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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萧轻霂也想跟他笑,没提防一口气呛住咳了起来,给路千棠吓得忙起了身给他拍背,急道:“怎么了?”
  萧轻霂一边咳一边摇了摇头,半晌才说:“没喘上气,你急什么。”
  路千棠去看他伤口,问:“是不是该换药了?”
  萧轻霂看着他,说:“不急,不用那么快。”
  路千棠很是心疼地看了一会儿,又问:“还疼吗?”
  萧轻霂刚刚咳得眼圈都红了,这会儿又跟他笑,去握他的手,说:“没事,上了几次药,好得差不多了。”
  路千棠伸手把他的头发拂开,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凑在他耳边低声说:“歧润,我想离你再近一点,但是现在又不行。”
  萧轻霂略愣,笑道:“你连病人的主意都要打。”
  路千棠咬了咬他的耳垂,说:“你不打我的主意吗?”
  萧轻霂故意摆出正经的神色,说:“我可没有。”
  路千棠啊了一声,很失落地蹭了蹭他的下巴,说:“那你就是不喜欢我。”
  萧轻霂不解,路千棠又恨恨地咬了他的脖子,说:“你都不打我的主意,就是不喜欢我了。”
  萧轻霂忍俊不禁,微微侧过脸来,亲他的嘴唇,说:“我的伤口还是有点疼的,现在也没力气,躺了这几天人都要躺成发面了,你还要来撒娇讨宠,瞎埋怨人。”
  路千棠不买账,说:“这和我想又不冲突。”
  萧轻霂又笑,说:“乖乖,你这是存心找我的错处,你知道我对你心亏,还要来挑刺,是不是?”
  路千棠跟他也笑得欢,又躺下去抱他的腰,说:“我逗逗你罢了——还有一堆事情想问你呢。”
  萧轻霂低叹,说:“我也有事情想问你。”
  路千棠嗯了一声,说:“还能安稳两天,你好好陪陪我,正好身子也没好,不要出去见这个见那个。”
  萧轻霂纳罕道:“这又是什么新的谣言,我见谁了?”
  路千棠跟他一笑,说:“我说瑾王殿下八面玲珑,怪辛苦的。”
  萧轻霂啧了一声,说:“有些人含沙射影什么呢?我是背着你干什么好事了?你这么大醋味。”
  路千棠哼道:“我可都知道,瑾王殿下今儿出去听戏,明儿出去喝酒,快活着呢。”
  萧轻霂捏他的手,说:“小心眼,我去干什么你不知道?这个也要拿来说嘴。”
  路千棠又去啃他,说:“我心里不舒坦,就要拿你撒气。”
  萧轻霂微仰着抬头任他啃,笑:“给你撒气。”
  路千棠又闷声笑,晃了晃他的手,撒娇道:“好殿下,我想你想得不行。”
  萧轻霂一听他这声音就知道他憋着坏招,很宽容地应了一声,语气无奈道:“让你担心受怕的,当然得哄着你让着你。”
  路千棠就跟他笑,到底也没做太过分,只是草草地纾解了一番相思之苦,瑾王殿下又是病人一个,连喘气都压抑着,生怕扯着伤口。
  路千棠心里顾忌,身上又忍不住,于是也不敢大动作,最后只是又亲了亲他的脸,才算是把这场无理取闹结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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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太忙了,短短地腻歪一下吧
 
 
第126章 谈话
  自从萧轻霂醒了,一直都是卿知伺候着,所有饭食都格外小心,这两天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只是还得人扶着,那伤口不浅,也需要时间一点点长好。
  路千棠跟他厮磨了小半天,就成天忙得不见人影,萧轻霂怕他瞧见自己伤口又要露出那种眼神,每次换药都故意避开他。
  路千棠刚回郢皋,要收拾的事情一大堆,京西营本来就跟他们不对付,闹事的一批接着一批,起初他们暂时驻扎,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眼下又不同了,路千棠进了宫城,等于接手了京卫军,连带着京西营都得听令。
  但京西营的净是兵痞子,路千棠自己待过,几乎个个都是满嘴污言秽语,行事作风类地痞流氓,他自己都被这些东西连攀带扯地骂过,心里知道一时半会辖制不住,他们闹事,若是犯律就重罚,若律法里找不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现在多的是事要办,实在没空操心。
  路千棠这几天被京西营的事情绊住了,这会儿终于得了空,想起来萧轻霂那封被截住的信来,忙回了世安殿偏殿,他回去的时候萧轻霂刚换了药,卿知收拾了东西出去,跟他微微一欠身。
  路千棠跟她笑了笑,快步跑进殿内,叫了一声:“殿下!”
  他刚奔了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又四下看了看,关好了门,转过身又几步跑了过来。
  萧轻霂衣裳半披在身上,头发也散着,皱眉看他一眼:“跑什么,让人看见再编排你。”
  路千棠在他边上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才缓过劲来说话:“我一上午连口水都没喝,你别教训我了——我有事问你,前两天忙忘了。”
  路千棠说着站起身,帮他把散落的头发理了理,手指绾着他的长发,站在他身后说:“殿下,上次你说陛下截了你一封信,信上写了什么?”
  萧轻霂轻轻哦了一声,说:“岚松写信问我要郢皋的布防图,还有京西营新进兵器的威力如何,大致是这些。”
  路千棠手指顿了顿,说:“陛下来问你了?”
  萧轻霂微微一点头:“岚松很小心,字迹不是他的,但是苏淮来的信已经足够让萧利从怀疑我,不稀奇。”
  路千棠说:“我来正是想问问你,这封信你觉得怎么处理好,你若是要,我想办法给你拿回来,若是想毁掉,我也想想办法。”
  萧轻霂想了一会儿,抬手抓住了他的手指,说:“依我看,还是最好拿回来,若是落在旁人手上,再让史官记上一笔,或是传出去,那我们谋划这么久的局就功亏一篑了。”
  路千棠嗯了一声:“我也是这么想。”
  萧轻霂突然抬头看他,说:“我昏睡的时候,我记得你说,楚王殿下真是妙计——是什么妙计,说给我听听。”
  路千棠一笑,转到边上坐下了,抬手给他剥橘子,笑说:“殿下,你记得我手底下有多少兵吗?”
  萧轻霂想了想,说:“怎么也该有一万?”
  路千棠哎了一声,说:“那是糊弄别人的,我手底下也不过八千——你再瞧这宫里宫外我又有多少兵?”
  萧轻霂微一皱眉头,思忖了些会儿。
  路千棠把橘子喂他嘴里,自己也吃了一瓣,说:“围宫城的通羌人去哪里了?怎么都变成我的兵了?”
  萧轻霂缓缓嚼着,突然一抬眼睛,笑道:“原来如此——这么多‘通羌人’,又是怎么掩人耳目的?”
  路千棠继续喂他,萧轻霂急着听,不接,路千棠又往前递,等他吃了才又说:“绕了截路,从扬荆过了一遭,扮成商队来的,这么多人,可运了有半年呢。”
  萧轻霂忍不住笑:“他瞒得倒深,我竟然都不知道。”
  路千棠也笑:“我也是刚知道,不过饶帅实在不是好糊弄的,前段时间还去了苏淮,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
  萧轻霂一笑,说:“那也不用担心,萧利从半个字都递不出去,饶思幸纵然察觉,一时半刻也赶不回来。”
  路千棠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我从敛徐传过来的信,你都收到了吗?”
  萧轻霂笑了笑,说:“先前瑾王府叫封了,信是递到了,只是没能递到我手里,不是故意不回你的信,这个不能算在我头上。”
  路千棠撇嘴:“我不是跟你算账,这么警觉做什么。”
  瑾王殿下一脸揶揄,路千棠哼了一声,说:“那如此看来,本事通天的通羌人,竟然都是杜撰?”
  萧轻霂微微摇头,说:“也不全是,姚章的确叫通羌人劫去了,只是也被囚禁着,不过是想利用他罢了——说来也怪,前段时间郢皋的通羌人似乎少了许多,先前我派去的人总是遇上高手,一直无法近身,后来就大不一样了,也让我找着机会控制了驿站。”
  路千棠哼笑道:“看来那些通羌人还是觉得梁王更刺眼啊。”
  萧轻霂听明白了,说:“说起来,萧怀鸣呢?”
  路千棠说:“还说呢,不知道为什么饶帅派了亲信来,说敛徐有异邦人混入,来探查的,我顺手就请他们把梁王带回去了,在饶帅的地盘上,我也放心。”
  萧轻霂嗤地笑了一声,用手转了一圈茶盏,也不言语。
  路千棠莫名看过去:“你笑什么?”
  萧轻霂缓缓摇头,说:“没什么——你这是闲下来了?还坐这儿跟我说闲话。”
  路千棠凑过去拉他的手,说:“我没想好怎么跟陛下要信,来问问你的意见。”
  萧轻霂不慌不忙地看着他,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路千棠理直气壮道:“还能怎么打算,直接要啊,反正他现在拿我没办法。”
  瑾王殿下叹了口气,说:“你怎么一进宫,就变成一根筋了。”
  路千棠晃晃他的手指,说:“所以我这不是来问你了吗?”
  萧轻霂慢慢地把手抽回来,说:“你那么大动作,是生怕没有把柄放人手里吗?现在尚且没有尘埃落定,他还是君,你仍是臣,一切要像以往一样才可以。”
  路千棠啊了一声,心虚地低了头,去拽自己衣服上的花纹。
  萧轻霂抬指点了点他的脸颊,说:“你是做什么亏心事了?这个表情。”
  路千棠为难道:“可是我一来就大放厥词了,话收不回去了。”
  萧轻霂一挑眉,半晌无奈道:“也无妨,只是接下来行事要更小心才是。”
  路千棠嗯了一声,说:“那你说,信怎么办?”
  萧轻霂想了想,说:“萧利从这人十分谨慎,他觉得有用的东西都是亲自收着的,不如……”
  路千棠接话道:“不如把他药倒,我叫人去翻。”
  萧轻霂:“……”
  瑾王殿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说:“这和直接去翻有什么区别?”
  路千棠纳闷道:“这样他不就不知道了。”
  萧轻霂叹气道:“不妥。”
  路千棠垂头丧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妥,我也没办法了,我只会强取。”
  萧轻霂笑了一声,说:“我听说你前两天敲打了萧利从身边的大太监,这不是很会办事吗?”
  路千棠眼睛一亮,说:“是吗?”
  萧轻霂摸了一下他的脸,说:“那太监是贴身伺候的,说不准能知道,你何不让人去亲近亲近他?”
  路千棠想了想,犹疑道:“但萧利从是他主子,他能出卖主子吗?”
  萧轻霂露出那种轻蔑的神色,缓慢道:“这个宫里,人人都懂趋利避害的道理,他若是想好好活着,就不会干蠢事。”
  路千棠又想了一会儿,站起身说:“那我去办,要是不成,再用我的法子。”
  萧轻霂点点头,伸手拉他,悄声说:“宫里还要大闹一场,我已经派人‘透露消息’给姚阁老了,怕是不久就要有变故,你注意着,宫城内外都要多加防范。”
  路千棠笑了笑,低头亲了他一下,说:“你少操点心,好好养伤,我都记得了。”
  萧轻霂也笑,说:“等我养好伤了,带你去听戏,带你去喝酒,你说好不好?”
  路千棠哼了一声,说:“你少故意刺挠我。”
  瑾王殿下露出一个很开怀的笑,说:“我说真的,不是寻你开心。”
  路千棠跟他一皱鼻子,说:“你最好是——我以前,可还伺候过瑾王殿下听戏呢,不过瑾王殿下贵人事多,不记得我罢了。”
  萧轻霂还真不知道,纳罕道:“这是什么时候?不是你瞎说的吧?”
  路千棠故意露出不高兴的神态,说:“我就说你成天流连烟花柳巷的,你能记得什么?”
  萧轻霂拉他的手,说:“陈年旧醋也吃,小心把你的牙酸倒了。”
  路千棠又哼了一声,也不言语,萧轻霂便又问:“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不记得了。”
  路千棠又露了笑意,说:“那天我去望水楼送茶,那管事的说本该上去伺候的小厮割了手,正巧那会儿还忙,瑾王殿下的茶水没人送,急得团团转,就让我去帮忙了。”
  他说着又笑:“管事的对我好得很,还包了一大包点心谢我呢。”
  萧轻霂也笑了,说:“来来往往递茶的那么多,定是我没注意——小厮也有这种俊的。”
  路千棠把他伸过来要摸自己脸的手抓住,说:“少来这一套,你就会哄我。”
  萧轻霂扯了扯,反手去蹭他的手指,说:“行了,以后去哪都跟你一起,行吗小祖宗?”
  路千棠笑了,俯首亲了他一下,低声说:“我还有点事,回头还有别的事要问你,你还是想好怎么哄我才是。”
  萧轻霂不解:“怎么还有……”
  路千棠也不搭理他,转身就跑走了。
 
 
第127章 生长
  路千棠照例巡营,刚出来就被陈宣拦住了。
  陈宣一脸焦急,拉他过来,说:“你前阵子说混进郢皋的通羌人没那么多,是怎么知道的?”
  路千棠直觉是出什么事了,问道:“怎么了?”
  陈宣愁容满面,说:“外头又闹起来了,总觉得很奇怪,像是有人在和稀泥,没完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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