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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持的小皇帝突然变钓系了(穿越重生)——摆摊舅舅

时间:2022-04-21 12:28:54  作者:摆摊舅舅
  汪正刚要退下去离开龙床,整个人便被朱昭延拽回了床上
  琉璃珠帘撞击出碎响,宝帐纱幔微微摆动,勾勒出龙床上两人的身形,朦胧感如梦似幻。
  两具身子叠起,灼了彼此的眼。
  “汪督不是说朕长得好看吗?朕便赏汪正你上朕的龙床近赏龙颜,不好吗?”他细长的手指拨开汪晚意颈间的乱发,露出细腻白嫩的脖颈,指肚轻轻擦过他脖颈动脉处摩挲。
  汪督爱财爱美人儿,如此美人就在他咫尺间,叫他眼清明心里也舒坦。
  但主仆十二载,小皇帝娇弱易碎懦弱纯粹,而现在的朱昭延给汪晚意的感觉却是似是而非。
  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他在朝堂上与他针锋相对的死对头商陆商大人。
  他汪正,西厂提督,已手掌权柄,权倾朝野,与万党两派相互制衡,自打落尘埃生不如死后,尝过了这权势的滋味儿,便再也放不下。
  幼时的陛下,储位之争,两废太子,硬生生惊吓出了口吃,难于面对大臣,也是不久前才给矫正过来。
  多疑善变,恐见生人,太多不怀好意的眼光与压力,负重压在了那时还仅只有双八登位的朱昭延身上,心有郁结拖垮了整个身子。
  汪晚意将朱昭延,恐之人怕之人一一除去打压,清洗朝堂,固势结营。
  废太子,幽禁深宫,下场多万劫不复被掌权铲草除根,深宫的阴暗,比鬼怪还要更加恐怖。
  薄志弱行之人怎可能会无故变成七窍玲珑心。
  汪晚意自认对朱昭延的品性了若指掌,但这几日朝堂之上的朱昭延的转变,如今他也只能是一种理解。
  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杀驴,除之而后快。
  颈间的手指渐渐上移,在汪晚意下巴处用两指细细摩擦。
  “朕冷。”朱昭延被压倒在龙床上,肩臂处滑落的衣袍铺在床第间。
  精致的锁骨上,如萧山起伏的小突起,是随着吞咽上下滑动的喉结。
  那双含情的眼睛,在他那张清冷丽绝的脸上多了几分欲。
  不多不少,就那么正好的几分。
  “你……”
  话音未落,朱昭延突然被汪晚意抱住,温热的触感竟让他冰冷的身子起了颤。
  颈窝处的痒感,两手不知该如何动作,这思绪也连带着不晓得今夕是何夕。
  “暖了吗,陛下。”
  “给……给朕……起开。” 朱昭延灵魂深处这口吃的毛病竟然是又逼着给犯了出来。
  “陛下从前与晚意做了的那些事,又不止这些。”汪晚意笑出了声,也来逗他。
  汪晚意两膝跪在龙床之上,支撑着手臂撑起来。
  世人不知道的是,汪晚意真心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好看,两片唇形精致的薄唇在笑,狭长灵动的狐狸眼在笑,就连那以往都是寒意的眸子也在笑。
  仅有一个笑容,便映入了心头。
  “那还有哪些?给朕从朕的龙体上滚下去。”
  汪晚意不再逗他,刚准备动身子。
  “嘶。”朱昭延皱着眉倒吸一口冷气,似有痛苦之意,他腾出手拍了拍汪晚意的脑门。“你压到朕的头发了。”
  他手劲儿力道并不大,责怪的控诉道。
  汪晚意起身,关切的问。“陛下龙体有无碍?”
  “死不了。”
  朱昭延面色苍白,捂着胸口重咳几声,淡唇又被腥甜描了色。
  “你都是如此服侍主子的?朕说冷不是……”朱昭延凤眼张合之间,伸起胳膊,拳中伸出一指,向那偏殿处还在暖炉上温着的汤婆子指去。
  他被汪晚意气笑了,随即又一板一眼正色说道。
  “朕是叫你去拿汤婆子,不是叫你来投怀送抱,自荐枕席。”
  他伸手捏住汪晚意脸上的皮肉。
  “还满口胡话,不知廉耻。”
  朱昭延轻拉扯了两下,眸中含笑。“知不知羞,啊?”
  他松开手落下的不经意间指尖勾住了汪晚意的衣带,往下一带。
  那丝滑的里衣散开,露出了汪晚意有浅淡胸中线的胸膛。
  这姿色不逊色于美貌女子,哪怕和美女如云的后宫佳丽比也是能拔尖的。
  汪晚意倒不慌乱,衣带又被他系了回去。
  “宫外之人都传臣是上了您的龙床,才换来的宠幸,这回倒成了实,下次这散播妖言之恶民,我西厂确是治不得这妖言惑众的罪名了。”
  汪晚意里衣系好,笑吟吟的和朱昭延打着趣儿。
  “陛下叫内臣晚意吧,向来您与内臣二人间是唤内臣的小字,晚意的。”
  汪晚意下床把烫热的汤婆子取来,大小两个给朱昭延窝在了锦被里,暖了手足身子就不会冰冷。
  “睡起书斋寂,疏帘独上钩。雨馀鸦噪晚,天阔雁横秋。你这小字起的尚可。”朱昭延也朝着汪晚意说道。
  暮色微凉,龙涎香充斥殿内,琉璃串的珠玉与宝帐上的流苏轻荡,殿内香烛灯火摇曳。
  “嘶,又压到朕了。”温怒的声音透过纱幔再次传来。
  “陛下,您拿出来了没有,陛下您这龙发也是长的天赋异禀。”
  “再胡说,朕降你的职砍你的狗头。”
  .
  寅时夜色深深,殿内烛光暧昧。
  一双如黑水寒潭的眸子张开,烛光在朱昭延虹膜打着闪,他那双眸子死气森然的盯着熟睡的汪晚意,就同吐信捕食猎物的蛇。
  那根金质的发簪就被他故意扔在了自己的枕边。
  他凉凉的看着这只簪子,眼中化不开的黑气。
  他将发簪拿在手里,对着明亮的烛火处照,突然朝着汪晚意一个用力,发簪的尖厉抵在他方才用手指摩挲的动脉处猛然的停了下来,此时只要他一个用力,发簪就会深深的插进汪晚意的颈部动脉里,必定会血流如注当场毙命。
  汪正以权谋私,手染鲜血,危害社稷,其心可诛。
  重来一次,他本想重振朝纲,但如今大权旁落,众官唯汪正这阉奴马首是瞻,附膻逐臭之流无数。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他这数日,勉强迁就,以求保全,虚与委蛇的隐忍下来,就是想找个机会亲手除掉这阉奴,进贤黜奸,解他心头不屈之恨。
  只有把这奸臣除去,他大明才有希望。
  “濡之。”
  正处于离生死一线之间的人的声音响起,朱昭延反手将发簪藏于袖里。
  那人翻了个身,如八爪鱼攀附上了朱昭延的身子,紧紧相依。
  这人眼没张开,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似睡非醒。
  今夜,此地,这阉狗无故命丧乾清宫并不是好时机,他还要另行计划,叫这阉狗死的名正言顺。
  汪晚意缓缓睁开眼睛,他冰冷的目光转动到被他抱住的朱昭延,嘴角轻蔑的勾起。
 
 
第九章 微服出巡
  “九百岁啊九百岁,今儿你这骡子可算是有福气了,真龙天子坐过的骡子,要是有朝一日去了那畜生道见了你的祖宗马面,说出去那也算是一桩光宗耀祖之事。”汪晚意倒骑在骡子上,特意挑了一处背着阳的地方等着朱昭延那小皇帝。
  古有八仙张果老倒骑驴,今有他汪正倒骑骡子九百岁。
  他话音刚落,又意识到这话中又有些许不妥,汪晚意思虑了半天,忽的转头对着这头骡子又说道。
  “你这骡子跟着汪某了这么久,还不知你祖上何处,你这头骡子的祖宗大约也是那马和驴子的结晶之物吧?”
  那骡子没理汪晚意,反而低着脖子在地上啃食着青草,咯噔咯噔的左右吧唧着嘴,汪晚意哼了一声,这次上身也侧了过去,眼中含笑。
  “哼,你这骡子可晓得令本官不舒心的下场?”
  “汪某真是对牛弹琴。”
  汪晚意百无聊赖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眼神又瞟到紫禁城城门处,侍卫把守的城门口有几个排着队等着进宫的杂人。
  其中有男有女,最大的怕是年过半百老态龙钟,旁着手里还牵着娃娃,最小的估计也就是十岁上下。
  现在这世道,怪得很,穷人都家家户户上着杆子做太监,甚至前朝官家的庶子也会自行阉了宝贝儿,被送到宫里头光耀门楣,这做太监倒成了自寻的出路,值得自豪的事儿。
  今早这小皇帝便下了密令,说是要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这朱昭延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青瓜自闭小皇帝,突然冒出来个这么个想法儿,也是新奇。
  朱昭延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眼线,做什么多余的或是想犯个不该犯的错,也是徒劳。
  这燕京城乃君王脚下王土,真龙盘踞下的福地,百姓富足,住民多是官家,就连遇到个乞丐,地方官员也是会给他们驱逐到个离燕京城远远儿的地方,那些个难民灾民,生活在水深火热的贫民百姓,基本上君王是见也见不到,遂才会派宦官监官体察,而他汪正便是那个官。
  不过出个宫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倒也无碍,朝堂之上自有他的人打理,决策权也是在他汪正的手上,这小皇帝想出来玩玩儿,也就由着他,若是不听话大可以再换个听话的。
  毕竟尊重是相互给的,他汪正还是很好说话的。
  他微眯着眼有些不适,在阴暗潮湿的厂狱待的久了,他的眼睛落下个不能直视强光的毛病,说到底还是日子过好了,身子骨也变得娇。
  大约是等了不短的时辰,日头高高挂起才看见朱昭延这小皇帝的影子。
  “哎哎哎,别吃了!”汪晚意拍了下骡子的屁股,在骡子背上灵活的转了个儿,骑着九百岁朝朱昭延走过去。
  这小皇帝一身墨绿色云缎圆领袍衫,袍衫上绣着银线图纹刺绣,网纹巾固定住的发髻上系着一根翠色发带,一走一行间发带飘起,甚是好看。
  “陛下。”汪晚意从骡子上下来,作揖行了个礼。
  朱昭延瞧着这一人一骡,有些鄙夷的说道。“怎么晚意跟随朕些年,这领的俸禄都不够买一匹汗血宝马的吗?”
  自己如何品性,这小皇帝心知肚明,汪晚意把朱昭延这嘲讽权当耳旁风,并不在意。
  “内臣做官秉承两袖清风,这驴骡跟随晚意各地监管官员,连这嗅觉也练成了专闻贪官污吏的名品宝鼻,陛下莫要看轻九百岁。”
  千年王八万年龟,汪晚意除了西厂巨魔称号,下属官员还给他取了个九千岁的尊称,连带着骡子也有了姓名。
  “满嘴胡话。”朱昭延摇了摇头,又指着骡子瞪他。“这骡子叫九百岁,那汪正你又是几千岁?”
  他压制胸口气极向上的不适,左右环顾。“朕的御马呢?”
  “出来的急,臣是御马监掌印也不是这御马坊的,内臣思虑微服出行还是低调为上,况且陛下身体也不适上下颠簸,这驴骡品性纯良,行走平稳,陛下您就稍抬龙臀屈尊和臣坐一匹骡子吧。”
  腥甜涌上喉头,朱昭延苍白的脸可察觉的又黑上了一些。
  “内官服侍您上骡。”汪晚意狗腿子的说道,还故意呸了两下手掌心合在一起搓了搓。
  朱昭延给了汪晚意一个白眼,踩上了脚踏,汪晚意在后面托着他,朱昭延这龙臀被汪晚意这么一抬,他回过头又是一记眼刀子。
  朱昭延坐稳了之后汪晚意才也脚踏着上骡,和同在一张床上不同,汪晚意比朱昭延矮上了一头,坐在后面又看不清前路,就只能坐在前面拽着缰绳牵引骡子。
  燕京集市与皇宫的路离得不远,骑马有一个时辰的路程,这骑骡子倒是硬生生的给多拉长了半个。
  随着那九百岁踏着四条腿行走,骡伐颠簸,令本就病体的朱昭延活活被折磨了一个多时辰。
  前面还有个驾骡而行不知情况的阉奴,就更是让他没来由的气血上涌烦躁起来。
  鞍上挂着的水壶,装的满的水叮咚的撞击着壶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路边半身高的乱草在微风吹过间,摩擦出细碎的响,亦如同身上的布料,也是同样的声音。
  “别动!”朱昭延闷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命令语气里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
  “再动一下,朕诛你九族!”他伸手拍了下汪晚意的后脑勺,气的肝颤。
  “陛下,晚意九族只有臣一人,晚意一人升天了,还要感谢陛下您送晚意全家团聚的隆恩呢。”他嘴角带笑,眼尾狡黠的向身后面色白里透着粉的朱昭延看去。“况且又不是内臣驮着您在动,是这牲畜九百岁在动,是不是这牲畜动的快了让陛下龙体有不适,余震震动到了您的五脏六腑,那臣慢点儿骑。”
  “你个阉奴懂什么!”他气喘吁吁说道,这阉奴总是一肚子歪理坏水儿。
  不远处燕京集市的烟火气传来,汪晚意指着前面的方向,朱昭延也如释重负。
  两人下了骡子,这“长途跋涉”属实是对现如今他的这副娇弱身体有所负担,他倚着棵大树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一张病美人的脸又是苍白几分。
  还没走进城中集市,这耳朵便能听得见孩童的笑声还有嘈杂的叫卖声,这一进到城中,集市的热闹景象更是彰显大明贸易繁荣。
  粮船货船云集,集市旁就是运河,船上的船工正在往船下接力运着货物,鱼鲜肉美,小舟渔船上的渔民往回收网,那网里还有海物在打着挺,秋季一片丰收吉祥。
  集市商道两侧,百姓有的在茶馆休息饮茶吃点心,还有算子摆着“惊天神算,一卦六文”的旗子在看相算命,绫罗绸缎制衣女红,书卷丹青新奇玩意儿,包子馒头桂花糕,人来人往。
  “这体察民情就应该融入百姓之中,祝公子,晚意就来带您去茶馆喝喝茶,品尝下燕京集市的名吃虎皮饽饽,运气好还有说书先生说故事呢,那是叫一个精彩绝伦。”汪晚意牵着骡子,跟在朱昭延身后。
  两人本就颜值绝顶,这一出现更是让过往路人瞩目。
  “祝公子?”朱昭延不悦的挑了下眉头。
  “陛下,您乃皇姓,寻常百姓可难见圣颜,这要是叫您朱公子,怕不是叫人家吓破了胆子?”
  这阉奴可能还没意识到,他这阉狗的名声那说出去,那才是真正的吓破人胆,恶鬼降世,闻之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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