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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喜欢我了(近代现代)——景巳

时间:2022-04-24 10:06:41  作者:景巳
  那球迅速被击打回去,狠狠地砸在了摄影师的身上,还弹出了许远,我看到摄影师抱住了胳膊。
  在场的人皆望向杨骁,像是看一头虎狼。
  我警告他说:“亲爱的,你要是这么玩,哥哥可就不同意了。”
  杨骁迈步走向前方,明白地说:“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场面?行哥。”
  他抓住中间的球网,对受伤的人抬了抬下巴,不真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他竟然好意思问。
  摄影师还有些涵养,虽然感觉到了对方的恶意,可还是没揭穿,说道:“很久没打了,手生。”
  我举起手,报名道:“我也要参加!”
  几人看向我,都知道我昨天跟杨骁闹了一场,却还能相安无事地一起出现,他们也不好奇,他们是杨骁的朋友,肯定知道内情的,知道杨骁是多么没出息的一个人。
  我走向摄影师,说:“他很久没打了,我也一样,不介意我们俩一头吧?”
  杨骁凝视我,快要把我给盯穿了,“怎么能介意呢?老早就想干你了。”
  我捡起球,嬉皮笑脸,“从昨天晚上开始吗?”
  其他人都不懂,我是怎么有脸提昨天晚上的,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我这个人,天生就不要脸。
  我来发球,手的确也生,但还是成功发射了出去,第一轮杨骁让着我,我感觉出来了,没有那么大的力道,我接住给他拍回去,但第二个来回就又不和平了,他好像情绪又上来了,我接的很困难,照这个力道,我知道他下一球要使怎么样的力,要往哪儿打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果然,那不属于我的一球我完全接不住,飞蛾扑火地找死大抵如此,球痛击在了我的肩膀,我碰瓷倒了下去,捂住肩膀惨叫连连,“痛痛痛痛痛……”不尊重大叔啊,虽然大叔为老不尊。
  温知栩率先跑了过来,而后是本该遭殃的摄影师。
  杨骁脚步一动,随后定格住了。
  我抬头望着他,他的眼神要活剥了我。
  而我总是在他的雷区不断跳跃,委屈地看着他说:“你可真狠。”
  狠的不在今天下午,狠在今天晚上。
  晚上我可遭了殃,他把我拎了出去,在我们住所附近的海边,在杂乱无章的岩石边,将我按在上面,对我施加“暴行”。
  “操,轻点不会啊……”我控诉他。
  他按着我的脖子,没见有什么收敛,这就扯我的衣服,把我抱在怀里,作祟。
  “套……”我提醒他。
  “没带。”他不爽地应。
  “你妈,”我正欲反抗:“那他妈还想搞……”
  他把我按了回去,力气比打排球还狠,“怀了算我的。”
  海浪拍击在岩石上,发出凶悍的撞击声。我目睹了日落,眼角也被染的粉红。
  的确如人所说,很美。
 
 
第58章 奇迹
  我的肩膀还是挺痛的。
  当然,是抛去了矫情的成分。
  肩膀那一块紫了,温知栩来查看的时候还没有痕迹,半天过去,青紫浮现了出来。
  醒目。
  可我刚刚历经人事,来不及处理,只是按压了一下,对刽子手说:“这个假期回本吗?干到你十年前就想干的人。”
  杨骁走过来,把我拽起来,我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很是诱惑,可不是被他搞的?
  他将我肩头的衣服拽开,在青紫处按压了一下,我嘶了一声,拍了下他的手,“滚尼玛。”
  他突然抱住我的脸,往后面的床上摔,啃食一般,牙齿相撞,我拿手推开他,蹙眉说:“有他妈什么毛病?刚搞过。”
  “你嘴巴太脏了,我给你润一润。”
  我一巴掌拍开他,杨骁从我身上起来。
  温知栩跟我们一个房子,木屋虽美观,但安全性肯定不如钢筋混泥土的墙面,岛上人多而杂,不知身份,不知好坏,不玩赌注游戏,杨骁安排她和我们住一起,隔了一块木板的房间,隔音效果极差。
  所以我们才去外面做。
  “好他妈意思。”我问候了他一声,也撑着床铺起来,没空跟他打情骂俏,“睡哪儿?”
  “你旁边。”他在脱衣服。
  我回头看了下床铺大小,睡是够睡的,但是激情早就散了,这会跟他睡在一起挺没意思。
  我拍拍手站起来:“我去开个房。”
  杨骁把我拽住,另一手还扯着衣服,还没脱下来,露出大片的腹肌,“闲的?”
  我瞄了眼他的腹肌,说:“我不想跟你睡一块。”
  他松开手,把那没脱下来的上衣从身上拽下,扔到了一边,“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一样,上次我有兴趣。”
  “今天没了?”
  “做完了还有什么兴趣?”
  杨骁想了想,体贴地说:“那就再来一次?”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迈步走出去,他又把我抓了回去,抱着我说:“太晚了,找不到住处了。”
  “你放心,我有办法。”
  杨骁不同意,也不问我什么办法,好言好语地发誓,“我不做什么了。”
  他是不做什么了,还有脸做吗?
  我回头看着他,他这个眼神真让人沉醉,“该做的不该做的今天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拍拍他的手,他放开,我也没有执意离开,而是拿起衣服去洗漱,和他同床共枕一夜。
  我不想跟他睡两个原因,第一,我不喜欢睡觉时旁边有另一个人,不习惯。第二,这个人还是杨骁。
  我和杨骁有肌肤之亲,最亲密没下限的事都做了,如果说做_爱是各取所需,那么做_爱之外地接触就是不必要的。
  搞得好像我们真的是恋人。
  这一夜是和平的,也是躁动的,他抱着我,前面我不同意,后面我就失去了记忆,只知道醒来就在他的怀里,从前没有同床共枕过,现在体验之后,我发誓我再也不想了。
  太他妈亲密,一点也不舒服,背后总有一个人,而我时常忘记。
  温知栩起来后,先敲了敲我们的房间门,我让杨骁去开门,他已经穿的差不多了,而我还在床上坐着。
  杨骁把门打开,温知栩探头进来,看见这一幕脸上的表情是让我不爽地开心,她没有进来,杨骁让她去客厅等一会,再带她去吃饭。
  温知栩不打扰我们。
  “我今天能不动弹吗?”我又开始耍懒:“还有什么项目你带着她去。”
  “昨天你也没动弹吧,”杨骁拿住了我的罪证,命令道:“今天你得去。”
  “昨天我没动弹?”我捂着肩膀,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你干的好事,这么快就忘了?”
  杨骁瞄了我一眼,对他的杰作无动于衷,“你昨天陪了相好的一天,陪我们干什么了?排球项目不也是看在人家的面子上,才赏脸参加?”
  他算的这么清,语气里也是不满。
  也至于,一个陌生人罢了。
  “我跟他玩得是球,你玩得是我,这也能拿来对比,还一副斤斤计较怨怼的样子,”我掀开被子下床,“谁要是做你老婆,这辈子有气给她受的。”
  行李箱里放着温知栩准备的干净衣服,我拿着换,她很会挑选,衣服宽松舒适,休闲装轻便,很适合游玩时穿。
  出门后,我走在前面,温知栩和杨骁落在后面,有杨骁在,那姑娘不粘着我,跟杨骁一步一脚印。站在她的角度,她选的没错,是我我也愿意跟着处处为我考虑,对我温声细语的杨骁,而不是经常使唤她,有时候还发一发脾气的亲哥。
  早餐解决后,杨骁就带着温知栩去抓螃蟹了。
  海边的人还不少呢,又是个敛财的好机会,卖器具的商贩跟前围满了人,大人们抵不过小孩子的哭闹,都纷纷掏钱买起工具来,海边在捕捉螃蟹的孩子们瞅瞎了眼。
  温知栩也很快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哎!别往里面去!就在岸边玩!”一个妇女冲孩子喊,那孩子正光着脚往里面跑,指着海说:“妈妈!它往里面跑了!我刚刚差点就抓到了!”
  “不要不要!”妈妈摆摆手,“往上面走走,不能过那块石头知道吗?”
  孩子听话,都在岸边玩,不敢往里面去,就在岸边沿着抓螃蟹,有的大人也在沙土里找着什么,阳光正好,蓝天下的这一幕温暖和平。
  杨骁和温知栩都手拿着工具在玩起来了,螃蟹有卖的,人家非要自己抓,求的是一个乐趣,我在远处观望,看着二十几岁的人和一个小姑娘这么认真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没多久,我自己也成为了好笑的一员。
  温知栩是被杨骁怂恿地,非要让我加入进去,把她的渔网钳子都给了我,拽着我过去,我问她有什么收获吗,她把手里拎着的小木桶给我看,里面有两个龙虾,一个螃蟹,还有几块碎石头,小贝壳。
  “什么都捡。”我边说边往海边走去,撸起了袖子,温知栩拎着小木桶跟在我旁边。
  我对着正在侦查的杨骁说:“不是要抓螃蟹?桶里一个也没有。”
  太阳毒辣,他拿手挡着,往太阳在的方位看过去,“螃蟹可不好抓,反应太快。”
  “虾都能逮到。”
  “那两个要死不活的,九十的老太太也能抓住。”杨骁提着工具往另一边走,“栩栩,过来。”
  我站在原地看二人的背影,“干嘛?”
  “给她抓个螃蟹。”杨骁不白看,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地点,正胸有成竹地往那边走。
  我干嘛呢?这一片被搜罗地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机会,我也跟了过去,加入了二人的阵营。
  果然,离多远我就看见了石块边火红的蟹壳,太阳底下泛着光,杨骁正在准备他的工具,利索地往那边走,温知栩站在螃蟹可能逃跑的路线,准备堵截。
  桶也不要了。
  半死不活的鱼和虾一击必中,生龙活虎身体健康的螃蟹那可就看命了,尽管杨骁动作利索,可还是惊扰到了螃蟹,它的速度极快,从天而降的石网没能套住它,眼看着就往大海深处奔赴,可是等着它的不只有能够藏纳它的海,还有没想围追堵截,却不小心捡漏的人。
  它兴冲冲地朝我跑来,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脑子冒泡,就这么往石网里撞,我还担心它被磕着,体贴地将石网的一边掀开,好家伙,这么大的力气差点弄坏了我妹妹的网,兴头不小,要是真撞坏了,我就清蒸了你。
  看到如此一幕,温知栩兴奋地拍了拍手,拎着桶朝我跑来,然后蹲下身查看,螃蟹在网里撞了会,也就消停了,它认命了。
  我拿手里的铁钳戳了戳它的身体,个头不小,我说:“你们抓的虾半死不活就算了,这个螃蟹又跟喝了假酒似的。”
  杨骁笑了声:“可能就是三兄弟一起干杯的。”
  “假酒害人啊。”我一钳子夹住螃蟹的身,把它丢进了桶里,温知栩拽着网,想让它解放。
  “红烧还是清蒸呢。”我们参谋了起来,温知栩不和我们一起探讨,用手里的铲子拨弄着桶里的猎物。
  看着她的样子,我总是在怀疑,自己上初中时也这么幼稚?
  “拿着,我们去下一站。”杨骁提起木桶,温知栩也站了起来,从他手里接过捕鱼工具。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远处突然响起了撕心裂肺地吼声,随后是涌动的人群,根据他们的视线,我们看向平静的海边,只有一瞬间就不见了,那个挣扎的身影,瞬间被海水吞没。
  “救命!救命啊!救孩子!”呼救的是一个妈妈,被人拉着,扑进水里的是爸爸,以及周围会水的群众。
  海边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往海里奔去,无数个身影扑往同一个方向,里面也包括一个少年。
  啊,不对,我又犯糊涂了,他不是少年了,他长大了,早就。
  温知栩抓紧了我的手。
  被杨骁丢下的木桶里真正得到解脱的猎物都在四处逃窜,但没有人关注它们的生死和侥幸。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海上,那看似平静,却又汹涌非常的蓝海。
  孩子的妈妈已经瘫坐在了地上,这会是她此生经历的噩梦之一,只见那入水的众人纷纷退了回来,虚弱地走回岸边,并对岸上充满期待的人摇了摇头。
  “找不到,太深了。”他们的说辞都是这样,他们尽力了,那入水施救的七个人,经过时间,已经有六个人被打败,气喘吁吁地归来。
  孩子的妈妈差点晕过去。
  连孩子爸爸也对着大海无望,他一口气也没有剩下,整个人是被人给架住的,四肢失力,做父亲的痛心,做母亲的着急,这一幕,是在我向我说明,一个家庭本应该有的关系。
  我狠狠捏紧了手心,忘记温知栩的手正抓着我,把她捏的吃痛,发出一声闷哼,我也没有收力。
  海边一片平静。
  孩子没回来,杨骁也没回来。
  我的少年被埋进了深海,我似乎感觉到了喘息声的消弱,不是他,是温知栩。
  也不是温知栩,好像是我。
  是出于救人的本能,还是出于其他,我哪里有时间分得清,丢开温知栩的手,我大步朝海边走去,哭泣声是孩子的母亲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是我自己的,上一次是车祸,这一次是溺水,我们俩是不是灾害本身,有时候我会这么觉得。
  “哗啦——”在这么长久的平静里,水面有了奇迹,一个男人正冲着岸边而来,怀里有个孩子,但看起来好像没有了气息。
  岸上的骚动再次疯狂起来。
  他们下水迎接,孩子的妈妈喜极而泣,被拽着起身,往自己的孩子奔去,很快,围成一圈的人里,杨骁把孩子平放在地上,他也已经筋疲力尽,好几分钟啊,他在水里,被压力袭击,体力几近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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