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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玄幻灵异)——赫米特

时间:2022-04-02 09:32:06  作者:赫米特
  “你说的对,急功近利确实不可取。”她看向思衿,目光炯然,“只是这门亲事,吾暂时还未曾想放弃。也许之后吾没了耐心,动用权势强行娶你过门也是有的,届时,你会如何做?”
  没想到阿姐竟然当众说出这样霸道直接的话来,站在后排的蓝五听了都窘迫得很。她从未见冷静自持的阿姐如此明确过自己的态度,竟一时分辨不出真假来。
  若这一切只不过是朝堂之上演给涂山氏的一场双簧戏,那么她还能放心得下。若是假戏逢真,一边是阿姐,一边是太和寺,她都不知道该帮谁了。
  等等,蓝五将目光放到扮作巫马真的凌曲身上。
  此刻,整个殿内最不安的怕是要属他了吧?毕竟稍有不慎,心心念念的人儿便要远嫁北疆了。
  这么一想,反正自己不算最难的,用不着太过担心。这想法令她稍稍振作起精神,看着这场戏进行下去。
  思衿被蓝二一番霸道的言论说得面色发白。的确,若是她动用权势强行娶自己过门,自己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纵然是权势滔天的巫马真,家国面前,又能帮他到什么地步?
  再者,前前后后一场闹剧下来,大家都尽力了,他自己同样如此。
  尽人事,方知天命。若是天命依旧,那便不需再做挣扎了。
  所以,思衿说:“那便娶吧。”
  “若是娶我过门能拯救一方苍生,那便娶。”他说。
  “有意思。”蓝二的嘴角不经意间扬了起来,“吾真不愿相信你是太和寺的人。”
  这样的言论思衿倒是头一回听到:“那您觉得,我是哪儿的人?”
  蓝二笑意更甚:“你该是我北疆的人。”
  -
  下了朝,天色渐晚。
  从殿内出来,思衿这才发觉自己方才站了许久,腿都开始发软了。
  发软的腿下不了台阶,他下意识将手搭在身旁经过的凌曲的胳膊上。
  众人面前,凌曲斜睨了他一眼,转而收回目光,安静地听身边的朱时雨说话。
  思衿讪讪地想要收手。他怎么忘了,凌曲现在披着巫马真的皮,巫马真是不会好心去扶他的。
  “搭着。”
  一只手从中伸出来,阻隔了他看向凌曲的视线。
  思衿回眸望去,原来是蓝二伸出的手。蓝五跟在不远处,朝他露出同情的表情。
  “我自己可以走的。”思衿为难地说。
  然而这只手已经递到他的眼前,似是不容他拒绝。
  话音未落,方才还在听朱时雨说话的巫马真不知何时已经将目光重新落在思衿身上,冷冰冰的眼神恨不得将思衿面前的这只手射个对穿。
  在蓝五的惊呼声中,巫马真皱着眉头,竟拦腰将思衿整个人抱起来,往台阶处走去。
  思衿吃了一惊,连忙道:“你疯了?”
  这一抱,宫中要凭空多出多少流言蜚语?
  “那你何必抱这么紧?”巫马真撩起眼皮,不冷不热地说。
  “不抱紧就要掉下去了。”思衿如实回答。
  该实相的时候,他还是实相的。
  “若是你不愿意我抱你,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放下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巫马真道。
  岂料他这话一出,思衿反倒抱得更紧了。整个人像是一只小猴子,抱紧了他这棵大树。
  “怎么?”巫马真问。
  “修行者不能撒谎。”思衿耳朵红红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攻:磨人。
 
 
第55章 随你
  巫马真在宫殿前的这翩然一抱, 的确是惹得不少人注意。
  朱时雨在一旁看着,急得直跺脚:“使不得啊大人,和亲僧大人哪儿能亲自抱呢?快快放下!”
  这要是因此挑起两国之间的矛盾, 这罪名实在太大, 哪怕是巫马真也承担不起的。
  更何况, 朱时雨忍不住战战兢兢抬首。宫殿高台的华盖之下,官家沉着眼睛凝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身后的北疆王更是一言不发, 仿佛将这一幕默默记在心底,好日后一并讨还。
  前有狼后有虎,这可如何是好啊!
  此情此景, 他恨不得直接跑上去, 替巫马真抱。
  巫马真似是对周围一切视而不见。宫门口有马车等候,他径直走向最高大的一辆,将思衿安妥地放在里面。跪在地上的驭夫见了, 愕然问:“主子如何回去?”
  杵济连忙戳他:“管好你自己。”
  怎么一点眼力见没有?这时候伺候好小师父要比伺候城主本人来得重要,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巫马真安置妥当,替思衿将车帘拉上,转而回眸对杵济道:“将人看好。”
  “知道了主子。”杵济心里头明白主子要去干大事了, 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声问,“主子几日回来?”
  巫马真牵直了衣袖, 垂下的眸子不带多余的情绪:“尽早。”
  现如今思衿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还没有全然把握清楚, 在这紧要关头他不能不管不顾。
  恰巧坐在车里的思衿掀了帘, 露出一双澄澈的眼睛问:“你为何不上来?”
  他在车上等了好久好久, 孔雀都不上车,只顾着在外头跟杵济嘀嘀咕咕说话。这让他一个人呆在车里, 有些闷。
  巫马真闻声, 一双冰冷的眸子抬起来后, 便尽是春风和煦。“就来。”他柔着声音说。
  这还是刚才那个满心城府不苟言笑的巫马真吗?杵济在心中腹诽。主子不会是中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拿捏不住的毒吧?
  踏上马车前,巫马真冷声道:“宫里那些尸体,找人处理掉。”
  “嗯……啊?”杵济呆了,“尸房有右侍的人看着,这要怎么处理?”
  巫马真斜睨了他一眼,杵济立马就明白过来。暗讽了自己的蠢笨,他忙说:“明白了主子。”
  伴随着浓重的花香,凌曲坐进了车里。
  他一进来,思衿的困意就淡了些许,只道:“好慢。”等他上车等得自己都困了。
  思衿身上盖了张软毯,软毯不大,盖不住他半个身子。巫马真索性解了官服,替他盖上。哪有解官服遮寒的?思衿的脸红红的:“不用了……”他不是特别冷,更何况这车里四面不透风,冷不到哪里去的。
  “待会儿车行起来,四面八方都有风。”凌曲道。他坐在思衿身边,能感觉到思衿的身体下意识地往他这边靠。
  看来是很乏了。
  “吃软糕么?”凌曲忽然问。
  本来都在打盹的思衿听了,眉头一竖,清醒过来:“哪儿来的软糕?”软糕这种东西,不是要趁热吃才好吃吗?方才孔雀忙着上朝,哪里还有空抽身去弄软糕呢?
  凌曲却故作神秘:“到底吃不吃?”
  当然吃了。在殿内站了那么久,他早就饿了。思衿点点头,期待地看着凌曲。
  凌曲笑道:“那你靠过来,靠我近一点。”
  这又是什么道理?靠得近些就能变出软糕了?思衿满脸写着不相信,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似的,往他怀中靠过来。
  温热的软糕香气,在落入凌曲怀中的那一刹那,铺面而来。
  思衿掩盖不住惊喜:“为什么你会有软糕?”哪有人把热乎乎的软糕藏在怀里的?不会嫌烫吗?
  “方才上朝前差人去后厨做的。怕凉了,一直揣在怀里。”凌曲解释。后厨也是个有心的,用最柔软的油纸里三层外三层包严实了,上了这么久的朝竟然一点都没凉下来。
  思衿捧着这沉甸甸的一包软糕,不知怎么的,他脑中浮现出巫马真方才在朝堂上睥睨群臣的模样。满朝文武又有谁能猜得到,他们眼中不可一世的权臣,到头来衣裳里还藏着一包鲜甜可口的软糕呢?
  虽然这样不合适,可是他还是克制不了上扬的嘴角。
  这些软糕不知是用什么模子刻出来的,光是兔子形状的就有三五种。这些兔子一个赛一个的可爱,思衿都不忍心入口。
  寻常软糕也就算了,孔雀难道特意交代后厨去做兔子软糕的吗?
  “想什么呢?为何不吃?”凌曲见他闷着脑袋一动不动的,索性自己拿来一个送进嘴里。
  满口的奶香气,吃得他忍不住皱眉。
  天底下真有人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思衿眼睁睁见一个可爱的小兔头被凌曲一口吃掉了,也跟着拿了一块,小心翼翼地送进嘴里。
  太好吃了。他从未吃过这样柔软清香入口即化的软糕。
  只是……
  思衿忍不住说:“下次别做小兔子了。”兔子这么可爱,如何能吃兔子呢?
  这却不是凌曲特意交代的。方才在后厨,凌曲只交代了软糕要做得香软些,后厨便兀自以为城主这是要借宫里的厨子给自家小少爷换换口味,便努力做出了新花样。
  试问普天之下的小孩子,谁人不喜欢兔子软糕呢?
  思衿自然也是喜欢的。思衿不仅喜欢小兔子软糕,偶尔冒出的几块小牛软糕他也很喜欢。更神奇的是,他原本以为几块软糕只是形状不同而已,没想到试了一下之后,竟然是全然不同的口味,各有千秋,不分伯仲。思衿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偏爱谁。
  “你尝一尝这个。”于是,思衿将一块小牛软糕递到凌曲嘴边,期待地看着他。
  正在暗自懊悔为何没让杵济递茶的凌曲见了,笑得一脸无奈:“我就不用了吧?我已经吃过一块……”
  可是思衿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这样期待的眼神,这眼神实在太澄澈了,令凌曲无处遁形。“我试试。”他改口。
  入口,又是另一番别样的甜味。
  凌曲笑得艰难:“甚是好吃。”
  宫里的糖不费银子的吗?为何放这么多!他心想。
  见孔雀吃了整整两块,思衿心中也就放下心来。毕竟他在宫中待了整整一天,接连吃了好几顿,而凌曲一顿也不曾吃过,肯定饿坏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思衿边吃糕点边问凌曲。
  看官家的意思,好像并不怎么在乎这场和亲的结果。更何况他也明确表明不愿意和亲了,官家应该不会再坚持下去了吧?
  “待会儿杵济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凌曲柔着声音说,“这阵子先不要回太和寺了。”
  等等,思衿好像意识到什么:“你不跟我一起走?”
  “一辆马车坐不下两个人。”凌曲说。
  “你说谎。”思衿急了,他有预感,凌曲现在这个时候撇下他,一定有事情发生。
  就在他想要拉帘找杵济问个清楚时,凌曲忽然俯首,吻住了他的嘴唇。他所有的焦急都被凌曲揉进唇齿,化成几句毫无意义的呜咽。
  “唔……”
  凌曲的唇同他整个人一样,带着一丝花香,冰凉冰凉的,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凌曲吻得很慢,慢到思衿忍不住闭起眼睛顺着他的步调。然而想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做不到了。
  “你给我喂了什么?”思衿强撑着身子,艰难地问。
  他好困,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困过。但是他不能睡,因为他现在一旦睡去,日后可能都看不到凌曲了。
  孔雀最是混蛋,他肯定做得出来。
  凌曲擦着嘴角,淡淡地说了一句:“能让你好生休息的药。”
  “我不想要这种药,我只想要……”思衿红着眼睛,却发现话到嘴边,实在难以说下去。
  “我只想要……”思衿重又说了一遍,对上凌曲看着他的双眸,这话便显得更加艰难,“……你在。”
  太自私了。自己实在太自私了。他怎么能为了自己心中的不安,就阻止凌曲去做他一直想要做的事呢?
  明明自己说过,无论凌曲做什么,都会站在他身边的。
  凌曲却蓦然笑了,马车里不能全然站着,他双手撑在车壁上,俯首紧盯着思衿,露出一丝危险的笑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什么?”思衿问。
  “坏人就是坏人,纵然你怀了坏人的孩子,坏人也是不能回头的。”凌曲道,“更何况……”
  思衿的额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汗汇聚成一处,洇湿了领口:“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凌曲重新说了一遍,目光垂下来,放到思衿的小腹上,“我讨厌孩子。”
  思衿死死抿着嘴唇,双手不由地护紧了腹部。
  不知为何,有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凌曲要比方才宫中那两个打算残害他的人更危险。
  是了。佛家讲究慈悲,讲究万物生灵。可凌曲不是。
  凌曲完全有理由不要,甚至杀死这个孩子。
  只是,思衿想不通,为什么之前他被关进偏屋服下落子药时,凌曲会那么紧张生气?正是他这股没来由的紧张才让思衿误以为他是想要这个孩子的。
  可是现在……他已经弄不懂了。
  “只求你……不要伤害他。”思衿的嗓音带着一丝哽咽。他现在身体没有恢复,完全没有能力护着孩子。若凌曲与他纠缠,他铁定是会输的。
  “我会自己努力将他生下来的。我会去一个你看不见的地方将他生下来,不会给你惹麻烦,只是……”思衿一句一句地说。
  只是要他放下这孩子,不可能。
  凌曲喉咙滚动了一下,将目光移向别处:“随你。”
  下了马车,凌曲面色霜寒,对杵济说:“你上车。”
  杵济猜也能猜出主子为了让小师父全身而退,费了不少代价。
  其实主子哪能不喜欢孩子呢?早在主子意识到小师父可能怀了他的孩子时,就已经在太和寺北边的山脚下安排了一座僻静的宅子了。更何况,若主子真的不喜欢孩子,他会用一百种方法让这孩子消失,绝对不会让小师父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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