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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蒂克的胜利(近代现代)——Your唯

时间:2022-04-25 09:10:57  作者:Your唯
  薄首阳眯起眼睛,阴沉地看着霍蓓蓓。
  他不能让这个乡下女人毁了自己……仅剩的理智在劝他不要杀了她。
  但,不杀她,他也有办法阻止她。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他强|奸她吗,那他就强|奸给她看。不止强|奸她,他还要把她最不堪的样子都拍下来,警告她,如果她要鱼死网破,他就陪她玩儿,他把她的照片洗印出来,到她老家、学校、朋友单位去发,发到人手一套,看是谁丢人。
  以两人悬殊的社会地位,别人只会信他被仙人跳了,骂她不要脸、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还有专业的律师团队,完全可以反告她,送她进去。
  他确实这么做了,而她果然怕了,涕泪横流地求他,说她只想辞职,让他以后别再找她,别的她都当没发生过。
  薄首阳不屑地想: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还找你?找晦气啊?
  他逼着她洗了澡,盯着她处理了衣服床单,还是很憋气,扔下她,独自开夜车回家。
  却不料,下着大雨的深夜,城郊偏僻马路上,好死不死有人过马路——真是活该这人找死!
  他不是有意撞上去的,可当他迅速地从慌乱中镇定下来,意识到对方必须死,否则后患无穷,甚至将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霍蓓蓓那个贱女人的事儿也扯出来。
  于是,他硬起心肠,踩下油门,又撞了过去。
  那人身边有个小孩,他犹豫了一下,本想斩草除根,但见对方挣扎着把孩子护在了怀里,权衡利弊,觉得可能一时撞不到那孩子,反倒耽误了离开的时机。
  他便没管那个年幼到应该没什么用的小孩,迅速地开车离开了现场。
  后来,他惶惶了一段时间,暗暗关注新闻里有关那起车祸的报道。
  万幸那人只是个在城里无亲无故的农民工,没人替他追查车祸的真相,甚至他的家人都没来领尸。报道上说他父母和老婆都死了,最亲近的只有一个还没读小学的儿子,老家亲戚听说这情况领不到抚恤金之类的赔偿,找到肇事者赔偿的概率也不大,懒得浪费时间,推说不关自己事儿。
  最后是他同乡帮他走了流程,送他的骨灰和儿子回了老家。
  薄首阳没再往深里关注了。这都是命。这人家里都快死绝了,说明就算没有他薄首阳,早晚也会出意外。
  这么一想,他心里宽慰许多。
  原本也不该怪他,怪那个民工大半夜下着雨还在过马路。
  过了一段时间,他不动声色地找借口处理了那辆车,还谨慎地把那辆车出镜的照片都烧掉了。
  自此,他讨厌极了那些乡巴佬,只会给他添麻烦。
  ……
  不是清明,也不是别的特殊日子,但傅见微还是回了趟傅家村。
  大概是受霍家的苦难刺激,他最近频频梦到父母,尤其是父亲车祸去世那一幕,他亲眼所见,那道白光、刺耳的打滑声,隐约的那辆车的轮廓……
  薄耘不放心,推了些应酬,腾出时间,亲自陪他回来。
  先前傅见微在国外读书,做过一些课余工作,攒了些钱,不多也不少,都捐给了村里的学校;
  薄耘则以一见的名义和村里展开劳务等方面的合作,提供就业岗位。
  这会儿一见刚起步,他资金有限,等日后手头宽裕了,他就以傅见微的名义过去投资办厂,拉动村里GDP,既是为了帮老婆报恩,也是尽他身为“先富”带后富的社会责任。
  村支书虽然年纪大了,可精神头儿很好,特健朗,每回傅见微回来,他都会特意去村口迎接。
  傅见微只好无奈地“吓唬”他,说再这样就不提前跟他说了。
  他啪啪地拍傅见微的背,特乐呵地向薄耘说:“你们城里风水好,养得这娃儿还会吓唬人了,哈哈哈哈哈,但是一点也没吓到我。”
  傅见微:“……”
  薄耘:“噗!”
  薄耘陪着傅见微把大包小包礼物提到村支书家,让对方帮忙分送给当年主要帮过傅见微的一些人家,然后去校长家里探望了一番,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午饭,没休息,就俩人去了村后边儿的墓地。
  起初,傅见微的父母葬得很简陋,但村支书会来事儿,看这娃儿真出息了,能给村里带来大好处,便拍板做主,把人家爹妈的坟好好儿修葺了下,算是投桃报李。
  薄耘不是头一回来拜见岳父岳母,每回他都跟着傅见微跪,并不避讳在坟前对傅见微关爱体贴。
  不迷信,自然什么事也没有;如果照迷信的说法,傅见微的父母在天有灵,他觉得二老也肯定会放心将孩子交给自己。
  ……
  虽然村外的马路修过几回,比当年薄耘来时好走多了,但能不走夜路还是不走为妙。傅见微在父母坟前待在日头开始下落,看看时间,跟薄耘说回去。
  “你想多待会儿的话,就待吧。实在不行,到你校长或谁家借住一晚。”薄耘说。
  傅见微摇摇头:“不方便。还是走吧。”
  其实,他还有点儿怕校长他们又给他介绍相亲。
  事儿不大,可多少有些尴尬。他们给他介绍的女孩儿都很好,可他不得不绞尽脑汁想理由拒绝,就差说自己不能人道了。
  他们虽然没说什么,但恐怕私下里在怀疑他嫌弃人家女方乡镇户口。
  校长曾把他拉到屋里苦口婆心地说私房话,大意是:我知道你见过世面了,可能外国女朋友也交过,但你到底不是人家薄耘那家底,还是要脚踏实地,讲究一个门当户对,才能把日子过好……
  傅见微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我直接找了薄耘本人……
  但校长说的那些,他心里明白。他早就知道,自己和薄耘是两个世界、两个阶层的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他留过学就能弥补的。
  他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久地留在对方身边,直到某天再留不下。
  ……虽然,现在渐渐地越来越有了不自量力的幻想。
  是薄耘让他的幻想得到了滋养。
  薄耘对他太好了,好得他忍不住咬着牙想,假如哪天薄耘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他或许会不知羞耻地哀求薄耘再给他一次机会、给他一点点位置,一点点就行。
  不,他一定会不满足于拥有过很多后缩回去的一点点,他怀疑自己会成为影视剧或小说里的炮灰反派,去薄耘的新欢面前撒泼闹事……然后,薄耘会帮谁呢?
  在回村的僻静羊肠小道上,傅见微越走越慢,直到停下,拉住薄耘的衣角。
  薄耘也停下脚,回头看他:“怎么了?”
  “耘哥,我只有你了……”傅见微看着他,小声地说。
  薄耘的心要在这可怜兮兮的眼神和话语里化掉了,要不是顾忌着在这儿,他真想把人抱到怀里哄,可这会儿只能柔声许诺:“耘哥会永远对你好的。”
  下一秒傅见微就投入到他怀中,撒娇地黏着。
  薄耘忙左右看看,低声道:“不怕被人看到了?”
  他不怕,一直都是傅见微怕。
  傅见微摇摇头,突然问:“耘哥,如果……另一个人也喜欢你,我可以和他吵架吗?”
  “哈?”薄耘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你跟他吵架干什么?”
  “不知道……”可我总不能直接问能不能跟他打架吧……傅见微为难地想。
  薄耘揉揉这跑偏的小脑袋瓜,好笑地说:“不要你去吵架。你能吵赢谁?”
  傅见微问:“你喜欢能吵赢的,还是吵不赢的?”
  “我为什么非得喜欢一个吵架的人?”薄耘情不自禁地吐槽。
  傅见微火速改变立场:“我也觉得吵架不好……但是,万一他吃醋,找我吵呢?很多好看的人、有本事的人,脾气都挺大的。”
  “能比我脾气大?”薄耘捏捏他耳朵,“又瞎想……我不能控制别人喜不喜欢我,但他如果敢来你面前找事儿,我就直接把齐佳书手机号给他,让他先去听听前车之鉴,想想能挨我几顿揍。”
  傅见微陷入沉默。
  薄耘微妙地察觉到气氛不对,想了想,悟了,很自觉地说:“我没齐佳书的联系方式,都删了。我的意思是说,到时候我问荆荣要那家伙的手机号。我这儿早没了,留着恶心自己吗?要不,我现在就给你看我手机?”
  傅见微的表情十分无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你,耘哥,你说什么我都信。”
  “真的?”
  傅见微用力点头,很认真地注视着他,像一条忠心耿耿的小狗。
  作者有话说:
  第一代受害者(事迹:初一受美色迷惑,头铁递情书,险被直接上交老师)赵小萌现身说法:断情绝欲男名不虚传。但还是让我们为他的男德干杯[]~( ̄▽ ̄)~
 
 
第65章 
  ◎这越发的令他想要疼爱对方,怎么疼都不为过。◎
  两人向村支书和校长告了辞, 正要走,发生了小插曲——傅见微他叔婶闻着风找来了,热情洋溢地叫傅见微去家里吃晚饭。
  自初三暑假至今,这是薄耘和傅见微头回再见这对夫妻。傅见微他婶除了见老, 没太大变化, 他叔却变得差点儿两人认不出了。那时这人满脸横肉, 和老婆一样膀大腰圆,可如今面黄肌瘦, 眼睛浑浊,透着股很不正常的病态。
  前几次傅见微回村都是在逢年过节的日子, 而他叔当年拿了薄耘那二十万,洋洋得意地自诩富翁, 瞧不起别人,后来染上了赌瘾,还去镇上嫖|娼, 隔三差五跟老婆为这些破事儿从村头吵打到村尾,很不受村里人待见,渐渐都不跟他家走动了, 他家逢年过节都是去老婆娘家村儿, 和傅见微正好岔开。
  “出息啦!”傅见微他婶笑着来拉他,“我那时候就说了,小威是个能读书的,咱家里怎么都要供他——”
  薄耘把傅见微拉到身后,让她扑个空。
  婶子干笑了声,看着薄耘:“哈哈, 你也长大了, 我记得那年到村里来, 你还是个孩子——”
  薄耘冲村支书颔首示意,然后拉着傅见微往车上去。
  “健威!健威!”傅见微他叔猴儿似的窜到他俩面前,拦着道,“你这孩子,咋见着我们跟见着鬼似的?”
  薄耘翻个白眼,差点笑出声。这老东西对自个儿定位挺有数的哈!不过,与其说是鬼,不如说是屎。人家鬼是吓人,他俩是恶心人。
  他正要怼回去,听到傅见微清清楚楚地说:“当年你们拿了耘哥二十万,我就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婶子忙道:“我们那是为你好,虽然舍不得,可城里条件肯定比村里好,才忍痛让你去。你这孩子咋不知好歹呢?我们那时候要是不让你去,你能有今天?”
  傅见微看着她:“那你们把那二十万还给耘哥。”
  她不说话了,只给老公使眼色。
  傅见微冷淡地说:“不用使眼色,我不会同情你们。”说完,对薄耘道,“耘哥,我们走吧。”
  薄耘点点头,和他绕过拦路的傻叉。
  不料傻叉突然拽住傅见微的胳膊,拉着扯着嚷嚷:“就五十万!健威!五十万!光你今天坐的这车就不止五十万,叔知道你拿得出来,你拿不出来,薄耘也拿得出来,就是你们喝瓶酒的钱,叔就再不找你了!”
  薄耘来火了,使劲儿扯开那爪子,把傅见微挡到身后,骂道:“有病吧你!五十万我烧了都不给你!你死了我给你烧五十个亿冥币!”
  傅见微他婶冲上来,没管摔坐在地上的老公,只朝着傅见微哭喊:“知道你这孩子记仇,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来找你。我跟你叔也就算了,但这钱我们是拿去救你弟弟的啊!你也有责任的啊!要不是那二十万倒霉钱,你叔怎么会被人盯上,骗他去赌,你弟怎么会跟着他那死鬼爸学,怎么会背着我们去卖肾,搞得感染了……医院只看钱,没钱就让他等死!现在房也卖了地也卖了,什么都没了,还是不够!一家子都被你害废了,你该顺了那口气了……”
  不是他们提起,薄耘差点儿忘了自己那二十万,此刻一听后续,惊讶又唏嘘。
  但他不可能为此有负罪感,关他鸟事,纯属那一家三口自身不正,那么好的条件和机会,但凡在村里开个小卖部,现在都奔小康了;但凡是存银行,或者把家里房子翻新下,换套家具家电,也算是过上好日子了。
  村支书的脸色极难看,叫人赶紧把这俩丢人现眼的东西拉走,可这俩见状撒起泼来,满地打滚。村支书能被他俩气死!
  这家三口的情况,村里人都知道,包括傅强前段时间为了还高利贷赌债卖肾出事儿,但都有默契,没人跟傅见微说,只私下议论那家子现世报。看来老话说的没错,缺德的人得横财,就是得横祸。
  只不过,这会儿见那俩闹开了,嚎得惨如杀猪,大家忍不住瞅向傅见微。
  虽说傅见微的叔婶不做人,可傅强当年还是孩子,虽然熊了点,想来跟傅见微没什么冲突,到底是堂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五十万对坐着几百万豪车回村的傅见微来说,应该不是很大的问题……
  薄耘感受到了众人的态度变化,他想了想,凑近沉默的傅见微,低声问:“要不,让林助理先了解下情况?”
  他并不想管傅强的死活,还记得当年他要带傅见微走,那熊孩子帮着爹妈捣乱,不是好东西。但无论如何,先把这场面圆过去,不让傅见微难做人。
  傅见微闭了闭眼睛,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地上打滚的叔婶,用不大不小、院子里外看热闹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如果我记仇,我就会等到你们一家三口都死了之后,把你们的骨灰全倒到地上,就像你们当年把我爸的骨灰倒出来那样!”
  薄耘一怔,震惊地叫他:“见微?”
  周围其他人也都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地上的叔婶心虚地互看一眼,忙否认:“你在胡说什么!你都是胡说八道!就为了点钱,在这儿冤枉我们!你没良心啦?!”
  傅见微红着眼眶,发着抖地对薄耘告状:“按我们这的习俗,我爸的骨灰要在家里供放七天。那天,傅强在门口玩球,球飞进来,碰掉了我爸的骨灰坛……我很难过,也很生气,就在他过来捡球的时候推了他一把,他就哭起来,然后……然后,他爸妈,一个踹我,一个踹我爸的骨灰坛……我去拦着,但是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我拦不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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