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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玄幻灵异)——赫米特

时间:2022-04-02 09:32:06  作者:赫米特
  “主子可否要喝茶?”凌曲试探地问。
  思衿不搭理他。
  “主子先前买的果子脆甜爽口,主子可要尝尝?”凌曲不死心地捏了颗枣子过去。
  依旧不搭理。
  凌曲吃了瘪,只好自己将枣子吃了,说:“孔雀太久没人说话是会死的。”
  思衿轻轻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
  凌曲欣喜地凑过去:“你肯理我了?”
  思衿没有睁眼,默默摇头。他眼角还挂着水珠,眼尾带了一丝红,摇头的时候鼻子吸了吸,让人情不自禁心生怜惜。
  凌曲用手揩掉他残余的眼泪,哄道:“你我可是有婚约的,你当真要一辈子都不理我了?”
  思衿终于睁开双眸,看了他一眼。
  “你还惦记着婚约?”
  “当然了。”凌曲见他有所松动,连忙坐在床畔一本正经地说,“你我以后肯定是要风雨同舟不离不弃的。”
  思衿却道:“可我不想惦记了。”
  “别呀。”凌曲道,“你别不惦记。只让我错这一次,日后一定不骗你,好不好?”
  思衿瞪他,言语生冷:“你非好人,我不能信你。”
  他虽没表情,可声音哽咽,这就越发让凌曲过意不去。此情此景下凌曲第一次手足无措,索性破罐子破摔:“你若要一直气下去,日后有事,我还要骗你。这次若不是我说了实话,你怎么能知道真相?你非单不表扬我,还对我怀恨在心,你这样下去,日后我哪敢再说真话?”
  这又是什么歪理?
  思衿纵使身入佛门,喜怒不形于色,今日也被气到了。
  他少有生气的时候,像今日这般更是少见。他情绪一旦大起大落,就会感到腹中饥饿难耐,想找东西吃。
  桌上还放着今日他买的点心和果子,整整装了一匣子。思衿二话不说就下床,坐下来吃东西。
  凌曲今日也没怎么进食,正感到腹中空空,见他吃得这样生猛,不好意思让他给自己留一点。
  好在思衿吃了几块就不再吃了,凌曲于是就吃他剩下的。
  “今日我去火器行,打听出了一些事情。”凌曲咬着米糕说。奇了怪了,往日里平平无奇的米糕今日怎么如此好吃?
  这会儿估计思衿也不爱搭理他,凌曲只能自说自话,挑重点把事情说了:“大和尚捡到的扣子属于丙字火器,这类火器三大营不用,只在市面上流行。我问了匠人,前阵子刚好有一批现成的,卖给了僧军的段二王爷。”
  他说着说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往思衿处瞥,却见思衿一声不吭地仰头,灌着什么喝。
  起初的凌曲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继续说道:“这个段二王爷是僧军八部中的头阵,如今势力大得很。他手里下养着一支窑子军,各个横行霸道狂如疯犬,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人人手里都沾着几条人命。况且……”
  他话未说完,只听思衿扑通一声,头已经磕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
  这是怎么了?凌曲将人扶起来,鼻尖只留得一股酒香。
  这小和尚竟然将酒壶里的酒当作水一股脑全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孔雀:竟有此等好事?
 
 
第32章 酒醉
  见他一动不动, 凌曲试探着喊了一声:“阿衿?”
  没人应,小和尚罕见地睡得深沉。
  凌曲没想到小和尚气急了竟然水和酒都分不清,现在睡着倒还好, 等他酒醒盘问起来, 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么趴在桌上睡下去总归不是个办法, 凌曲看不下去,准备把他抱起来, 岂料小和尚嘟囔一声,竟然不愿意。
  “去塌上睡岂不是更舒服?”凌曲哄他。
  思衿晃着脑袋,说什么也不愿意去。
  “你说你小小一和尚, 力气怎么这么大?”凌曲拽了他两下没拽动, 哭笑不得。
  岂料听闻他这么说,小和尚竟然兀自起身了。
  “醒了?”凌曲诧异,怎么毫无征兆地就醒了呢?
  结果仔细一看, 小和尚虽然站着,眼睛却闭得紧紧的,还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带着酒气的嗝, 随后东倒西歪地就要找地方躺。
  凌曲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我的主子,躺榻上不好吗?当心一头栽在油灯上。”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小和尚是第一个。
  “你。”小和尚指着油灯, 用凌曲先前的语气说, “聒噪。”
  “对对对, 它聒噪,我将它拿走。”凌曲担心小和尚烫伤, 把油灯端到他够不着的地方去。
  没了油灯, 房间顿时暗下去好多。
  “阿弥陀佛, 天已黑,该休息了。”思衿说。
  这厮终于肯上床休息了。凌曲刚松一口气,就看见思衿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窗户,正准备往上爬。
  凌曲大惊,连忙追过去,将他一把拉下来,骂道:“你这是干什么?”
  此楼甚高,就这么堂而皇之爬出去,若是跌下去就算没死也要断几根肋骨。
  “你凭什么拽我!”思衿打他的手,挣扎个不停,“天黑了,我要回窝里。”
  “窝里?”凌曲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思衿道:“就允许你们孔雀有窝,我一个麻雀就不能有窝了吗?”
  振振有词的样子。
  凌曲没脾气了,只能暂且哄着他:“你一个麻雀造窝很辛苦的,我的窝大,分一半给你睡吧?”
  打死凌曲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还有今天。
  似乎觉得凌曲说的有道理,思衿挣扎了两下就不挣扎了。他回到床边,拍了拍被褥,兴奋地说:“好软。”
  “喜欢吗?”凌曲走过去,笑得胆战心惊。
  “喜欢。”思衿也跟着笑了一下,笑着笑着就哭了,“同样是鸟,为什么你们孔雀能住这么好的窝……”
  “……”
  思衿哭累了停下来,忽然意识到什么,卑微地抬起眼睛,问:“我能跟你分一个窝吗?我很小,不会跟你挤的。”
  说完他在床上画了个圈,对凌曲说:“我就睡这一块,剩下的都是你的。”
  凌曲望着他画的巴掌大小的圈,欲言又止。
  “孔雀怕冷,需要有一只鸟跟我挤着睡,晚上才不会冻死。”他看着小和尚,说。
  “这样吗?”思衿诧异,随即露出同情的眼神,“原来孔雀这么可怜。那我就跟你挤着睡吧。”
  凌曲正待点头,思衿忽而上前,一把扑向他,身子贴得紧紧的,瞳仁中水波荡漾:“就像这样。”
  酒气灼热,扑打在凌曲脸上。
  凌曲眼色沉了沉,袖中的扇子将思衿的下巴略微挑起。
  装了这么久的孔雀,他怎么忘了,自己最爱吃的,可是肉啊。
  “怎么了?”思衿的眼睛雾气腾腾。
  凌曲俯首,鼻息碰了碰思衿的。
  “酒气好重。”他皱眉,语气略带嫌弃。
  “不过,罢了。”他慢条斯理地道,“你喝光了我的酒,这会儿该轮到我尝一尝了。”
  思衿刚想开口说话,灼热的气息就衔住了他的嘴唇,让他的言语全部化作呜咽声,吞入腹中。
  凌曲衔得轻柔,舌尖慢慢舔舐思衿嘴角的晶莹,随后带着这份濡湿掀启思衿的牙关,在思衿不可反抗的同时向里卷入口舌深处。
  于是吞吞吐吐,唇齿交缠。
  过了好久,凌曲才放开他。
  思衿的眼神充满懵懂,仿佛根本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唇齿一热,有什么软糯的东西钻了进去,一直试图吸吮着什么。
  嘴里所有的香甜都被吸走了,空荡荡的好不舒服,思衿不喜欢这样,于是鼓着腮帮子,捧起凌曲的脸用力亲了回去。
  凌曲被亲了个猝不及防,差点朝后一仰。
  他没想到思衿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竟然敢现学现卖,还卖出一股青出于蓝的架势。
  醉酒的人到底是没有章法的,思衿对着他的唇又吸又咬,凌曲不用费什么力气就成功让自己嘴角上的血染红了雪白的里衣。
  空气中血腥味混杂着危险的花香,且有加重的趋势。
  凌曲垂眸,看着眼下这个不依不饶的人,想舔舐掉多余的铁锈味。
  修行者大多执着,思衿并没有松嘴的打算。于是情况变成了他在帮凌曲止住渗出的血。
  “我不介意你占我一晚上便宜。”凌曲瞥过脸,让思衿无法再亲吻到他,“但是明日一早醒来,你不要怨我当时没有制止住你。毕竟,我不是什么好人,送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思衿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似懂非懂的样子。
  “还要吗?”凌曲问他。
  思衿点点头,闭着眼睛将自己的唇凑上去。
  凌曲眉眼一沉,干脆将他带到榻上,随后拂袖将灯熄灭。醉酒的人不能沐浴,只能先这样将就一晚,明日再做考量。
  视线昏暗,思衿一时无法适应,可凌曲却行动自如。
  他俯首将思衿按在身下,借着微弱的室外光线打量小和尚的醉颜。清秀的面容一旦带上醉意,眉眼、鼻尖、下颌就无一处不值得把玩。就仿佛一块色泽淡雅的朴玉,一旦沁入血色,就是一件无价珍品。
  “母后说过,人贵在自尊自重。”小和尚突然开口,一本正经地说。
  母后?凌曲眯着眼睛,不知其所指。
  思衿点头,神情认真:“所以你不要觉得自己不是好人。在这宫里,无论官职大小、年岁几何,大家都爱惜珍视自己,都注重仪表品德。只要你不做自绝于自己的事,你也可以成为像他们一样的人。”
  凌曲盯着他许久,蓦然开口:“什么宫里?”
  思衿想了想,回答:“我住的太极宫。”
  此言一出,周遭安静下来。
  若是凌曲没有记错的话,十年前僧军一把火烧掉一座同名的宫殿。
  -
  思衿后半夜睡得萫萫猪极为不踏实。
  他先是感到周身异常的热,接着仿佛失重一般,身体一直往下坠落,到后半夜,整个人翻来覆去,像在油锅里滚。
  周遭环境太陌生了:床榻绵软,与禅房的床榻有所不同;鼻尖不是悠扬的檀香,而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花香。
  这花香张牙舞爪,缠绵在他鼻尖,令他无法呼吸。
  窒息到一定程度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不小心撞到温热的身体。那身体与他贴得格外紧,仿佛要融为一体。
  什么人?
  思衿惊了一下,睡意顿时少了一半。奈何天太黑,他全然看不清楚,只摸到一手光滑的发丝,柔顺到流水一般,抓都抓不住。
  “醒得这样早?”温热的身体翻过来,声音沉闷而慵懒,将他抱住,搂在怀中,“再睡一个时辰好不好?”
  思衿心中警铃大作,可身体一时失去反抗挣扎的力气,脑子里的记忆也像是被人打散,七零八落。
  他只能任由孔雀将他整个人紧紧抱着,听着对方的呼吸渐渐平稳。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思衿强迫自己思考,可越思考他就越发头痛,索性跟着凌曲一块儿陷入梦乡。
  这一觉倒是睡得格外安稳。
  等到醒来,枕边人已经不在了。
  思衿强忍着头痛,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他记起来了,昨晚吃东西太急,想着喝些东西解渴,不小心将凌曲壶中的酒给喝了干净。
  喝完酒后他就睡了过去,期间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望着自己格外整洁的衣衫,他慢慢思忖:也许一夜安稳,没有发生什么令人发指的事?
  “起来了?”
  思衿抬眸望去,局促地点了点头:“头还有些疼。”
  他不清楚自己昨夜有没有给孔雀惹麻烦,所以说的很小心:“我不知道那是酒,喝下去的时候没有感觉,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辣辣的整个人都很困……”
  “嗯。”凌曲收拾好昨夜被扯烂的衣裳,听他忏悔。
  思衿不明白他这声“嗯”意味着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我不知道酒劲竟然会如此之大,我现在除了头有点痛,肩膀,腹部、后背、腰身,大腿深处都是痛的。”
  “甚至……”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因充血而变得麻木红肿的嘴唇,“嘴都觉得好痛。”
  他不明白喝酒既然如此痛苦,为什么世上还有那么多人爱喝?
  凌曲不语,目光却随着他的言语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游移。
  昨夜,他将小和尚吃了个尽兴。
  醉酒的小和尚身体很软,整个人软绵绵地任他摆布。
  凌曲发誓,若是当时思衿说出一个“不”字,他都不会继续下去;可是小和尚忍力极强,愣是全程没让自己发出声响,承受下了这一切。
  凌曲以为他不喜欢的,可是思衿却揽住他的脖子,给予了他回应。
  单纯借着酒劲,凌曲并不觉得体面。他起初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自称是小麻雀的家伙,谁料到结局却一发不可收拾。
  他只想放颗烟花,结果两人携手纵了大火。
  “我昨天,有做什么吗?”思衿小心翼翼地问凌曲。他的嘴角还红肿着,脖颈处有大片大片的深紫被整洁的里衣遮住。
  “没有。”凌曲坐下,慢条斯理地用温水洗净茶碗。
  因为都是我做的。
  “那就好。”思衿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时候估计也不早了,我们现在就动身……”
  出乎意料地,他双腿软得像是一滩水,毫无征兆地趴倒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响。
  “我这是……怎么了?”他怔怔地问凌曲。
  纵使之前没喝过酒,也该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喝酒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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