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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失的1984天(Gl百合)——如此良人

时间:2022-04-15 08:37:41  作者:如此良人
  思停的心要炸了,抱着裤子往外冲,正冲进她怀里!
  “那个……你睡衣在这儿!”思停从挂钩上摘下睡衣塞给她,慌不迭地逃出门。
  岑瑾从浴室出来,思停的脸还红得像萝卜似的,岑瑾上去捏捏,“哟,这么热啊?”
  正南瞅瞅米乐扣阿姨,又瞅瞅发烧的妈妈,这俩人一个喂他巧克力,一个给他洗尿湿的裤子,这两件事好像有点奇妙的联系。
  “来儿子,到妈妈这儿来!”岑瑾坐在床上,朝正南拍拍手。
  正南没有反应,思停低头说,“别乱说,把他弄糊涂了。”
  岑瑾四下看看,“和谁说话呢?”紧跟着又朝正南张开手,“过来儿子,别学你妈,说话都不看人。”
  思停受不了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捂着脸躲出去,刚才岑瑾怀里的触感那么清晰,让她想起无数个滚烫的夜。
  刘琴看她一人坐在客厅,朝她使了个眼色,“进屋啊!”
  思停叹口气,“妈我发现你……你是不是图人有钱?”
  刘琴白她一眼,“千金难买实心人!这么多年了,咱们家遇着的人和事都够写本书了,人家还挂着你,你得惜福。”
  思停做了个鬼脸。阿瑾是她今生唯一的福分,她当然惜福,可越珍惜就越恐慌——如今的她是残花败柳,拖家带口。
  临睡前思停才进屋,岑瑾和正南猜拳呢,正南赢了吃沾沾杯,输了叫三声妈……这什么流氓规则,思停收走沾沾杯,“南南不能再吃了。”
  “这是明天吃的!”正南喊。
  妈呀,这孩子会顶嘴了,看那小脸儿凶的!
  思停怔在原地,岑瑾偷着乐,她已经听到18声妈了,低龄雄性人类太好忽悠。
  “行了儿子,睡觉吧!妈妈明天给你买一车沾沾杯!”岑瑾拍拍正南的屁股,把他拎进小床。
  正南扒着栏杆往外看,伸手指指飘窗。
  “要啥?”岑瑾问。
  “猴。”正南说。
  窗台上有个大嘴猴,岑瑾捞给他,又捎上小猪佩奇,“搂着他俩,去姥姥那屋睡行不?”
  正南没表态,左手猴,右手猪,躺得板板正正。
  “乖儿子走喽!”岑瑾推着小床出门,就这么把正南忽悠给刘琴。
  被儿子凶傻了的老母亲思停幽怨地躺下,枕边人关了灯、爬上床,一点点蹭过来。
  岑瑾亲亲她的脖子,又舔一舔,忽然使劲儿一吸,思停差点叫出声。
  “这么多天都没给你种个草]莓,有辱我身份。”岑瑾低声说。
  思停转过身,让她小点声,不料她的舌头滑进来,吃冰淇淋似的舔过她每颗牙齿。
  “上来。”岑瑾一翻身把思停抱到身上,点对点,腰贴腰,腿挨腿。
  “亲我。”她的音量压成气声,听着更像撩[人的喘息,思停轻轻覆上她的唇。
  她的手指钻入衣摆,碰上那道疤。思停猛然一震,岑瑾吸住她的唇,不让她动。
  指尖沿着疤痕上溯,思停微微发抖,岑瑾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别怕baby,亲我。”
  思停又递上唇,在她唇下好像不那么怕,岑瑾一寸寸抚摸那道疤,手指像游走在刀刃上。
  她比她更痛,更恐惧,但她必须勇敢,重新熟悉这个不完美的思停。
  手指不知走了几个来回,思停终于放松下来,软软地靠在她怀里。
  岑瑾轻解罗裳,赤]躯紧紧贴合,从背后亲吻那伤痕。
  “很美,baby,你很美。”她轻声说,尽管心痛得打抖。
  “天亮了你还会喜欢吗?”思停问。
  现在黑天,她看不到那道疤的恐怖,如果在光天化日下,会不会又吓得后退?
  岑瑾趴在她耳边说,“没有你,天没亮过。”
  思停,不要怕光的照耀,因为你就是光。
 
 
第44章
  岑瑾在江城呆了一周,白天总说见朋友,要么就是去看石刻,思停要陪她,她不用,催她赶紧把手头的项目结了。
  “你公司真的没事?”思停不放心,毕竟瑾色的业务量比思进大多了。
  岑瑾不屑地笑笑,“干新媒体的,弄个远程办公还不跟玩儿似的。”
  正南和米乐扣阿姨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岑瑾能带他捉知了,还会带他挖沙子,最关键是不怕他弄脏衣服,这是思停妈咪的禁区。
  有次岑瑾在家呆了一天,正南换了四套衣服,晚上干脆只穿个小内裤裸[奔,这么大的清洁量全丢给刘琴也不合适,岑瑾买了台儿童智能洗衣机,捎带着给全家添了几身新衣服,这回思停也不敢反对——岑小瑾的群众基础在加固,她的统治权有点动摇。
  思进和瑾色合作的几个广告效果很好,陆续有客户上门签单,思停独掌大权后,方方面面都要亲力亲为,回家常常累得腰酸背痛。
  晚上岑瑾坐在床边给她按脚,这么奢侈的服务她不敢享受,但反抗的代价更大,霸道岑直接扣住她小腿,飞眼刀威胁她躺下,再乱动我亲你了啊!
  正南见风使舵,爬上床给妈妈捏肩膀,小手爬来爬去像虫子咬,思停笑得无可无可。
  “天天穿高跟鞋,不怕小腿粗啊?”岑瑾揉着她的脚腕,心疼她累。
  “我这跳芭蕾的小腿,本来也细不下来。”思停说。
  岑瑾低头亲亲她的腿,又亲亲她的小白脚,思停推推她,“孩子在呢。”
  “怕什么?就要让他习惯这种相亲相爱的氛围!”好色岑才不撒手呢,想这双腿都快想疯了,思停不是那种纤弱的苗条,小腿圆滑而有力,大腿白皙饱满,捧在怀里有滑腻腻的肉]感,站起来却是又长又直,绝对的人间尤[物。
  然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岑瑾一想起来,又暗暗咬紧牙关。
  周五晚上,一家人已睡下,房门忽然砰砰响,岑瑾第一个起来,趴在猫眼上往外看。
  “思停,你开门!”一个男人喊。
  思停认出这声音,赶忙打开门,杨林站在外面。
  “思停,你怎么能这么做呀!”杨林急切地跨进门,岑瑾拦在思停身前,“今天很晚了,有什么话明天说。”
  杨林大概认出了岑瑾,不由分说地冲进门,“思停,咱们说好了呀,你不能,不能……”
  老头儿急得语无伦次,思停一头雾水,只得让他坐下慢慢说。
  “你怎么能去举报爸爸,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啊!”杨林说完,岑瑾扭身回房。
  原来几天前有人向江城纪委举报杨林在职经商、中饱私囊。
  十多年前杨林管着电视台广告部,他以儿子名义注册公司,将电视台的广告承包给瑞思,由于他善于打点,那些年又盛行这种事,多年来无人捅破。
  最近宣传系统反腐,举报人交出瑞思的旧账,只要和台里一对账便见分晓,杨林虽说退休了,可涉案金额不小,纪委有朋友透出消息,让他想法自保。
  杨林在客厅里唠叨半天,刘琴搂着正南躲在小屋,岑瑾闭门不出。
  半小时后,杨林走了,思停回到卧室,岑瑾正靠在床头翻杂志。
  思停总算明白她这些天都在忙什么,坐到她身边,“阿瑾,为什么这么做?”
  岑瑾平静地看看她,“为什么,你不懂么?”
  思停垂下眼眸,她最不希望看到的事发生了。
  岑瑾撂下杂志,踱到窗边。
  “五年前你实习的那档节目叫古城新风,农村的外景拍摄只是总脚本的一部分,由一个执行导演负责,那个人叫张凯,至今还是个小喽啰,以他的身份,根本接触不上军[区领导。但那个节目的总导演是江城台副台长,手握大把政商资源,又能接触上明星、主持人,替人搜罗美人可谓驾轻就熟,这个人就是你的前公公,杨林。”
  思停闭上眼睛,她该想到岑瑾的性格是会追查到底的。
  “江城台没有什么疗养院,那栋宅子本就是那个人渣的私宅,人渣固然可恨,但杨林敢以领导身份上传下达,利用一个年轻女孩对单位的信任、对前途的渴望,叫张凯一起撒谎把你骗进陷阱,其心可诛,他死有余辜。”
  岑瑾走到思停面前,面容冷得吓人。
  “杨开瑞为什么会娶你?看上你的美色是其一,另外就是杨林怕你翻旧账!那个人渣倒台没波及他,算他走了狗屎运,但他快退休了,家产也被儿子败光了,后台也在反腐中陆续倒了,你要是把当年的事闹大了,他连正常退休都成问题!所以他们家养你,即便杨开瑞从没享受过丈夫的权利,只要你不离,他们还会继续收留你。”
  思停无力地垂下头,夏洛克岑的脑子一直没停,一切都给她看穿了。
  岑瑾喘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认出杨林的?”
  思停说,“认识杨开瑞之后,第一次见家长,我才知道他爸就是当年的总导演。”
  岑瑾呵呵一笑,“所以杨林干脆顺水推舟,在你最孤立无援时成为一家人。我猜杨开瑞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思停点点头,“他以为我一时糊涂,真的去盗窃了。账本是他给你的吧?”
  岑瑾冷笑,“我花五万块买的,骗他说公司融资要看历年流水,成功后会给他一点干股,他还等着呢。”
  思停叹口气,“你还打算报复谁?”
  “张凯,当年的保洁员,你们学校的辅导员,带话的律师,当然,还有打你的那个大姐头。”岑瑾面无表情地说。
  “你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我做我该做的事,你不用管。”
  思停静了一会儿,轻轻地抱住她,“就知道你会这样,傻瓜。”
  岑瑾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思停细细地亲她的鬓角,这些天她平静的外表下藏着怎样的痛苦,在抚慰她、照顾这个家时又在承受什么煎熬,她全明白了。
  早该想到啊,这个人因为她年少时受了点委屈,这么多年不肯回家,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睡吧,明天再说。”思停搂着她躺下,第一次主动地蜷在她怀里,隔一会儿亲她一下,直到相拥着入眠。
  第二天思停没去公司,想出去玩玩,岑瑾摇摇头,“别劝我。”
  “可我想游泳”,思停说,“好多年没下过水了。”
  岑瑾看看她,有疤之后她定然不敢去泳池,也没人陪她。
  思停一再撒娇,岑瑾心软了,带她去威斯汀开了一间无边泳池房。
  思停换上买来一直不敢穿的孔雀蓝露背泳装,站在泳池边俯瞰雾蒙蒙的江城。
  “啊,好美!”她伸出双臂做了个天鹅展翅,纵身跃入水中。
  岑瑾扭过头,眼底热泪翻滚。
  “下来呀!”思停在水里朝她招手。
  “我去换……”岑瑾话没说完被她一把拽进水里,“喂!”她扑腾两下,衣服全湿透了,“哈哈哈”,思停开怀大笑,在水里搂住她。
  “你抱我游。”思停勾住她的腰,像条小美人鱼似的凝望着她。
  岑瑾抱住她,像高考后的那个晚上,从泳池这头缓缓漂到那头。
  思停伏在她肩上,裸露的后背在她眼前,岑瑾的泪一滴一滴,热热的落上那道疤痕。
  “傻瓜”,思停捧住她的脸,也已泪流满面。
  彼此压抑多日的泪水终于决堤,岑瑾背过身去,趴在泳池边疯狂地捶打着水面,脸上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思停贴在她背上,水波中两具身体时起时伏,直至她平静下来。
  “我也想过报复”,思停说,“和杨开瑞结婚后,我都在想怎么能让他们家破人亡,知道我为什么放弃吗?”
  她扳过岑瑾的脸,轻轻亲去她的眼泪。
  “因为我没有时间”,思停笑着说,“生命那么宝贵,爱还爱不够,没时间报仇。”
  岑瑾垂着头,听她絮絮地说,“杨林很惨,他结交那些权贵,惹了很多麻烦,整天担惊受怕。他儿子和小老婆花钱如流水,他表面风光,在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有一回得了胰腺炎差点死了,杨开瑞忙着和他后妈争家产。”
  岑瑾冷笑,思停说,“我一点都不同情他。恰恰是看到这些,我才发现我其实有多幸运,我还有大把青春,还有你。”
  思停细细地、像吻着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亲吻她苍白的脸。
  “但我要得到我应得的一切”,思停说,“公司,杨林的客户关系,所有能拿到的订单,我都不放过。杨林替我跑腿,但他越跑越穷,因为钱都进了我的口袋。”
  岑瑾诧异地看看她,思停笑了,“我也有一本他不知道的账,是我给自己的补偿。”
  思停转身潜入水底,片刻后从泳池另一边冒出来,攀着栏杆看天边下沉的夕阳。
  “刚出来时我一无所有,杨家是我最便利的拐杖,即便如此我也站不稳,曾经被你保护得太好,对社会一无所知。那时我才发现,我在走一条你走过的路”,思停笑笑,“可你本不该走这条路。我想,如果还有机会回到你身边,绝不再做一只小白兔,我也要保护你,让你自由地去做你想做的事。”
  岑瑾噙着泪笑了,“所以思停女王藏了多大一笔财宝?”
  思停说,“江城台要改制,整个广告部外包,就在今年秋天。我给杨林三成股份,就是为了让他给我出最后一分力,这个标,思进志在必得。”
  她坚定、冷静的表情让岑瑾吃了一惊,一个直辖市电视台的广告部,业务量比瑾色还要翻倍。
  “只是没有你帮忙,我就算拿下那些单子也做不来”,思停又游到岑瑾身边,抱住她,“为了我们,放下吧。”
  岑瑾别过头,沉声说,“钱能改变过去吗,能洗除罪名吗……”
  “钱能减少后顾之忧,让你安安心心地去做刁教授的关门弟子!”思停忽地激动起来,“他说过你是难得一见的好材料,这块材料不是用来和那些王八蛋消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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