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骁看着我许久没说话,上下打量着我,而我却悟错了意思,“怎么,你想要我帮你点一个?别,我可能还没你玩得多,有钱人。”
杨骁站了起来,丢掉了手上的烟,迈步朝我过来,我正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检查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他忽然从后面抱住我,贴住我的身子,贪婪地在闻着我的发丝。
我放下双手,从镜子里欣赏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我很想伸手碰碰他的脸,那精致的五官,勾人的眉眼,可惜我被抱住了,双手都没办法施展。
“昨天晚上很痛吧?”杨骁蛊惑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你说呢?”我质疑他没有自知之明,什么情形的一晚上需要我多说?
“现在下面也很痛?”杨骁听着好像是关怀的意思,“还有别的感受吗?”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你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被爽到?”
杨骁手不安分地游走了起来:“对,我想知道,有吗?”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真是令人心颤,他的温柔一直致命,如果能多维系一会时间就好了,可是我知道他烂啊,玩不了太久的情趣,不如我先喊停,“抱歉,一点儿也没有,下次是你的话我得考虑考虑……嗯……”
我推了他一把,“轻点儿。”
杨骁听话地把手拿了出来,把我转了一圈,让我面对着他,抬起我的下巴,向一侧推了点,“好多,好诱人,下次种在哪里?下面好不好?”
我刚刚看到了,那像是被吸血鬼折腾过的惨烈的脖子,再往下的风景也一样可观,不过有布料的遮掩,还能藏得几天。
他越发放肆,拽着我胸口的衬衫,若隐若现的痕迹被看的一清二楚,他的手似乎想要钻进去,但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够了哦。”我提醒他:“再继续的话,我就要收钱了。”
他没有听话,继续放荡的行为,惊得我一颤,他另一手抱住我的腰,“收,没让你不收。”
他跟我耳鬓厮磨了许久,亲吻我的脸,一路向下,早上的光景比晚上失了点氛围感和冲动,多的是理智,可理智经不住过分的撩拨,我狠狠地抓住了他脖子里不停打在我衣服上的那块十字架的项链。
“坏了要赔偿,”杨骁在我耳边叮嘱,“我初恋送的东西,你小心点儿。”
“垃圾,”我越发凶狠地抓着十字架在手心里,贴在杨骁身上,顽劣地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骁哼笑了一声。
厮磨几分钟,把我搞得不成样子,他才终于有收手的意思,但恋恋不舍地捧着我的脸,告诉我他其实还想再搞一次,只是怕真的要了我的命。
“真的会,”我气喘吁吁:“我可真没有力气陪玩了。”我认怂了。
我们之间真恶心,明明不是情侣,却亲密的比情侣还要夸张,初次体验对方的身子,那势必是兴趣盎然的,别管是什么不堪的关系,不影响我们需要,成年人多需要刺激啊,生活已经足够没有乐趣。
“有睡过别人吗?”我问。
杨骁把我的鞋子拎了过来,随手一丢,我坐在他刚刚坐着的沙发上,看见他蹲下身,拽住了我的脚踝。
这个服务我很满意,也很享受,没有抗拒地由着他来。
“你关心吗?”他没有抬头,无关紧要地说,他应该知道,我没那么有良心。
亲热过后的冷淡真实多了。
“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是你的技术,好像又掩盖不了什么。”也许是这么多年身经百战的结果,如果是那样,我也理解,可他却推翻了我的理解。
“在脑子里幻想那么多次,演练了那么多遍,对你还有什么生涩的?照着我想做的来就够了。”他站起来,顺带着狠狠揉了一下我的脚腕,色情的不行。
我两手伸开,大咧咧地坐着,没有任何防备的姿态仰着头看他,质疑了起来:“你这意思,没睡过除了我以外的人?”
我哪儿能信啊,没碰过别人?长这么大了,事业有成的,颜值方面又这么能打,你猜说没有三岁小孩会不会愿意相信?
“我说了吗?”杨骁道。
坦荡是好事,说没有我也不信。不错,我满意地点点头,为他的光明磊落。
不早了,该撤了。
一夜情玩够了,也不能陷进温柔乡忘了正经事,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哪里跟人家兜转得起时间?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顺走了桌子上杨骁的烟。
没那么过分,只是抽出了其中一根享受,我把那上好的烟丢回去,在杨骁面前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拿下烟,钻入肺腑的尼古丁的味道蔓延,我赞不绝口地转了一圈手指尖的香烟,说道:“果然是好东西,谢了。”
我没经过他的同意,擅自拿了他的东西,道谢的态度也是敷衍,可那又怎样?我不会改啊,没素质惯了,排斥不如习惯。
走到门口,我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的时候,发现杨骁还意犹未尽地望着我,窗户外的光爬进来萦绕在他的周身,逼人的气质和经得住三百六十度考验的颜值,让他看起来像个模特,又像个明星。
我顿时觉得值当。
“服务不错,下次有机会再约。”我对他一笑,拉开门走了出去,临走之前,一拍脑袋,我转回来说:“忘记了。”
我拿出手机,找到躺在通讯录里的名字,发送一条消息,随后对杨骁抬了抬手。
他的手机响了。
“下次记得戴套,钱算在我账上,买个好一点的,别这么粗鲁地来,轻点儿,”我对他抛了个媚眼,指了指手机,提醒他着:“还有,记得收钱。”
第49章 艳照
搞完一夜情后,不免要休息个两天。
顶着个烂屁股在公司里晃荡,就算不关心别人的眼光,也得关心关心我自个的身体。
今天感觉好受多了,温知栩也在家,本来该是我陪着她,可他哥没那个良心,在她出事后还能浪出去约炮,由此可见,二十九的老男人有多饥渴,又有多没良心。
温知栩不知道他哥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他哥跟狗一样在家里瘫了两天,连饭都是她送进来我才吃,今天看她背着个书包,我知道我的假期也算结束了。
她的情绪来得很快,安抚下来却需要点时间,这期间我什么也没有多做,她只需要知道我在,就会静静地调节好自己的状态。
次数多了,就会习惯,什么都一样。
我爬起来洗漱,准备送她去,她却来到床边拽住了我的衣袖,对我摇摇头,意思是不用。
“你自己行?”
温知栩点点头,不黏我了,这是她的愧疚,但我不跟她讲那些,甩开她的手,让她上外面乖乖等着。
手机里来了信息,但因为我的手机每天都有无数条信息,我根本没兴趣打开去看,忽视掉后,我洗漱收拾完自己送温知栩去学校。
小姑娘一直闷闷不乐地,走的时候也是背着书包埋头向前走,也不回头恋恋不舍地跟她哥告别了。
没碰见她哪个老师,我索性跟她的音乐老师报告了一声,麻烦她帮忙盯紧点温知栩,老师很愿意帮这个忙。
因为温知栩的原因,我的手机里躺着不少不该有的人。
回程的路上,公司里那伙人发了消息来,韩一洲问我病情咋样(我请假的理由是重感冒),我回他没事了,我们可没有闲聊的功夫,不谈正事我可就关手机了。
韩一洲说他有正事,他问我今天能不能去公司,我跟他不是一个部门,他有什么事儿不能找自己的组员?韩一洲说不是公事,私事。
问他他也不说,却只告诉我来了再聊。
我也就是对他宽容了点儿,换个人你试试。
调头去了公司,大中午一群人下来吃饭,在公司楼下遇见我,几个姑娘立马起哄了起来,其中就有后台的筱筱,一惊一乍道:“卧槽,行哥,你干嘛去了啊?!”
我单手操着裤口袋,刚停好车,对她的话无从理解地说:“什么干嘛了?”
筱筱和几个女生捂着嘴笑,筱筱摸着自己的衣领,提醒着我,我瞬间领悟了,是吻痕。
筱筱招手说:“行哥你有情况了,待会我回去再详聊,我现在先去吃饭,你吃了吗?我给你带一份。”
“不用。”我大步离开,让她们去嗨,几个女生还在笑。
进电梯的时候,我对着里面的镜子看了一眼,脖子向上一点的位置也有痕迹,密密麻麻汹涌非常,已经不是能遮挡住得了,一个太饥渴,一个太顽劣,碰在一起怎能不惨烈?在电梯里,我才有空去看消息。
里面有一条是杨骁发来的。
我早上忽略的,现在才看。
——手机里的照片好看吗?
我眉头一皱,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照片,连忙打开自己的相册,刺目的裸_照翻也翻不完,简直是比十八禁还有观赏度,还要没下限,各个角度都拍的十分清晰。
他怎么搞我的,他在我睡着后又怎么搞我的。
欣赏之后,我难得露出一个笑容,被取悦到了,我回给他一条信息。
——啊,好艳。
发完,我全选了照片,连带那天偷拍别人的也一并给删除了。
迈出电梯的瞬间,被香艳裸_照刺激的精神归于平静。
不出我所料,同事们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时,都带着惊奇地喟叹,唏嘘,我没有遮挡的脖子暴露人前,那些象征激烈的痕迹被人一清二楚地瞧了去。
我大方道:“没想错,约炮去了。”
男同事们一堆脏话表示羡慕,王旭这个狗日的也不忘记招摇过市,“你这一晚上烈啊,三十岁的男人猛如虎一点没错。”
王旭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我跟前问:“你都这样了,人小姑娘还有命吗?”
我说:“生龙活虎,怎么了,也想体验一把吗?我有他联系方式。”
王旭直摆手说:“得得得,不搞同一个,好像我们俩间接上了床。”
“你想呢。”我讽他一句,问他:“赵寅看见了吗?”
王旭看了一圈没找到人,猜测道:“下去吃饭了吧。”
我点点头,是想问赵寅韩一洲跑哪儿去了,没看见他人,我打算自己联系,顺带着问了一声:“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我们公司的变故是最多的,今天老板奖赏人,明天就能臭骂别人,今天夸我们业绩做得好,明天就一口一个“一辈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喷出来,要说有什么大事,也就是打听一下老板的态度。
“骂了于总一顿,算大事吧?”
“骂于总?”我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王旭点点头,我感慨道:“于总又是哪个屁没拍好了?”
“业绩问题,还能有什么?”王旭说:“五部业绩问题一直没解决,新人都补了过去了,也没拯救起来,老板放话他能干干,干不了滚,说寅哥随时能取代他的位置,让他上点心,开大会说的,真是一点不留情。”
“确实有够难听的,”总监?这就是赵寅不想当的理由了吧,什么问题都是总监来管,负责整个部门,他还不如当个主管管理几个人来得舒服,我算是理解他了,“于总没说什么?”
“能说什么?”王旭道:“习惯了。”
人家都不说什么了,我们也不为他打抱不平了,王旭要下去吃饭,问我去不去,我没答应。
只嘱咐他碰见韩一洲知会一声。
中午有人到下面聚众吃大餐,有人自己带了饭,有人点外卖,你想要怎样的用餐方式全凭自己的心情和财务能力,我走到一个女生的工位前,她正趴着吃饭,一边吃一边看着综艺,时不时地笑一声,我敲了敲她的桌面,“甜甜,口红有吗?”
甜甜一看是我,忙摘下耳机,说有,她去翻了包包,摸索了一会递给我,“这管快没了。”
“我不用。”我说。
甜甜旁边的同事道:“大男人借口红,行哥,你不简单哦。”
“你怎么知道你行哥骨子里不是个女人呢?”我对她抛了个媚眼,她在笑,我对甜甜说:“一会还你。”
拿着口红,我到了卫生间,口红没有打开,用口红管子,对准自己脖子里的吻痕,狠狠按压了下去。
“女朋友弄的?”卫生间里我们公司的同事碰到我说。
“我自己弄的?”我说,男同事笑笑,说这得多激烈,他没有走,站在那儿看我用口红管按压着红痕。
“神。”同事说。
被按压的地方,不管多大块,一分钟不到,也全消完了,我对着镜子一点点处理,“就是有点儿废脖子。”
“情趣嘛,值了。”同事点了一根烟,递给我,我说没手吸了,他把烟别在耳朵后,继续盯着我了。
“什么时候谈的?”同事说:“公司里不都是说你单身吗?”
“约炮,没谈。”我解释。
同事道:“哦,那你玩的是花。”
我看着他:“你有意见?”
同事抬手:“不敢。”
我收回视线,同事再次把烟递给我,问我真不要,看他这么诚心,我也就接了。
几分钟后我们一起出了门,脖子里那红痕全部被消灭。
口红还回去后,韩一洲也回来了,还有赵寅,他们果然一起出去了。
韩一洲看见我来,把我叫了出去,此时的我没了异样,不必再被追问昨晚上干嘛了。
韩一洲说起他的正事:“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这就是他要问我的?我说:“谁让你问的?”
韩一洲说:“你先别管,回答我。”
我说:“没。”
韩一洲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主管的事?他……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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