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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偏执狂独占(近代现代)——镜西

时间:2022-04-19 09:59:00  作者:镜西
  进入刹车区,内圈的Harrison率先制动,从距离上来说,他本来就应该提前刹车,短暂的0.1秒不到的时间里,祁月白的车瞬间便超到前面变成齐头并进,即便如此,他竟然还没有刹车,车头反超Harrison。
  Harrison皱眉,瞬间明白了祁月白的想法——祁月白想就占据外侧的路线对他实施压迫,再利用外侧线更大的动量更快出弯超车。
  这个方案风险极大,不成功很可能冲过拐入点掉进海里,但若是成功了,今晚的首位可能就要易位了。
  Harrison有着大多数竞技选手的“优良品德”,可以冒险,但不可以输。
  他没有急着拐入,而是再向前压迫了一小段距离,也许能把祁月白逼出边界,最差的结果他也能压迫到祁月白的位置。
  祁月白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Harrison冲出拐入点之后,他制动拐入一气呵成,擦着红色车尾进弯,率先抢到了内线冲入直道,Harrison只能抛弃最佳走线从外线冲出。
  红车的提速比银白车快,但被走线稍微克制,银白色性能微欠,但转速提到最高,一时半会儿也拉不出特别大的差距。
  两辆车你追我赶,在最后一段直道的时速几乎达到了三百二三,短短的几秒钟,引擎的轰鸣声骤然接近,以穿云之势猛然冲过终点线,格子棋挥动,显示这场比赛的首位诞生。
  “卧槽?刚刚到底谁赢了?感觉都差不多!”
  “应该不是Harrison,就算他的提速快,也不可能在一段直道追上一个车身的距离。”
  “那可说不定,我感觉刚才是先看到红车的。”
  观众区就这一场比赛的结果产生了热烈的讨论,而两辆冲过终点线的车已经开始减速跑回场圈,在这期间,俱乐部会研究刚才的录像并且给出究竟谁是首位的答案。
  两分钟后,包括套圈车,全都人降速回到起步点。
  起步点上的屏幕公布了最后排名,晏冬城还没下车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卧槽!21!竟然赢了!祁哥,你是首位!”
  祁月白神色淡淡的,下车径直走向旁边的红车,敲了敲副驾驶的窗户,随即,他尝试拉了一下车门,门没锁,他轻易便拉开了。
  祁让刚解开安全带,迫不及待冲出来抱住祁月白的脖子,眼神亮晶晶的,“哥哥!你赢了!你好厉害,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赢!”
  祁月白护住祁让兴奋过度而不断晃动的后脖颈,柔声问道:“不害怕吗?”
  Harrison这时候也出来了,听到祁月白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祁让道:“刚上车的时候怕得腿都在抖,结果跑回场圈的时候,要不是我拦着,他都想解开安全带站我车顶上跳舞了。”
  “卧槽!祁让你这么猛!”晏冬城这会儿都还没从最后一弯的超车中缓过来,脸色苍白如纸,腿抖得跟刚上车的祁让一样。
  祁让笑眯眯地回道:“我觉得很有趣啊,晏哥你之前不是也赛车吗?难道也会害怕吗?”
  晏冬城:“???”他这是被嘲讽了吗?
  祁让真心实意没有嘲讽的意思,他的大脑还没有彻底从高强度的刺激中消退出来,有点兴奋过头,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立马又去跟哥哥说话:
  “哥哥,我们还可以再跑一次吗?我想和你一起!”
  “可以,”祁月白看向晏冬城:“你的车再借我跑一会儿。”
  “……行。”
  Harrison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从裤兜里找到一包烟,取了一根叼在嘴里点燃。
  “他为什么不去跑F1?如果三年前我遇到的人是他,也许当年的积分总冠军就要易主了。”
  “回家继承百亿家产。”晏冬城一边抖一边回答。
  “哦?那F1那点微薄的薪水可能他确实看不上了。”
  晏冬城一脸问号:“微薄?”别以为他不知道,顶级车队的车手光是签约金就是亿级。
  Harrison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指了指副驾道:“走吧。”
  “走?去哪?”
  “你今晚是我的了,你说去哪?”
  “不是,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你不是喜欢祁让那样式的吗?”
  “为什么不认真?”Harrison单手便把晏冬城拉过来硬塞进了副驾驶,卡在门口道:“你可是我的赌注,你以为,我会为了一坨狗屎去赌车吗?”
  晏冬城瞳孔地震:“!!!”
  与此同时,祁让已经跟着祁月白上了车道。
  随着急速的奔驰,那些模糊的沉重的过去都被远远抛在了身后,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紧绷的大脑随着轰鸣的引擎不断膨胀,在某一个瞬间,轰然炸开。
  在他大脑深处的颜色如同浓墨滴入水中,迅速晕染了周围的一切,他看到的不再是蓝天绿草的世界,而是他的思想的延伸,具象化的风在涌动,他好像也融入其中,被束缚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那天晚上祁让激动得不像话,在祁月白还在开车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要触碰他,最后祁月白不得不驶离海滨赛道,停在某处无人的街道旁。
  祁让解开安全带爬到驾驶座的祁月白身上坐着,热切地亲吻他的嘴唇,祁月白托着祁让的后脑勺,温柔地接纳了他的一切情绪。
  十月下旬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呼出的热气却像是会灼烧皮肤的火焰,祁让第一次感觉到紧张到会让心脏爆裂开来的可怕欲、望,只有不断地下沉、下沉,沉到最深处的祁月白的血肉中,他才能感受到温暖如同被含在口腔中的安全感。
 
 
第54章 见血昏迷
  快十一月, 气温每天一个样,街上大部分人都穿上了保暖的外套。
  也总有那么例外的几个人,十几度的气温, 只穿着一条短裙也能招摇过市, 雪白的长腿在冷风中依旧坚定, 每一步像是踩在人心上似的。
  她一出现,总能吸引会所里大部分人的眼光,有些常客一眼就能认出她不久前来过这里,还花重金拍下了13号一个晚上。
  是个美女富婆, 绝大部分人都知情识趣地没有上前搭讪。
  江水心安静地等待,但今晚直到表演结束, 陆北也没出现。
  他皱了皱眉,隐约感觉有些不安, 出去打听了一圈,才知道陆北已经消失好几天了。
  当初陆北意识还清醒的时候,随口同江水心说到过,他是因为遭到祁月白的报复, 才会被困在这里不能走,他早已经不抱什么希望能离开这里了。
  要是陆北这么简单就能逃走,也不至于蹉跎到今天,那个带走陆北的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至少也能和祁月白相抗衡。
  那个人……又会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C大美术楼, 班长徐玉磊进教室前先四处看了一圈, 这周依然没看到祁让来上课,他的表情有点失望。
  他实在有点坐不住了,国庆假期那件事虽说他也不知道最后会闹成这样,但真正的起因还是在于他轻而易举相信了江水心的话, 甚至连视频也不检查一下就拉上全班的同学一起看。
  这一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接受良心的谴责,眼看着这都几周过去祁让还是没有来上课的打算,他下定决心应该做点什么。
  徐玉磊走到高远意的位置边,问道:“高远意,你知道让让家在哪吗?我想去见一见他,亲自道个歉。”
  高远意看到徐玉磊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有多么敌视,冷声冷气地回道:“我也不知道让让住哪里,没去过他家。”
  “那你最近跟让让有联系吗?他一直都不回我消息。”
  “他不回你消息不是应该的吗?”高远意没好气地抱怨道。
  徐玉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你和让让关系好,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让让说一切安好,暂时没有回学校的打算,不用挂心。”
  “这……可是现在都快一个月了,总不能因为我的失误一直不回学校。”
  高远意一琢磨,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便道:“那下课去找一下辅导员吧,看他怎么说。”
  “好。”
  这一节课好像过得格外漫长,却又格外迅速,上课的时候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但等到下课铃声响起,回想时却觉得这一节课只是一眨眼就过去了。
  徐玉磊收拾东西和高远意一起去了办公楼,正好辅导员这会儿没什么事,放下手头的表格问他俩来这儿有什么事。
  “卢老师,我想问一下,您知道祁让家住哪儿吗?”徐玉磊问道。
  “他确实在我这儿留过地址,但这种东西也不能随便告诉你们,先说说事什么事儿吧?”
  徐玉磊咬了咬牙,还是把国庆期间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我也没想到江水心给我的视频会是这些东西,都怪我,我当初应该好好检查核对一下的。”
  “那你们班上的同学都怎么想到?”
  “大家都不相信的视频的内容,希望让让能回来。”
  辅导员沉吟片刻,“既然你们都不相信这个事情就好办了,地址我肯定是不能随便给你们,过会儿我会打电话联系他的,你们先回去吧。”
  高远意不放心地叮嘱道:“老师,你可一定要把让让劝回来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这学期还有专业课的吧,一直不回来搞不好得延毕,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还是回来的好。”
  “谢谢卢老师。”
  高远意二人走后,卢广翻出花名册,找到祁让留的联系方式打了个电话过去。
  祁让正在画室做他的毕设,昨晚的经历让他意外地对毕设有了头绪,他想画“风”,刚铺好色块,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祁让把手机夹在耳边,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把他的想法记录下来。
  “是祁让同学吗?”
  “啊、我是,您是?”
  “我是卢广,18级美院的辅导员,我打电话是想来问问你,你已经快一个月没来上课了吧?”
  “是……”
  祁让不由得停下了动作,仔细听辅导员要说什么。
  “是这样的,你们这学期还有一节专业课,你这样长时间缺课的话,到时候平时分可能会不够,你们这一届的平时分和期末分的比值是4:6你知道吧?”
  “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拿学业开玩笑。”
  “我知道了老师……”
  卢广听出来祁让还是没有想回学校的意思,继续劝道:“你们班发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去问了一下,大家对你的看法没有因为一个视频就被带走。”
  “这样吧,你下周先来学校看一眼,觉得行再去上课,不行的话我再给你批两周的假怎么样?”
  辅导员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祁让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道:“我知道了,我下周会去学校的。”
  “那就好,有什么事就跟我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了。”
  电话挂断,祁让迅速把色块补全,至少留下一个初级的灵感之后,才放下笔打开日历看了一眼。
  今天已经29号了,刚好就是第四节 没去上的课。
  逃避了这么久,祁让已经勉强整理好了心情,毕竟还有一年才毕业,肯定少不了见面的时候,确实也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
  祁让长叹了一口气,拿着手机出去找哥哥,本来想跟哥哥说一下这件事,没想到刚好听到门铃,便拐出去先开了个门。
  来人是祁崇运。
  显然这段时间祁崇运过得不怎么样,眉眼间有一点显而易见的疲惫,看到祁让红润的脸颊时,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有些复杂。
  祁让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涌起一股极其糟糕的预感。
  祁崇运道:“公司前段时间签下的那两个合作出了问题,因为今年参与了政府牵头的研发工作,资金源源不断流出去,而二次注资又一直不到位,如果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祁氏最多还能撑半个月就会出现问题。”
  像祁氏这样量级的公司,停摆一天流出去的费用都是千万级的,表面看起来风光,实际上不知道有多少对手等着落井下石,出了问题倒得比小公司还快,他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祁让却是不明白祁崇运为什么跟他说这些,眼神有些迷茫。
  祁崇运揉了揉眉心,继续道:“我最近还查到祁月白在国外那些年一直跟着秦四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祁让:“……”他早就知道哥哥跟秦四爷关系不一般了,这难道应该有什么特殊的意味吗?
  祁崇运那一点来源于血缘的慈父般的愧疚慢慢消退,他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直起腰身道:“祁月白在哪?我今天是来见他的。”
  “……我不知道,我刚从画室出来,可能在书房吧……?”
  祁崇运点了点头,走向楼梯。
  祁让在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慢吞吞地跟了上去,只不过他不敢发出太大声音,走得慢,刚到楼梯口,祁崇运已经推开书房门进去了。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祁月白淡漠地问道。
  祁崇运皱着眉头道:“祁氏现在的情况不用我说,你应该也很明白吧?”
  “我怎么会明白?”祁月白回答得毫不心虚:“前前后后加起来,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回过公司了,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
  “你不用再跟我打太极,我已经查到了,你在英国留学时一直跟着秦四爷。这次的事情,就是你们联合下的套吧?!”
  “当初是您和母亲想要把我塞给四爷,也是您和母亲把我赶去英国,后来,更是您和母亲把我叫回来,甚至连同意纽汇、EVE的合作和要求四爷注资,都是您主动做的。这怎么能叫做我在下套呢?”
  “你不用跟我玩儿这种文字游戏,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些事情你绝对脱不了关系。”祁崇运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我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要不是当初我把你从孤儿院带回来,你怎么可能有现在的成就,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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