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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穿越重生)——摆摊舅舅

时间:2022-04-21 12:28:54  作者:摆摊舅舅
  得了朱昭延的愧疚,汪晚意又开始上纲上线起来。
  “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污秽?”
  他怎么知道什么滋味,他又没碰过女人。
  朱昭延又气又羞,汪晚意倒是越来越开心,他又被汪晚意气的咳嗽起来。
  “陛下,臣看您才是那个最娇气的。”
  “闭嘴。”他白了他一眼,说道。
  外面的雨还未停,洞里燃烧木头的焦声噼里啪啦,两人的衣服已经被烤干,朱昭延把衣服取下,随手一扔,扔在了汪晚意的头上。
  刚要说话,外面的脚步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朱昭延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将火扑灭,神情严肃的看向洞口外。
  此时,两个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
  “是不是杀手发现我们了。”细微的声音从朱昭延耳边传来。
  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朱昭延也不知这洞外人是好是坏,也不清楚是不是他自己派来的人。
  “朕去看看。”朱昭延刚要准备到洞口看,手臂就被汪晚意拽住。
  “陛下,让臣去吧。”他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光,语气坚定。
  “可你现在身上有伤……”
  “您是国之根本,您要是出了什么好歹,我大明就会岌岌可危……”
  朱昭延能看到汪晚意那双眸子里闪过的恐惧,但是此时的汪晚意却是一心只想让他放心,尽自己所能的安慰他。
  “让臣去吧,您放心,臣不会有事的,说不定那人反过来还会惧怕臣呢,臣可是西缉事厂杀人不眨眼的厂督汪正啊。”
  “汪晚意,你给我小心点。”
  看着汪晚意消失在黑暗中因为受伤勾起的背影,朱昭延不清楚自己的内心所想到底是何,他想让汪晚意毫发无损的回来,又想让汪晚意就这么死在外面,那所有的一切就会结束的一了百了。
  汪晚意踉踉跄跄的走出洞口十几米外,躲在暗处的人影跟在汪晚意的身后,手中闪着血光的长刀,正在往下滴着血。
  直到离洞口足够远之后,他原本带着笑意的脸才一凝,眼中是挥散不去的森冷。
  身后之人撑起一把黑色的油纸伞,尽管自己满身淋湿,依旧将伞恭敬的打在汪晚意头上,不让雨水染指汪晚意一滴。
  “义父,人都解决掉了。”
  “应儿真是令本督放心的好义子。”他转过头,伸过手满意的拍了拍韦应的左脸。
  “韦应愿为义父竭智尽忠,肝脑涂地。”韦应低下头,依稀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半张脸。
  汪晚意原本勾起的背影挺的笔直,他左右活动了下脑袋,侧腰又被撕裂开,鲜血透了上好的衣料,但这次,汪晚意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
  修长染血的手指从外袍的里怀中扯出绢帛,里面包裹着一张卷皱的的纸条。
  纸条外侧被制作点心的酥油染成了琥珀色,摊开是六个大字。
  朱策划刺杀箭。
  他的陛下可能还不知道,他汪正爱财爱色之外还惜命,出行必安排暗卫。
  他凉凉的看着手中的纸条,轻蔑的笑了一声,将手伸出伞外,雨水打在这纸上,晕开了上面的字迹。
  “义父,陛下如何处置。”
  只要义父下令,不管是什么,他韦应都会去拼尽全力的为他办到,就算是义父想要这朱昭延的性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取来。
  甚至是义父想要坐上这至高无上的龙位,只要他的义父能够欢欣喜悦,他会付出一切。
  “把他留在这儿一晚,让这小皇帝吃点儿苦头,想要算计我汪正,朱昭延还太嫩了。”他阴沉的眯着眼,将手中湿透的纸条递给韦应。
  “毁了,干干净净。”上挑的声线在雨夜中被淹没。
  “是。”韦应接过纸条,眼睛眨都不眨的将纸条放进嘴里,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第十三章 第二波刺杀,险象求生
  远处是停滞许久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马车,马车周围有六名西厂和锦衣卫的高手。
  双战马驾车,两匹马都武装着军用马盔,是经历过战场的战马。
  “厂督,请您上驾。”
  “厂督!”
  “厂督!”
  西厂掌班吴敏见到汪晚意立马上前半跪叩首,其余人也随着吴敏一起跪下喊道。
  轿凳被摆在马车双开车门处,汪晚意提着黑袍下摆,进到了马车里。
  马车行驶在大路上,哪怕是坐在马车里,都能闻见刺鼻的血腥味道,汪晚意扯着袖子遮挡口鼻,伸手推开马车的窗沿一角,眼尾余光看向窗外。
  马车外大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身穿夜行衣的尸体,挡住他们面容的面巾早已经被揭下,一张张面孔大白于夜雨之下。
  那几具尸体的脖子上均有一道被大剑抹的深及见喉管的口子,血淌下来与地上的雨水混成一块,满地的猩红。
  他们皆被一刀毙命,有者眼睛都还未合上。
  .
  阴冷的黑暗处,朱昭延紧紧的缩成一团,单薄的身子打着颤,明明外面的身体是热的,但是他却感觉身体里面就像是塞进了冰块一般的寒冷。
  就连心也是撕裂一般的痛。
  如白玉的手指拉紧身上披着的衣物,另一只手上的翠绿色发带还一圈一圈的缠在手上没有解开。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就连呼出来的气也是只有呼出去的,没有喘进来的。
  高热令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开始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在脑海里一幕幕的闪过。
  文武双全,立下抱负,高中三元,官居二品大学士,上疏汪正,下诏狱,命断西缉。
  前半生的天之骄子,后半生的一卷白布和一张草席寥寥收场。
  他一个脱力倒在九百岁身旁,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破碎风筝。
  脑海中和耳朵里又出现了一些属于小小少年的声音,熟悉但又陌生。
  “好害怕,救救我……”
  “他们都在害我!就连母妃也……我好害怕,求你救救我。“
  紧接着是属于他现在的声音。
  “满朝上下,朕信任的只有晚意。”
  “晚意,如果可以,濡之不想做皇帝,只愿和你闲云清风醉青山,活的逍遥自在。”
  “救救我,晚意。”
  这声音是他的但又不是他的。
  .
  眼皮越来越重,一声声尖利刺耳的叫声突然传来,伴随着声音还有身旁的剧烈震动。
  朱昭延猛的睁开眼睛,刀反射出来的寒光打在他的脸上,此时此刻就在他的正上方,一个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正手握着尖刀准备砍向他的脑袋。
  此时,那黑衣人也没有想到朱昭延会醒来,他眼中杀意更甚,手中的刀用力向下刺去。
  朱昭延翻滚着身体,就算再无力,在生死面前都要尽力一搏。
  那黑衣人见朱昭延躲了过去,立马迅速的收刀朝着朱昭延砍去。
  他从地上捡起断木,尽管断木根本不足以抵挡锋利的刀锋也能减退刀刺下来的阻力,那么他就还有机会。
  那杀手的身手敏捷,每一个招式狠毒,就算换了身体,但一些武功招式还是能记起一些,朱昭延躲了几次攻击,但又因为身体的绵软无力身上被划出了好几条不算浅的伤痕。
  刀砍在断木上,随着杀手施加的力气,断木马上被砍成两半,他立马向后褪去,那刀直接划破了他的胸口。
  鲜血从口中和胸前流出,冷汗和血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整个身体。
  那杀手继续向他袭来,朱昭延红了眼睛,用他全部的力气翻滚到九百岁身边。
  那杀手继续挥刀砍来,朱昭延的右手在九百岁的背侧摸索了几下,随着刀落下,他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尖刀,一滴滴的鲜血落下,他顾不上痛,那杀手开始下压着力度。
  他咬着淬血的银牙,身子猛的一转伸出腿,那杀手直接一个没站稳跌了下去。
  手上的刀掉落,那杀手反应过来去捡,但身体却朱昭延用力的压住,杀手挣扎着将头看向朱昭延,只见一个浑身是血已经看不清样貌的男人,头发披散,鲜血淋漓,阴冷的月光下,只有那双如地府阎罗的眼睛在闪着光。
  他举起那支银色的簪子,从他的左手腕割开,切断他手腕的筋脉,直到确认这只手废了才又换到了下只手,毫不留情的又割了下去。
  “啊!!”杀手惨叫着,剧痛令他差点咬断了舌头。
  “说,谁派你来的。”阴冷的声音从朱昭延口中说出。
  杀手两只手无力的垂了下去,能动的就只有两条腿和被压死的胳膊,那支银簪子捅进皮肉中,很浅但不致命。
  “汪……”
  “汪正?”朱昭延手一顿,为了确认杀手所说的是不是汪晚意,他说出了汪晚意的名字。
  “是……是……他。”那杀手语气不稳,说出口的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断断续续,听起来很是费力。
  朱昭延一把将他的面巾扯下,面巾下的面容很陌生,并不像是中原人的样貌,更像是满洲异族。
  “噗嗤。”朱昭延突然笑了,但是那双眼睛里却是浓浓的嘲讽与深深的杀意。“你觉得朕会信吗?”
  “在我……我……胸口……有……”那杀手继续困难的说道。
  朱昭延眉头一皱,他伸手准备探向搜着那杀手胸口衣怀处,手在触碰的时候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犹豫的将手伸了进去。
  那衣怀中有类似木牌的牌子和一张纸条。
  他打量着木牌,发现这块木牌是檀木造,中间用烫金烫着几个字。
  永平府令。
  这牌子是永平府知府邓凤庆衙役的牌子,朱昭延心里想着,又看向手中的纸条,上面是汪晚意的字,他不能认错。
  燕京林中山洞,诛杀不留活口。
  他只觉得可笑,他甚至真的因为汪晚意的几句谎话而心软没有下杀手,而汪晚意早就安排好了所有部署。
  茶馆,刺杀,逃亡,山洞包括那些话,知道自己今夜就是要暗杀他,这一路的荒唐都是这阉人在配合自己!
  好啊!好啊!真好啊!
  朱昭延凉凉的看着手中的这支染了血的银簪,从杀手的皮肉中拔了出来,杀手咽了口唾液,可没等他松口气,下一秒,他仅剩的两脚脚跟处的筋脉又被朱昭延割断。
  他收回银簪,从地上举起那把刀,杀手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死,活下来也只是废人废棋,刺杀成功便成仁,不成功他要做的事也已然做成,横竖都是一死,他绝望的闭上眼睛。
  “汪正觉得朕无反抗之力?”
  咣当一声,那把刀又被朱昭延被扔到一旁。
  杀手迟迟等不到死亡,听见声音他不解的睁开眼睛,看到了直立于黑暗,背身于月色下那个满身鲜红的男人阴森诡异的笑。
  “任人鱼肉,肆意宰割?”
  他一把拽着这杀手的头发,活生生的拎到了洞外,头皮剧烈的撕裂感,令他惨叫起来。
  “你这主子只派你一个还很放心你啊,啊?”
  绿色的发带从他手上解下,长长的一条带子套过杀手的脖子又绕在了大树的躯干上,发带很长,另一头被朱昭延系在了九百岁的腿上。
  那杀手仿佛意识到了朱昭延要做什么,他瞪大着眼睛,嘴里说着流利但是朱昭延听不懂的满话。
  朱昭延坐在九百岁上,弯下腰,冷笑着拍了拍九百岁,语气诡异。
  “想你主子了吗?巧了,朕也想了。”
  啪的一声,九百岁往后跑去,随着越跑越远,那发带也在越收越紧,坚韧的发带断开,那一点的挣扎声也没了动静。
  .
  滴答滴答滴答。
  雨露从杂草树叶上滴落下来,而朱昭延身下也在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滴着深红色的血滴。
  那双惨白如纸的手紧紧的抱住九百岁的脖子,他能感觉到随着血流失的越来越多,身子也变得越来越冷,脱力的坠感愈来愈重,就连胸口处往上涌出嘴角的鲜血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慢慢的,那双绷紧的手开始慢慢松开,身体也已经透支了极限,没有了知觉。
  黑夜不见黎明,远处天际还是黑压压的一片,就连乌云都还没有散去,空气中的腥味浓重。
  “这大雨可算是停了!”
  宋师选甩了两下闭合的油纸伞,水花扬起溅在他的脸上,他用衣袖擦了擦继续向前走去。
  没走几步,不远处的黑影就引起了宋师选的注意,看这轮廓大约是什么人在骑马,但是太黑,又看不见头,想起了在永平府流传的无头死尸的传闻。
  他连忙躲到旁边的草丛里,那马越走越近,他这才看清了过来的东西,不是马而是一匹骡子,还是一匹受了伤跑累的骡子。
  这骡子上昏着一个人,两条胳膊直直垂了下来,就像是倒垂下来的柳枝,这人浑身上下都是血腥味,一身已经被血透的分辨不出来颜色的衣袍,处处都是割破的痕迹,一缕缕的头发遮住脸看不清相貌,就像是一具尸体。
  宋师选立马追了上去,他伸手拉住缰绳,用手指试了试那昏死之人的鼻息,发现这人还有气儿有的救。
  “今日,你碰上我宋师选算是你倒霉了,省去了到阴曹地府游玩儿的机会,不知是可惜还是不可惜。”宋师选叹了口气,遗憾的说道。
  宋师选,燕京城一个不入流的穷酸秀才,考了两次科举都是落榜而归,但他的名声在燕京平民圈里乃至是一些富家少爷和深闺小姐中,却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绰号“夺笋先生”。
  他什么都会,但什么又都不精通,一律只是略懂些皮毛。
  “这药可是我宋家祖传,阎王爷手底下抢人,是一抢一个准儿,算是便宜你了。”
  虽不知这人是因为什么搞成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也不知品性是好是坏,但他祖上三代行医,到了他这一辈儿,他无志于此,医术没学精通,顶多识别个神农百草,治个小病小灾。
  他简单的给朱昭延止了血,服了药,仔细瞧了瞧,越发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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