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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赠芳心(穿越重生)——秾裕

时间:2022-04-26 10:53:06  作者:秾裕
  祁终眨了眨眼,掩饰道:“啊,我,我随口一说,别瞎猜。”
  “哦。”沈冀书点点头,看向祁终时,却在他脸上捕捉到一丝愧意。
  “祁兄,你到底是咋了?”
  祁终摇摇头,有心无力。
  “哎。”沈冀书也不多做劝慰,为了缓解尴尬,他只好把目光望向桌上摆着的一盘点心上,正想拿一块来吃,手还没伸过去,耳边就响起一声喝令。
  “不许吃!”
  望了眼祁终愠怒的脸色,沈冀书小心翼翼伸回爪子,尬笑道:“嘿嘿……祁兄,我饿了……”
  “不行!”
  对方依然态度坚决。
  沈冀书有些恼了,赌气出门:“不就一块糕点嘛?不给吃就不给吃,小气。”
  骂骂咧咧的声音远去,祁终还颇为失神地盯着那盘点心发呆,不知不觉又陷入傍晚的回忆中去……
  日暮时分,他用完晚饭后,就回小院来看书打发时间。
  本以为今晚和往常一样,无聊又漫长,哪知天黑了没多久,敞开的门外突然出现一道久违的身影,在祁终出神之际,安静站在门前。
  “祁兄弟……”
  沐耘刚从九垓山得空回来,惦念着他的伤势,特意绕路过来慰问他,却不想刚好撞见祁终失神的状态,在屋外小心翼翼唤了一声。
  耳边骤然响起熟悉的声音,祁终猛地回头,惊讶到哑口无言,只是双眸燃起明亮的喜悦之光。
  “你,你怎么来啦?”他迅疾起身,多余一问。
  沐耘温和轻笑:“祁兄弟,伤好些了吗?”
  “……好,好多了。”惊知对方是特意来看望自己的,祁终心头一暖,忙迎人进屋坐会儿。
  沐耘落座时,正好看见桌上的木匣,略是欣慰道:“这凉草药膏,对淤伤最为管用。祁兄弟若是用完了,便知会一声,我再让人替你送些来。”
  听闻这话,祁终脸上的笑容为之一僵,语气干涩:“这药膏,是你让沐大公子送来的?”
  沐耘点点头,淡淡嗯了一声。
  “呵。“祁终低呵一声,心觉讽刺。
  “所以你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沐耘只让沐皙来送草药,但并不知情他曾道德绑架地索问过祁终线索一事,此刻听到祁终的反问,还误以为其口中的想法是关心一意,犹豫了两下,他淡淡点了下头。
  祁终眨了眨眼,迅速侧了脸,轻轻咬牙,略是气恼:原来都是按你的意思办的事。
  沐耘毫不知情,但也不知两人原本聊地好好的,怎么突然冷场了,他心生疑惑,以为是贸然赶来,打扰了别人休息。
  沉了沉心思,他复又起身,告辞道:“祁兄弟,我还有其他事务在身,就不多做打扰了。”
  听他说要走,祁终又连忙反悔,转回头:“等等。”
  沐耘稍作停留,聆听他的余话。
  “你就没有别的话想问我吗?”
  凝神回忆了片刻,沐耘误以为祁终是在追问教他御剑一事,心想他尚有伤在身,不宜逞强心急,日后还有时间可完成这个承诺,权衡一番,沐耘故作糊涂地回复:“没有。”
  “真的没有?”祁终冷然一笑,暗叹虚伪。
  那日与沐皙交涉一番,从那人离去时的神情来看,分明是不满意他所说的话,沐耘今日找来,肯定还是为了线索一事,此刻却假惺惺地说没有,真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
  一句反问,让沐耘又有些犹豫了下:难道不是为了练剑一事?
  想起案情的紧迫,他以为是祁终有了主动意识,愿意和他交谈一番,便目露欣喜,试探询问了一句。
  “其实……也有。”
  “玲珑心一案,我一直想……”
  “哦。我知道了。”祁终打断他的话,散漫坐回桌边,心口一阵空落。
  “那你想问什么,就趁今晚,一并问了吧。”
  沐耘感激点头,面带笑意回身:“多谢祁兄弟配合。”
  祁终敷衍地抠了抠手指,漫不经心的神态,大有一副会答非所问的态度。
  沐耘不曾多想,只是心怿案情将有所突破了,便开始逐一询问。
  “祁兄弟,遇难当日,你可曾发现其他可疑之人?”
  这话与沐皙问地大同小异,祁终顿觉心烦:就这么不信任我?
  他戏谑道:“你猜?”
  沐耘神色微僵,轻笑了声:“祁兄弟,可否暂且不说玩笑之语?”
  祁终低头,轻哼一声:“没有。”
  沐耘隐觉他心情不快,再次斟酌了下词句,加快询问:“那事发之前,你有没有察觉什么怪异之处?”
  “嘶,好像没有,好像又有……”祁终模棱两可地回答,转头望着沐耘认真倾听的神态,倏地一笑,故作惊讶道:“啊!我想起来了。”
  “当时我们路过那片林子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怪叫。等我们循着声音去找时,发现居然是……”
  “是什么?”沐耘追问。
  祁终坏笑:“是两只猫发情了,还是两只公猫!你说这奇不奇怪?”
  “奇,奇怪。”沐耘沉了沉目光,略显失望。
  祁终见他垂头,大有出了口恶气的畅快,又胡言乱语道:“诶,其实也不能说奇怪,万一它们是真爱呢?”
  沐耘好脾气,缓了缓情绪,等他尽兴说笑完,又温声补问:“还,还有其他的吗?”
  祁终颇是惊讶:这小子居然不知难而退?难道没看出来我耍他?
  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酸感,祁终违背心意,依旧冷着个脸色往身后一靠,没好气道:“嘶,我今天晚上只喝了一碗粥,没吃饱呢,没力气想了。”
  他大爷似的把头往后一仰,闭目暇意,显然在下逐客令了。
  沐耘蹙了蹙眉,有些失望,淡淡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祁兄弟你就好好休息吧,先失陪了。”
  “嗯。”祁终闭着眼答应,舌抵着牙齿来回磨着。听见对方出门的脚步声,袖中的手指动容地蜷缩了两下。
  沐耘出门后,还耐心替他关好了门窗,临走时对院门的仆人交代了几句话,才匆匆离去。
  人走了好一会儿,祁终烦躁扒拉两下头发,站起身,冲屋外吼道:“连自己错哪儿都不知道吗?我就不好好说,哼……”
  对空气抱怨完,他又把门重重关上,刚脱了鞋子,准备往床上一躺,屋外突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祁终兴奋地咧嘴笑:莫非这呆子开窍了,又跑回来认错了?
  “谁啊?”思及此,他先大声喊了一句。
  人慢慢往窗边站,想着门外那人只要回一句是我,他就赌气说:睡了。然后又从窗户那里钻出去吓他。
  反正能给那人点惩罚,这事就算过去了。
  谁知,门外那人小心翼翼地回道:“祁公子。三公子刚刚命我去后厨给你拿了点宵夜,说让你掂掂肚子。”
  闻言,祁终震惊瞪眸:什么?这,这小子还真老实,我就随口一说的话,还那么上心?
  惊讶之余,一股懊恼也随之而来,祁终走过去开门。
  “吱呀——”
  门开之后,仆人捧着个笑脸,正要往门里冲,被他冷着个脸拦下,急不可耐地问道:“那他还有没有说些别的?”
  “哦,三公子还交代了,若是你有任何不满,都可以找他和大公子沟通。”
  “没,没啦?”
  “哦,他还说,若是沐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担待,来日定会登门道歉……”
  祁终心口一酸,又气又悔:道歉?道什么歉啊?这人还真是傻的,我整你都不知道啊,难怪常被人骗,不长脑子……
  他抿了抿唇,先前的嚣张淡去不少:“知道了。你替我转告他一句,下不为例。”
  “啊?”
  “啊什么啊。废话多。”
  “嘭——”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小厮愣在原地,还没木讷够,祁终又推开门,把他手里端着的点心给抢了过去,这下门再也没开过了。
  ……
  长夜更深,夜风瑟瑟吹彻庭院花树,纷纷铺落满地。
  祁终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不再看那盘甜腻的点心,起身去熄灯就寝。
  “日久见人心是真的……”
  耳畔又响起沈冀书的无心提醒,祁终晃了晃神,蓦然又回想起沐耘临走时失望的神情,顿时让他困意全无,内心的愧怍之情逐渐翻涌。
  “我今天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他也是公事公办,我这样为难他,好像是挺可恶的,哎。要不明天去找他问清楚?”
  小声嘀咕半晌,祁终做了一个令自己宽心的决定,才安然地闭了闭眼,准备安睡一晚,明早再去解决烦恼。
 
 
第28章 交手
  =====================
  在荆新这几日,方妍绡没少去些地方,小到每一个村落也是仔细盘问,却是徒劳无功,手里既没有凤寐的讯息,也没有弟弟的下落。
  惘然地叹了口气,她望见前方有个简易的茶铺,有三两个赶路人正在歇息喝茶。她也觉得有些口渴,便径直走到凉棚下,买了碗凉茶喝。
  “嘿,你们知道吗?柴桑陆府这几日收购了大量的海棠和木槿花苗呢。”
  正饮茶时,旁边的花贩突然提起了个话题,落入她耳。
  “哦,知道,还是我们那儿的花农贩子送的呢。”
  一人接话,表示很了解。
  “那运气可不赖呀,咋没轮着我们去送啊。不过说回来,这才开春,要那么多花苗干什么?”
  “害。人家陆氏可是书香之家,小香小花的才衬呢。”
  “倒也是……”
  “说你们没见过世面吧。”
  ……
  方妍绡粗略听完,面纱下的脸色黯然神伤:儿时,海棠和木槿是她家中常种的花树,每年春来,都是满园的花枝落眼……
  听闻有人喜爱这些花木,方妍绡心中悠悠冒出一点希望:这个人会不会是她失散多年的弟弟?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呢?
  这样想着,她果断起身,走过去询问那几个聊天的花贩子。
  “几位小哥,我方才听你们讲有人很喜欢木槿花和海棠花,可否告诉我,是何方人士啊?”
  饮茶的众人闻声回头,好心说给她知道:“哦,是那柴桑最大的仙府陆氏,购了许多这种花。”
  “哦?是陆府的谁?”方妍绡的语气中有淡淡的期许。
  “好像是陆家小姐吧,她年年都要购花的,用来制香膏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
  方妍绡双目一片惘然,喃喃低语。果然,又是失望一场。
  “你没事吧?姑娘。他家不止买这些花的。茉莉,丁香也是每年都要备的。”那个人见她似乎脸色有异,又补充了几句。
  方妍绡摇摇头,转身将茶钱放好,又失落地离开了茶棚。
  漫步林中,方妍绡失神走着,没有注意周遭动静变化。
  “沙沙——沙沙——”
  脚步落在树叶上的声音由远及近。
  “姑娘,这是你掉落的东西吗?”
  身后传来一声问候,方妍绡回过神来,警觉转身。
  只见林间光影斑驳,一位长发秀逸,面容清俊的男子站在不远处,笑望着她。肩上斜挎着一个木箱,看起来像个外出就诊的医者,只是又见他华衣锦服修身,脂玉令牌系腰,让方妍绡心里生疑,不免谨慎他的真实身份。
  “什么东西?”她冷冷问道。
  凤寐伸出右手,示意了一下:“你看。”
  方妍绡蹙了蹙眉,目光凝在他手上。
  凤寐一把摊开,什么都没有。
  “……”方妍绡顿时气怒,瞪着来人,“骗子你找死?”
  凤寐轻松笑道:“姑娘,好好的动什么火气呢?我并没有骗人哦,你刚刚掉在地上的是你的心烦意乱,如果不捡起来,可是会传染人的……”
  “胡言乱语!”方妍绡动怒打断对方的话,袖中一股杀气凌动。
  凤寐嘴角噙着挑衅的笑意,垂眸扫了一眼她的袖口。
  “欸。生气了?要杀人了?”
  方妍绡冷哼一声:“报上姓名,准你死得痛快些!”
  “哦?那死得不痛快又是怎么个死法呢?”凤寐反唇相讥。
  “你直接试试好了。”
  说罢,衣袖间的红缎腾然飞出,似利剑一般,打得笔直,迅速袭向对面之人。
  凤寐淡定地眨了眨眼,飞扬出手中三根银针,当即截断那夺命红绸。
  方妍绡一看对方出针的手法,顿时有了印象:“是你。”
  这个人就是那天阻止她杀老鸨的家伙。
  “嗯?姑娘认识我吗?”凤寐玩笑着说,“还是姑娘打不赢了,想套近乎?”
  “凭你这种人,也配让我认识?”方妍绡心生厌恶,怒气更甚。
  凤寐没有生气,继续和她周旋:“可我倒是很好奇姑娘面纱下到底是怎样绝色容颜,才能配得上一颗杀人如麻的蛇蝎之心呢?”
  “……你什么意思?”
  “上疆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杀手,玲珑心……难道是个丑八怪,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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