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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只狐狸(GL百合)——衔素

时间:2022-04-22 10:53:58  作者:衔素
  她小跑到陆霂尘身边,两眼放光的看着陆霂尘,比了个大拇指。
  “陆……师兄的剑法真不错啊。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行云流水,飘逸出尘。”
  “你啊……”
  陆霂尘看着姜禾时不时瞥向长剑的眼神,抬手将长剑递给她。
  看着姜禾接过长剑后惊奇不已的明媚笑容,陆霂尘摇头轻笑。
  “先玩玩,等你顺手了,我再教你。”
  “师兄当真要教我?”
  姜禾将长剑搂在怀中,惊诧的看向陆霂尘,一脸的不可置信,“咦,师兄怎么知道我对这个感兴趣?”
  “之前数次缠着我要学剑。结果,不到两日,就叫苦叫累,说,再也不学了。但每次都会要我教你,可以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陆霂尘爽朗地单眨眼挑眉而笑,她本来凌厉凛然的双眼因为姜禾而变得温和明亮。
  姜禾被陆霂尘脸上的笑容晃花了眼,怔愣了一瞬间。
  待她看到陆霂尘头顶沾染的竹叶时回过了神,垫脚伸手去拿时,没曾料想脚下一滑。
  陆霂尘顺势揽住了姜禾的腰,谁料二人脚下不稳纷纷倒向沾满了瀑布水的平台。
  情急之下陆霂尘将姜禾紧紧护在怀中,自己做了她的肉盾。
  姜禾捂着被陆霂尘下巴磕疼的额头轻呼出声,待余光中瞧见自己整个人都压在陆霂尘身上时,快速起身,脸颊,耳朵竟连额头上的红印一般红了。
  陆霂尘正欲伸手替姜禾揉额头时,岂料姜禾居然羞恼地转身跑开了。
  只是她还未跑出几步远就又捂着额头转身跑了回来。
  但也只是夺过陆霂尘刚从地上捡起的长剑,姜禾看着她本想说什么的口型时,脚步加快更是毫不留情的加快了脚步,向远方院子而去。
  原地站着的陆霂尘看着姜禾慌不择路的背影,摇头低笑。
  她垂头看着掌心根处擦破的伤口,眸色幽深透着深深的宠溺和一缕如同深渊般的别样危险。
  “我明明知道陆……师兄其实和我一样是女子,怎么还会觉得害羞,难为情?难不成我不止穿越了?感觉也变了?”
  姜禾抱着长剑靠着竹子低头戳着怀中的长剑剑柄小声嘀咕,“可是师兄看起来真不像是女子。哪有女子这般英气凌厉的,行为举止更不像是女孩子,偏偏有种让人忽视不掉的风姿卓绝。还有啊……她居然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看起来应该快有个一米八了吧,哪有女孩子长成一米八的啊?还这么英气,雌雄莫辨的让人瞧不出真实性别。”
  姜禾说着,还咂了咂嘴,灵动的挤眉弄眼的反复纠结。
  “还别说,师兄若真是师兄,恐怕皇城中的女孩子会排成一条长队吧。
  面如冠玉,如竹如玉,温柔有礼,让人如沐春风,剑术还这么好,得是多少春闺梦里人啊。”
  咬了咬唇迟疑片刻,姜禾手指戳着手中长剑的剑柄,表情像是在自责,似乎不忍亵渎什么似的懊恼。
  “说什么呢,师兄本来就很好啊,多好的一个人啊。我……有些可惜了……且不说师兄如何,就单单拿我那个稀里糊涂的婚约来说,也是一笔糊涂账。到底该怎么办哩?”
  而无人瞧见的是,远处竹径昏暗之处藏着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
  他看着姜禾脸上时而欢喜时而古怪时而骄傲的表情,在听到远处传来的呼唤,手中扇骨发出一声轻响,随后消失不见。
  “禾儿。”
  陆霂尘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姜禾听到她的声音,忙抬头看去,只见陆霂尘换了一身衣服。
  碧落蓝色的绸缎布料,难得的是广袖。
  衣襟袖口无一丝多余纹样,反倒是胸前肩膀处好似是什么落花流水纹,一掌宽的腰带被外面的长衫遮掩了部分,只能看得见是同色腰带。
  长发难得没有全部束起来,反而用银冠束起部分高马尾,余下的头发铺满了肩背。
  “陆……师兄。你没事吧?”
  姜禾从竹子上起身,赶忙将抱着长剑的双手放下来,局促不安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陆霂尘。
  “没事。”陆霂尘伸手摸了摸姜禾的头,向前方院子走去。
  “走吧,他们有惊喜要给你,都准备一晚上了。”
  “哦。”姜禾点头。
  她追在陆霂尘身后,两步并一步依旧还是落了陆霂尘一步,依旧依依不舍的询问,“真没事?”
  “没事。禾儿要是不信,来检查一番可好?”
  陆霂尘停下脚步转过身张开手俯身凑近姜禾眨眼而笑。
  “好啦,我们该走啦,再不走就该让他们等急了。”
  姜禾反客为主,拉住陆霂尘的手腕,向前院跑去。
  发间与衫裙同色的鹅黄色发带在夏风中飞扬起来,像是与竹林间的阳光同色。
  陆霂尘看着姜禾的背影,眼中笑意满满,透着令人心醉的温柔宠溺和疼惜怜爱。
 
 
第6章 
  前院一处院子,姜禾站在月洞门旁指了指里边,有些不确定地问着身后边而一手执剑,一手负于身后的陆霂尘。
  “惊喜是在这儿?”
  “嗯。进去瞧瞧吧。”
  陆霂尘眉头微挑的看向开了一条缝的窗户,似乎是屋内的人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窗户被里面的人瞬间关上。
  “哦……”
  姜禾看了又看陆霂尘,这才直起身走向院中,期间一直回头看向陆霂尘,眼中满是思索沉思的期待。
  “哇塞!好漂亮啊,你们怎么知道这个的?”
  姜禾推开房门,看到正中的桌子上放着的好多漂亮精致的琉璃碗盏,看到碗盏中的各种诱人好吃的冰沙,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陆霂尘。
  “原来师兄说的惊喜是这个啊……”
  陆霂尘并不答,只垂头无声而笑,她将手中长剑放在一旁的桌上。
  这时从柜子后走出来一个灰衫少年和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少女。
  “是你们啊?”
  姜禾看着桑胥,眼睛微睁的看向他,看了看旁边的少女,眼睛微弯眯着嘿嘿一笑。
  “这个礼物就是你们昨晚说的惊喜?”
  “小师妹,为了等你回来,我们可是做了好久准备的。
  而且这荔枝和椰肉都是从岭南那边快马加鞭送来的,昨天下午就到了。”
  桑胥走到姜禾身旁,指了指其中一碗满满的白色果肉向姜禾示意。
  “这个法子是从哪里学来的?可别又说是我教的了?”
  姜禾眉头微挑的端起其中一碗递给陆霂尘,然后向桑胥和那个少女扬了扬下巴,自己也端起一碗。
  “的确是小师妹教的。每年夏日大家都会做这些凉品。唯独今年多了荔枝和椰肉罢了,这也是多亏了小师妹,荔枝和椰肉是皇上陛下让人给我们观中送的。”
  桑胥将端过一碗红红的冰沙琉璃盏递给一旁的少女,自己端起另一碗冰沙琉璃碗。
  只见姜禾本人膛目结舌的咬着勺子看向桑胥,看到桑胥与少女点头,她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斯文有礼吃着冰沙的陆霂尘。
  “这法子是我教的?该不会……这冰是师兄碎的吧?!”
  陆霂尘点了点头,看着姜禾彻底懵掉的神情伸手摸了摸姜禾的脑袋低笑出声。
  “放心,大家都知道,不会笑话你的。观中其他人也都有一份,包括前来的皇上。”
  “哦。”
  姜禾呆滞的低下头,一口一口往口中送着水果,听到陆霂尘的轻笑。
  转头去看时,这才发现,自己的琉璃碗和陆霂尘手中的换了个个。
  “啊?”
  “你早上答应了师父什么。还吃这么多寒凉之物。”
  陆霂尘看着姜禾低头而笑,将换回来的姜禾的琉璃碗放在旁边桌上,刮了刮她的鼻尖。
  “吃吧,等吃完了就回去吧。”
  “哦。”姜禾愣愣的看着自己碗中只剩下满满的水果,一时茫然又无辜的眨了眨眼。
  待看清陆霂尘摇头的动作时,姜禾肩膀微垮的端着琉璃盏忿忿的一口接一口地嚼着水果。
  陆霂尘看了看姜禾,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温柔,忽而抬眼看了一旁一直看戏的桑胥和少女,低头淡淡而笑,手指轻轻滑动着琉璃碗的碗边。
  吃完冰沙后,姜禾看了一眼桌上的长剑,将小指伸向陆霂尘,眉尾挑了挑。
  “一诺千金。”
  “好。”陆霂尘与姜禾小指轻勾。
  姜禾这才心满意足的拍拍手,缓步走向门口。
  即将跨过门槛时,姜禾扶着门框转过身来,眯着眼睛看向桑胥,“不能多吃,容易拉肚子。等我闲了,我再给你们教些别的法子。”
  “好,那就麻烦小师妹了。”
  陆霂尘看着姜禾身影逐渐变成一个鹅黄色的小点,再被远方花架遮住,垂头浅笑。
  “小师妹性子娇憨灵动,霂尘师叔也这么觉得吧,可对?”
  桑胥走到陆霂尘身侧,看了一眼姜禾离去的方向,侧头看向陆霂尘,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揶揄的光。
  “该去吃午膳了。”
  陆霂尘拿起桌上的长剑,缓步走出了房间,从花架穿过后走向月洞门。
  “听说小师妹早就有了婚约,是京都的什么小侯爷。
  我上次随师父下山时还听了一耳朵,说是那位小侯爷长的很好看,他们说……哦,对,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说的就是小侯爷。只是可惜了我们霂尘师叔了。”
  少女端着琉璃碗走到清胥旁边,看着陆霂尘被院墙遮住的背影,惋惜地感叹。
  “唔……也对。不过,咱们小师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许……算了,他们两个爱怎么就怎么吧,不管如何,小师妹还是我们的小师妹。”
  “嗯。吃完我们就回去吧。若是让师父知道我们偷溜出来,定会让我们又加练别的了。”
  “好。”
  这方正在努力收拾残局,那方姜禾已进了云清道长的院子。
  看着院中只有皇上一人在下棋,姜禾有些讶异的眨了眨眼看了看皇上,又探头看了看正屋方向。
  “你爹他有事出去了,待会儿才回来。禾儿过来,陪我下会棋。”
  皇上看向站在桌前不远处探头探脑垫着脚看向正屋方向的姜禾,招了招手。
  “舅舅,我……我……”
  姜禾拗不过皇帝的意思,只得坐下。
  待看清了棋盘上已然交战难解难分的黑白两子,姜禾秀眉微蹙的看向皇上。
  只见皇上扬了扬下巴,不理会姜禾的退缩,她只好拿起手边的白子凭感觉下在一处。
  “禾儿要说什么?”皇上紧随其后下了一子。
  “唔……”
  姜禾眼珠微转地看了看棋盘,然后看向皇上试探着问道,“舅舅是不是觉得是爹爹抢走了娘亲,所以……才这么看不惯爹爹?”
  “嗯?我像是那种人吗?一个道士,能让我嫉妒?”
  皇上连棋也不下了,棋子握在手中抬眼看向姜禾。
  姜禾看着皇上此时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桌下的手指抠着披帛,尽力忍住想要发笑的感觉。
  “那舅舅能给我说说,为什么舅舅明明不同意,却还是同意了娘亲想要嫁给爹爹的决定?”
  皇上将棋子扔回棋笥,微眯着眼睛看向姜禾,无奈的伸手指了指姜禾。
  “你这丫头啊,当真以为我听不出你什么意思啊。”
  “舅舅说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姜禾双眉挑起,朝着皇上调皮的撇了撇嘴,眼睛弯弯像极了月牙。
  “你与小侯爷的婚事,虽不是我做主的,可我如今也觉得你娘亲替你订的婚事是极好的。”
  皇上看了看姜禾,慢慢拾起棋盘上的棋子。
  “定国公一爵乃是世袭,而老侯爷因为早年平叛西域有功,被我封为长宁侯。他的夫人更是右相的嫡长女,端庄有礼,大气持重。宫中贵妃又是长宁侯的胞妹。皇后早逝,她是宫中第一人,亦是你娘亲的闺中密友。你若是嫁给了小侯爷,府中亦有老侯爷和侯爷夫人。出了府,自有我和贵妃,谁人敢给你脸色瞧,让你受委屈。
  何况,小侯爷也算是我和贵妃看顾着长大的,他自小聪慧,行为有礼,这些年也未曾听说他有什么风花雪月之事。且他阮家自大景开国以来,都是家规极严的世家大族。你若是和他能两情相悦,他定不会苛待你。你若是有何委屈,也有我们会替你主持公道。”
 
 
第7章 
  “但若是我不钟意他,他也不钟意我呢?”
  姜禾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皇上。
  “你六岁那年的琼林宴,私下里拿了我让人给探花郎准备的簪花送给了他。
  十岁那年,我接你回宫中小住,你翻墙偷溜摔下时将人家给生生砸晕过去,后来硬是拽着他,拽到御花园里。
  也算是他运气好,被你拽着从御书房到御花园,居然也没伤着。还有……十二岁那年除夕,你将人家推下锦鲤池。幸好那池子浅,不然怕是我得给人家祖先赔不是。
  没两天,翻遍宫中藏宝阁,找出了一把先祖那时的红檀折扇送给人家。
  因为无故丢失物件,搞得宫人们战战兢兢,要不是贵妃发现不对,恐怕宫中一时之间怕是人人自危了。”
  “啊?我这么……顽劣啊……”
  姜禾手指着自己,不敢置信的看着皇上,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听得皇上又说。
  “其实刚开始你娘亲委托福寿大长公主将订婚文书给我看时,我也不愿意。
  我的外甥,凭什么嫁他阮家的儿郎,应该嫁这世间最优秀最英俊的儿郎。……后来看你与他来往还算不错,也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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