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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静阔(穿越重生)——将进酒

时间:2022-04-22 10:33:26  作者:将进酒
  今年刚过年,那些人就找上了门来,因为阿奶很有名气,那些人来了好几次。
  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一次他们大发雷霆,说阿奶冥顽不灵,要他们所有人吃苦果子。当晚阿奶就生了大病,阿满要去沙漠里寻找药,阿奶阻止了她。
  “不用去,人会死,我只是到了该死的时候。”
  老人或许确实是到了极限了,每一次咳嗽、喘息都牵动全身,说话都要耗费所有的力气。
  阿满哭着摇头,握紧阿奶的手。天亮前,老人精神顿时好了起来。
  “收好这个。”阿奶把一块石头放到阿满手里,“这是朵西翁玛,你知道的,收好它,不要丢了。”
  知道这是回光返照,阿满依言收好石头,含泪送走了老人。
  天亮后,该通知全村人巫师逝世的消息,阿满擦干眼泪走出屋舍,却看到远远地来了一批浩浩荡荡的人。
  那些人奇装异服、标榜罪恶,他们很肆意,高声笑着闹着,却奔入不足七十人的小小的卡加纳村,上演了一场与上封镇的惨剧一样的戏码。
  “男人们都死了,与我年纪相当的姑娘,都被卖出去,就是那个青花会。在路上,我听到他们讨论朵西翁玛,他们说阿奶是骗子,卡加纳很久以前就丢了神石,流落到中原去了,在中原,朵西翁玛叫生死石,现在在一个年轻人手上……”
  “就是我?”
  “是。”
  “你早就认出了我?”
  “是。我偷偷看过画像。”阿满比划出一张纸,上头画了个少年。
  “我发现你有朵西翁玛的时候很吃惊,因为我一直以为阿奶是在糊弄他们,但是公子你看,我们的石头就是一样的。”
  阿满摊开手,那是一块比徐清风的略小些的白色石块,但从材质、色泽上判断,两块石头确实是一样的。
  徐清风拿过阿满手中的石头,与自己这块细细比对。
  “我在昏迷的时候,听见了你的声音。”徐清风道,那时他也许是快醒了,阿满的声音很是清晰。
  阿满则说她每隔一个时辰都会试着呼唤徐清风。
  “这样啊。”徐清风把生死石还给阿满,侧着身子倚在墙上,慢慢梳理信息。
  奇怪的是魔教虽然在寻找生死石,但似乎不知道生死石的样子,只是知道石头在徐清风身上而已。那魔教又是从何得知徐清风身上的这块便是生死石呢?
  徐清风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先不想,转而问道:“左鸣去哪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
  “左大哥,应该是去附近吧。”阿满也语焉不详,说不清楚。
  清醒到现在,也有半个时辰了,徐清风一直没有看到左鸣。
  “他什么时候走的?”
  阿满也说不上来,左鸣昨夜里吃完东西就走了,之后一直没有回来,阿满支着眼皮子独自守了一夜。
  “那就是走了一夜……”徐清风有些担心。
  “公子你不用担心,饿不饿?”阿满还是很开朗,一直笑着,可是徐清风看到阿满眼里泛着血丝,身形也憔悴了很多。
  昨夜醒后都只是简单问了几句,他昏迷的这三天,左鸣和阿满肯定经历了诸多苦难,而万一天问没有和乌苏里、乌须里在一起呢?他们又在哪里?
  徐清风越想,越觉得现在不是躺着养伤的时候。
  “我去拿吃的,公子你躺一会。”没看懂徐清风的心思,阿满站起身道。
  “我们还有吃的吗?”
  昨夜左鸣拿的饼和汤应该是与巴屯的百姓讨要的,徐清风记得刚醒来时阿满说了左鸣是出去找吃的了。
  “跟隔壁的姆妈要就好了。”
  “你有钱吗?”
  “有的有的。公子你不要担心,快躺着吧。”
  徐清风还是不放心,阿满却十分开朗,表示徐清风不用担心,她很快就回来了。
  说着阿满就一溜烟跑了出去,徐清风都来不及拦她。阿满很快就端着吃食回来,还与昨夜一样的汤和饼。
  徐清风吃完后,阿满不知从哪寻了书给他,虽没多大意思,但好歹能解闷。
  倚在炕头看了会儿书,徐清风想着等左鸣回来再细细问些事,不知何时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给徐清风捻好被角,阿满悄悄走了出去,合上门才松了口气。
  左鸣彻夜未归,不只徐清风担心,阿满更为不安,雷靖在铅州城内大肆寻找徐清风,加之上封镇的事情,昨天下午这间屋舍的主人来过,很是迂回地打探他们几人的身份,阿满说公子和左鸣是兄弟,自己是随行的侍女,但是自己明显不是中原人的长相,不知道对方能信多少。
  阿满不会撒谎,本想着与左鸣商量下,巴吞可能不能住了,然而昨夜没有来得及,左鸣便又出去了。
  阿满虽然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昏迷的徐清风,但外面发生的事她多多少少知道些,越往西走就越不安全,任何人都可以打着魔教的名义打劫杀人,巴吞很小,也很不安全,他们几乎是花了身上所有的钱才得到了一间小小的屋子。
  阿满翘首往外张望,盼着左鸣快点回来。
  而此时的左鸣,正躲在铅州城外的人群里。上封镇的事情闹得很大,自然有人都想着进入铅州城避难。
  但是铅州只进不出的情况,又让人却步,流窜的人越来越多,索性都聚集在铅州城外。
  城门开着,进去的人却很少,能进去的都是在铅州城内有亲戚的的才去投奔,大部分人都是围观着,等着。至于在等什么,他们也说不上来。
  左鸣也在这群人里头。这群人很多,就地露宿在城门外,像一大片难民区,然而铅州的府尹也一直没有出面管理。
  左鸣每天都来这,他想过,不论是天问还是乌苏里,应该会往铅州来,这样的情况他们也不会进城,最有可能也是混迹在这群人里。
  这几天,左鸣便一边寻找天问三人,一边关注铅州城里的动向,时间差不多了,再返回巴屯。可今天日上中天了,左鸣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原因无他,人群里正讨论京城来的消息。
  “真的假的?嗐,我就觉得仁王不是好东西。”
  “呵,说地好像你见过仁王似的!去过京城么你,搁这瞎吹!”
  “我没去过又怎样!「冷面阎罗」!这能是普通人叫的?”
  “就是啊,而且仁王不是被送去相国寺嘛?我看仁王可能是妖怪转世……”
  那群人再难听的话都说了,左鸣却无动于衷,只觉得心底拔凉。
  他们讨论的,正是仁王试图刺杀皇上一事,左鸣算算时间,那已经是大半个月前了!如果是真的,仁王已经下狱,恐怕凶多吉少!
  左鸣六神无主,脑子里乱乱的。关鸿丰呢?好长一段时间关鸿丰也没有递信给他,说起来,京城来的最后一封信就在去上封镇的那一天,说的也是京里情形不好……
  那伙人还在讨论,言语间听出他们从中南部来的,他们把仁王如何行刺、计划如何败露描述的十分具体,好像真的一样。
  左鸣自然是不信仁王会谋反的!可是当今圣上一直与仁王关系不合,谁知道突然召仁王回京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如果仁王是被陷害,该不该告诉公子?以公子的脾气,一定会想回京城去的!
  想到徐清风,左鸣心越发沉了下去。如果这事是真的,铅州城内一定会有榜文,但进城后再想出城,便要费一番功夫了。
  公子现在应该醒了,见他迟迟未归一定会担心。左鸣左右为难,想了想,拿定了主意:不论怎样,先回去,公子的伤还需要静养,仁王的事,没有确定之前,绝对不能说!
 
 
第73章 别哭了(1)
  左鸣赶在酉时前回到了巴屯。
  “左大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阿满在院子里整理隔壁农户刨收回来的粮作物,两个大框子摆在脚边,好在这个活计不难,就是费时间,阿满做了一下午,抬头正好看见左鸣回来。
  “公子呢?”左鸣没有回答,先往屋里瞧了一眼,房门闭着,看不到里头。
  “公子睡了。”
  左鸣闻言松了口气,看了眼阿满脚边的农活,有些惭愧:“抱歉,回来这么晚,你怎么在做这些?”
  “我跟隔壁的姆妈说好了我帮她干活,可以换午饭。”
  “是我不好,让你受累。”
  阿满摇摇头,“左大哥别这么说。你怎么去那么久,早上公子醒了问你了。”
  “说什么了?”
  “只说是担心你。”
  “公子出去过吗?”
  “没有,他本想出去走走的。下回我可能劝不住了。”阿满打量左鸣的神色:“左大哥你还好吗?脸色很差。”
  “我还好。”左鸣不知道该不该跟阿满说。
  “是不是伤口疼了?还是又受伤了?”阿满很是担心,便要去查看左鸣的伤势。
  阿满的直爽和开朗和中原女子还是很不一样的,左鸣接触的女子少,不知如何招架,忙摆摆手:“没事没事,别把公子吵醒了。”
  左鸣一再保证自己没事,阿满还是忧心忡忡,左鸣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如果没有受伤,那就是外头出事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左大哥你去铅州了对吧?”
  左鸣不得不佩服阿满的敏感,犹豫了一下还是对阿满和盘托出。
  “天哪!”阿满惊讶地捂住嘴,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是假的吧?不能是真的……”
  “王爷肯定不能做出这样的事,这是阴谋!但是现在不能确定真伪,咱们不能让公子知道。”
  左鸣叮嘱道,阿满忙不叠地点头,看着阿满严肃认真的脸,左鸣迟疑了一下,吞吐道:“天问他们也还没有找到,明天我会接着去打探消息,你拿着这钱,看着公子,别让他出去。”
  消息都传得很快,左鸣担心徐清风听到后会失去理智。
  “如果……”阿满看着躺在掌心的那些铜板,惶惶不安:“事情已经是半个月前了,王爷会不会……”
  “不会。”左鸣不知怎的就是十分肯定,也可能是为了安抚阿满,坚定道:“不会的……”
  他知道阿满要说什么,如果仁王已经在半个月前下狱,现在怕是凶多吉少。
  可是徐清风有重伤在身,绝对受不了拼命赶路,即使现在立刻启程,回到京城也要一个多月。
  等他们赶回京城,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总之先别告诉公子。”
  “嗯。”阿满答应下来,坐下来把剩下的农活干完,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显得心事重重。左鸣坐到她对面,给她帮忙。
  徐清风睁开眼的时候又看见了烛影飘摇。
  迷糊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稍微动了下身子,疼痛感便如潮水般涌来,推着他上不了岸,像晃荡在海面上,没有踏实感。
  冗长的一觉,很少睡得这么沉了,但徐清风依稀感觉自己做了梦,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屋子里没有人,徐清风试着唤了声:“阿满?”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阿满跑进来,身后跟着左鸣。
  “公子,有什么吩咐?”
  “没事。”徐清风看向左鸣,“回来了?”
  “是。”左鸣顿时紧张,脸呼吸都变了,生怕徐清风问他一整天都去了哪里,手不由自主地在身侧握成拳。
  徐清风却没有问,问了时辰。
  左鸣看了眼更漏,“回公子话,酉时刚过不久。”
  徐清风应了声,“我睡得倒久。”
  “公子饿不饿?”阿满问道,表情看起来比左鸣自然多了。
  徐清风微微一笑,脸色看起来比昨日好了很多,“睡了吃吃了睡的,我成猪了。”
  徐清风开了个玩笑,左鸣没有笑,阿满也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接话。
  徐清风不禁觉得奇怪,“怎么了?”
  “没事。”阿满像是掩饰,话语有些急,还有些乱,“公子,不饿也要吃的,受了伤不是猪。”阿满说完恨不得咬舌头,神情懊恼。
  徐清风却被逗笑了,说那我就吃吧。
  晚饭依旧是那野菜汤,清汤寡水的,徐清风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与昨日一样,今日也是三人一起吃,徐清风言笑晏晏,却说你们不吃我也不吃,左鸣和阿满拗不过只好吃了。
  晚饭后,阿满收拾了碗筷,徐清风留下左鸣问话。
  “坐……”
  “公子,我站着就好……”
  “我仰着头脖子疼。”徐清风直接打断他,盯着左鸣坐下。
  “怎么这么紧张?”
  “没有。”
  “没事……”徐清风安抚地一笑,“我都知道了。”
  左鸣顿时收紧拳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徐清风,嘴唇都有些哆嗦了:“公子……”
  “我不是没吃过苦的人,什么都能抗……”徐清风看着左鸣,神情严肃,“你认真告诉我,我们剩下多少钱?”
  左鸣眨了下眼。
  徐清风继续说道,有些语重心长,“这几天苦了你和阿满,有什么你得直说,我的伤其实不重,整日躺着也不行,过两天我跟你一起出去看看外头的情况,现在这么乱,你先别出去了,只有阿满一个人,太为难她了,毕竟是个姑娘……”
  左鸣暗暗松口气,含含糊糊地应了。徐清风又问起外头的情况,左鸣斟酌着,挑了些告诉他:“情况不大好,魔教在上封做的事使得人心惶惶,很多人想去铅州避难,但是铅州现在只许进不许出,所以城外聚集了很多人,像难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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