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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宝贝重生了(穿越重生)——野茫

时间:2022-04-26 10:17:19  作者:野茫
  然后提起自己经商的老公对自己的开导,说的时候看上去很甜蜜幸福的模样,爱强调老公对自己的宠爱,但五班的反应依旧很平淡,堪称油盐不进。
  这些是魏岚的烦恼,也是魏岚和李养秋需要磨合的地方,暂时还牵扯不到其他人。
  就更牵扯不到长大之后变得越来越干净利落的邢刻了。
  他连邢东海的谩骂都不在乎,哪里会在乎魏岚的抱怨。
  当然,邢刻肯定还记得当初魏岚同自己的冲突,这毋庸置疑。因为他记仇,且这种记仇已经渐渐成为了他行事准则的一部分,只是不再能轻易影响他的情绪。
  小学三年级的邢刻,在同学们眼中还并没有很突出。
  大家都认为他家是卖鱼的,邢刻也懒得辩解。他时常是班级里交费最慢的那一个,可却从很早开始就不会为此感到自卑。
  他穿着最便宜的鞋子、背着最破旧的书包,是大家视线中很不起眼的那一批同学,连身高都很芸芸大众。
  可他却能解决掉很多困难的题目,看的数学书也越来越复杂。许拙前段时间还从大伯家给他借了一本奥数书来,邢刻看得津津有味。
  他现在看上去还很其貌不扬,但许拙知道,他早晚是要发光的,只是还得再等一等罢了。
  每当想到这一点时,许拙都会开心地笑眯眯,注视着邢刻的背影仿佛在期待什么自己等待了许久的花开花一般。
  只不过,在许拙心里全能的邢刻,也是有自己不擅长的地方的。
  这件事说来很好笑,因为在许拙后世的记忆里,邢刻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天赋也很高的人,堪称学神级别,任何题目在他面前都像玩儿一样。
  还是重生了一次,许拙才知道,邢刻他原来不擅长写作文。
  他能很快理清逻辑上的东西,却完全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
  三年级国庆假期的时候,李老师给他们布置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篇作文作业,叫“我的梦想”
  五班兴奋讨论的时候,到处是什么宇航员科学家研究学者。
  而等到一整个假期都快过完了,许拙探头向邢刻的作文时,才发现他的作文本上还是一片空白。
  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到无法动笔的问题是:“我为什么要把我的梦想写出来?”
  许拙看着他愣了好半天,最后在家里哈哈大笑。
  惹得隔壁沈阿姨都跑过来看热闹。
  而邢刻则皱起眉头伸手说:“别笑,我看看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学过去太久了我已经忘记作文是几年级开始写的了……三年级是百度百科给我的答案,如有出入概不负责QAQ
  本章是过渡章,崽崽们三年级啦~
  *
  感恩哦!
 
 
第32章 “怪恶心的。”
  许拙笑得一抽一抽的。
  这孩子打小就好看又乖巧,  没有什么七八岁狗都嫌的阶段。一直是大院人家都特别喜欢的乖孩子,听话嘴还甜。
  皮肤越长大越白,五官也出落地愈发精致。
  因为许拙爱笑,  所以他的五官看上去就是很甜的样貌,  讨喜。再配合白净的皮肤和偏浅的发色,很像那种好看的瓷娃娃。
  瓷娃娃已经快笑栽了,  一边捂着泛疼的肚子,一边伸手去按自己的作文本:“你别。”
  然而就他这幅摇摇欲坠的样子,哪里拦得住邢刻,  作文本一下就被拿走了。
  许拙的梦想是:“我想成为一个可以照顾爸爸妈妈和阿刻的人。”
  笔迹稚嫩,却很认真:“他们是我生命中的星火,  我想要他们永远ran烧。”
  “你干嘛啊。”邢刻才刚粗略扫完,许拙就探身一把抢了回来:“多害羞啊,  看我梦想。”
  随即咯吱咯吱地笑起来:“你都不好意思把你的梦想写出来,你还看我的。”
  邢刻:“……”
  眼睛都成两死鱼了。
  他捏了捏笔,  可最终还是没能落下去。
  许拙就爱招他,  这时候凑上去,侧脸靠在他扶本子的手臂上说:“写呗写呗,阿刻,你的梦想是什么呀?宇航员?科学家?”
  邢刻说:“……不是,我当这些干什么。”
  “啊!我知道了!”许拙恍然大悟:“你喜欢数学!所以你以后会不会……咦,  你好像也喜欢物理哎。”
  小学三年级的孩子是接触不到物理的,但邢刻不一样。
  他这两年暑假都有在做帮工,工种杂七杂八,  接触到的人也很杂。有一回突然就知道了物理这个东西,  还得到了一本很旧的物理著作,  邢刻看完之后,  如今对物理的兴趣那是一点儿不比对数学低了。
  邢刻晃晃笔杆说:“和这些也没关系。”
  许拙好奇了,脸颊贴回邢刻的手臂上,一脸懵懂道:“那你的梦想是什么呀?”
  邢刻垂睫看他。
  孩童的梦想很多时候更像幻想,来自于偶尔见过的电视画面、街角贴报、亦或者是长辈们的交谈之中。如若引发了他们对世界的向往,那基本就可以成为他们的小小梦想。
  邢刻很少看电视,也没有什么长辈的交谈。
  街角贴报他倒是很熟悉,但那些所谓的宇航员和科学家,在邢刻看来,虽然能接触到更宽广的世界,却似乎太飘忽,太无忧无虑了。
  只有童年好好成长、有得到过满足的孩子,才能勇于幻想那样宽广的世界。
  像邢刻这样从童年开始就没有依靠的人,他更需要一份最基础的安全感,去源源不断地填补他幼年期那个无穷的恐惧黑洞。
  邢刻想了很久,说:“钱。”
  许拙一愣。
  “很多很多的钱。”邢刻的瞳孔黑深道。
  许拙呆住了:“阿刻你的梦想,好、好直接啊。”
  “你的不也很无聊。”邢刻瞥了许拙盖起来的本子一眼:“梦想怎么都是别人。”
  许拙很理直气壮:“怎么不可以啦?你们都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哇,那当然是你们开心我就开心了!”
  邢刻思考了一会,摇头说:“怪。”
  许拙做鬼脸说:“你才怪。”
  “幼稚鬼。”
  “反弹!”
  两个小孩儿拌起嘴来。
  而就这样磨到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邢刻才把这篇作文写完。
  他的字很利落,也很大,时常会超出框框,这点经常被李老师批评。
  然而批评了很久之后邢刻依旧没有改。
  他也没有直接将自己真正的梦想写在本子上。
  经历的越多,邢刻似乎就变得越内敛。就像他不会去争辩自己的父母到底是做什么的一样,从很小开始,邢刻就已经学会如何隐藏真心了。
  他写自己想当宇航员。
  内容是看完作文书上的几篇范文之后胡诌的。
  *
  三年级的酷暑持续了比过去更长的时间,全球变暖这个议题在这时候闹得沸沸扬扬。
  不过国庆过后,天一下子就冷了起来。
  伴随着年纪的增长,许拙的体质变得好了许多,不会随便生病,生病之后也不会莫名严重。
  他知道这和他的记忆承载有关系。伴随着他长大,他的大脑在变得更成熟,能接纳的记忆更多,与此同时一些重合的上一世记忆也会被这一世所覆盖。
  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了。
  但有时许拙也会惆怅。
  上一世即便不快乐,也是他走过的人生。倘若那段人生按照当下的趋势,到最后全部于他脑海中消失,那么他重生后的人生会剩下什么,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会怎样去理解自己基于上一世的记忆,而做出的一些奇怪行为?等到那时,他的人生会不会像残缺了一样?
  这个问题在短期内没有答案。
  所以只能穿上秋季校服和孙芳丽准备的秋裤,继续开始国庆后的学习。
  哦对了,长大虽然体质变好了,但有一件事不好。
  那就是许拙不能再像之前一样随意地牵邢刻的手了。这件事是循序渐进的,但是集中爆发,还得从三年级国庆后的一个早读开始说起。
  *
  其实从入学,被陈豪说跟屁虫之后,许拙在同学们面前就有减少那些过于亲密的行为。
  一般在学校里他会靠着邢刻,但不会去牵邢刻的手。
  两个人只有上下课时的羊肠小道上会牵手,就这样维持了三年。
  邢刻和许拙内心都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什么问题,他们本来就是同类,也是彼此最要的朋友。做习惯了这样一个动作,能感觉到安心和依赖,那他们就这样做。
  只是很可惜大部分同学好像都没办法理解这一点。
  平日里同学们都是瞧不见的,也没什么。
  然而国庆之后的某一天早读,因为许拙假期作息没维持住,不小心起晚了,两个小孩儿不得不跑步去六小。
  许拙的身体素质又委实不太好,一直到三年级还胖乎乎的,跑起来很慢,邢刻为了不迟到,于是就拉着他跑。
  跑步,越到后面越乏力,不牵着别说停下,甚至有可能趴下。
  这就导致两个人一路到了班上,还没有松开手来。
  而这天正巧是英语早读,魏岚在班上,李养秋也在。
  许拙和邢刻没有迟到,是踩着铃声到班门口的。走廊上这时的学生很少,也很寂静,老师们一眼就看见了他们。
  自然也看见了邢刻和许拙牵住彼此的手。
  李养秋还没来得及说话,魏岚便直接竖起眉头来,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了句:“哎呀,都小学三年级了,两个男生怎么还手牵着手啊?你两不觉得恶心吗?”
  她的声音比较尖锐,也向来不会压低声音讲话。
  而教室里又正巧是早读即将开始的那个时间缝隙,大家虽然安静着,却谁的心思也没真的在早读身上。
  于是乎,等这话无比清晰地传入了五班后,几乎唰地一下,四十多双眼睛便全落向了教室外边。
  许拙脸颊跑得发白,再一听魏岚这句话,差点没喘过气来。
  魏岚则嫌弃地摇摇头,率先进教室了。
  *
  小学的孩子就已经会议论人了,他们会给同学们起各种各样的外号。
  像“胖胖”、“哑巴”、“黑皮”这样的称呼在班级里十分常见。
  很多时候孩子们不给某一个同学起外号,并非是因为不想起,而是因为没有那个契机点。也就是能引起他们共同认知,并且坐实外号的一件事。
  邢刻和许拙就属于这个范畴。
  邢刻就不用说了,他孤僻得要命,从来不参加集体任务。
  班上很多同学到了三年级,恐怕还不知道邢刻的邢是哪个邢。又因为他性格里有很强势的一面,大家不敢随便给他安外号。
  许拙倒还算有交际能力,但是他小学时期的起点比较差。
  一开始就被李老师盯着说走神然后罚站,之后再和刘北辰打架,还正巧是同邢刻这样的同学交好的。成绩比较差,又没有什么凸显自己的机会。
  孩子们会自主选择朋友,像许拙这样的情况,很难获得同学们的大范围认可,顶多是自己的小圈子不错罢了。
  这就导致大众同学,对许拙和邢刻都有些刻板印象。
  比如“不说话的那个”和“粘着不说话的那个”
  同学们早就这样想了,如今再被魏岚一说,简直就像是往柴里丢了把火。
  当时就哄堂大笑不说,等到下课的时候,还有很多同学一脸幸灾乐祸地跑过来。
  “哎,邢刻和许拙你们都这个年纪了还牵手啊!”
  “多羞啊,连魏老师都说你们‘恶心’!”
  哪怕有些同学不过来当面说,也有像陈豪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嘴巴,代为传达的。
  “你两知道不,现在他们都在说你们呢,说你两干脆一个叫腻腻,一个叫歪歪得了,哈哈哈,让你们平时老黏在一块!”
  许拙脾气好些,最开始还会解释:“我们是起晚了快迟到了,跑上来的时候我跑不动,阿刻拉一下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平时不帮助同学的吗?”
  “阿刻,阿刻!”陈豪立马怪着嗓子学:“这叫得可真腻歪!”
  旁边的同学们也跟着笑,一起学。
  许拙于是有些生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是这么叫的啊!”
  可是小孩儿想笑人的时候哪里会客观去判断事物的是非,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会让他们感觉很爽,陈豪当即继续掐着嗓子道:“阿刻!阿刻!”
  周围的同学也一个劲儿地起哄。
  许拙在座位上捏紧了小拳头。
  邢刻现在是数学课代表,他下课的时候上去给老师送作业了。
  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陈豪他们围着许拙在笑话他,当即抬起脚来,往陈豪的椅子上猛踢了一脚。
  木凳在地板上摩擦出声响,陈豪整个人险些栽到地上去。
  陈豪顿时暴怒地回头:“谁他妈踢我-  -”
  邢刻冷冷地看着他。
  陈豪平日里同邢刻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味道。或者说,陈豪平日里其实是有让着邢刻的。
  因为以他的性格,做他的同桌肯定要成为他的小弟。但是他没有对邢刻这么做,这对陈豪来说就是让步了。
  然而他都这样让步,平日里邢刻也不怎么搭理他,如今还直接当众踹他的凳子。
  陈豪回过头之后,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一瞬间就不想忍了,拍桌而起道:“你他妈踢我干嘛!有病是不是!”
  邢刻冷声说:“没你有病,嘴那么贱。”
  陈豪说:“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吗?整个班不都这么说!”
  邢刻说:“我听见你说就找你,一会再听见谁说继续找谁,有什么问题?”
  陈豪脸颊顿时涨得通红:“那魏老师也说了,你要这么狂有本事去找魏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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