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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失的1984天(Gl百合)——如此良人

时间:2022-04-15 08:37:41  作者:如此良人
  “你看你,还这么瘦”,刘琴笑道,“现在在哪儿发展?做啥工作?”
  “在深城,和思停同行。”岑瑾说。
  刘琴点点头,大概猜到思停去深城是怎么回事。
  “那你……你父母都挺好的吧?”刘琴问。
  “嗯,挺好。”
  “那好,那好”,刘琴朝里屋看看,轻声念叨,“这都多少年了,唉,你说说……”
  “我都听说了。”岑瑾平静地说,喝了口茶。
  “啊。”刘琴惊讶地应一声,又不知说什么好。
  岑瑾仔细看看刘琴,头发已半白,眼角也耷拉下来,看着比薛雅芬老十岁。其实刘琴的脸相很好,不然思停也不会这么美,命运在□□上留下残酷的印记,有时让人怀疑天理。
  “你坐着,我去弄菜,晚上在这儿吃饭!”刘琴的声音热情起来,起身去厨房。
  岑瑾也没客气,吃饭是肯定的,晚上还在这儿睡呢。
  思停陪正南说了半天话儿,领着小男孩出来。
  “去,和阿姨一起看电视。”思停拍拍他。
  岑瑾往旁边挪挪,她没太接触过孩子,望着小男孩一步步走来还真有点紧张。
  反正细看吧这孩子不丑,就是眼神儿不善,总像窥视着啥,不像一般小孩儿那么天真。
  思停不知在厨房和刘琴说什么,岑瑾和正南盯着电视里的Rick&Morty,谁也不理谁。
  老Rick灌口酒打了个嗝,正南也打了个嗝。岑瑾斜着眼睛瞅瞅他,正南目不斜视。
  老Rick又打个嗝,正南也打个嗝,这回他瞅瞅岑瑾,岑瑾目不斜视。
  好家伙,老Rick打了一连串嗝,正南没动静,岑瑾想了想,打了个嗝。
  小男孩咯咯地笑了,笑得像打嗝似的,岑瑾瞅着他的后脑勺,没一会儿也笑了。
  “哎,我问你”,岑瑾往他身边凑凑,“啥叫米乐扣?”
  正南又目不斜视了,毫无交流欲望。过一会儿跑回屋里抓了两个沾沾杯,分给岑瑾一个。
  真是个孝顺孩子,岑瑾正有点饿了,满意地撕开拉膜,往嘴里倒饼干。
  正南却把沾沾杯从她嘴里拽过来,指给她看拉膜上的字。
  Miracle,米乐扣,好的儿子,发音很准确。
  她是思停的奇迹小姐,连这小崽子都知道,岑瑾美得冒泡。
  思停从厨房出来,一大一小已干掉7个沾沾杯,一人手里还握俩。
  思停摸摸正南,“南南,妈妈说保护牙齿,一天吃几个?”
  正南瞅瞅岑瑾,岑瑾只能挺身而出,“那个,他本来吃一个,我劝他再走两个。”
  但每个杯的巧克力酱都给正南了,这个岑瑾也不敢说。
  “你饿了吧?”思停笑道,“马上开饭。”
  是饿了,刘琴做饭仍是一把好手,熟悉的家乡味儿把她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没多久,厨房喊一声“开饭了”,正南便扎好小围嘴,由思停抱到宝宝椅上。
  这孩子挺有规矩,岑瑾看出来了,他妈教育的不错。
  “岑瑾啊,你现在是大老板了,别嫌弃阿姨的手艺,多吃点!”刘琴说。
  估计是思停刚才介绍的,岑瑾笑笑,“怎么会,我一直惦记这一口呢。”
  曾被棒打鸳鸯,两家父母也曾横眉冷对,时过境迁再同桌吃饭,许多话题只能浅尝辄止。
  正南吃了两口就去玩玩具了,他舔了那么多巧克力酱,够两顿饭的热量了。
  “岑瑾这次来能呆几天?”刘琴问,“想吃什么和阿姨说,阿姨再给你做!”
  岑瑾咽了嘴里的菜,喝口水说,“阿姨,我这次来是想和您说件事。”
  思停和刘琴都停下筷子,岑瑾说,“我想和思停结婚。”
  思停的呼吸都停了,这种事不该先和当事人说一声么,万一人家不同意呢……
  刘琴憋了半天,问出一句,“这个……国家让吗?”
  岑瑾噗地笑了,“谁不让都不好使,我只想听听您的意见。
  意思就是她自己不干也不好使,思停想。
  “那是,怎么个结法呢?”刘琴问。
  “就是正常结,然后在一起过日子,以后您就是我妈,正南是我儿子”,岑瑾说,“如果您同意,我一个月内安排您去深城,给正南办入园,三个月内举办婚礼。”
  还有婚礼?思停呛了口水,忍着没出声。
  刘琴愣了一会儿,端过岑瑾的碗,“我去给你添点饭。”
  不用细看就知道,老太太哭了,一会儿她端着碗回来,眼眶还红红的。
  “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吧”,刘琴说,“思停奶奶有房子,我回老家也行,不给你们增添负担。”
  思停眨了眨眼睛,压下眼底的泪。姑姑去世没多久,奶奶也走了,老家那套房就是她的全部资产。
  岑瑾笑了,“那我就当您同意了。南南需要您照顾,您是帮手,不是负担。反正不用去民政办手续,从现在起,我就叫您妈。”
  刘琴张了张嘴,眼泪顺脸淌了下来,她推开椅子躲回房间。
  岑瑾接着吃饭,思停说,“我好像还没答应吧。”
  岑瑾瞅瞅她,“嗯,明天去你公司看看帐。”
  “你要买思进?”思停惊了。
  “说远了,归拢一下自家产业而已。”岑瑾说。
  晚上正南非要和妈妈睡,刘琴哄了半天,可妈妈不在家时,这孩子还能跟姥姥睡,只要妈妈回来就绝不进姥姥被窝,刘琴只得笑笑,“那今晚跟妈妈和阿姨一起睡吧!”
  刘琴翻箱倒柜给岑瑾找了床新被子,又把思停的旧被子抱走,嘴里还埋怨女儿,“也不早点告诉我,好给你们准备里外三新!”
  思停瞅瞅母亲,这思想转变够快的,默认自己是丈母娘了?
  岑瑾洗了澡美美滴上床了,正南在房间里打转,思停搂着他小声说,“南南今天睡小床,和妈妈一个房间,有事随时叫妈妈,好吗?”
  正南有个儿童床,但平时不爱自己睡,思停把他的小床挪到自己手边,笑着指了指,正南张开手,让思停把他抱进小床。
  黑了灯,正南伸出小手握住妈妈的手指,思停轻声说,“南南快睡,妈妈在呢。”
  岑瑾从身后环住她,亲亲她的耳根,“老婆快睡,我在呢。”
 
 
第43章
  一大早,出租车还没到思进的写字楼,思停就把岑瑾从车上拖进麦当劳。
  “刚吃完早饭来这儿干嘛?”岑瑾看着一屋子急匆匆的上班族,烦气地问。
  思停买了两杯咖啡,把她按在座位上,“我必须和你谈谈。”
  岑瑾摊开手,“谈吧。”
  “我还没说要和你在一起”,思停说,“结婚就扯得更远了。”
  “你不爱我?”岑瑾问。
  思停无语,岑瑾露出足智多谋的微笑,“不爱我干嘛联系美佳?干嘛去找孙浩?”
  思停咬了咬嘴唇,找美佳是为了刺探岑瑾身边有没有人,心里有没有她,而孙浩是她和岑瑾之间名正言顺的一道桥,没错,她复出就是奔着岑瑾去的。
  但也不能就这么结婚啊!那不就完结了吗!
  “哦我明白了,你怪我没求婚”,岑瑾笑道,“其实我求过的,七年前,记得吗?”
  思停记得,那是她20岁生日,岑瑾在视频里第一次提出去美国结婚,“你先答应我,我才有奋斗的动力。”
  “现在不用去美国了”,岑瑾说,“不需要任何人盖章,人在爱,天在看。”
  “这不是去哪儿的问题。”思停说。
  “哦,彩礼!”岑瑾一拍大腿,“你说按哪个村儿的标准,嫁妆我给你免了!”
  思停笑翻了,笑完严肃地说,“我不想像以前一样,又让你把我的生活一肩挑,我像个小白痴……”
  “是小白兔”,岑瑾摸摸她的头,“而且只是拢拢账,你还是老板。”
  “不!”思停一本正经,小脸气鼓鼓的。
  岑瑾笑了,“老婆,咱俩之间没必要搞女权主义吧?”
  “刁教授60岁了。”思停忽然说。
  岑瑾一愣,眸色暗了下来,“哦,所以呢?”
  “今年考研结束了,你最快明年念他的研究生,还能赶在他65岁退休前读到他的博士。”思停说,“退休后他不会再带学生,幸运的话,你是他的关门弟子。”
  “你和他有联系?”岑瑾问。
  思停说,“我上次在北京见过他,你走之后。”
  岑瑾没作声,表情罕见地严肃一会儿,又笑道,“以后再说!”
  思停无声地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岁月如梭,没有那么多以后。她们都知道对岑瑾而言,这是人生航向的最后一次选择机会。
  “Baby”,岑瑾握住她的手,“你应该知道我的元神在哪儿,如果我的魂在空中飘,怎么能修成正果?”
  这些年她也想学习,但思停一天不回来,她就一天打不起精神,连求生欲都没有,何谈求知欲。
  思停思忖半晌,坚决地说,“债务我自己负责,只许你过问业务。”
  岑瑾笑笑,“遵命,老婆大人。”
  回到思进办公楼,深城小分队已把两人的八卦传遍公司,岑瑾一进门就听取瓜声一片,她大方地朝同志们挥挥手,都是娘家人,好说好说。
  思停的办公室好小,就一张木桌,一个铁皮柜,多个饮水机都摆不下。
  合署办公是不可能了,只能合]体办公,岑瑾坐下拍拍大腿,思停来不及躲就被她按在腿上,“叫财务上账本,乖”,说罢亲她一口。
  思停不好意思在公司和她厮磨,只能叫财务送来近三年,也就是她亲自经手的账。
  “以前的呢?”岑瑾问,这公司都注册十多年了。
  会计说,“以前的账在老董事长那儿,我也没见过。”
  岑瑾点点头,会计走了,思停问,“找以前的干嘛?已经改弦更张了。”
  “杨林做过公司法人吗?”岑瑾问。
  思停摇摇头,“法人一直是杨开瑞。”
  “那怎么叫老董事长?”
  思停笑笑,“就那么个叫法儿,谁都知道这公司是他办的。”
  岑瑾低头沉思,思停有点不安,不知她在想什么。
  半晌,岑瑾笑道,“说说吧,这公司你打算怎么干……”,她顿了顿,“才能挪到深城。”
  思停松口气,原来她惦记的是这个。
  “我不想放弃江城,这是拓展西南业务的大本营,一时半刻恐怕挪不动。”
  “那就一直异地么?”岑瑾说,“我们已经异地十年了。”
  思停想了想说,“就算一起生活,也需要时间过渡。”
  岑瑾隐约明白她顾虑什么。重逢后思停很少主动亲近她,拥抱也总有距离,特别是从背后抱她时,总觉得她的身体僵僵的,衣服也穿得严严实实。
  岑瑾坐了一会儿就要出门,“我约了江城的朋友,前两天去北京开会认识的,晚上回家吃饭。”
  回家,这两个字她说得极之自然,思停心里一暖。
  傍晚她接上思停一起回家,进门就叫妈,刘琴答应得干脆利落,思停三观震碎,现在的老年人这么适应社会?
  正南有点干咳,刘琴说他是热伤风,要带他去医院。正南一周岁时成天驻扎医院,薄弱的记忆力里留下扎实的阴影,他悄悄把妈妈拉到一旁交代罪行,原来昨天吃了7个沾沾杯里的巧克力,齁到了。
  “没有多喝水吗?”思停问。
  正南摇摇头,姥姥说水喝多了尿裤子,何况他已经喝了八杯了。
  思停无奈,说来岑小瑾有一半责任,不知这位童鞋真做了妈是什么样儿。
  “一会儿多喝点水,如果还咳嗽,妈妈带你去医院。”思停说。
  正南点点头,捧来他的小水杯。
  晚上岑瑾去浴室洗澡,思停敲敲门,“Sorry,我先用一下!”
  正南果然尿裤子了,思停拎着他的小裤子,想赶紧搓出来晾上。
  “他这么大还尿裤子?”岑瑾问。
  “孩子多大才能不尿裤子”,思停说,“你知道吗?”
  岑瑾撇撇嘴,她对孩子这个物种一窍不通,感觉会走路就应该会尿尿。
  “他平时知道上厕所,今天喝水喝多了,玩起来忘了尿尿。”思停一边搓洗,一边抬头看看镜子,差点晕过去——
  岑瑾把衣服脱了,站在花洒下,开了水阀。
  浴室不大,岑瑾和她只隔了两臂远,中间的浴帘没拉。
  思停假装若无其事,隔几秒偷窥下镜子。
  岑瑾背对她站着,蜜色肌肤在水流中闪着微光,修长的腰身,结实的腿,抬手时能看到胸前的弧线。
  “喂,别抢我热水!”岑瑾甩了甩头发。
  思停赶紧低头调成冷水,家里用的电热水器,一分流就不够用,其实裤子已经洗完了,可她不好意思回头,也没法出去。
  镜中人转身,镜前人的心都要停跳了,岑小瑾其实挺有料,腰上的马甲线太漂亮了吧,一洗头就烦气地皱紧眉头,这点和正南挺像。
  水流好像从岑瑾身上注入思停体内,她不敢再看,认真地拧绞快要洗破了的裤子。
  然后一团热气裹住她,一条光洁的手臂环住她的腰。
  “看够了吗?”她的脸在镜中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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