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路千棠轻叹一声,轻拍了一下她的背,说:“姐姐不用哭,雁大人我去让人找了,想来不会有事。”
  卿知擦了眼泪,说:“不知道殿下身体怎样,怎么一直昏睡。”
  路千棠说起来又叹气,说:“太医说伤口恢复得也好,刚开始也算清醒,不知为何就昏睡起来。”
  卿知手上顿了顿,说:“殿下昏睡几日了?”
  路千棠说:“太医说有三天了。”
  卿知细想了想,脸色微微一变,抬眼看他,不确定道:“瑾王府也让封了三天。”
  路千棠也想到了什么,迟疑道:“以往……”
  卿知眉头动了动,又要落泪,哽咽道:“我们殿下,原来不是外伤,而是心疾。”
  路千棠心里坠坠地发疼,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半天才嗓子发哑地问了一句:“那该怎么办?”
  卿知以帕掩面,低声哭了一会儿,半露出一双眼睛,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真是最怕他这个样子——过去这么些年了,他还是看不得这种事情。”
  路千棠垂着头,低声说:“他不该是那种糊涂人。”
  卿知看向他,脸颊上还挂着眼泪,说:“他自然不是,只是刀伤好治,心疾难愈——这些年虽然表面上光鲜,背地里全是难处,先帝疼他,旁人要算计他,先帝去了,旁人也要摆弄他……”
  卿知又掩面哭起来,半晌才说:“他一心想给我寻个好去处,不就是怕有这么一天。”
  路千棠心里揪得厉害,看卿知这个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说:“没事了,里外都换成了我们的人,不会再有外人混进来。姐姐不用担心,这几日我看着他,喂饭还有反应就能听见人说话,等他缓过来,就能醒了。”
  卿知跟他微微俯身行礼,说:“我放心。”
  路千棠扶了她一下,说:“姐姐先去歇着,我有事叫姐姐进来。”
  卿知又微微福身,便退下了。
  卿知这边刚走,那边雁竹就急匆匆地进来了,见到他拱手行礼,上来就急声道:“殿下有一封信被陛下截了,我不知道具体写了些什么,但应当是要紧东西,将军想办法拿回来才是。”
  路千棠也不意外,说:“是陛下软禁了你?”
  雁竹说:“算是吧,估计是从殿下身上没问出东西,才……”
  路千棠立刻眉头一紧,说:“不是通羌人弄来的刺客吗?”
  雁竹说:“绝对不是!那日殿下受了伤,我就在殿外,瞧着那人逃脱了,我要去追,反而被侍卫拦了下来,到今日也没给个说法,不过是托辞罢了。”
  路千棠脸色一沉,哼道:“没想到这通羌人的身份这么好用……我们用,他们也要用。”
  他说着又看向雁竹,说:“你回来就好,别的我去办,你好好照看殿下,进出的人都查仔细了。”
  雁竹应了声,说:“信的事情,还是尽快。”
  路千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这简单,我现在就去问陛下要。”
  雁竹立刻露出一脸的“你疯了吧”。
  路千棠一笑,这笑转瞬又消失了:“今时不同往日了。”
  --------------------
  浅度昏迷是有吞咽和痛感反应的,殿下这是应激反应,还有上一章课后答案的关键词确实是茶坊的旧人(....)
 
 
第124章 苏醒
  雁竹这些天没能在萧轻霂跟前,现在的事情也不大了解,但是心里还是明白的,看路千棠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哪是真想要信,明明就是憋了一肚子火气等着发。
  雁竹拦了他一下,说:“还是不要做得太过,你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你,但是不能不为后面的铺铺路,那么多眼睛还在看着呢,别落人话柄。”
  路千棠略静了静,说:“那你说怎么办?你不是说那是重要东西吗?”
  雁竹说:“这应该没错,平日里陛下就靠对我们殿下做些表面功夫,好谋个兄友弟恭的好名声,如今突然发难,肯定是心里有了决断。”
  雁竹顿了顿,又说:“殿下还没醒,我也不清楚到底他们都说了什么,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不如先旁敲侧击——将军应该是有办法的。”
  路千棠哼了一声,说:“你刚刚说得尽快拿回来,我说去拿你反而来跟我讲道理,这也是跟你们殿下学的?”
  雁竹仍是一脸不卑不亢,又说:“将军没想明白为何要去,那就先不要去,陛下先前封了我们瑾王府,将军不如也封了这世安殿,盯紧了他,信只要别落进别人手里,一时半会儿不取回也是没有大碍的。”
  路千棠确实心气儿不顺,被他一说破难免有些面子上挂不住,但碍于他是瑾王贴身的人,又不好说什么,只说:“我知道,照看殿下去吧。”
  雁竹察言观色的本事很到家,察觉到他的不快,便不再多说话,立刻退下了。
  路千棠又突然叫住他,说:“你还是先去歇歇吧,这边我先看着,你收拾好了再过来。”
  雁竹应了声,回自己住处去了。
  路千棠自己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愣,那乱七八糟的思绪整干净了,又折返回去。
  他想,反正眼下一切妥当,旁的事明日再理,再过几日,等楚王进京,一切便可尘埃落定了。
  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他先去洗澡换了身常服,叫人把晚膳送了进来。
  瑾王殿下还昏睡着,只能喂些汤水白粥什么的,饭菜是卿知亲自端来的,小心扶着瑾王殿下半坐起来,路千棠坐在床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接了碗过来,抬头跟卿知笑了笑,说:“姐姐去吃饭吧,这边我来就行。”
  卿知哎了一声,神色还是有些戚戚,转了身又折回头,说:“我们殿下原不是懦弱的人,只是当年幽兰轩的事他仍是耿耿于怀,他嘴上不说,心里堆着,难免过不去。”
  卿知又走近了些,说:“这本不该是什么不得了的病痛,但是他一直不醒,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路千棠正喂他喝粥,勺子跟白瓷碗碰出一声轻响。
  路千棠头也不抬,说:“我知道,其实在我看来,这样也许没什么不好,总比受了惊、又伤了身子,大病一场来得好,让他睡几天吧,我守着就是了。”
  卿知愣怔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叹了口气,说:“也是……上次也并非什么大事,就让他气恼成那样,大病一场,大夫都说要不好,可把我们吓坏……”
  卿知说着突然脸色一变,用帕子掩了嘴,尴尬一笑,装作无事地要退下。
  路千棠抬眼瞥她一下,嘴角勾了勾,勺子又送到了睡着的那人唇边,说:“姐姐忙什么——你们什么事情瞒着我?”
  卿知自知说错了话,紧张得手指直绞帕子,局促道:“哪里有什么事情,这是问的哪一出?”
  路千棠笑了笑,勺子在那人嘴唇上蹭了一下,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你们当我不在,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合起伙儿来哄我瞒我,只是把当我外人罢了。”
  卿知被一头从天而降的大锅砸懵了,又知道那位殿下昏睡着却是能听见的,也不好直接把那位殿下推出来扛罪,忙道:“这话也太冤枉人了,殿下的事情,你该去问他,怎么还来为难我们这些下人,我又做不来他的主。”
  路千棠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姐姐要是怕殿下回头怪你,现在就当着他面儿说清楚,他也能知道是我问的,跟你没有关系,回头再找你麻烦,就是他小心眼了。”
  卿知为难得不行,她只记得当年这位说话做事都乖巧,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难应付。
  卿知都快把帕子绞烂了,路千棠突然笑了一声,说:“不是故意为难姐姐,那我还是等殿下醒了,请殿下亲自说给我听吧。”
  卿知如释重负,上前看了一眼,说道:“是吃完了吗?”
  路千棠嗯了一声,把碗交到她手上,说:“姐姐拿下去吧,耽误姐姐吃饭了。”
  卿知收拾了东西,心说可别再这样逼问人,我叫你姐姐都行。
  路千棠拿了帕子慢条斯理地给殿下擦了擦,轻声说:“你就会瞒着我,等你好了,我们一块算账。”
  路千棠明显瞧见这人的眼睫颤了一下,忍不住笑,又轻手轻脚地放他躺下,起身去把自己还没动的饭菜拿了过来,坐在他两步远的小几上吃自己的晚膳,还说着话:“雁竹我也把他带出来了,你只管放心,楚王殿下的计谋也真是妙——”
  路千棠一笑,往床上看过去,说:“但我现在不告诉你,你什么时候醒了,我什么时候说给你听。”
  路千棠快速吃完了饭,让人收拾了下去,贴着他躺下了。
  路千棠贴着他的脸轻轻蹭了蹭,去扣住了他的手指,自娱自乐地捏了一通,又小声跟他说了一会儿话,但是说来说去没有回应还是忍不住觉得失落,慢慢的声音也低了下去。
  路千棠奔波这么些天都没睡过好觉,这会儿也确实乏得厉害,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最后还不清不楚地抱怨了一句什么。
  他睡时只脱了外衣,虽然不是贴着萧轻霂伤处那侧,但还是怕不留心碰到他,连被窝都没敢钻,就只是睡在床边上。
  睡到半夜,路千棠突然让惊醒了,他睡觉向来浅,感觉到旁别有动静瞬间就醒了,心里一阵悚然,心想不会又进了什么贼了吧。
  他猛地就坐起了身,忙去看那位殿下,这一下对上了一双清亮的凤眸。
  路千棠愣了一会儿,试探性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叫道:“歧润?”
  那边轻轻嗯了一声,带了些笑。
  路千棠睡时没吹烛火,他不叫伺候的也不敢进来,殿里就这样亮着,这会儿倒是省了点灯的功夫。
  路千棠大喜过望,忙起身披了外衣,俯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去叫太医。”
  大半夜的又折腾了一通,等人都散尽了天又快亮了。
  路千棠听太医说醒了便没事,一时欣喜若狂,好容易没了旁人,路千棠一下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去抱他的腰身,说:“你什么时候醒的?是不是有好半天了才闹出动静,怎么专挑我睡着的时候。”
  萧轻霂轻叹了一声,嗓子还有些哑,说话很慢:“有一会儿了,但是起初手脚都动不了,看你没盖被子,想扯一下,反而把你闹醒了。”
  路千棠去啄他的嘴唇,没有说话。
  萧轻霂缓了好半天,说:“你一回来,我就听见了,想睁眼但是使不上劲,身子也不听使唤。”
  他说着笑了声,又说:“可能是叫你吓着了,吓醒的。”
  路千棠闷在他身上笑,说:“你活该叫吓一吓,我为了你成天害怕……”
  他说着声音也变了,半晌只听见吸气的声音。
  萧轻霂用还能活动的右手去揽他,声音还有些微弱,缓缓说:“是我大意了,萧利从拿了岚松寄来的信,先扣了我,所幸信上没提名姓,他心里第一个猜忌我,但是也不好立刻拿我,就只能托辞留了我。”
  “但萧利从最怕流言蜚语,也没对我怎么样,顶多耍了阴招,你不用担心,我好好的。”
  他说了好半天都没听见怀里那人的动静,就轻轻抓了一下他的头发,说:“怎么不说话?”
  他伸手去摸,才察觉到这人一抖一抖的,竟然是在哭。
  瑾王殿下这下是真吓着了,忙说:“我醒了你怎么反而哭了。”
  路千棠恨恨地抓紧了他的手指,说:“差点让人一箭射死还说没什么,我这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你有个什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轻霂垂了眼睛看他,说:“我知道你要担心,心里也愧疚,当时……哪里都不听使唤,只觉得困倦、疲累,脑子里嗡嗡地响……竟然一睡睡了这么久。”
  路千棠又抱他,说:“我知道。”
  路千棠起了身,俯首看着他,说:“歧润,你想我吗?”
  萧轻霂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说:“天天都想。”
  路千棠眼睛还红着,又笑了,垂首蹭了蹭他的鼻尖,轻轻贴上他的嘴唇,说:“快点亲我。”
  萧轻霂笑,舌尖舔上了他的唇缝,攻城掠地地钻了进去,想使惯用的吻法撩拨他,只是躺了好几天的病人连吻都是软的。
  路千棠嗤嗤笑了起来,低声说:“连这个都不会了。”
  萧轻霂也不计较,微微仰了头,轻声道:“我使不上劲——你来亲我吧。”
 
 
第125章 腻歪
  这会儿天都要亮了,萧轻霂是没有什么睡意的,路千棠估计是放下了心,没跟他说上两句声音都模糊起来,困得不行又强撑着不睡。
  萧轻霂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你困就睡会儿,有的是时间说话。”
  路千棠又黏糊起来,闭着眼往他脸上乱蹭,说:“你亲亲我。”
  萧轻霂被他逗笑了,说:“一身威风哪去了,这么黏人,别人知道了笑死你。”
  路千棠闷着声笑,还往他怀里挤,声音听着困得不行:“快点,我要睡着了。”
  路千棠习惯性地微张了嘴想让他亲,但是那位只是亲了亲他的脸,说:“快睡。”
  路千棠撇了撇嘴,最后不知道又咕哝了一句什么,彻底睡着了。
  路千棠这一觉睡得很沉,他睡觉也老实,睡着什么样醒了还是什么样,只是瑾王殿下本来就一只胳膊好用,又抱着他抱了一夜,这会儿都麻了。
  路千棠醒了也要往他身上贴,闭着眼问:“什么时辰了?”
  萧轻霂说:“也没睡多久,刚过巳时。”
  路千棠笑:“我这么多天睡的第一个好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