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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总和本座作对[穿书]——问尘九日

时间:2022-04-07 19:36:53  作者:问尘九日
  连青云沉吟片刻,而后沉声道:“不能。”
  沈春眠有些急了:“是晚辈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本尊的意思是,你我之间神识的互通无法轻易割断,”连青云冷冰冰地说,“反正你的那点秘密,本尊也不感兴趣,你也不必费心遮掩。”
  沈春眠不太高兴地盘起腿,郁闷了好一阵,而后自己哄了自己几句,倒也想通了。
  反正左右这连青云的声音也落不进旁人的耳朵里,而且他感觉这位住在剑里的魔修应该也是个bug一样的存在,否则就凭他们这样神识相连的关系,他那点微不足道的人设值,没一会儿就能给败光了。
  沈春眠想通以后,便又再次屏息入定。
  这一回,他顺利无阻地来到了虚空之中。
  沈春眠第一时间抬头望了眼自己的人设值,可在看了那一眼后,沈春眠又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莫须有的眼。
  只见那虚空之上,他的那栏人设值竟直接飙到了一万零一!
  他发财啦!
  沈春眠就像是个忽然中了百万大奖的幸运儿,要不是外头还有连青云盯着,他简直能在这闭关的洞府里直接蹦跶起来。
  这是天降横财啊这是!
  待他冷静下来之后,沈春眠忽地又在那段人设值的下头瞧见了一行红色小字:恭喜您顺利渡过雷劫,系统已予以增加人设值一万点的奖励,请用户吹梦到西洲继续努力!
  果然是富贵险中求,一场雷劫加一万点,那要是多来几场,他可不就实现人设自由了吗?
  可惜就算是他愿意冒这个险,天上也没那么多雷劫可劈。
  正当沈春眠得意洋洋之际,他忽然又注意到,位于他人设值下方的那行主角攻的黑化值似乎莫名亮了起来。
  先前那行数值还是灰暗灰暗的,可如今仔细看来,那灰白色好像发起了光,大抵是觉察到了他的视线,那进度条末尾处的“未知”二字闪动了两下,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值。
  一千……八百三十万,还有零有整的。
  不是吧,哪有一上来就黑化的?那他还阻止个屁啊?直接等死算了吧!
  虽然想是这样想的,但沈春眠到底不能这么自暴自弃。
  他在虚空之中发了会儿呆,而后又犹豫了片刻,最终才下定决心呼叫到了那位脾性暴躁的客服。
  果然一接通,客服语气里的暴躁情绪就溢于言表:“妈的法定节假日让人加班就算了,加班费也没个着落,这月干完老子就不干了……艹,什么破系统,上报了几次的功能不好好做,自动接通这项破功能倒出的这么快……”
  只听他骂骂咧咧了一阵,下一秒便又奇迹般地换了一种腔调:“您好,沈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沈春眠:……
  好、好厉害,这切换自如的台词技巧,可以说比他认识的不少“演员”都要专业了。
  虽然两人的声音很像,但沈春眠还是认出了他并不是原先的那位客服,两人的说话方式与语气停顿都有很大的不同。
  “您不是先前……”
  “哦,先前接待您的那位先生在前天离职了,您正好被分配到我的手里。”
  沈春眠原本还想和他再唠两句,毕竟在修真界里住了这么些天,他好容易找着个原世界的人,一时都颇有些“他乡遇故知”的错觉了。
  但听着这位客服两句话恨不得并成一句话来说大的语速,沈春眠还是识相地收回了自己的表达欲。
  沈春眠先是斟词酌句地解释了一下自己遭遇那位bug一般的魔修的前因后果,然后问道:“他的存在不影响我的人设值吧?”
  “按理来说是不影响的,”那客服道,“该人物的存在应该是您无意中触发的支线任务。”
  “那这任务如果未能完成,应该也不影响什么吧?”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沈春眠又思索了一会儿,紧接着又问:“那什么……主角攻的黑化值一开始就给了十几万,这也是正常的吗?”
  客服继续敷衍道:“按理说是的。”
  沈春眠:……
  这两句话要是忽然从世界上消失了,这位客服恐怕就不会讲话了。
  紧接着,两人又聊了几句,沈春眠几乎没能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知道系统给了个还算不错的福利。
  因为体谅他毕竟是个现代人,故而并不需要真的像这个世界中的修者一般修炼,若有需求,他只需要来到虚空里瞎坐着,就能取得与他们闭关修行一样的结果。
  沈春眠原本还担心自己没个十年八年可能都出不了关了,现在得知了这个好消息,好歹也松了口气。
  切断通话后,沈春眠再一次进入了系统商店的界面,不死心地又抽了几发盲盒,谁知抽中的依然是一沓接着一沓的蔬果种子。
  沈春眠无奈地叹了口气,心说这个穿书系统果然就没有半点正经的地方。
  紧接着,他便在虚空之中无聊地左摸摸、右碰碰,在发觉此地实在无趣之后,他便任由自己的神识浮在虚空之中,正经地入了定。
  这一闭眼,竟然就过了半月。
  等沈春眠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一身骨头都要睡酥了,浑身上下轻的好似只剩下了一缕魂魄。
  他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而后边打哈欠,边扭头望向那洞口处透进来的薄薄月光,自说自话道:“怎么一觉都睡到夜里了?”
  躺在他身侧的那只长剑轻叹一声,像是长者在教训晚辈:“你已睡了十五日,身为修者,怎么还能一觉睡昏头呢?”
  “十五日?!!”沈春眠震惊了,他还以为自己至多不过睡了十个小时,“这是冬眠了吧?”
  连青云没理会他那大惊小怪的土包子模样,只旁敲侧击地问:“你沉睡的这些时日,是否动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法?”
  沈春眠迅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反问道:“怎么说?”
  “没什么,”连青云淡声道,“只是你修的乃是采补之术,可你既不欲享用那些送来的炉鼎,这天雷落骨的伤害,照理说至少得需三月才能勉强复原,可这十日里,你身上的伤……却好的飞速。”
  沈春眠稍一挑眉,连青云这一番说辞,说明他并不知道这十日里他的神识究竟落在何处。
  而且很有可能,当他完全进入虚空之后,他与这位魔尊的神识感应便会断开,而虚空的存在,就是间接地给他俩之间开了个信号屏蔽器。
  “信号屏蔽器?”连青云轻笑一声,“有意思,怪不得自你入定初始,你我之间便莫名断联了十日。”
  尽管他丝毫不能理解这是个什么玩意,有什么效用,但为了尽可能地装腔作势,还是半猜半蒙、故作高深地开了口。
  沈春眠在得知了他也没法时刻都监视着自己之后,心情好了不少,跨过这把长剑下了石床,临走时还不忘往这位魔尊前辈身上盖了一张兽皮。
  “晚辈先走了,”沈春眠冲着那柄长剑狡黠一笑,“您就继续睡吧。”
  “先前本尊问你的事……”
  还不等他说完,沈春眠就越过了洞口的禁制,而后抬手一拂,他的身影便逐渐变得透明了起来。
  夜晚寒凉的山风自他的骨骼间穿过,他浑身轻盈得仿若一抹无形的月光。
  原来这就是半仙之身,洞虚之境。
  “站住!”连青云的语气里有几分惊怒之意,“为何不带本尊一道出去?”
  沈春眠却不答话,只是兀自越走越远。
  连青云这会儿的语气倒是软了下来,他低声哄劝道:“你回来,本尊就再告给你一些秘密,以你这样的修行速度,下一场天罚想必很快便会降临,你难道不想知道本尊是怎么从天雷手中救下你的吗?”
  见他依然不为所动,连青云的语气渐渐加重:“沈春眠,你以为自己可以逃得掉么?无论你去到哪里,也摆脱不了本尊……”
  他再接下来的话,沈春眠便听得时断时续、时有时无的,直到他的声音完全消失了,沈春眠才停下了脚步。
  果然。
  沈春眠方才出来的时候就想,既然他和连青云的联系与蓝牙耳机有几分相似,那么是不是,这种关联会随着距离的变化而有延迟,直到完全断开连接。
  才刚在听见连青云那般着急的话音之后,沈春眠的心里便有了定数,眼下见到他与他的神识完全断开,更是完全放下了心来。
  摆脱了连青云这个麻烦,沈春眠神清气爽地在这离恨教后山上逛了起来,肆意享受着这大自然的山风、晚星,以及林间清冽的植物清香。
  然后他忽然发现,他一路走出这么远,不仅一星半点的宫殿屋舍都不曾见到,而且此处分明是夜夜笙歌的离恨教,而他竟连一片鬼影都没见着。
  不好,他好像……迷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隐私一词在中国最早出现于周朝初年,意思是衣服。
 
 
第16章 
  沈春眠的脑子里才刚冒出这个念头,脚下便就很识相地折了回去。
  在这后山阴坡上,丛林间高木危耸,几乎遮天蔽日,只有抬目时偶尔能从枝叶的间隙中瞥见几颗忽闪的星子,若非经验丰富之人,便很容易在其间迷失方向。
  沈春眠下意识伸手一模腰间,却发现原本应该紧系在腰际的那只锦囊竟然不见了。
  “……”也对,他上一身那套宝光璀璨的华服让天雷给劈成了破布条,那一袋子符咒的下场想必也不会太好。
  沈春眠抱着手臂,暗自一琢磨,觉得自己若是得空了,还是得去哪里再顺点符咒回来,毕竟那些符咒可比他自带的技能好使多了。
  失去外挂的沈春眠在林中碰了一鼻子灰,四下摸索了快一个时辰,这才终于寻到了人迹。
  他放眼望去,只见灵文篆刻的赤色光线随着那条人工开凿的小道蜿蜒而下,风中似乎还隐隐传来了骊宫中的几点零星的嬉笑声。
  沈春眠煞有其事地抖了抖衣裳上沾染的尘,而后悄没生息地隐入了小道之间。
  他打算先去骊宫里瞧一瞧沈温如眼下还在不在,倘若人还在,便就顺道看看他身上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原著中的反派与他一样,先是昏了几日,而后又凭借着美人们的“滋补”,只用了半月时光便养好了伤。
  沈春眠估摸着时间,心想主角攻也是时候该来营救沈温如了,毕竟方才在虚空之中,属于他的黑化进度条已经亮了。
  可令沈春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他的黑化程度会那么严重呢?
  难道说……他不仅没能成功将沈温如救走,并且还是受到了原著中的羞辱,也不应该啊,他都那么放水了……
  有着路旁的灵线指引,沈春眠很快便来到了骊宫。
  沈春眠这些日子里闭关养伤,没有他的召见,这群男宠们也都闲出鸟来了,争风吃醋的操作都罢了工,四处可见美人们三五成群地坐在亭中赏月、品酒、推牌九。
  大半夜的,这骊宫里却热闹得仿若闹市一般。
  沈春眠悄然从他们身旁走过,在这些人当中,修为最高的也不过只是凝丹初期,没人能觉察到沈春眠的气息和存在。
  他正欲悄然离开,却忽的听见某一桌男宠嬉笑着低声念了句自己的名字。
  任谁忽然听见旁人在私下里讲自己的八卦,都很难克制住自己不留下来偷听两句,沈春眠如今虽然已是半仙之躯,可心却仍是凡人之心,自然也不能免俗,故而下意识地便停下了脚步。
  “你们都听说了吗?先前右护法精挑细选送进后山洞府中的那十位美人,教主竟一个也没留,碰也不碰一下,便都清清白白地给退回来了!”
  “怎么说?难道咱们教主经了这次天罚,挑炉鼎的眼光比从前还高了?”
  “你还不知道呢,”身边那人笑着轻推了他一把,而后凑到他耳边,可音量却大的不像是在说悄悄话,“据那日被选中的人说,咱们教主当时,竟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就将他们全赶了出来,你猜这是为何?”
  那听者立即摇了摇头,又忙挤过去问:“哎,你就别吊人胃口了,再卖关子,当心我扯花了你的俏脸!”
  另一人笑了笑,倒也不逗他了,忽地又煞有其事地板起一张脸道:“我听说啊,是咱们教主的下半身,让那天雷给劈怀啦!”
  沈春眠与那些听者一道愣住了:啊?
  “这你听不懂吗?就是咱们教主叫这道天雷给劈痿了,不能人事了,不举了,你懂不懂?都是上过教主床的人了,你可别和哥哥我装什么清纯啊。”
  沈春眠:……
  你他妈才不举,你全家都不举!
  偏生这位大嗓门末了还要再补一句道:“这事儿我可只同你们说,你们可不敢告给旁人听。”
  经由他这么一喊,这附近的美人们便全都围将了过来,囚着他要他把方才的八卦再说一遍。
  于是这人便就“勉为其难”地将那方才所说的那些话,又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次。
  一时间,众美人之间议论纷纷。
  “我倒是也听说过一个流言,但怎么与你所说的却有些许出入?”这位开口的美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的,连说话也是慢声细语的。
  沈春眠微微眯起眼,心里期望这位美人能替他辩辩白,讲几句人话来听听。
  可不曾想,他下一句话便是:“据说……咱们教主是让天雷给劈坏了脑子,从此只爱女人,不爱男人了!”
  沈春眠面容扭曲地皱起了眉。
  这个离恨教里除了他,恐怕就没几个正经人了!
  听他这么说,这一团美人堆顿时便乱起来了,只听其中一个又急道:“这可怎么办?无论是应了哪个缘由,如今养着咱们这些闲人,对教主来说恐怕都已经没有用了,往后咱们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你们也别听风就是雨的,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教主他哪怕下头真不中用了,也不是行不了房事,上下一调,阴阳一转,哪里就施不了采补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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