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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宿敌哄成替身魔尊后(穿越重生)——狄与

时间:2022-04-26 10:28:58  作者:狄与
  偏偏那日谢缙奕与云谏打斗的动作却是不小,落了话柄让他借题发挥。
  “既然薛公子信誓坦坦说江氏与魔修勾结,那你们的证据呢?”江尘纤反问。
  “证据?”薛亭柏略一回头,看向身后的黑袍人。
  黑袍人极轻地颔首,薛亭柏便胜券在握:“你的乐雅宫破了那么大个顶,当真觉得别人看不见?况且今日冕安附近的仙域苦受剥皮魔修困扰,我在调查的途中……拿到了这样东西。”
  薛亭柏覆手一翻,是一根短小的指头,他覆手轻拨,指头里边传来了孩童哀戚的啼哭。
  “不要杀我,你不要杀我……”
  “江少主说了,皮只要最好的,要怪你就怪他。”
  随后是刺耳的惨叫,死亡的哀嚎。
  江尘纤面色惨白。
  怎会如此?那魔修卖他时,分明说了是死人堆里剥出来的皮……
  怎么是活人……
  居然是活人!
  他害了人!
  看着江尘纤面色惨白,盛怀昭心觉不妙。
  难怪这个薛亭柏信誓坦坦上门找茬,原来是手里有东西。
  先前他就觉得江尘纤能接触到魔修一事很有蹊跷,而今看来,这更像一个局。
  有人知道江尘纤思念成疾,故意引诱他与剥皮魔修相遇。
  薛亭柏暗藏得意:“不知江少主你可听说过问鬼寻魂术?此术法向来用于寻求已死之人的残魂沉冤昭雪,若有生前遗物也可凭此寻回,若江少主坦然敞亮,确信冕安与那剥皮魔修毫无关联,便让我试试?”
  “你什么意思?”江尘纤沉声道。
  “没什么,就是好奇,我要是真的问鬼寻魂了,会不会在你们这灵气富饶,华美堂皇的冕安仙城里,找出一张人皮来?”
  谣言虽然已被辟谣镇压,但多少成了仙岛的隐疾,若江尘纤拒绝搜寻,更容易招致猜忌,致使人心惶惶。
  “或者说,你们冕安不是有个问罪台?凡是含冤受屈之人只要上去,便能将记忆毫无造假地原般呈现,江少主若觉得在仙岛问鬼寻魂有伤灵气,便让你救出来的那两位修士上台如何?”
  众目睽睽,薛亭柏奸诈狡猾,只是两个选择便将江尘纤架在道德高地进退维谷。
  若他答应,人皮与魔修一事暴露无遗,而若他不答应则会逆了民心,失了民意。
  “江少主,如何啊?”
  江尘纤双拳紧握:“乐雅宫……并非魔修所毁。”
  “不会吧……我那日分明听到说是与魔修打架……”
  “少主脸色好差,难道说真的有问题?”
  看着城民情绪有变,薛亭柏咄咄逼人:“乐雅宫到底怎么毁的,上问罪台便一清二楚,江少主你这一句话是否太过片面?”
  四下目光凛然,显然急需江尘纤给予答案。
  “既然薛公子不信缙奕的话,那本君的话,可做证词?”
  寒意如霜结落在地,生是凝成了一道冰阵,淮御剑君御阵而出,一头银发夺目生辉。
  薛亭柏是万万没想过元星宫的剑君会在这里,即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低头跪地。
  “缙奕前日与一位剑修切磋,动作是大了些,本君今日亲自前来致歉。”淮御剑君落下视线,盛城早就吓得哆嗦不已,双腿一曲跪倒在地。
  他问:“这位公子,你有何冤屈?尽可告诉本君。”
  盛城不过凡夫俗子,见到修士都当神来供奉,而今看到剑君,更是吓得肝胆欲裂,光是呼吸都困难,更何况说话。
  他险些要趴下,却被身后的黑袍人紧紧按住了肩膀:“别动。”
  薛亭柏见他魂不守舍着的模样,咬牙暗骂。
  前几回的闹事虽是引起了其他宗门的注意,但今日淮御剑君一出现,所有疑虑流言皆将被冲散。
  谁敢质疑当今第一剑君的话,谁又敢在他面前撒谎?
  薛亭柏回头,与黑袍人对视一眼,后者衣袍微动。
  随后,人群之外的云谏便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阵炽痛!
  仿若千百只噬心蚁在啃咬心脉,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他本就强撑的意识骤散成雾。
  盛怀昭眼疾手快将他抱在怀里:“云谏?!”
  意识朦胧间,云谏的识海深处传来了一道低哑的男音。
  “谏儿。”
  沉闷,喑哑,带着说不清的熟悉。
  “谏儿,怎么能连师父都忘了呢。”男声低道,带着阴郁的隐怒,“为师不是说过,不可靠近元星宫的人么?你怎么……不听呢?”
  云谏睁开朦胧的眼,颤抖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到了盛城身后的黑袍人身上。
  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疾风卷起,露出了黑袍人藏在衣间的手。
  不是正常人手,而是被侵蚀烧灼后附着鲜红血肉的白骨森然,上面覆盖拼凑着肤色各异的人皮,像是某种兽类的利爪。
  而那只爪子,正向着云谏,勾手轻招了一下。
  仿若某种召唤,一瞬能撼动魂魄。
  体内的蛊虫瞬间发作,云谏屈膝跪落在地,跌入盛怀昭的怀里。
  他嗓音颤抖,像是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气若游丝:“怀昭,我疼。”
 
 
第29章 
  方才还晴空万里的仙岛上忽然凝出了一缕魔气,  随后便是重云叠嶂,山雨欲来。
  空气中凝卷的煞气不断攀升,已经让寻常修士倍感压抑。
  护城侍卫迅速疏散城民,  徒留不请自来的三人在原地。
  “魔修?”薛亭柏双眼冒光,  得逞的兴奋驱散对剑君的敬怕,  “剑君,  恐怕前日的切磋,  不仅是动作大了些罢。”
  淮御剑君亦没想到是自己布下的结界内出了异常,他回头向谢缙奕递了个眼神,后者瞬间了然,回首迅速进入阵中。
  薛亭柏刚想跟上一睹真相,  骤然而起的结界却如钟罩,  将跟前的诡变之地笼盖其中,不泄丝毫。
  剑君的神识剑落在薛亭柏跟前,  一步不许眼前人靠近。
  他的嗓音漠然孤冷:“兴许是先前救江小姐时镇压的魔兽躁动罢了,本君处理便是。无关人等,请回。”
  只一句话,让薛亭柏脚下生寒。
  剑君转步沉于结界之中,  只剩下江尘纤独守在前。
  “薛亭柏,”江尘纤执剑而来,  面色凛然,  “滚出去。”
  薛亭柏看着他气势汹汹,牙根紧咬。
  魔域魔兽的事情薛亭柏一概不知,他只是听黑袍人说江尘纤心有魔障,将要走火入魔,  从那个鬼地方走一遭定是神魂尽毁,  这才纡尊降贵跟这姓盛的废物来冕安“讨说法”。
  可眼下看来,  江尘纤哪有半分入魔的迹象?
  薛亭柏再不知好歹也不敢与剑君对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结界成型,冕安的侍卫迅速赶来把守。
  恼然回头,却发现先前浑身颤抖如筛糠的盛城已然跌倒在地,似早已丧命。
  那黑袍人果然是用了秘法控制着废物。
  这等惨样让薛亭柏都心底一悸,他下意识回首寻罪魁祸首,却发现黑袍人早已了无踪影。
  被利用的愤怒涌上心头,薛亭柏愤恨地踢了一脚盛城的尸骸。但无论他们目的如何,冕安仙岛都已经大乱,他眼下该做的就是置身事外,来日再与四洲八宗一同问责。
  “你也就现在敢逞凶了,”薛亭柏放下狠话,“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你这破岛圈养魔兽魔修,七大宗门定会围剿你们这群伪君子,到时候元星宫都保不住你们!”
  江尘纤双目猩红:“滚——”
  将人赶出冕安之后,江尘纤目色担忧地看向结界内。
  他修为太低,剑君让他留在此处,必是不想让他进去拖后腿。
  垂在身侧的双手愤懑握起,他无不唾弃此刻自己的软弱……人心惶惶,灾厄不断,这便是他执掌的冕安。
  “江少主!”明舜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飞砂走石将他绊倒在地,灰头土脸浑身狼狈。
  江尘纤迅速将人扶起,迎上小和尚焦急担忧的目光:“魔修的气息又现,这是怎么回事,怀昭呢?云谏呢?”
  江尘纤目色愧然:“在阵内,不清楚。”
  明舜嗓音轻颤,回头看着阴霾遍布的夜穹,心底寂然。
  谢缙奕与淮御剑君赶到阵内时,云谏与盛怀昭毫无踪影。
  “魔气残存,有人来掳走他们。”谢缙奕紧握紫曜剑,下意识想布开神识去搜寻踪迹。
  淮御剑君右手轻抬:“我布了结界,若未解禁,可入不可出。”
  “那是为何?”谢缙奕回到先前云谏与盛怀昭站的地方,空无一物,“这魔修居然如此强大,能在师父您的阵法中藏人?”
  淮御剑君腰间的照月剑出鞘,剑意破风击碎眼前所有虚假的幻象。
  被魔气扫荡的结界内一片狼藉。
  身着黑袍的男人跪坐在阵芯,跟前放着一个血红的器皿,而他以断手为杵,在掌骨中研磨出肉碎,浇在了器皿上。
  器皿注入血气后隐隐鼓动,吸食了足够的血肉后更严密地合成一团。
  剑君面无表情,照月剑当空而落将黑袍人破开两半,而侧身倒下的躯体里迅速爬出了各种毒虫,很快只剩一个空壳。
  饶是谢缙奕见过不少魔兽,也因眼前的景象所恶心。
  “竟然是这种傀偶。”谢缙奕面露恶然,“他本体不在此处!”
  傀偶术是器修所研究出来的一种差遣所用的工具,向来是用死物制成,却从未见过用毒虫炼制,
  如木头瓷器之类的死物炼制简单,而且便于控制,但若是活物,不仅需要凝出外形,则还需要分魂去操控活物的一行一动,否则傀偶将不受控制。
  这黑袍人却将分魂傀偶这样弃用,其修为定然不低。
  剑君上前,用剑尖刺入这团如心脏般跳动的邪恶器皿,但上古神剑竟然也无法刺出分毫裂缝。
  “他们在这里面。”谢缙奕看着分毫不动的神剑,牵出一个令他心魂颤抖的器物:“这是禁皿吗?”
  剑君颔首。
  禁皿是传言中的邪术之一,是魔修提升自身修为的大补之法。
  练蛊者选择上万种毒虫提炼出噬心蛊,将蛊寄存在活体炉鼎中,再以灵药仙丹供养培育,至炉鼎达到最高修为后放入禁皿逼其渡劫破镜。
  渡劫失败,则先前的所有前功尽弃,但若渡劫成功,也会迅速被这血红的器皿囚禁炼化,随着年月凝成神丹。
  吞服之后,一夜之间便能从凡人跃及一界之主。
  但神丹亦非所有人可服用,它的每一步都需要炼丹之人的血液滋养,到最后若是他人所服用,将会爆体而亡,是以那个黑袍魔修敢将此皿放置在此地,除他以外没人能吞服这颗丹药。
  “但徒儿听说禁皿虽然了不得,但无论是毒虫、还是炉鼎的选择都相当严苛……”
  想一夜得道哪有那么简单,蛊虫难找,活人炉鼎更难找,甚至连最后的禁皿都需要上古魔兽的颅骨所制,且期间极容易遭蛊虫反噬,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淮御剑君叹道:“如此,足以证明云谏万年难遇。”
  “师父,可有解救的方法?”
  谢缙奕问得真切,几乎是将近央求。
  若是以前,淮御剑君当很乐意看到自己的弟子为他人上心着急。
  “禁皿乃上古邪术,无人使用过,亦无人破解。”淮御负剑而立,“为师尽力一试。”
  谢缙奕神色紧绷。
  连剑仙也只能尽力,云谏与盛怀昭……怕是凶多吉少。
  禁皿内
  云谏紧靠在盛怀昭怀里,蛊毒的剧烈疼痛让他浑身痉挛,清澈的眼泪似失控般接连而落,将盛怀昭的衣襟染湿大片。
  理智在刹那间被人抽空,云谏的一身翎羽像是被利刃折断,只剩白日里最纯粹的软弱。
  “疼……好疼……”
  似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低呜,泣音破碎脆弱,仿若天地间独剩他一人承受痛苦,连细弱的哭声都像渗着血迹。
  盛怀昭紧紧地抱着他,只觉得胸口被浸湿的地方也有什么跟着在隐隐作痛,他轻柔地抚摸云谏的发顶:“没关系忍一忍,我在这儿,我陪着你。”
  识海的系统慌张不已:这这这,怎么冰山蛊毒发作是乱杀人,疯狂打架,而小哭包蛊毒发作只剩眼泪了。
  盛怀昭只嫌系统聒噪,紧抱着怀里的人,慢慢替他揩去眼泪。
  从前也没觉得云谏哭起来多让人心疼,眼下怎么连呼吸都随云谏的哭泣愈发艰难?
  盛怀昭看着眼前云雾迷蒙的结界惴惴不安。
  云谏的异动绝对不小,剑君或者谢缙奕应当是能发现的,可到现在还没有支援的动静……怕是出了险恶的意外。
  “娘……”怀里的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先前在发抖的手紧紧攥着盛怀昭的手腕,力道之大,竟连指印都深陷三分,“别走……别抛弃我……”
  盛怀昭低抽了一口气,压下嗓音:“我是盛怀昭,云谏你冷静些。”
  然他的安慰却不起作用,被痛苦囚困的人似沉静在某段痛苦至极的回忆里,行不受控。
  “谏儿知错了……谏儿知错了……”
  心里有伤。
  盛怀昭先前的急躁难安渐渐沉定下来。
  从一开始他就看出来了,云谏的小哭包人格对他有种病态的依赖,言听计从,忠贞不渝,分明知道他有所隐瞒也照单全收。
  盛怀昭先前觉得是麻烦,他毕竟是要完成任务离开这本书的人,可如今回想起这个念头,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残忍。
  要真那么坚定,当初就不应该留出机会被这株菟丝花缠上,导致现在愈发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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