口中,咀嚼后,酸得不行,果然,这种特酸的野葡萄晒出来的果干也很酸,只能用来泡水或者做甜点吃了。
  袁柳臻吃了几个,把剩余的都递给陶傅,“阿傅,你吃吧,太酸了,要不然用来泡水喝。”
  陶傅接过袁柳臻递过来的葡萄干,听后一笑,“是很酸,做粥的时候可以放一些,再放些糖,味道应该不错。”
  “听起来应该不错。”陶傅说起这个,袁柳臻瞬间想到带有葡萄干的奶茶和冰饮,要是有技术的话,那个也能赚不少钱,只是他不知道要怎么样才会有冰。冬天的时候倒是可以做热的奶茶卖。
  陶傅忙完手头的活,就开始准备晚饭。
  做饭的时候陶傅突然询问袁柳臻:“臻臻,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说最近五日要教村上的小孩识字吗?”
  袁柳臻犹豫了一下,随口说:“突然想吃阿傅做的饭了。”
  说完,袁柳臻就觉得后悔说这句话了,这话说的似乎有些暧昧。
  陶傅听后先是有些怔楞,随后笑道:“以后想吃随时过来就是,只是最近要去邻近镇,可能两三天都没办法回来,要是你过来没看到我,不是白跑一趟吗?”
  “反正也没事。”
  “那等一会儿饭就熟了。”
  陶傅做饭的时候,袁柳臻一边想今日发生的事情,一边看陶傅做饭的每一个动作。
  对于他来说,能不做饭,他肯定不会做饭,但看陶傅的样子,好像做饭也是一种享受。
  没多久,陶傅就把饭菜端上桌,晚饭吃的稀饭和蒸红薯及陶傅自己腌的泡菜。
  袁柳臻在镇上跟蛮大叔、小蛮一起吃过混沌,不是特别饿,但尝过陶傅做的稀饭和泡菜,味道这么好,他又忍不住喝了两碗稀饭,吃了两个蒸红薯。
  吃饱后的他帮着陶傅收拾好碗筷和灶台,有些不好意思道:“阿傅,今夜我又要在这里过夜了。你不会介意吧?”
  陶傅听后,笑道:“哪里会介意,你随时住这里都可以,只是这草屋住着肯定没有山下的院子住着舒服。”
  “没事,我觉得山上的空气好,还可以和你一起练剑。”袁柳臻说完又觉得这样说是不是有点不妥,可陶傅认为他是男人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多想吧?
  “我觉得的也是。”
  吃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去,现在天色更黑了,今天夜里没有月亮,能见度并不高,但这并不影响两人对着练剑。
  练剑的时候,陶傅发现袁柳臻好几次都用他用过的招式,每次出招都很锋利,似乎发泄情绪一般,他知道袁柳臻一定遇到了什么事,在挡住袁柳臻刺过来的一剑后,拽住袁柳臻的胳膊关切地询问道:“臻臻,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今日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自己的剑法我知道,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时,练剑过后就会开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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