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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偏执狂独占(近代现代)——镜西

时间:2022-04-19 09:59:00  作者:镜西
  “你真的不知道吗?”
  “什么?”
  祁月白勾了勾唇,眼睛直勾勾盯着祁崇运,“当初云秀春怎么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你真的不知道吗?”
  祁崇运瞳孔微缩,但很快调整好表情,道:“我不知道,当初只有你和云秀在家里,真相如何,也只有你们两个知道。”
  “你很了解云秀春,如果她确定是我把她从楼梯上推下来,难道老太太拦得下她吗?”
  都是聪明人,话不需要说得太满。
  祁崇运早就知道,祁月白当年确实没有推过云秀,否则以她的性格,就算和老太太撕破脸,也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
  他以为祁月白不知道,没想到,祁月白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一层,甚至连他在想什么都摸清楚了。
  “就因为这件事,所以你就要搞垮祁氏吗?那祁让呢?你一点都不在乎他怎么想吗?”祁崇运倏地压低声音,试图增强压迫感:“你不怕他恨你吗?”
  祁月白没有回答,反倒是突然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陆北是你弄走的吧?如果你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你一定后悔的。”
  祁崇运冷笑:“你不应该用自己的弱点来威胁我。”
  “他会不会成为我的弱点,谁知道呢?”祁月白也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我能让他失忆第一次,就能让他失忆第二次。”
  “这件事果然是你搞的鬼!”
  祁崇运瞪大眼睛,额角青筋暴起,当初他没有相信云秀的话,事情才会发展到这样无法挽回的地步,是他太过自信,以为捏住了祁月白的软肋。
  可事实上,祁月白比他狠多了。
  震怒之下,祁崇运抓起手边的摆件猛地砸向祁月白。
  祁月白没有躲开,站在原地被砸破了额角。
  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下,祁月白晃了晃身体,但嘴角还带着笑容:“看来我们的谈话破裂了,请回吧,让让现在应该急着送我去医院。”
  门突然被打开,试图偷听的祁让还没反应过来,正想狡辩,一抬头却看到哥哥的额角被砸破了,立马紧张地扶住了他哥,问道:“怎么回事啊?怎么流血了?”
  “没事,不小心磕到了。”
  祁让不相信,往门里看了一眼,发现地上还散落着沾血的破碎的瓷片,祁崇运站在一旁,眼神阴郁,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看的祁让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了。
  “我先送你去医院。”祁让抖落满身鸡皮疙瘩,扶着哥哥往外走。
  祁崇运也跟着走了出来,路过祁让的时候,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祁让都快忍不住停下来问有什么事儿的时候,祁崇运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祁让满脸问号,努力把哥哥扶到楼下,赶紧拨打了120。
  祁月白的额头还一直在流血,救护车送到一半的时候便晕了过去,要不是旁边的医生一直安慰他没事儿,祁让都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刚才他在门外什么也没听到,又对商场上的事一窍不通,也不知道哥哥和爸爸怎么会闹成这样,一切都只能等哥哥醒来之后再说。
  到了医院急诊室,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是没什么大问题,直接把祁月白连床带人推到了一个小房间,就一张帘子和外面隔开,便开始缝合伤口。
  祁让看得手脚冰凉,那个伤口看起来那么可怕,大量涌出来的血把半张脸都糊成了红色,伤口处更是鲜红鲜红的一片,几乎能看到柔软的脂肪组织,肯定特别疼,偏偏医生下手还一点都不温柔……
  医生的视线无意中扫到祁让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安慰道:“放心吧,打过麻药的,一点都不疼。”
  “可是看起来真的好疼啊。”
  “只是看起来。”为了证明确实不怎么疼,医生还按了按没缝好的部位,“看吧,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别!”祁让都要窒息了,“我信了我信了,你别按!”
  “本来就要把血排干净的,放心吧,这么小的伤口,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祁让心说哥哥刚才都晕过去了,怎么能叫小伤口!不过这医生太过生猛,他怕这话一说出来医生又要怎么跟他证明一下伤口不严重,楞是憋着什么都没说。
  好容易等到六针都缝完,祁让狠狠松了一口气,赶紧跟着护士跑去病房,一刻都不想在这个血腥的缝合室多待。
  医生摇摇头感慨道:“年轻真好啊。”
  见识多了,就觉得心里冷硬得像块儿铁似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无法被打动,总会觉得生活有点过于无趣了。
  祁让反倒是很羡慕其他人面对任何情况都能冷静自持的模样,看着哥哥苍白着脸躺在床上的样子,他真是坐立难安,尽管所有人都告诉他不会有事儿,但他就是没办法放下心来。
  思来想去,他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哥哥他要回学校的消息了,要不到时候哥哥肯定得拖着病体和他一起回学校。
  祁让算了算,医院到学校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距离,倒时候他随便找个借口出去一趟,快去快回,应该没什么事儿。
  晚上祁让就在陪护床上将就了一晚上,床小,而且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来来回回醒了好多次。
  后来祁让实在受不住,坐了起来,没想到哥哥也醒了。
  “让让,睡不着吗?”
  祁月白的声音还有一点虚,但在夜晚,这样的声音并不显得难听,反而有一种难言的蛊惑的意味。
  祁让干咽了一下喉咙,道:“有一点。”
  “你过来,陪我睡一会吧。”
  “可是你身上有伤……”
  “你会睡到我的头上来吗?”
  “对哦。”
  祁让反应过来,喜滋滋爬上了祁月白的床。
  他已经习惯了被哥哥搂在怀里,淡淡的香味与温暖让他的焦躁的精神瞬间疲惫到了极点,一歪头彻底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无语了家人们。
  事情要从半年前说起,我跟我某个室友就“足够努力是不是能够考上清北”的事产生了分歧,争论了十多分钟,因为还要去上课,已经走到楼下了我们的郑争论也没有结果,我觉得总不能一直吵到教室去吧,于是我就说:
  “既然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那我们就不要再争论这个话题了行吗?”
  她还想争,我又睡没说了一遍不要再吵了。
  就这么一件事,她竟然记仇到了现在,一遇到观点不和的时候立马阴阳怪气我,“好好好你说得都对”“我不和你争”之类的话。
  去年因为太生气我还发了一条微博,现在都还能翻到。
  一次两次我都忍了,但是!时至今天!都过了半年了!我刚说了一句话她竟然又来“对对对你说得都对,我不想和你争。”
  我:???
  救命啊,都半年了,阴阳怪气我的情况我光记得的都有三次了,希望三个月毕业以后再也不要联系了,焯!
 
 
第55章 见到陆北
  第二天早上, 还是医生来查房叫醒的祁让。
  “你心还挺大,叫你陪床照顾病人,你倒好, 直接爬上床和病人抢位置。”
  祁让迷迷糊糊爬起来, 没什么精神地盯着医生帮哥哥检查伤口情况, 一边声音黏糊地道:“可是陪护床真的很不舒服嘛。”
  “没关系,床挺大的,不会挤到我。”祁月白帮了祁让一句。
  祁让得意地冲着医生咧嘴一笑。
  医生检查完,继续调侃祁让道:“昨天看你表情跟天要塌了一样, 我还以为受了多重的伤呢,原来只是额头缝了几针, ”
  “那怎么能叫只缝了几针,你没看到, 昨天流了好多血。”
  “所以你就哭成那样了你昨天都给急诊部的陈强医生留下阴影了,说跟你开个玩笑,结果你就哭了。”
  祁让:“……原来他在跟我开玩笑啊?”
  “要不然呢?”
  医生想到陈强换班时的表情就想笑,忍着笑交代了几句忌口的东西, 又叮嘱祁月白多在医院观察两天,有什么不舒服的立刻跟医生说,便继续去下一间房查房了。
  祁让脑子清醒了一点,立马愤愤不平地开始跟他哥讲昨天急诊部医生的恶劣行径,以显示并不是他自己小气想哭。
  祁月白安抚地摸了摸祁让的头, “抱歉, 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又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跟我道歉。”
  说起这个,昨天的记忆翻涌上来, 祁让问道:“对了,昨天爸爸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啊?”
  祁月白语气平淡,仿佛叙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资金链出了一点问题,他怀疑是我做的。”
  “他也不太讲理了,明明你都请辞了,怎么还能怪到你的头上?”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有点急躁了吧。”
  “那也不能随便把责任推到你的头上啊。”
  祁让没想到爸爸竟然只因为莫须有的猜测就对哥哥动这么大的手,有点不开心。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别不开心,嗯?”祁月白拿过床头的手机,“看看早饭想吃点什么?”
  祁让也不想继续谈论这些不开心的事情,瘪了瘪嘴,认真地挑选起了早饭。
  为了给失血的哥哥补点气血,祁让特意卖了一份红枣粥,外加一些水果,打定了注意要好好照顾哥哥到完全好起来。
  没过多久,各种东西都陆陆续续送到,祁月白先去洗漱了,才端正地坐下开始吃早饭。
  祁让快速吃完东西,就开始跑前跑后地洗杯子洗水果,誓要给到哥哥一个宾至如归的至尊体验。
  “哥哥,吃苹果吗?还是吃梨?”见祁月白吃完了,祁让立马问道。
  “你会削皮吗?”
  “削皮多简单啊,”祁让自信满满,“说吧,你想吃什么?”
  “苹果吧。”
  “行!”
  祁让撸起袖子,一手拿刀一手苹果开始削皮。
  在他的想象中,他应该是很轻松就能削出一条不会断的苹果皮,他以前见过家里阿姨削皮,削出来就是这个效果,而且看起来很简单。
  但是真当他自己上手了,才发现小刀原来根本不受手的控制,稍微重一点直接刮下来一块苹果肉,稍微轻一点又很容易削到手。
  完了,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满的。
  祁让的头越来越低,恨不得把眼睛黏在苹果上,但这依旧不能帮助他削出完美的苹果皮,甚至连看得过眼的程度都不到。
  祁月白抬了抬祁让的下巴,提醒道:“让让,顺时针削皮会更好控刀。”
  “可是顺时针会很危险诶。”
  “过来,我教你。”
  祁让啪嗒啪嗒跑过去,双眼亮晶晶地瞅着祁月白。
  祁月白坐起来,半搂着祁让,手把手教他削皮,“掌握好刀的角度,有一点夹角就行,不会把皮削得很厚。手腕用力,带动刀刃匀速运动,觉得没削好就调整一下刀的角度。”
  一切和祁让自己削皮时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但这一次从刀锋落下来苹果皮就是薄薄的均匀的一长条,和之前薄厚不一的块儿简直天壤之别。
  “哇~”祁让发出了没见识的惊呼:“真的削得好好啊,而且还不会断!”
  他哥真的能把什么都做得好好啊!
  长串儿的苹果皮祁让都舍不得扔,而是卷成一个圈儿跟贡品似的好好供在桌子上,随后便喜滋滋将苹果切成小块儿,插着牙签喂给哥哥吃,偶尔也往自己嘴里塞上一两块。
  虽然是在网上随便买的苹果,味道意外地不错,苹果味儿很浓,祁让开心得眼睛微眯。
  “对了哥哥,我的毕设有想法了。”吃完苹果,祁让突然想起昨天的事,兴奋地道。
  关于毕设的事情,祁让被折磨了有多久,他就跟哥哥吐槽了有多久,现在好不容易有灵感了,当然要跟他哥说一声。
  “嗯?想好画什么了?”
  “我想画风。”
  “赛车给你的灵感?”
  “对啊对啊,”祁让心说不愧是他哥,一下就猜中了他的想法,有点意犹未尽地继续道:“我还想再坐一次,想坐哥哥的车。”
  “出去之后带你玩儿。”
  “嘿嘿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哦,对了!上一次晏哥不是跟那个人走了吗?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祁让从海滨赛道回来之后,先是忙着搞毕设和开题报告,后又是哥哥受伤送进医院,实在是没想起晏冬城这个人。
  “好奇就打个电话问问。”说着,祁月白将自己的手机递给祁让。
  祁让按捺不住好奇心,还是打通了晏冬城的电话。
  大约过了得有个一分钟,电话才被接通,不过那道声音明显不是晏冬城的:“喂?找晏什么事?”
  祁让诡异地沉默了两秒,努力从记忆中翻出了这道声音——这不是前几天带他跑车的Harrison吗?为什么晏哥的电话是他接的!
  “喂?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挂了?”
  “是我……”祁让不得不艰难地开口:“祁让,我找晏哥问点事儿。”
  “什么事?晏在休息,这会儿接不了电话。”
  祁让:“……啊、晏哥在休息的话,我晚点儿再打过来吧。”
  直到挂断电话,祁让还久久处于震惊中缓不过来,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要知道,就在一个月前他看哥哥的朋友圈时,晏哥发的照片还是一左一右各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
  “怎么了?”祁月白问道。
  祁让简单复述了一下刚才电话的内容,有点呆滞地问道:“我是该祝福,还是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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