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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自救指南[快穿]——苏苏苏语

时间:2022-04-07 19:34:21  作者:苏苏苏语
  沈海遥随手抽了一张,展开一看,原来是张画。
  沈海遥:“他是在画骆驼吗?”
  褚鹤凑过去一看,差点没气死。
  “画的是鹤啦。”褚鹤伸手,指着那画右下角的字,“这不是写了吗?是鹤,鹤!”
  沈海遥:“这也太不像了吧,哪里能看出是鹤啊?这分明就是骆驼,而且这人肯定没有去过沙漠,完全是凭想象画的骆驼。”
  沈海遥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胜负欲,他推推褚鹤,说:“拿纸笔来,看我给你画一个真正的鹤。”
  褚鹤无奈,听他的吩咐去取了纸笔,又研了墨。
  沈海遥接过毛笔,唰唰几笔画好了一张,炫耀似地给褚鹤看,“你看我画的是不是像多了?”
  褚鹤:“……”
  褚鹤真的很认真地纠结了一会儿,究竟是说一个善意的谎言欺骗海遥顺便认下这四不像的东西是自己,还是冒着被海遥暴打一顿的风险说真话。
  他思考再三,决定实话实说:“海遥,这鹤是怀孕了吗?肚子怎么这么大?”
  沈海遥面无表情把画卷起来,放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两手撑着下巴坐在凳子上——
  果然生气了。
  褚鹤在心里偷笑几声,过去捏捏他的耳朵。
  沈海遥躲开。
  褚鹤再捏,他又躲开。
  这么玩闹了一会儿,沈海遥不再赌气,又继续打量起这间卧室。
  宁风的卧室也有一柄剑。
  沈海遥心里疑惑,这褚星津不是修习丹药的吗?怎么这一个两个的,房间里都有剑呢?
  他取下这柄剑,稍一用力拔剑出鞘——
  他望着这剑鞘,皱了眉。
  剑鞘上,刻着一个秀气的沈字。
  沈海遥迟疑着说:“所以,他叫……沈宁风?”
  他转过身看着褚鹤,笑容有些勉强,“……跟我一个姓啊。”
  只是,褚鹤没有像往常那样同他一起打哈哈,而是面带苦涩,僵硬地咧了咧嘴角。
  *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串起来了。
  沈海遥手指都在哆嗦,他把剑挂回墙上,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
  这么罕见的褚姓,方才画上的鹤,上一个世界里褚鹤精妙的医术,这个世界里疑似原主的人和自己一样姓沈……
  他从褚星津房间里拿出的那本册子先前被他摆在桌上,此刻被窗外吹来的风吹落在地。
  被黏在一起的两页奇迹般地分开了。
  沈海遥低头望去,那两页纸上写着的,原来是望尘山这一代所有人的姓名、生辰。
  他看到沈宁风的名字就排在褚星津下面。
  【大弟子宁风,俗世名沈沛。】
  又是一阵风吹过,把不知是什么的小花瓣吹进了沈宁风的房间。
  那花瓣飘飘荡荡,最终落在了那一行小小的字上。
  【……字海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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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60-二更
  沈海遥愣愣看着地上摊开的名册, 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他很想捡起那本名册,再好好确认一下上面的名字,可他现在连眨眨眼睛都觉得头晕目眩。
  这时, 褚鹤走到他身旁, 弯腰帮他捡起那本名册。
  他拍拍上面的灰, 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又过来握住沈海遥的手腕。
  他努力想做出一个轻松的表情,却怎么都无法控制声音里的哽咽。
  “……”褚鹤手指都在发抖,他垂下头, 把自己的额头靠在沈海遥的肩膀上, “师兄, 我们回家了。”
  沈海遥呆呆站在原地, 肩膀很快传来凉凉湿意。
  他们不知这样站了多久。外面天色不知不觉黑了, 房内倐地亮起光, 沈海遥转过去一看,床头一块小小的石头正在发光。
  褚鹤终于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又一把抱住他。
  沈海遥被他扑得一个趔趄,下意识扶住他的手臂稳住身体。
  声音好像不属于他自己, 连说话时的感觉都变得陌生。
  “褚鹤,”沈海遥艰难道,“我……原本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吗?”
  褚鹤无声地流着泪,点了点头。
  “……那大家都去哪里了呢?”沈海遥轻声问,“我记得你说, 他们都不在了。”
  褚鹤闭着眼睛,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抓着沈海遥的手,用两只手拢住他, 往自己这边拽了拽,说:“走,我带你去见他们。”
  沈海遥被褚鹤拽着走出卧房,又被揽住了腰。
  褚鹤摸摸他的脸,说:“海遥,你抓着我,我带你过去。”
  沈海遥仍是傻傻的模样,思考能力在这一刻就完全消失了,他只能这样跟在褚鹤身后,一寸一寸去触摸自己期待已久的真相。
  在听到褚鹤的话后,沈海遥下意识攀上了褚鹤的肩膀——这动作太过自然,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褚鹤偏过头来看看他的手背,没说什么,只是又看了看沈海遥,抱着他的力道大了些。
  “走啦。”褚鹤说。
  沈海遥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褚鹤带着,飞上了天空。
  眼前是白茫茫的雾气,脚下是万丈高空,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他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又往褚鹤身后躲了躲,把眼睛埋在他的身后。
  不过片刻,他们便重新回到地面上。
  褚鹤放开他,伸手帮他整理着方才被风弄乱的衣服。
  沈海遥这才注意到,自己一身米色缎子袍,这缎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在夜间竟也透出白玉一般低调的光泽。
  褚鹤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之后伸手指了指远处——
  沈海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待看清那远处的东西时,只觉得四肢发冷。
  ……那里立着几个小小的坟包。
  沈海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他摇着头,神色哀戚地后退几步。
  再看向褚鹤时,眼睛都红了。
  “这到底是、到底是……”沈海遥眨眨眼睛,终于掉下了眼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褚鹤抿着嘴,用指腹抹干他脸上的水迹。
  “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他说,“你之前的记忆都被幻境封存了,等一下我取来给你。”
  “幻境?”
  褚鹤点点头,“对,幻境,先前那些个世界,包括、包括你以为是你原本生活的那个世界,全都是幻境。没有什么炮灰攻自救系统,也没有那么多道具可以用,那些都是假的。”
  他吸吸鼻子,用手掌盖着沈海遥小腹上方某处,问道:“海遥,你这里是不是有一道很浅很浅的疤痕?”
  沈海遥低头,毫无知觉地覆上褚鹤的手。那里是有一道小小的伤疤,那痕迹很小很淡,肉眼几乎看不到。
  他胡乱点点头,说:“是,怎么了?”
  褚鹤:“海遥,你——你的身体里曾经藏有一个仙门各派都想得到的宝物,叫做‘生花’,据说,‘生花’能改变过去、预知未来,也有人说,‘生花’能让人不老不死。”
  他每说一句话都要吸吸鼻子,每一句话都说得那样艰难,“原先那么些年里,没人知道它藏在你的身体里,我们就住在望尘山上,过得很平淡。可后来有一天,来了一群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生花’就在你的身体里,然后、然后……”
  再之后的事情,褚鹤说不下去了。他扭过头去,远远望着那几个小小的坟包。
  最中间的那两座,分别写着褚星津和柳玉的名字。
  *
  沈海遥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好似在这一时刻被人抽空一般冰冷,他指尖发麻,喉咙苦涩,每呼吸一次都觉得吸进的空气比寒冰更甚。
  他拖着两条腿,一步一顿走向那个写着褚星津名字的坟前,却在即将靠近的时候,被褚鹤从身后抱住。
  “海遥,海遥,”褚鹤双臂紧紧圈着他,不让他再继续向前走去,“海遥,师尊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希望你好好活着,不要为了报仇,搭上自己的下半辈子……”
  沈海遥停下脚步。
  耳边嗡嗡的,什么都听不清;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
  唯一还清晰的,是喉咙涌上的那股腥甜的鲜血味。
  *
  “师叔?柳玉师叔?”沈海遥蹲在案前,双手捧着脸,盯着眼前的人,“师叔,你理我一下呀!”
  端坐案前的人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素色衣衫,手中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箫,正停在嘴边,吹着不知名的曲子。
  房内箫声停了一瞬,柳玉扫了他一眼,随后换了个方向,继续吹着手中的箫。
  “……”沈海遥撇撇嘴,也跟着换了个方向。他干脆躺到地上,往柳玉的腿上滚了滚,枕着人家的膝盖,说,“不要再吹箫啦,我在跟你说话呀!”
  柳玉无奈,放下手中的箫放在案上,宽大衣袖往地上一扫——
  沈海遥身下出现一条暖暖和和的长毛毯,温暖又柔软。
  这便是专心听他说话的意思了,沈海遥美滋滋地躺平,又伸出右手给柳玉看。
  “师叔,为什么宜风他们都跟着师尊炼丹药,只有我要学剑啊?”
  柳玉:“海遥不想学剑么?”
  “那倒不是……”沈海遥讪讪道,“但是学剑好苦啊!你看我的手,都磨出茧子了。”
  柳玉攥着他的手仔细看了一番,说:“确实苦,这茧子我看了三遍才找到,真是好大一颗。”
  沈海遥气得说不出话,转过身去侧躺着,只给柳玉留一个后脑勺。
  柳玉也不再多说什么,取过先前那只箫随手往门外一掷——
  那箫在外面的院子里拐了个弯,再回到柳玉手中时,带来了一大束花花草草。
  沈海遥:“你又乱摘师尊的药草!我要去告状!”
  柳玉丝毫不为所动:“真的吗?吓死我了。”
  “……”沈海遥气绝,正要发作时,一只绿色的小兔子被递到眼前。
  沈海遥伸手接过,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你就会拿这些小玩意儿哄我。”
  柳玉手巧,说话的工夫,手里又诞生了一只草编的小狗。
  沈海遥心满意足地收下这些揣进袖子。
  最后被放进手里的,是一柄剑。
  长度不过一指,柳玉还编了一个简易的剑鞘。
  沈海遥被逗笑了,“师叔,不要总是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我。”
  他说着,用这柄草剑的尖尖去戳柳玉。
  “如果不想学剑就算了。”柳玉声音冷冷清清的,“反正只要有我在,我就会保护你。”
  沈海遥很会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怎么行,海遥是大人了!”
  柳玉难得笑笑,没再说话。
  午后阳光温暖,沈海遥躺在柳玉腿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即便身下有毛绒绒的毯子,可到底还是不如床上舒服,沈海遥睡得并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身体似乎腾空了,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看,在睡眼朦胧中看到了柳玉的脸,他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被放到到床上的时候,他舒服地换了个姿势,细腻的衣料掠过指尖,他含糊地叫了声“师叔”,之后便沉沉睡去了。
  *
  再醒来时,是被邵灵风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的。
  师门里,灵风年纪最小,又因为是唯一一个女孩子,多少有些恃宠而骄,成天没大没小,整个师门上至师尊下至这院子里的药草,就没有谁没被她烦过。
  今天不知怎么了,邵灵风央着温宜风带她一起下山。
  温宜风为难地说:“下山是没问题啦,但我下山是为了给百姓看病,可能没空陪你逛集市呢。”
  温宜风是他们这儿的老好人,长得就是一副温厚老实的模样。一年之中他大约有半年的时间都不在山上,只在人间四处游历,为那些看不起昂贵郎中的寻常百姓施针散药;二来,虽说他们这望尘山上什么娇气药材都能养得活,但难保人世间有些稀奇药材是他们不知道的。
  果然,邵灵风听罢立刻噘起了嘴。
  温宜风好脾气地笑笑,“你若想下山逛集市,可以找大师兄陪你啊,我记得他明日就要同柳玉师叔下山呢。”
  邵灵风小声嘀咕着:“你也说了柳玉师叔要一起去嘛……我,我……哎算了,你不懂!”
  说着,她看了一眼坐在沈海遥门外安静擦剑的柳玉。
  柳玉一句话都不说,只静静待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他们这番话语不仅吵醒了在房内睡觉的沈海遥,也惊动了住在另一个院子里的褚星津。
  “下山下山下山!一个个的就知道下山!”褚星津骂道,“我这望尘山容不下你们了是不是?这么想下山,干脆别回来了!”
  他推着温宜风往外赶,“滚滚滚!别回来了都!”
  温宜风哭笑不得,正准备赔礼道歉,一低头看到脚边两个小傀儡。
  “你们回来了,药可都送到了?”他弯腰,将这两个小傀儡抱进怀里。
  那两只小傀儡个子小小的,乖巧窝在温宜风怀里点了点头。
  褚星津看了就烦,“沈海遥这个小兔崽子,敢把傀儡炼成我和柳玉的模样,我看他也是不想活了。等着啊这个小兔崽子,下次雅风的新药就让沈海遥来试,毒死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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