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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了,我是妈宝(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2-04-23 09:02:05  作者:莎哈哈哈
  辛年用力点点头。他虽然还是不敢把实话说出口,但母亲的坦然和温柔已经包裹住了他整颗不安的心。他想,虽然从小总被别人觉得很可怜,但他过得很好,成长路上遇到的都是很不错的人。
  倒计时走到零点整,黎女士在跟自己的生意伙伴发语音祝福,喜气洋洋地一遍遍说着新年快乐。辛年坐在母亲身边,点到和向祺鑫的聊天窗口,把手机放到嘴边,用气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呀,新气象。”
  【新气象:新年快乐,今年比去年更喜欢你(p≧w≦q)】
  过完初一,就要开始走亲戚了。辛年和全中国所有晚辈一样应付不来那个场面,白天基本上蹲在房间里不出门。但初四这天来的是舅舅一家,这家的小表弟实在是难伺候,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椰汁,非吵着要喝鸡尾酒,黎女士在炒菜分不开身,被烦得不行,只好对辛年说:“年年,去楼下小卖部给表弟买两瓶锐澳回来吧。”
  辛年应了一声,关上卧室门下楼,耳机里还连着跟向祺鑫的语音,一边聊一边走去小卖部。
  “你这个表弟几岁啊?”向祺鑫问。
  辛年道:“十二岁吧,四年级了。”
  “都十几岁了,他没有腿吗?”向祺鑫无语。
  “唉,毕竟是客人嘛。”辛年说,“不过我也不太喜欢他们家。舅舅是我妈的亲弟弟,跟我阿公阿婆关系也不怎么好,这些年除了过年很少走动。”
  辛年挑了两瓶水果味的锐澳结了帐,拎着回到家里,把酒放在桌子上,问:“凯博弟弟呢?”
  舅舅舅妈坐在沙发上看重播春晚,不在意地说:“上楼去玩了吧,你找找去。”
  辛年一抬头,看见自己的房门被打开了,眼神一下子变了:“表弟,我的房间很乱,你不要随便进去。”
  他匆匆走上楼,舅妈听见声音,也站起来跟上去,嘴上说着:“小孩子随便逛逛嘛,又不会偷你东西。”
  辛年推开房门,一眼看见表弟站在他床上转着一个篮球,准备往墙角的篮筐丢。
  “黎凯博!你给我下来!”辛年忽然大声吼他,把跟来的舅妈都吓了一跳。
  “哎哟哎哟,凶什么啊?我家小孩那么小你跟他计较?”舅妈板着脸说,“凯凯,下来!人家不欢迎你,别碰人家的东西。”
  表弟哼了一声,跳下床的同时,转手把篮球用力一丢,把篮球砸在了书桌上,乓的一声,打碎了桌子上的相框。
  辛年看到碎了的相框,大脑空白一瞬,然后抬起一脚把表弟踹到床头柜边上。
  “哇啊啊啊——”“你要死啊打我儿子!”表弟的哭号和舅妈的谩骂声同时炸开,底下的人都听到了动静,舅舅和母亲慌慌张张走上来,就看到舅妈抱着儿子抬手要打辛年。
  “弟妹你干什么?!”黎女士一把将辛年护到身后。就听舅妈撒泼大喊:“你儿子踢我儿子知不知道?!凯凯那么小,经得起他一脚吗?!”
  辛年气得手指还在抖,黎女士伸手牵住他,抬眼一看碎成玻璃渣的相框,立马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尽量冷静地说:“弟妹,年年是冲动,我替他道歉,但是凯凯好好的到年年房间里,还把年年的东西打坏了,凯凯也得道个歉吧?”
  “道什么歉啊?凯凯还是小孩子,他又不是故意的!”舅妈冷声冷气地说,“不就是一个相框吗?谁家赔不起啊。”
  “那是我爸的照片!”辛年吼出一声,房间里静了一瞬,只听舅妈冷笑道:“那又怎么样?死了七八年的人,还要我们全都供着啊?”
  “别说了!”舅舅一把拽住她,又被她甩开。
  “黎岳明,你就这点出息!”舅妈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又看了看门口,除了爷爷以外的三个老人都上来了,便走到门口说,“反正大家都在,不如今天把话挑明了。”
  “行,你说!”黎女士咬牙道。
  “我知道笑语这些年不容易,死了老公一个人带孩子做生意,可是咱家也不好过啊,爸妈你们自己摸着良心,这些年给黎笑语的钱比岳明多了多少?”舅妈说得头头是道,显然憋了很久,“别的也就算了,凯凯上小学要买学区房,那么大的事,你们一分钱不出,就知道帮外人买房子,感情你们和辛家是一家人,黎岳明是你们捡来的是吧?”
  “我们给笑语多少,你怎么不问问笑语给我们多少?”阿公气得直拍栏杆,“你们结婚,买婚房,生孩子,哪次我们不肯掏钱?凯凯就算上不了贵族小学,婚房那个学区的小学不是也很好吗?那个时候亲家公摔断了腿,原来的房子又被规划拆迁,不先买这边能行吗?”
  “什么先后,姓辛的那是外人,凯凯才是你黎家的亲孙子!”舅妈叉着腰骂,又转向黎女士,“你爱倒贴人家我不管,凭什么拿给我儿子的份献殷勤?当婊子还立牌坊是吧?”
  舅舅骂她:“少说两句!”
  黎女士冲上前,扬手扇了她一耳光,啪的一声,把她都给打愣了。
  “你,你敢打我……岳明,你姐打我!”舅妈不可置信,气愤得脸都憋红了,一直没说话的舅舅却黑着脸说:“闭上你的臭嘴,丢人现眼。”
  “岳明,你不用在那装好人,你老婆这些话,你也在心里憋很久了吧?”黎女士冷眼看着他,“你脑子不清楚,我告诉你。这套房子首付三十万,十万是我卖了以前的婚房付的,二十万是爸妈给的。这些年爸妈的饮食起居都是我照顾,每个月五千左右,我一个人养了七八年了。你结婚摆酒爸妈帮你花了五万,里面有我垫的三万,你的婚房首付二十五万是爸妈给的,里面也有我垫的七万五千块钱。你老婆坐月子,医院是我找的,营养餐我还帮着做了十几顿,你自己算算,谁贴谁的多!”
  “本来想着都是一家人,还不还钱的都无所谓,我也不差那一点。”黎女士撸起袖子,摆出在商场上女老板的气场,一下就压住了弟弟弟妹一家,“既然你们不想和我当一家人,那就有骨气一点,趁早还钱。”
  “还就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凯凯我们走!”舅妈梗着脖子,恼羞成怒地拽着儿子下楼,拥挤之下差点碰到阿婆,于是黎女士又说:“我家都是老人,你小心一点,哪一个磕了碰了,你们全都给我去拘留所过年。”
  舅妈脚步一滞,气急败坏地绕开人,下楼穿了鞋摔门而去。舅舅自觉理亏,也不敢多说话,含糊地说了一声“爸妈我走了”就匆匆离开。
  大门一关,整个世界清净下来。老人们看着黎笑语,见她放下袖子,笑着说:“都下去看电视,马上就好吃饭了!”
  “小鱼,是我们拖累你,害你和妮妮也受委屈。”奶奶抹着眼泪说。
  “我没事!辛年是男孩子,这有什么的,是不是年年?”黎女士喊了一声,辛年才回过神,出声道:“欸,是,奶奶下去看电视吧,这里我会收拾的。”
  长辈们慢慢下楼坐回沙发上,黎女士去厨房继续做饭了。辛年蹲下来捡碎了的相框,照片被塑封得很好,虽然掉出来但也没有破损,只是落上了玻璃渣。他把碎玻璃从照片上拂下去,一不小心扎到了手指,一愣神的工夫,拇指指尖的血就快流到掌心了。
  一阵一阵的刺痛唤醒了辛年的理智,他转头看了一圈,没看到医药箱,却见到自己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屏幕上的语音通话居然还在继续。辛年拿起耳机塞进耳朵里,听见向祺鑫有些焦急的声音:“年年?用扫把,别用手去收拾玻璃渣,听到没?”
  “向祺鑫,我扎到手了。”辛年语气里的哭腔让对面一下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向祺鑫问:“疼不疼?”
  辛年蹲在地上,抽纸擦着伤口流出的血,感觉指尖的刺痛像丢进油锅的火星,把整颗心的委屈和悲伤点得一发不可收拾。
  “痛,很痛……”辛年在紧闭的房门里呜呜哭着,像只流浪的小狗。
  晚上吃饭,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黎女士帮辛年处理了伤口,又弄干净地面,等老人都回去睡了,黎女士热了一杯牛奶,送到辛年房间:“妮妮,喝杯热牛奶,好早点睡觉。”
  相框已经扔掉了,辛年在小心地擦拭照片,因为走了神,等母亲走到身边也没来得及收起来。
  黎女士走过来,轻轻抚摸照片道:“明天去换一个新相框,好好裱起来放在桌子上。下次妈妈进来,不要藏照片了好不好?”
  辛年小声说:“我怕你难过。”
  “其实妈妈每次进来,看到你藏照片,心里更难过。”黎女士轻轻摸了摸辛年的头,“大家都要向前看的,爸爸是我们共同的美好回忆,应该想到就开心,而不是提都不敢提。”
  “妈妈,你辛苦了。”辛年抱着黎女士说。
  “妮妮乖,不管遇到什么事,做好自己该做的,问心无愧就好了。”黎女士温声道。
  “嗯。”辛年用力点点头。
  躺到床上的时候,向祺鑫给他发了个消息,问他伤怎么样了。辛年看着屏幕,摁着语音条,轻轻说:“不痛了,但是好想你。”
  辛年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觉醒来,窗外的阳光让他心情好了不少。他伸了个懒腰,点开聊天框准备和向祺鑫说早安,却看见向祺鑫在五点多给他发了一个登机牌的照片,配文:【我上飞机了,两个小时左右到,把你家地址发给我】
  【新年快乐:???????】
  两分钟后跳出一条新消息:【到了】
  然后语音电话就拨了过来:“醒了吗?”
  “你真来了?!”辛年噌的一下坐起来,“你到,不是,我家里,啊不,我衣服,牙刷,&%*#¥@*&¥%@#”
  向祺鑫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别紧张,我住酒店,来这里玩,找个当地同学当向导,不过分吧?”
  辛年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酥酥麻麻的:“可是,你怎么跑那么远过来了啊。”
  电话那头的向祺鑫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我的宝贝受委屈了啊。”
 
 
第18章 (*/ω\*)
  辛年匆忙起床洗漱好,打了个车去机场,一到接机口,就看见向祺鑫背着双肩包站在大厅里,百无聊赖地仰头看指示牌。
  “新气象!”辛年叫了他一声,然后像个撒欢的小马驹一样冲了过去。大厅里来来往往都是人,辛年在十几天前还因为害怕旁人的眼光而不能坦荡地拥抱向祺鑫,今天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起来扑到了向祺鑫的怀里。
  向祺鑫听见声音一转头,就被巨型可爱挂件一下挂住了脖子,向后撤了半步稳住身体,无奈又好笑地回搂住他的腰:“小心一点。”
  辛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雀跃的心情,挂在向祺鑫身上蹦了好几下,一个劲地傻笑。
  旅客和接机的人不时往这边看两眼,原本再好奇也不会有人出声打扰,结果有个小孩路过他们身边,好奇地揪着他妈妈说:“妈妈,那两个哥哥为什么抱得那么紧,是要生宝宝吗?”
  “别胡说。”妈妈低声斥责。
  “电视里的人都是这样的,抱一抱下一集就有宝宝了。”小孩子认真反驳。
  辛年、向祺鑫:“……”
  辛年以为这位妈妈会纠正一下孩子的生理知识,告诉他生宝宝得一男一女才行,结果妈妈非常严肃地说:“让你别跟着奶奶看电视,抱一下不会有宝宝的。”
  “哦——那他们要干什么才能有宝宝?”
  “这不是你个小孩子该知道的东西,走走走。”
  还抱着的俩人:“………………”这样温馨的亲子教育,真的不必说给他们两个当事人听见。
  辛年有点尴尬地退出来,顾左右而言他:“你大清早赶飞机肯定很累,先去找宾馆休息一下吧。”
  向祺鑫点头:“好。”
  辛年家乡不沿海也没特色景点,充其量算个养老宜居城市。反正宾馆住宿条件都一般,向祺鑫就随便找了个临近的快捷酒店,和辛年一起过去了。
  到前台订房,前台小姐姐看了俩人一眼,鼠标点着屏幕问:“标间还是大床房?”
  “大床……”向祺鑫说了一半,忽然诡异地停住,然后辩解,“我一个人住。”
  “没有单人间,一个人住也是标间或大床房。”前台头也不抬。
  “那就……大床房。”向祺鑫仿佛刚刚重装语言系统,一句话说得艰难不已。辛年看看天花板看看地,就是不看前台。明明只是陪人订房这么一个简单纯洁的动作,两个人却被活活逼出了未成年小情侣偷偷开房的尴尬劲儿。
  等向祺鑫好不容易拿到房卡,俩人正准备上楼,前台又拦住他们,对辛年说:“你也要上去的话得登记。”
  “我,我就陪他上楼一趟放东西,十分钟就下来了。”
  “十分钟也得登记啊。”前台说,“万一你半路改主意就想睡这儿了,我们酒店要留身份信息的。”
  辛年半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只好乖乖交上自己的身份证给姐姐登记。
  折腾完一圈,终于刷开房门,向祺鑫前一天十二点订好机票,凌晨三点就起来赶飞机,此时已经累得灵魂出窍了,进房间的第一件事是把背包和外套甩在椅子上,然后脸朝下往大床上一倒,砰一下子砸出一个人形巨坑。
  “哎呀,你好好睡,想憋死自己啊。”辛年嘟囔着,坐在床边帮他拽掉鞋子,想把他塞到被子下面去,左思右想,拿被子给他裹成一个卷,擀面似的滚了两下,把向祺鑫擀到了被子下面。
  辛年又脱掉鞋爬到床上,把盖住向祺鑫的被子往下扯了一点,看着他一秒陷入昏睡的俊脸,越看越高兴,偷偷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偷完这一下,辛年红着脸想下床,被窝里却伸出一只大手,刷的一下捞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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