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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穿之余生之诺(穿越重生)——悠宇

时间:2022-04-19 09:39:55  作者:悠宇
  阿诺尔边说边探手在衣袖中摸啊摸,然后摸出两枚金裸子,递给了丛岩,并道:“这些,应是够用了。”
  丛岩迟疑着没敢立即伸手接:“够肯定是够用了。可这会不会太贵重了?卖药罐的和卖吃食的,就算敢收,恐怕也没足够的银子找零。”
  阿诺尔抬手给了他一个脑袋蹦:“笨,你可以先去趟钱庄,将它们兑换成现银再用啊。”
  丛岩捂着脑门傻笑起来:“是哦!还是主子聪明。”
  阿诺尔寻思着,他跑一趟也是跑了,就将袖袋里剩下的那几枚金裸子全取了出来,连带方才取出的那两枚,一起装进空空如也的钱袋里,递给了他:“正好顺道把这些也都兑了吧。”
  “这么多!”丛岩难得惊讶道:“主子当初到底是采了多少好药材卖掉了啊?!”
  阿诺尔弯唇笑说:“不是和你说过了,很多。卖的银子足够你家主子我,用上三五十年也用不完。”
  这是实话,若只他一个人用,那时卖药材得来的银钱,确实够他用上三五十年。
  所以这话阿诺尔说的一点也不心虚。
  丛岩和司徒晏也都信以为真了。
  此番回城,丛岩没赶驴车,而是用了轻功赶路,速度更快。
  跑去领粥的病患还没回来,他就背着满满一大筐总计十多个药罐,拎着吃食,揣着金裸子兑出的现银回来了。
 
 
第187章 人有相似
  此地的金银兑换比例较低,一两真金仅约兑换八两现银。
  阿诺尔总计给了丛岩十三枚金裸子。
  丛岩用它们兑出了的一百零四两现银,再除去采买药罐和食水的花用,最后只剩了百两整的现银和几粒碎银外加十几个铜板。
  那整一百两现银,阿诺尔只收了一半,剩下一半整银和碎银以及铜板,都留给了丛岩备用。
  二人收好银子,便该开饭了。
  打开油纸,那些吃食竟都还热气腾腾。
  由此可见,丛岩的赶路速度究竟有多快。
  三人趁热啃了六个热烧饼,喝了一壶热茶,便算是用过了晚膳。
  膳罢,丛岩放下茶杯,开口神神秘秘道:“主子,你猜我方才在城里看到了谁?”
  阿诺尔睨了他一眼,道:“慕卓?”
  丛岩愕然:“你怎么知道?”
  阿诺尔暗叹一口气,说道:“你我共同相识,且还有可能出现在此地的人,貌似也只有他了吧!”
  丛岩恍然大悟:“也是。难怪主子一下就能猜到是他。”
  司徒晏放下茶盏,出言问道:“这位慕卓,何许人也?”
  阿诺尔不想在背后道人是非,犹豫了一下,正准备说的委婉些,就听丛岩说道:“主子的至交好友,而且还对我有恩。”
  闻及此言,司徒晏突然觉得心口有些泛酸:“至交好友?”
  阿诺尔微愣了愣,方道:“我与他已然许久不曾联系,关系已淡,早已算不得至交好友了。”
  司徒晏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阿诺尔眸光微闪,似感慨又似解释道:“说句实话,我如今都已经不太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
  这句,勉强算是半真半假。
  他确实不太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了,只记得对方似乎长得还行,就是人品太差。
  因为他当初根本就没怎么用心看过那人的模样,对那人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原主留下的记忆中。
  可即便如此,阿诺尔依然说的毫不心虚。
  司徒晏自是不知其中内情,听他这么说了他就信了,心里的气儿一下就顺了,也不泛酸了,甚至还冒出了丝丝喜意。
  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阿诺尔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丛岩察觉到了气氛变化,总感觉气氛忽然变得怪怪的,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他见两人对话告一段落,便趁机出声说道:“主子,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阿诺尔问:“什么事?”
  丛岩说:“我方才回城,不仅看到了慕大侠,还在他身边看到了一位,和主子长得很像的侠士。”
  阿诺尔微愣,若有所思道:“有多像?”
  丛岩说:“正面看至少有七分相象,侧面看至少有九分想象。若不是他和主子现在经常穿的衣服不同,梳的发式不同,气质也和主子现在的气质不一样,并且眉心也没长红痣。我第一眼看到那人的侧脸,险些以为那人就是主子。”
  阿诺尔眉头微挑,问:“他穿的是哪种服饰?”
  丛岩说:“内穿月白色束腰广袖长袍,外罩一件云白色广袖长袍。”
  很好,是原主最喜穿、那人最喜看的衣物颜色和款式了。
  阿诺尔扯了扯唇,冷冷一笑,接着问道:“梳的哪种发式?”
  丛岩一边绞尽脑汁想合适词汇的描述,一边说道:“发式是半束发,没带发冠,也没用方巾,只用一条月白色的超长发带缠束,看起来可有仙气儿了。”
  很好,是原主最喜梳、那人最喜看的发式了。
  阿诺尔面上的笑意越发冷冽了。
  丛岩接着说道:“气质虽然和主子现在的气质不一样,但和主子以前的气质倒是挺像的,看起来有些文弱……?”
  “额不太对……应该说很温婉或者说很温和……很有仙儿气儿,瞧着就不像个坏人。因为要分辨他是不是主子,所以我就看得仔细了些。不过我读书少,可能形容的不太准确。”
  “嗯。”阿诺尔收了笑,不再多问。
  司徒晏也对那人起了兴趣,开口便问丛岩:“那人,看起来年岁几何?”
  丛岩说:“看着像是比主子稍大了些,约有个十七或者十八岁的样子。他长得比主子更高一些,和我差不多高。”
  阿诺尔斜睨了他一眼,说:“你还有几幅药没配完吧?”
  “是,我差点忘了,这就去配,多谢主子提醒。”丛岩忙起身去了板台后配药。
  司徒晏转眸看他,但笑不语。
  阿诺尔转开目光看向别处,弯起食指骨节揉了揉鼻头,小声碎碎念道:“我如今年方十六,还有的长呢。”
  司徒晏笑看着他,轻声言道:“我如今也是年方十六,一样有的长。”
  阿诺尔装作没听到,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他。
  难得见他露出如此情态,司徒晏内心充满跃跃欲试之感,很想再逗他几句,逗得他面红耳赤,目泛水色涟漪,含羞带怯,春情荡漾。
  可他又矛盾的不想让任何人看到那样的阿诺尔,因而他终是没再出言逗弄。
  不远处,丛岩回头看了他俩一眼,再次感觉医棚内的气氛怪怪的,又说不出究竟哪里怪。
  可能是因为他读书太少了,所以才说不出想不透吧!
  丛岩如是想。
  患病的灾民领了粥之后,连吃都没吃,就纷纷捧着碗罐回到了那处,旁边树下栓了一头毛驴、还放了辆板车的医棚前。
  配完药的丛岩组织众人按照编号顺序排队,等待就诊。
  做完这些,他方将买来的十多个药罐,统统借给那些领到了药却没工具熬药的灾民。
  这期间不乏有新来的灾民找他领编号竹牌。
  得亏了阿诺尔以前没事儿的时候,削刻了许多编号竹牌备用,若是少了肯定会不够用。
  这日,三人一直忙到天色擦黑方收工。
  饶是如此,发出去的两百多个编号竹牌,也只堪堪收回了一小半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这半日来找阿诺尔诊病的灾民,多半是哥儿以及他们带来的孩童。
  汉子的比例连总人数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阿诺尔寻思着,之所以会如此,兴许是因为那些患病灾民都把他误认成了哥儿。
  这种事他也不好解释,总不能每次来了患者,就跟人家说一遍他是汉子不是哥儿。
  说倒是能说,可那也得有人信才行。
  然而,依原主留下的记忆,以及近一年来他自身的经历来看,即便他说了,也不会有人会相信。
  大家往往都只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而非别人说的话。
  只要他眉心那颗形似孕痣的红痣存在一天,阿诺尔就免不了会被人误会成哥儿。
  这种事,近一年来阿诺尔早已经历过许多次。
  原主更是早已饱经风霜。
  是以,阿诺尔纵使猜到了那些病患误会了他的性别,也没白费力气多做解释。
  待病患散去,阿诺尔便说了让丛岩和司徒晏,尽快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城的话。
  医棚内还收着许多药材,来回搬运太麻烦。
  所以,他打算今晚守在这里,顺便悄摸摸的补充一些今日用掉的药材。
  丛岩向来听话,闻言直接应了。
  司徒晏看了眼丛岩铺设的车板,迟疑着没应声。
  阿诺尔见他坐着不动,便主动问道:“长华不想回城住客栈吗?”
  司徒晏当即点头,道:“你一个人守在这里不安全。我陪你。”
  丛岩很想说,他主子的实力比他俩都高。有他主子在这儿守着,天下再没有比这儿更安全的地方了。
  只是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见他家主子挑了挑眉,说:“你确定?呆在这里可没有热水洗漱沐浴,也没有高床软被供你休憩。”
  “确定。”司徒晏应的毫不犹豫,反正就算回去了他也一样睡不着。
  “那好吧。”阿诺尔弯唇笑了笑,没再坚持让他回去。
  接着阿诺尔转目看向正忙着帮他铺设休憩地的丛岩,说:“这些我们来弄就好,你快些回城吧,免得一会城门关了进不去。”
  “明早记得给我们带些热食过来,再多采买些易于存放的干粮备用。另外,记得给大灰多喂些草料。今天它没吃多少东西,莫给它饿瘦了。”
  “好的主子。”
  丛岩应声收手,利利索索的牵上灰毛驴离开了。
  回城途中,丛岩一路都在想,他家主子为何要让司徒晏留下。
  若只是为了安全,理应留下他才是。
  莫非是因为他的习武资质太差、进度太慢,已经被新来的赶超了?
  思及此,丛岩顿觉恍然大悟,当即决定,今晚加炼一个时辰的刀法。
  此时医棚的出入口处,已经没了木板搭出的台子和桌椅。
  那些木板皆被丛岩一物多用,绑成木板门竖在了医棚出入口处,用以挡风御寒防宵小,以及隔绝那些在医棚附近落脚的灾民们的窥视目光。
  剩下的药材全被丛岩收到了医棚左侧,桌椅也搬到了那侧放着。
  右侧角落,炭炉还在烧着。
  往外空出的那片地上,放着丛岩特地卸去车轮、垫起四角的板车车板。
  车上的杂物早被丛岩卸下来,堆放在医棚左侧。
  现在车板上就只差铺上被褥铺盖,便可以躺上去休息了。
 
 
第188章 夜半来人
  只不过,板车终究还是窄了些,躺一人足以,躺两人就有些不够宽敞了。
  那么点空间,顶多能供一人平躺一人侧卧。
  医棚内本就空间有限,若再加一块木板上去,两人就连下脚的空都没了。
  除非,撤掉车板直接打地铺,或者直接在医棚外露天而宿,如此既能让两人都平躺着休憩,还不用担心下脚地太狭窄而引起碰撞。
  阿诺尔想到了这两个解决办法,却没说出来,也没动手去做。
  他就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车板睡不下两人似的,平平静静的自堆放在医棚左侧的杂物中,取了四条较为宽大的毯子,往车板上铺了两条,另两条留着盖。
  一旁,司徒晏稳稳坐着,默默看他忙活,昏暗的灯火下,面上的神色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阿诺尔铺完毯子便招唿他掩灭炭火、吹灭油灯,过来休憩。
  司徒晏毫不犹豫的依言而行,而后靠近了车板。
  车板很结实,再加上他俩体重较轻,一起躺上去完全没问题。
  阿诺尔面朝外,侧身和衣睡在了里侧,外侧留下的空间足够司徒晏平躺睡下。
  然而,司徒晏却并未那般躺下,亦是选择了侧身和衣躺下睡,面朝里侧。
  二人相隔仅约一尺半的距离,唿吸心跳清晰可闻。
  若有若无的暧昧无声蔓延。
  阿诺尔似无所觉,合上双眼很快便要睡去。
  司徒晏见状跟着调整了唿吸频率,佯装入睡。
  丝丝缕缕的月光,穿过木板之间的缝隙,洒落在医棚内,照映出些许光亮。
  冷风瑟瑟,穿缝而入,带来夜间寒凉之气,同时也驱散了炭炉掩灭前残留的余温。
  就在此时,躺在车板里侧,唿吸已经平稳下来,状似已经睡着了的阿诺尔,无声无息的拉了拉身上盖着的毯子,似是有些受不住冷风侵袭。
  司徒晏借着月光看到了他的动作,也看到了他拉完毯子就搭在了毯子外的手。
  默默看了那只手片刻,司徒晏动了动身子,调整睡姿由侧卧换成平躺。
  车板因为他的动作咯吱咯吱响了一阵,这期间,阿诺尔的唿吸声始终平稳,似是并未被吵醒。
  而后司徒晏再度调整睡姿,由平躺换成面朝里侧卧。
  状似睡熟了的阿诺尔仍旧未被吵醒。
  见此情形,司徒晏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
  此时两人已然近在咫尺,唿吸交缠。
  司徒晏悄无声息的伸出手,覆盖在了阿诺尔搭在毯子外的那只手上,然后收拢五指。
  这是他第一次在意识清醒之时,将阿诺尔手握在手中。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好暖。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霎时升腾起无限满足之情和安心之感。
  司徒晏无声掀唇笑了起来,静静的看了面前的睡颜片刻,方心满意足的合上了双眸。
  已经两天一夜没睡,此时合眼便坠入梦中的他却不知,就在他的心跳频率渐渐平稳之时,他以为早已睡熟的阿诺尔,竟悄悄睁开了双眼,勾唇笑的眉眼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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