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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照锦(GL百合)——钓鱼养猫

时间:2022-04-02 09:25:42  作者:钓鱼养猫
  姜照一伸手,拉着她坐进了自己怀里,笑嘻嘻道:“抱着你可比添衣服暖和多了。”
  谢锦坐在她腿上,毫不留情地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陛下有时间说这些不着调儿的话,不如多穿件衣服,多批几封折子。”
  “你现在都不心疼我了。”姜照有些怨念,把朱笔递进了她手中,“你有时间多绣两朵花儿,不如替我分担分担,帮我多批几本折子。”
  谢锦信手取了她看了一半的奏折,一边细阅,一边分神道:“你总爱犯懒,让我帮你批折子,万一哪日被人发现了,当真要骂你一句昏君了。”
  姜照道:“又不是一日两日,从来未出什么事,也只能说明我的锦娘精于此道,不说帝王之才,放到前朝,也能做个丞相。”
  “又胡说八道。”谢锦睨了她一眼,似有娇嗔之意。
  姜照笑了笑,将她在怀里搂得更紧,同她一起看起奏章来。
 
 
第85章 八五
  沂国公姜籍暴毙之后,皇室宗正之位就空了下来。
  这严格来说倒也算不上是个有实权的职位,但却又不可或缺,关系到整个姜家皇室的脸面,也兼有总掌皇亲勋贵之责,连皇帝也需礼让三分的。
  姜籍是在先帝时期当上的宗正,姜照登基之前,就是他带头请立旁嗣,后来被陆苍玉吓退后,唯恐遭到了报复,再也不敢多说一个不字。
  姜照对宗室不了解,也没心思去了解,见姜籍识时务,就没撤他的职。
  而姜籍也的确没敢再生事,这几年都是兢兢业业安安稳稳的,姜照平白也不会想起他。
  如今才知道他好色如命,一把年纪也不消停,收了赵家的好处,还没等她动手处理,就自己死在了床上,可谓叫一个干净利落。
  姜照嫌他丢人,对他的死因闭口不提,丧事也吩咐简办即可。
  她主要操心的,还是新任宗正人选。
  皇室枝繁叶茂,虽然太宗皇帝这一脉如今算是子嗣凋零,但是旁支别系甚多,从年龄身份上来看能够坐上宗正之位的也不在少数。
  姜照自己选中了老贤王姜茂,他年轻的时候虽然荒唐了点儿,但如今鬓发皆白,性子也沉稳了许多。
  而且姜照看重他家的姜遥,想让其以后辅佐姜晗,那么和贤王府的关系总是再拉近一些为好,若姜茂坐上宗正之位,以后她过继姜晗也能方便一些。
  但是姜茂自己却不愿意,推脱说自己年纪大了精力不足,如果陛下非要让他当什么宗正去操整个皇室宗亲的心,他不如跟姜籍一块儿死了算了。
  姜照拗不过他,就先把他放了回去,转而去文宣殿找了姜遥。
  她去的时候文宣殿正在上课,恰好授课的就是谢锦,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跟着她摇头晃脑地念着书,偶尔还要回答她提出的问题。
  如果回答得好,谢锦便不吝夸奖,如果回答的不好,她也不会生气,引经用典、化繁为简地讲解一番,再让学生重新回答,直到准确无误为止。
  文宣殿学堂里年纪最大的学生也才十岁出头,除了姜晗最年幼,普遍都是五到七岁居多,比起那些教学古板脸色更古板的老夫子,自然更喜欢谢锦这样温柔的女先生一些。
  是以谢锦偶有提问时,他们都是争先恐后地要主动回答。
  姜照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觉得十分有意思,于是便没有出言打断,而是到一旁等了片刻,待谢锦授课结束之后,才让高盛安去把姜遥喊了过来。
  “不必行礼,朕过来是有事与你相商。”
  知道姜遥早慧,姜照就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直接向她说明了来意。
  姜遥面露沉思,有些无奈道:“曾祖父生性贪玩,的确不适合坐宗正之位,即便勉强上位,恐怕也会让陛下失望,所以陛下还是另选他人吧。”
  “你放心,朕心里有数,不会真的让他去处理宗室事宜,只是需要他占了那个位置而已。”
  姜照直言不讳道:“朕亲缘淡薄,并不在意宗室如何,但日后朕册立储君,祭告天地先祖,还是需要宗正司那边协助,思来想去,还是叔公最为合适不过。”
  一是整个贤王府也没个能主事儿的人,相对而言更好拿捏,二是贤王从年轻时就是出了名的不着调儿,到老也不差再荒唐一回。
  这些话姜照没有明说,姜遥自然也猜不出来,她单纯以为皇帝看重贤王府,先是有要提拔她的意思,如今又要让贤王做宗正,可谓是皇恩浩荡。
  姜遥有些感动,便承诺道:“那等臣女回府后,再好好劝解一下曾祖父。”
  这本来也不是一个能强求的事儿,听她这样说了,姜照便点了点头道:“那朕就在宫里等你的好消息了,千万不要让朕失望才是。”
  “你要等什么好消息呀?”
  谢锦握着本书从殿外进来,且听了一耳朵,不知姜照与姜遥具体谈论了什么。
  姜遥知礼,瞧见她进来,就站起身先唤了声:“先生。”
  “阿遥不必多礼,我只是听说陛下来了,便过来请个安,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谢锦看了姜照一眼,见她面带促狭,便转过头去和姜遥说话。
  姜遥道:“先生来得正好,并没有什么打扰,要谈的话已经谈完了。”
  谢锦方才只是随口一问,对于她们的谈话并没有多少好奇的意思,又回眸问姜照:“陛下今日怎么如此清闲,还亲自过来了一趟?”
  “朕来看看这些学生有没有认真读书,顺便也看看谢先生教书有没有偷懒。”
  姜照单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谢锦,随口打趣了一句。
  谢锦瞋她一眼,念及有外人在场,就给她留了面子,“微臣得幸天恩,能在文宣殿授课,自然兢兢业业不敢怠慢,方不负陛下信重。”
  场面话谁不会说?两个人有来有回,看似寻常,但总让姜遥觉得有些古怪。
  但具体古怪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而当着姜遥的面,谢锦本来也不打算和姜照有太多接触,倒不是怕被她看出来二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她现在毕竟也算是姜遥的老师,身份上还是有些包袱的。
  于是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催促姜照离开,还找了个理由说君威太重,留在这儿会影响到孩子们学习,可谓是一板一眼,无趣至极。
  姜照脾气很好的样子,顺着她的意思要回御书房,谢锦就领着姜遥送她出去。
  御辇就停在文宣殿的大门口,姜照坐了上去,高盛安正要喊起驾,被她用眼神震住,缩着脖子悻悻站到了一边。
  “来。”姜照斜身趴在扶手上,冲谢锦勾了勾手指。
  谢锦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她,问道:“陛下有事吩咐?”
  姜照压低了嗓音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菜,回去我让人去御膳房传话,让他们早做准备。”
  大约也知道这问题问的不合时宜,姜照掩唇轻咳一声,向谢锦露出带有讨好的笑意。
  谢锦下意识地左右四顾,目光在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姜遥身上停了一瞬,才同样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陛下不用在意我了,今晚我去清元殿陪郡主用膳。”
  “什么时候决定的事儿?”姜照眉头一敛,不太高兴道:“怎么现在才告诉朕?”
  谢锦白了她一眼,淡淡道:“就是方才决定的。”
  姜照噎了一下,知道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脚,正要说些好话为自己狡辩,谢锦已经后退几步向她行礼,口中道:“微臣恭送陛下。”
  姜照无奈,只能把话憋进肚子里,冲高盛安抬了抬下巴。
  御驾回到御书房,元祥候在门口,见姜照从御辇上下来,连忙凑过去禀报:“王御史来求见陛下,奴才让他先进殿等着了。”
  如果换了旁人,大抵只有在外头等着的资格,可谁让人家王御史面子大。
  姜照抬手理了下领口,纳罕道:“他这个时候过来找朕干嘛?难道是嫌那两件事闹得还不够大,又要拉谁下来添一把火吗?”
  元祥小声道:“奴才见他黑着脸,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这话一出,姜照心里也打起鼓来。
  她走进御书房,见王寅未着官袍,穿的是一身玄色襕衫,直身站在那里,不动如松,面色沉沉堪比衣裳颜色,着实让人心惊。
  王寅虽然是个铁面人物,但姜照自认识他以来,还真没见他这般生气过。
  忙问道:“王卿为何面色如此难看?”
  又吩咐元祥:“去沏壶菊花茶来,给王御史败败火,莫要气坏了身子。”
  元祥领命去了,王寅开了口,却不是和姜照说话,而是对高盛安道:“老臣有事要和陛下单独商谈,可否请高总管暂且回避一下?”
  高盛安不说话,抬眼看向姜照,见她点了头,才退出殿外并关上了门。
  “王卿有何事要与朕单独商谈?”姜照走到御案之后坐下,抬眼看向王寅,缓缓问道。
  王寅依旧面色难看,一双锐利的眼睛直勾勾望向姜照,沉声道:“臣近日来听闻一事,干系重大,却不知真假,还需陛下为臣解惑。”
  姜照看他这样子,心里大约是有了数,但还是问:“什么事?”
  果然王寅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伏身叩首,“陛下身边的女官,谢氏锦娘,曾经是以罪臣之女的身份进的宫。
  而今其父谢玉折承蒙陛下慧眼明鉴,平冤重返朝堂,陛下难道不打算放谢锦出宫,让他们一家团圆吗?”
  “王卿有话直说便是,不必和朕兜圈子了。”姜照面色平静。
  王寅抬头看她,直言问道:“陛下与谢锦之间,是否只是君臣之谊?”
  “是有君臣之谊,但,也有夫妻情分。”姜照点点头,笑道:“既然王卿开口问了,朕再多余狡辩,未免显得太没担当。没错,朕与谢锦两情相悦,生死不弃。”
  王寅险些被她这轻描淡写的态度气笑了,咬着牙道:“陛下乃一国之君,当为万民之表率,却无心大婚为皇室开枝散叶,只顾沉迷于女色。
  老臣倒是想问一问,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怕受人耻笑,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吗?”
  姜照站起身来,一手扶在桌面,另一手捉住腰间香囊把玩,对于王寅对她的批判并未有所辩解,只是说:“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和万民没有关系,和列祖列宗也没有关系。”
  顿了一下,她负手走到王寅面前,垂眸看着他道:“和你,更没有关系。”
  “陛下!”
  王寅着实被她气到,深吸了两口气,才继续道:“老臣掌管御史台,是奉太宗皇帝遗命,除了监察百官,亦有劝谏陛下之责!
  陛下如今是做错了,老臣既然已经得知,就必然要向陛下谏言,请陛下及时回头,莫要执迷不悟!”
  “朕知道,王卿向来刚正无私,不畏王权。假若朕做错了别的,经王卿谏言,必然再-三-反-省痛改前非,但朕与谢锦相守,未害黎民百姓半分,未伤江山社稷一寸,何须王卿来提醒朕,让朕回头?朕不会回头,也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错误。”
  姜照神情冷淡,与态度稍有些激烈的王寅相比,更加显得沉稳冷静。
  王寅也向来不是个爱废话的人,见她态度坚决,便知此事绝对不会轻易落地。
  于是叩首道:“既然陛下执意如此,不听劝告,那就别怪老臣不给陛下留面子了。
  明日早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希望陛下对谢锦的情意,依旧能如此坚决。”
  说完也不等姜照回应,自己站起身来,脊背挺直地离开了御书房。
  王寅的话多少是带着些威胁的意思,但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内,姜照也没有开口挽留,反而轻笑一声,嘀咕道:“文武百官?还不如天下万民能唬人。”
  元祥捧着花茶进来,王寅走了,姜照就自己拿来喝,也算是败败火气。
  她冲元祥招了招手,吩咐他:“明天别让王寅上朝了,怎么做你自己去想,他好歹是给朕面子的,还知道提前来通知一声,也是一把年纪了,仔细别伤着他。”
  元祥虽然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姜照的意思他还是能听懂的,连忙应了下来,什么也不多问,就匆匆找人办事去了。
  姜照嚼了几片茶中花蕊,又唤高盛安:“让卓昀来见朕。”
 
 
第86章 八六
  许是听闻了王寅负气离宫的事情,知道今日有早朝,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连病了好些时日的赵恒则都带病上朝去了。
  可直到皇帝都过来了,也没在殿上见到王寅的人影。
  姜照还嘲讽他:“左相毕竟年纪大了,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实属正常,这朝上没了朕也照样运转,更何况是你呢?没事儿的话还是多多顾念身子吧。”
  赵恒则被她说的脸色难看,还得硬挤出笑意来,拱手道:“为人臣子,当为陛下分忧解难,臣虽年迈,一日在职,便不敢懈慢。”
  其实姜照平时偶尔也会借机讽他两句,但赵恒则都只装作听不出来,打打马虎眼,说两句场面话,姜照也不会非得顶着牛角尖儿拉着他不放。
  但这回却像蓄意为难,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松口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斥责道:“分忧解难?朕不需要你来分忧解难,管好你们赵家的人,不给朕来找麻烦就够了。”
  “沈修延。”她点了个人名,冷着脸问道:“朕让你京兆尹协同刑部调查赵承绪强抢民女造成命案一事,到如今进展如何?他可有招供?”
  “回陛下,关于赵承绪仗势欺人,害死民女宋玉娘之事,微臣概以查明,有百姓目击口供、宋父所呈状书,以及赵承绪自己签字画押为证。
  但在臣调查此事之时,另有几名百姓到京兆尹呈上状书,所述其曾经未讨之恶行,微臣仍在一一核实。”
  沈修延抱着笏板站出来,禀完之后,不忘淡淡地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赵之尧。
  姜照神情淡漠,又问道:“除了赵承绪本人以外,可有其余牵连?
  朕怎么听说,宋玉娘死后其父到京兆尹喊冤未遂,又被人一路追杀,赵承绪一个身无功名的纨绔,恶劣至此,是受了谁的纵容,又是受了谁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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