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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失的1984天(Gl百合)——如此良人

时间:2022-04-15 08:37:41  作者:如此良人
  “我总觉得我是你的拖累,没有我你不会那么累。”
  “嗯。”岑瑾笑了,点上一支烟。
  思停想了想,“直到现在我也这么认为。”
  “那你走吧,拖累。”岑瑾说。
  思停真的走了。
  就这么一转身一拧胯,哐当一声摔了门,就走了!
  岑瑾一脚踹开茶几,嘴角抽一抽,还是哭不出来。
  思停怎么就不能扑进她怀里大哭一场,她一哭,她也哭出来了,哭完就好了,可思停这么云淡风轻,这么牛逼,我操她就这么牛逼!
  深夜里岑瑾砸了烟灰缸,碎盘子碎碗摊了一地,她像个游魂似的乱窜,一会儿去搜那几个王八蛋,晚了,都逮起来判了无期,想报仇也晚了,一会儿又想起小杜,心像刀绞似的。她腔子里有一团火,洗澡也没用,喝酒也没用,就想把时间倒回去,穿回那个平安夜手刃了那个人渣才解恨!
  岑瑾三天没去公司,天天在朋友圈吐槽电影、动漫,看一部骂一部,同事们纷纷点赞,都在猜总裁不是疯了就是要破圈。
  Wendy把瑾色的文件拿给思停处理,思停哭笑不得,“给你们王副总看吧。”
  “王总说先听听您的意见。”Wendy说,大家最近都托她侦查岑总和路总的关系,王总都投了一万块钱押CP,责任全在她肩上。
  思停笑笑说,“思进明天就撤了,瑾色内部的事按程序办吧。”
  最后一期联合审片会,定稿之后,思进就要收官走人。
  思停坐在会议室,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可又说不明白哪儿不对。
  两家主创都在等她拍板,她只觉得一屋子虎视眈眈,还不知道地下赔率已经涨到18:1!
  正胶着不下,岑瑾推门进了会议室,坐到思停身边。
  一屋子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总裁好像瘦了,但表情挺慈祥,安静地把片子从头看到尾。
  “整体不错”,岑瑾说,“在大特写之间加几个快剪辑,动静结合就好看了,你说呢思停?”
  一声“思停”,若干人暗松口气,发财了。
  “阿兴处理一下,散会。”岑瑾拉开门,发现十多号人在门口假装路过,刚才会议室传出消息说CP党赢了,伙伴党立刻坐不住了,贫富在此一战!
  岑总在前,路总在后,两人往办公室走。
  然后岑总熟练地握住路总的手,昂首阔步,目不斜视。
  安静的走廊瞬间炸了,欢呼里夹杂着哀嚎,CP党团结起来扭送伙伴党回家卖房。
  思停的脸还红扑扑的,岑瑾过来拎起她的包,“走吧,不加班了。”
  “去哪儿?”思停问。
  岑瑾牵起她,“回家。”
 
 
第42章
  晚上到家,屋里已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岑瑾拉开冰箱门,问她,“想吃点什么?”
  思停一看,双开门大冰箱塞满了果蔬饮品肉蛋奶,活像个mini商超。
  “吃点虾吧,趁新鲜”,岑瑾自言自语地说,“再来个孜然羊肉,配两个蔬菜。”
  思停好奇地看着岑大厨扎好围裙,去水槽洗虾,岑瑾回头看看她,“要帮忙吗?”
  思停摇头,“不帮,看你真实水平。”
  岑瑾笑了,“水平还是有一点的,不过你帮忙的话,能少饿一会儿肚子。”
  思停去摘青菜,岑瑾洗好虾,过来在她颈边蹭了蹭,起锅烧水。
  “哦对,你穿这个”,岑瑾说着去鞋柜取出一双软底丝绸拖鞋,换下思停脚上的塑料拖。
  “一次性的吗?”思停问。
  “哈”,岑瑾笑笑,“知道你明天走,不用提醒我。”
  岑小厨的手艺还是能吃的,白灼虾配蘸汁很鲜美,孜然羊肉也入味,岑瑾把剥好的虾放进思停盘里,思停捂着嘴笑了。
  “怎么了?”岑瑾望着她,也淡淡地笑着。
  没怎么,只是以前做这些事的是她,思停想。
  “你喝酒吗”,岑瑾问,“那天的白葡萄酒配虾和羊肉都很好。”
  思停点点头,岑瑾斟了浅浅两杯,朝她举杯,“敬我半年来第一次下厨!”
  思停抿一口,小声说,“喝点酒可以,抽烟不好。”
  岑瑾点点头,“知道啊,那天不就因为这个和我撂脸子,摔门而去么!”
  思停笑了,岑小瑾真能给自己找台阶。
  “不抽了,烟都扔了,再说小孩也不能吸二手烟。”岑瑾说。
  思停睁大眼睛望着她,她揉揉她的头,“看什么呢,傻样。”
  餐后思停要洗碗,岑瑾给她演示洗碗机,“喏,把碗这样摆进来,盘子放这儿,认真学哦,我只教一次。”
  她的话总有点怪怪的,人也怪怪的,温柔又带点克制,思停还没太适应。
  岑瑾拿了支护手霜,和思停一人挤一条,“这个很润,不油。”她说着在思停手上揉开,“我用四年了,十块钱一支,一生推。”
  思停指甲边偶尔起倒刺,小时候就这样,岑瑾细细地按摩她的每个指尖,又把手伸出来,“你帮我涂。”
  思停也给她涂好,还是这样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我们下去走走,你没逛过小区吧?”岑瑾说。
  思停摇摇头,从楼上能看到这小区很大,绿林掩映像个园子似的。
  岑瑾背个小挎包,给思停找了一双泡泡鞋,显然是新买的,她的鞋比思停大两码呢。
  思停白天穿细高跟,的确不适合遛弯,她踩进那双泡泡鞋,软软的像沙滩。
  “我们院里有个沙滩,我带你去。”岑瑾按了电梯,自然地扣住她的手。
  这是个小小的白沙滩,围着一湾浅浅的水,“这水是活水,和那边运河连着的。”
  思停往远处一看,一条曲折的人工河贯穿小区,河边是欧式的步道,绿树成行。
  孩子们提着小桶挖沙子,在沙滩上踩出小小的脚印,岑瑾说,“你喜欢海,我就想选个有海的城市,买个有沙滩的房子。”
  思停随她向东走,那边是中式园林,假山上有个秀气的凉亭,坐了一会儿,蚊子扑上来,岑瑾从包里拿出花露水,蹲在地上给思停的小腿涂了个遍。
  “啪!”岑瑾拍死一只蚊子,刚出道的,还没吸到血。
  “妈的,咬我老婆”,她小声嘟囔,思停好笑,又有点不安。
  她知道岑瑾嫉恶如仇的性格,估计她心里对那些人也想一巴掌拍死。
  “你这小区就是个景点啊。”思停说。
  “嗯,物业费一年十多万呢。”岑瑾说。
  思停吐了吐舌头。
  往里走是体育场,篮球网球羽毛球,还有五颜六色的滑板区。再往里是儿童乐园,老远就听到孩子们叽叽喳喳。
  “这边是个学区,9年制市重点。”岑瑾说,“小区配套的幼儿园也不错。”
  思停想了想,“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不干嘛,想到什么说什么。”岑瑾说。
  绕了一圈,思停说,“我今晚得回宿舍,明天和大家一起走。”
  岑瑾问,“行李收拾好了吗?”思停点点头。
  “那明早回去取一趟吧,今晚别折腾了。”她牢牢牵着思停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
  岑瑾拿来一条新浴巾,又把向日葵睡衣递给她,“今晚穿这套吧。”
  思停接过来,岑瑾关好浴室门。
  她不敢看她的身体,一想就觉得皮开肉绽,不,比伤在自己身上更疼。
  前几天心里堵得没着没落,就是因为心疼,可又什么都做不了,完完全全的局外人。
  现在想好了,与其痛思过去,不如用余生的一万多天乘以1984倍地对她好。
  思停洗完澡,岑瑾也在客卫冲好,摸摸她柔顺的头发,“你平时怎么护发啊?”
  “就打点护发素。”思停说。
  “哇,好香。”岑瑾伏在她肩头闻了半天,又细细地看她穿向日葵睡衣的样子。
  “小乖”,她捏捏她的鼻子,牵着她上床。
  岑瑾把两只枕头并到一起,“看个电影吧,还早呢。”
  思停点点头,岑瑾打开投影,放RickandMorty。
  “我超爱看这个。”岑瑾笑道。
  “正南也是。”思停说。
  “他能看懂吗?”
  “能看个大概”,思停说,“他其实很聪明,就是刚到我家生了一场大病,后来杨开瑞喝多了总凶他,弄得这孩子胆儿小。”
  岑瑾点头,“想他了吧?”
  思停笑笑,这次一走这么久,确实想念南南。
  看了一会儿,岑瑾打开手臂,自然地把思停揽在怀里。
  思停的身子有点僵,她已很久没跟谁这么亲近了,上次岑瑾抱她还是从背后。
  “踏实躺,这么着不累吗?”岑瑾揉揉她的肩膀。
  思停一点点放松,完完全全地靠进岑瑾怀里,深深吸了口气。
  “困了就睡,我定闹钟了。”岑瑾说。
  投影时明时暗,思停一会儿就睡着了,身子软软的像只小绒球。
  岑瑾关了投影,侧身搂着她,思停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胸前。
  大概后半夜,岑瑾也迷迷糊糊睡着了,思停忽然蹬一下腿,睁开眼睛。
  岑瑾立刻醒了,“怎么了baby?”她轻声问。
  Baby,她动情时就爱叫她baby,思停怔了一会儿,笑笑,“打粗溜滑摔倒了。”
  哈,奶声奶气的,岑瑾亲亲她,“再梦一遍,抓着点我啊。”
  但思停好半天没睡着,岑瑾感觉到了,问她,“去那屋睡?”
  思停点点头,岑瑾下床走到她那边。
  “我自己去”,思停还没穿上鞋,岑瑾把她抱起来,去了次卧。
  公主抱有点费劲,肚兜抱还是稳稳的,思停被轻轻撂在床上,岑瑾拽过一条毛巾被。
  两个人挤在小床,像高中的那个雪夜。
  还是这屋好,思停不一会儿就睡实了,怎么判断呢,就是她偶尔娇哼一声,身子蜷成个小猫。
  从小就这样,醒了比谁都高冷,睡实了比谁都娇气,岑瑾在黑暗中笑了。
  第二天思停醒来,岑瑾已收拾停当,早饭摆在餐桌上。
  “我是不是起晚了”,思停赶忙跑进卫生间,“还要去取箱子呢。”
  “不着急,我叫Wendy送来了。”岑瑾说。
  思停吃了一小惊,无奈地笑了,“Wendy跟着你够遭罪的。”
  “她乐意间接麻烦一下你们那位小帅哥。”岑瑾说。
  “那我帮她撮合一下,作为答谢。”
  “行,省得我给她发奖金了。”
  两资本家愉快地达成一致,吃完早饭,岑瑾开车送思停去机场。
  “身份证给我。”岑瑾在值机柜台前朝她伸手。
  思停懵懵地给她,从昨晚开始好像习惯了她的照顾,只见她取了两张机票,去往安检口。
  “你干嘛?”思停惊恐地问。
  “回家啊”,岑瑾说,“包里没有打火机矿泉水火腿肠吧?”
  过了安检思停才意识到她来真的,思进的员工已在候机厅集合,远远地看到路总被一个高高瘦瘦的墨镜女牵在手里,墨镜女另一只手拖着个小登机箱。
  岑瑾摘下墨镜,朝员工们笑笑,“同志们好”。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一个弱弱的声音,“首长好。”
  岑瑾指了指那位小帅哥,“有前途”,和我们家Wendy一样激灵。
  上了飞机,思停和她一起夹在员工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岑瑾竟擎起她的手亲了一下。
  “别这样”,思停小声说。
  “哦”,岑瑾听话地吻了下她的唇,“这样对吗?”
  思停低下头,岑瑾笑了,之前的路小A哪儿去了,小脸红红的真招人亲。
  飞机落地,岑瑾钻进出租车,司机一句飘着火锅味儿的“切哪儿”,岑瑾瞅瞅思停。
  不是真要去我家吧……思停用眼神劝阻。
  “到家门口了还让我住酒店,你忍心么?”岑瑾瞄着她,见她不吭声,她直接报出一串地址,车子扬长而去。
  “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思停问。
  岑瑾叹口气,“要说Wendy啊,真不让人省心。这边勾搭着小帅哥,那边还放不下你们人力小哥,回头我批评她。”
  思停白她一眼,还不是你纵容她养鱼盯梢么!得,思进已被瑾色海王攻陷了。
  思停租的房子在市中心,没多久就到了。两人进门时刘琴在给正南洗澡,思停喊了声“妈”,刘琴出来,盯着身后的岑瑾看了半天,“哎呀”,她叫了一声。
  “阿姨好”,岑瑾笑笑,“好久不见。”
  刘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思停从没提过和岑瑾还有什么往来,咋忽然就大变活人!
  正南裹着斗篷浴巾跑出来,喊了声“妈妈”。
  “哎!”思停跑过去抱住他,“南南想妈妈了吗?”
  正南点点头,眼睛却瞟着岑瑾。
  思停说,“叫阿姨。”
  正南没吱声,小眼睛来回扫了两圈,试探地望着妈妈,小声说,“米乐扣”。
  这是岑瑾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她朝正南挥挥手,“嗨!”
  孩子没啥反应,思停笑着带他去穿衣服,刘琴沏了壶茶,招呼岑瑾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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