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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穿越重生)——摆摊舅舅

时间:2022-04-21 12:28:54  作者:摆摊舅舅
  “臣在。”宋师选出列,只是他手中并不是其他官员手拿着的笏板,而是一支笔一本书。
  “拿笔!给朕记!”他手指着台下的每一个人。
  “是!陛下!”宋师选用舌头润了润笔,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就准备要往史书上写。
  人人都想永垂青史,留英名给后人,这记在史记上一个污点那就是臭名万古留,这是比掉脑袋还要受严重的事儿。
  “逆取顺守,欲沐猴衣冠!让后人看看这些虚伪之辈如何狼子野心彰然若揭!”
  冠冕上的彩珠噼里啪啦的碰撞到一起,大珠小珠敲打的声音在整个殿内尤为清晰。
  朱昭延苍白的唇更显青白,在大袖下的手指剧烈颤抖着,串珠下他皱紧眉头,咽下口中未上涌的腥甜味儿,他微微颤抖着嘴唇,身子开始也跟着无力了起来。
  坚持住,只有立威才能站得住脚。
  必须要坚持住。
  他忽的背过身,一只手支住了龙椅的金龙头,手背上青筋凸起,冷汗从他额头顺着下颚滑下。
  汪晚意神色一变,看出了朱昭延的不对劲,他立马转身望向众官,厉声说道。“各位大人就先回去吧,本官有话要和陛下亲自说!”
  众官员听见此话,巴不得的要离开太和殿,更何况,还是这位权臣宦官发的话,谁敢不从。
  不出一会儿,大殿上就只剩下了汪晚意和朱昭延两个人。
  汪晚意快步来到朱昭延身边,刚要触碰他,朱昭延便坚持不住的跪倒了下去。
  汪晚意连忙上前扶他,那双手扶到他腰间,支在金龙首上的手渐渐的滑落。
  “陛下!”汪晚意急着喊出了声。
  “无碍,朕自己来。”
  虚弱的声音低沉的传来,那双手移开汪晚意扶在他腰间的手指说道。“气急攻心而已,朕还死不了。”
  他背着身,汪晚意看不到朱昭延此时是什么样的神情,只觉得这背影华贵,但又华贵的支离破碎。
  带着血丝的手再次攀向空座上的金龙首,汪晚意没有再扶他,朱昭延借着力极为艰难的站起了身。
  但他刚踏出一步,第二步还是没站稳,直接面朝上的重摔在了龙案上。
  “咳咳。”
  他侧着头,面色痛苦的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湿透了案上的奏折。
  汪晚意刚想伸出手,却愣在了原地。
  没了朱玉的遮挡,那双红的哀艳的眸子空洞无神,整张脸苍白毫无血色,汗迹斑驳,脆弱无力。
  那张脸上眼尾是泛红的,从嘴角蔓延在颈侧的血也是深红的。
  “呵呵。”
  他突然笑出了声,弱微邪气又带着些许凄凉。
  到最后,他的脆弱还是被汪晚意看的透彻,他的无助也还是只有汪晚意能察觉的到,这多可笑。
  他用冕服的大袖擦了擦嘴角的血,当那刺目的殷红被擦去,反倒是更染红了他的半脸,如碎落一地的琉璃碎片,又似奈何桥边无根无叶的彼岸花。
  暗光黑眸,是另一种致命妖冶的美。
  朱昭延躺在桌案上,那双幽深带着光润的眸子就这样带着钩子紧紧的盯着汪晚意。
  “汪晚意,你觉得朕算什么?朕的这个皇位又算什么?”他幽幽的说道,他眼尾的绯色丽绝不艳。
  “陛下,臣去给您叫御医!”汪晚意没回答他的话,刚要喊人,手便被朱昭延给拽住。
  朱昭延闭了下眼随即又缓缓睁开,手指在沾红的嘴唇前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回答朕。”
  “陛下是天子,是大明朝最尊贵的帝王。”
  “是吗?”朱昭延只觉得好笑,他嗤笑着反问汪晚意。
  “臣说您是,您就是。”
  朱昭延不再看他,反倒是将目光往上头那琉璃金顶雕梁画柱的大明殿顶看去。
  朱昭延明白,他不是。
  他抬过手,缓缓向汪晚意伸了过去。
  “扶朕起来吧。”
  汪晚意拉住他,这只手没有一点儿温度,冰凉刺骨透着心窝处的凉。
  朱昭延从桌案上坐起身,单手解开了头顶上戴着的冠冕。
  “晚意觉得朕好看吗?”
  冠冕被朱昭延不急不慢的放在一旁,两手扶在案上,抬头看向汪晚意。
  汪晚意不明白小皇帝在这种情况下问这问题的含义,只能由着自己内心回答道。
  “好看,陛下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子。”
  他也没特意奉承,小皇帝确实长得好看的紧。
  那双黑眸从上往下打量着汪晚意,眸光一直流连在汪晚意腰间系着的翡翠玉牌停下,他伸出手指挑起玉牌下垂着的流苏结缓声说道。
  “那晚意与朕做一笔交易如何。”他嘴上的血被擦出一条痕迹,从嘴角干在脸上,像是化上的妆。
  “都言晚意悦美人,朕若是将美人送给晚意,晚意你能帮朕吗?”
  “臣不知陛下是何意。”汪晚意挑眉问道。
  “朕中了毒,虽未深入心脉,但恐有朝一日怕命不久矣,帮朕揪出幕后黑手。”他紧紧抓住汪晚意的袖口,气若游丝。
  宋师选查验过,他在宫里每日喝的药中并没有毒,就连煎药的砂壶盛药的碗也是没有问题。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第一方的汪晚意牵扯进和他所在的第三方上,牵制幕后黑手,被动化主动。
  那杀手说的话他不信,把汪晚意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是善是恶是忠是奸都可见分晓,这是他能给他最后的信任。
  若不然,他定要将他挫骨扬灰,就算是同归于尽他也无畏。
  这场对弈,他一定要赢。
  .
  汪晚意笑意的脸上眸色一凝,眼神凌厉逼人,他抬手在朱昭延眼下处的乌青划过,再到血痕处停下。
  “陛下如此信任晚意?”他紧紧的目光锁在朱昭延的脸上。“您就不怕这下毒的幕后黑手是臣?”
  “晚意说过,朕若信任晚意,便可高枕无忧。”朱昭延迎上汪晚意的眸浅笑说道。
  “可臣需要看到您的诚意。”上挑的话尾中带着细细的探究,手指尖儿轻抚过身前美人的下颚骨,从耳根滑向那描红的唇,手指探入两片柔软的唇,温软香腻,舌在手指肚上掠过,是温热发着挠的痒。
  那双绯红姝丽的眸蒙上了春水浮纱的雾,纤长的手指攀上他的赐服衣领,宝蓝色的大蟒赐服上是用夜明珠缝上的盘扣,盘扣上系着一个吊坠,是质地清透的鸽子血雕花宝玉。
  他捻着坠子往自己跟前儿一带,两手抓不到可以停留的地儿,便只能环住他的领,将自己的魂儿停靠住他的身。
  “唔……”汪晚意轻哼一声,两唇相贴间是带着血气的甜腥味,呼吸间的气息拂过皮肤上的细微绒毛,心尖尖上打着颤,却不知那样如何,这样又该如何,万般恼人的思绪涌上心头。
  朱昭延的吻是青涩的,仅仅只是唇齿相依,唇瓣贴着唇瓣,但却是这十多年以来一对少年人的唯一次贴近,仅是一次,铭记于心此生再无法忘怀。
  一双人,一对儿魂,心无旁骛,不论其他。
  “够吗?”
  他幽深的眸望着汪晚意同样被染了血的唇,汪晚意嘴上残留的红是他的,他要让他打上他的记号,一个只能他打上的记号。
  “剩下的日后再和陛下讨……”汪晚意舔了舔唇,是温热腥甜的,他讨厌厂狱里鲜血的味道,但这个他心悦,也甘之如饴。
  “可朕觉得……不够,还想再要……”
  他无愧于心,无愧于民,宁静致远,安然如故,但是这一回,他想贪一次。
 
 
第二卷 永平府篇 
 
 
第十六章 出发永平府
  “那陛下是怎么个要法?颠鸾倒凤?承上启下?两两相搏?行这分桃之礼,还是与臣纠缠个至死方休?”他指尖在他喉结上勾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雪白的颈上烙记着如梅花落雪般的一点红。
  他被汪晚意两条藕臂圈着,哪也去不了,就连这后颈也被他制着,让他的瞳里也只能映着他的模样。
  若说这心里有几分欢喜,是满的,有几分欲,也是满的,但论是否是放在心里头的那个,却还不够。
  他们的关系是利,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做不得真,人在戏里,需先入戏才能出的了戏。
  汪晚意浅浅笑出声,又撇着嘴佯装委屈的样子,继续说道。“陛下您是龙体金贵,臣在那大殿底下又是站着又是跪着,这身子骨是前面痛来后面也痛。”
  “那朕给汪正你寻个坐?”
  朱昭延抱着他,汪晚意只觉得身子像是腾了空又落了地,他在他这里也寻到了不怎么正经的座处。
  朱昭延把玩着他胸口处系着的玉坠子,他们二人贴得近,做什么也都方便。
  唇就这么又贴了上去,辗转流连,绕住彼此的舌尖, 只觉得身子的某处燥热的像是在烧,烧的他似火焚身,烧的他意乱了情也迷了。
  “陛下,您真滑,就像是臣幼时泥地地抓的泥鳅。”汪晚意轻笑一声,十指拢住朱昭延的发里。“燕京之都,明宫之中,美人陛下,晚意好逑。”汪晚意忍不住吟道。
  额头与鼻尖相抵,绯衣配美人,黑衣也称。
  “这成语典籍诗词歌赋,学起来就是让你这么用了?”朱昭延被他这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诗词听笑了,他搂着他的腰,腾出一只手曲着手指点了下他的额头,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不薄反倒是自成姝丽的精致唇型勾成了个弯。
  “臣这叫活学活用,融会贯通,雅俗共赏。”他嗔怪的捂着自己的脑门儿,眼睛却是笑的弯成了一道月牙。“这雅的是您,俗的是臣,说来说去还是臣占了您的便宜呢,买卖不亏还赚了个美人儿,甚好甚好。”
  可刚说完,汪晚意又遗憾的摇了摇脑袋,唉声叹气又不情不愿的说道。“真是可惜可惜。”
  “你又可惜个什么?”朱昭延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他的笑容温柔,只觉得整个世间都在他的笑颜里又被点亮了融化了。
  “陛下,您要是再对晚意笑,连夜里的圆月都会融化,臣也会化的骨头都酥了。”他手指将朱昭延两边上扬的嘴角向上拉起,朱昭延皱着眉眼里却在笑。
  “油嘴滑舌。”但这回马屁拍的倒是受用。
  “那你可惜个什么啊?啊?”他也伸出两只手扯了两下汪晚意的两边脸颊上的皮肉说道。
  “诶呦,我的陛下!晚意的脸皮又不是那铜墙铁壁,哪能当面皮样的这般拉扯。”
  “晚意可惜的是,晚意没了宝贝,只能日后委身与您这龙尾之下,承受这暗通魄门之苦了。”他话语间低头看了下自己腰间,失望的长叹一口气。
  “你这伶牙俐齿的本事师从高就啊?”他又被汪晚意气的笑出声来,搂住他的手在他腰间紧了一下,耳畔却是红了整个。
  “哎呀……”他痛的叫出了声。“伤还没好,您倒是轻点儿啊……”
  “不然呢?”他又是习惯性的拍了拍汪晚意的脑袋瓜,挑着细长的眉,那双瑞凤眼里是化不开的雾气。“疼,才长记性。”
  “陛下您要用仁智治国,也要用美色来治晚意了。”
  从前就知这狗子能言会道,没想到竟如此泼皮,一套又接着一套。
  “你这脸皮还真是越发的厚颜,心中全无羞耻二字。”他嫌弃的捏了把汪晚意脸上的皮肉,带着温怒笑道。
  “这自荐枕席的又不是晚意自个儿,臣看不要这脸皮的应该是陛下您。”
  唔……伶牙俐齿,说不过,说不过。
  “汪正,你不是说要给朕叫御医?”他嘴角微微扬起,轻笑道。”朕的龙血可不是吐之不尽的。”
  他用手不适的捂着胸口,凤眼戏笑瞄着汪晚意。
  “陛下,晚意这就给您去叫御医。”
  是谁不让他叫御医而来自荐枕席的?这会儿这小皇帝反倒是又来怪他了?
  “不可,同朕去找宋编修,这御医院中,朕谁都不信。“他拉住汪晚意,对他郑重其事的说道。
  “那晚意去给您备着龙辇。”
  若真是中了毒,朱昭延体内的毒绝不是一朝一日可形成,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不知是御医院里有鬼还是隐藏着旁着什么人,这事儿绝不能打草惊蛇。
  按兵不动,以静制动,再一网打尽。
  “汪晚意。”朱昭延又喊住汪晚意叫道。
  “朕可以信任你吗?”
  汪晚意被他的话听的微楞,不知如何回答朱昭延,他扪心自问,揣着是另有心机,并不是全心全意。
  但,比起想要他命的人,朱昭延又能信得过谁呢?朱昭延只能信他,也必须信他一个。
  “晚意都不问问这几日朕到了哪儿?”
  见汪晚意的犹豫,朱昭延眸光深邃,心里的温度也渐渐的冷了下去,他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布包,递到了汪晚意的面前。
  汪晚意见着这布包,嘴边的笑意更甚,他接过布包打开了,里面包着是朱昭延送给自己的银簪子,不过他倒是没把注意力放在这支银簪上面,而是这块包着发簪的布料上面。
  这是一块黑色的面料,瞧着是夜行衣的面巾,在林中的那具死尸被人揭去了面巾,想必就是他现在手上的这块儿。
  朱昭延在怀疑他,试探他。
  “物归原主。”他眸色深深的瞧着汪晚意,仿佛想要看透汪晚意心中所想,只是他们二人都太会隐藏自己。
  汪晚意笑着将簪子插在自己发髻上,将这块黑布扔在了地上,嫌弃道。“这黑布多晦气,下次陛下再送晚意东西,就换块儿红色的,瞧着也喜庆。”
  “再拖下去,朕立马就得在这太和殿里交代了性命,朕腿软还未消,走不动。”
  朱昭延伸着腿踢了汪晚意一下,矜贵的瞪着汪晚意说道。“还不滚过来背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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