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召唤玩家,重建大魏(穿越重生)——西枫

时间:2022-04-27 10:19:35  作者:西枫
  因有卧龙阁这一利器,对于民心的收拢他可以说是早有成算,却也没想到一切竟进展得如此顺利,连南地几州刺史也都如此迅速地表明了效忠立场。
  其中尤以江州刺史王词最为积极,不仅是最快表态的一个,还特意托人送信,言要拥戴他称帝。
  虽然谁都知晓他蹦跶得如此积极,不过是因为江州一地早就被当今的楚国所占,王词这个江州刺史每日躲在他人地盘避祸,早已成了个有名无实的光杆司令。
  站在他的立场,肯定是希望有人能帮他拿回治地的,这时候好不容易出现一个靠谱的大腿,自然想要牢牢抱住。
  对于王词的马屁,姜舒看过也就放到一旁了,未将其放在心上。
  且不说此人不文不武、庸懦无能,他绝不可能任用这样浑噩度日的废物为官。
  国土本为一体,胡族占据的地盘就如同一柄尖刀横入中原腹地,任谁也无法忽视,即便没有江州刺史,他早晚也会派兵收回失地。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邢桑是天生的军事人才,这一点没有人比姜舒更清楚。
  其所建立的楚国乃是不折不扣的军国主义,国可以不富,内政可以不修,然军队必须精锐强悍,所造的兵器也必须锋利强韧,这样的势力不同于任何一个外族政权,绝不容轻视。
  目前步惊云所带领的郇州大军才刚完成对淮州局势的控制,驻扎于幽门一带招兵买马、操练军队,沟通南北的漕运通道也才刚开始疏通建设,要等开通水路粮道至少还要一年。
  因此,在尚未做好充分的战事准备前,姜舒不打算和楚国起兵火。
  但不论如何,姜舒心中深知,他和邢桑之间,迟早会有一场大战。
  ·
  渚陵郡,乌烈城。
  初秋的午后依旧酷热难耐,烈日炽灼,火辣辣地晒在军营高墙之上。
  校场中,千名战败俘虏被命令排列成阵,成为军队实战演习的“敌方”。
  他们大部分是已故氐王的部下,在之前反抗邢桑的斗争中失败成为俘虏,每隔一段时日,便要被放到校场上进行这样的军事演习。
  演习过程中,他们是手无寸铁的活人靶标,若想活命,只能同对面的士兵狠命战斗,殊死搏杀。
  尽管如此,每次演习结束后,能活下来的俘虏依旧十不存一。
  不知何时起,这座高墙围绕的封闭校场已然成为了俘虏们栗栗危惧的噩梦。
  演习自未初刻开始,申正一刻结束。
  短短一个半时辰,校场上已是血迹斑斑、尸骸遍地。
  侥幸存活下来的俘虏抹着汗水血液痛哭流涕,然而正当他们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幸中时,一支羽箭忽从高空射来,毫无预兆地穿钉在一个俘虏的头颅之上。
  眼看着中箭俘虏倒下,霎时间,所有存活的俘虏都惊恐地逃命躲藏起来,校场中哀嚎声一片。
  高墙之上,孟秀抹了把额头流下的热汗,微躬着身子注视着前方手举弓箭的男子。
  当邢桑又射出一箭,击中一个俘虏的胸膛之时,孟秀连忙扯开笑容恭维道:“好箭法,矢不虚发,百步穿杨,大王真乃神射也。”
  听着他的吹捧,邢桑无动于衷地再度搭箭瞄准,浑身笼罩着一层危险的阴翳。
  孟秀见状只好讪讪地闭了口。
  他知晓,今日邢桑如此怏怏不悦,多半是和北地传来的姜凤呈自立称王的消息有关。
  事实上,听闻此讯,孟秀心中亦感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或说,早在邢桑无端下诏封姜凤呈为丞相之时,他便已忿忿不平。
  想他孟秀一秉虔诚地辅佐主公登位,费尽心力才换来如今官至三品的荣耀,相较之下,姜殊又做了什么?
  纵使他有些政绩能力,又凭何能越过他成为丞相?
  因嫉妒不忿,他甚至想过阻拦使者传诏,但终究恐惧于邢桑的杀戮心性,未有动手。
  好在姜凤呈没有接下册书,他窝憋讥讽之余,也不由松了口气,谁知随之传来的就是对方称王的消息。
  邢桑连杀七人后终于停手,直至此刻,这场军事演习才彻底结束。
  望着底下军容严整的军队,孟秀又拍马屁道:“不愧为我楚国精锐,有如此雄师骁骑,大王定可踏平北地,一统天下。”
  邢桑倏然回身瞥向他,浅色的瞳孔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尤为阴鸷无情,令孟秀心生胆颤。
  他不知自己何处说错了话,只能俯首腼着脸做出讨好之色。
  就在此时,一名宫人匆匆前来禀报:“夫人趁守卫不备,闯入殿下寝殿,施手掐住殿下脖颈,幸发现及时,未出大祸。”
  孟秀闻言,又想劝邢桑尽快除去隐患,然脑中回荡着对方方才的眼神,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邢桑冷笑着扯了扯一边的嘴角,将弓箭递给一旁部下,转身道:“乞氏刁顽恶,残害亲子,包藏祸心,赐之卮鸩。”
 
 
第二百二十章 
  傍晚,巽阳城郊外。
  秋风轻拂过辽阔的田野,太阳开始西斜,将收割后的田地锁在霞光之中。
  姚二站在田埂上,叉着腰休息了片刻,随后俯身挑起最后两筐玉米,朝着田野旁的道路走去。
  这两大篮筐的玉米着实分量不轻,姚二喘着气快步走着,只感觉这肩上的扁担几乎快嵌进肉里去了。
  好在道上的牛车停得不远,不一会儿便可抵达。
  到车旁时,他的邻居李大牛已将农具都收拾妥当,待姚二过来,便帮着他将两筐玉米倒进木板围起的车里。
  “这是最后一车了,这地里的活总算是干完了!”望着满车堆得高高的玉米,姚二不禁露出一丝轻松淳朴的笑意,一边拿下草帽扇风,一边朝旁边皮肤黝黑的青年说道:“这几日多谢你了,若非你借我这车,我可有得忙。”
  李大牛连忙摆手:“道什么谢,先前我地里忙的时候,姚兄不也帮过我嘛。”
  “那怎能混为一谈!这样,过几日我得空了,请你去大市的酒馆喝壶好的。”
  李大牛最喜喝酒,奈何酒水价高,一年到头喝不上几回,闻言就红着脸笑嘻嘻地应道:“那我可不客气了。”
  “同我客气什么,走吧,回去喽!”
  两人家都住在城西的春亭里,干完活便赶着牛车返回,途中遇见一老一少赶着驴车回城,见是熟人,四人就自然而然地聚到了一块儿同行。
  一路上,农民们聊得最多的还是收成与庄稼。
  “今日将这玉米收了,明日还要剥皮晾晒,这活儿还有得忙啊。”
  “忙才好呢,越忙收成越多。”
  “这倒是,我只盼着莫下雨就好……”
  “今年收成好,官府又给咱减了田赋,年底这日子可好过了!”
  “是啊,换成几年前忍饥挨饿的时候,如何能想到有一天竟能过上这般吃穿不愁的日子……”
  姚二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亦有感慨。
  想当初,他的老家西竹郡被匈奴攻占,他随着逃难的队伍一路南下流亡,本想逃去雍州讨生活,结果途中路过巽阳,在城门外听了一堂教种地的课,见听课之民都如此安稳,他便抱着一丝希望留在了这里。
  彼时只期盼着能在战乱中苟活下来,谁知后来匈奴没能攻打到燕峤,便被姜刺史和步将军赶出了郇州。
  而他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过,种的粮食交上税后不仅能养活自己,逢年过节还能花钱吃顿酒肉,这样的生活是他过去怎么也想不到的。
  哪怕匈奴未入侵前,他在老家也时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吃不上饭,哪能同现在这般,顿顿可填饱肚子。
  “这得多亏使君啊!”姚二禁不住感叹。
  “什么使君啊,那是魏王!”同行的年轻汉子扭头昂着脖子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水壶猛灌了几口水,喝完就把水壶挂在了驴背上。
  驴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
  “是,魏王,我一时忘了改口。”姚二咧开了笑容,“诶,这一晃眼,我们都成魏王治下了!”
  “你们不知,当年魏王尚在郡府做官时,时常到郊外田庄视察,我还有幸见过他一面,郎君那模样,那叫一个俊俏!”年轻汉子口气直爽道,“如今他成了魏王,我可太快活了,他在任上才几年,我等便已衣丰食足,今后这日子定然越发好过,我们一家都盼着他能康健长寿!”
  “放宽心吧,魏王年轻着呢,定比你长寿!”
  “哈哈哈这是必然……”
  年轻汉子的笑声感染力很强,姚二忍不住跟着笑。
  正沿着平坦的道路走着,李大牛忽而提起另一个话题:“待回城里,你们可要去大市那什么奥斯卡剧院瞧瞧?”
  提起此事,几人便想起了前几日听闻的消息。
  两个月前,密阳一家名为“奥斯卡剧院”的奇怪铺子开张,里边做的是一个叫做话剧演出的生意。
  话剧头三日免费入场观看,据闻现场极为热闹,看过话剧之人提及此物都是满口赞叹,报纸采访上也都吹得天花乱坠,说从未见过如此有意思的东西。
  他们这等普通百姓自然不知“剧院”、“话剧”是何物,但人都爱凑热闹,听报纸将这话剧说得这般妙趣横生,心里都免不了有些好奇。
  一般情况下,密阳有什么新鲜事物传到巽阳总要几月乃至半载,不过这次的话剧倒是传来得很快,才不过两月,巽阳的大市便也开了家奥斯卡剧院。
  开张搞活动,同样是头三天免费入场观看表演,今日就是限免的最后一日。
  姚二对免费的东西实在很难拒绝,扬起眉来问道:“这时候去还能赶得上?”
  李大牛道:“最末一场酉初二刻开,去得早约莫能赶得及下半场。”
  年轻汉子也提起了兴趣,问:“那话剧好看么?”
  李大牛:“去过的都说好看,人好看,景好看,还有奏乐,可热闹。”
  姚二加快了步伐:“那咱走快些,赶去瞧一眼。”
  “好嘞。”
  ·
  “郝巴,快,准备好,下一场是你的重场戏!”
  “好!”郝巴坚定地应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眉宇间满是酝酿的沉重情绪。
  不一会儿,布景转换完毕,悲哀的音乐逐渐响起,郝巴踩着乐声上台。
  接着,由郝巴扮演的匈奴丈夫和玩家马丽亚扮演的汉人妻子就在舞台上上演了一场凄入肝脾的离别戏码。
  这一幕,音乐由低垂到高昂,反复执拗地重复高潮部分,以表达情感的递进和极致的抒情。
  这一场戏结束时,郝巴下台前望见满座观众垂泪抽泣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兼任编剧和导演的张小龙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扬道:“刚才演得很好,快去换装,准备下一幕吧!”
  “嗯。”郝巴用力地点头。
  在他走后,张小龙忙碌转悠着督促其他的演员和幕后人员进行准备工作。
  尽管这名为《牧羊女与放牛郎》的话剧已经上演了上百次,但每一次开演,他依旧会感到无比紧张。
  毕竟是由他亲手包办的第一出话剧,张小龙不容许舞台上出任何差错。
  没过多久,换了布景的戏再次展开,舞台被一分为二,左边是匈奴丈夫在战场上拼搏厮杀的场景,右边是汉人妻子带着孩子耕种织布的场景。
  张小龙望着舞台,不知多少次站在观众角度欣赏自己所编的故事。
  当上演到郝巴扮演的匈奴士兵受伤断了一臂、女子亦在缝衣时被针扎破手指这一幕时,他仍忍不住唏嘘,战争是何其残酷。
  他所编的这出话剧,故事情节其实很是简单,甚至有些俗套。
  故事背景设定在匈奴与汉人混居的边境地带,匈奴放牛郎和汉人牧羊女因一次偶然的相遇萌生爱情,经历过一些快乐搞笑的事情后,两人结为了夫妻,互相扶持,共同生活。
  前半场戏剧的氛围轻松愉快,音乐也都很悠然欢快,令看客止不住微笑。
  后半场则情绪陡转,匈奴入侵汉族地盘,放牛郎丈夫被强征入伍,被迫离开牧羊女。
  在两方国仇如此强烈的情况下,相爱的两人不得不分离。
  昔日无忧无虑的放牛郎成了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匈奴士兵,而那个天真快乐的牧羊女也一夕成熟,独自撑起了一家老少的开支。
  战争持续了数年,困苦的生活在两个年轻男女脸上留下沧桑的痕迹。
  他们从一开始的日夜思念对方,到后来因民族矛盾的日渐加重,变得刻意避免提起对方,但夜深人静时,相隔遥远的男女依然会对月哼起牵念的乐曲。
  最终的结局,张小龙原本定的是多年后战争结束,女方病逝,两人的儿子凭借信物找到父亲,父子俩抱在一起痛哭。
  这样可以赚观众最后一波眼泪。
  结果在正式开演之前,姜殊突然统一北方称王了,他索性结合时事,临时将结局改成了魏王打败匈奴,结束了战争,断了一臂的放牛郎回来找到牧羊女,两人又重新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这样的结局虽然有些老套,但不得不说,代入了“魏王”这一真实人物后,观众对这个故事更为真情实感了。
  再加上逼真的道具布景、演员夸张但真实的表演、恰到好处的配乐等等,种种组合的效果,使得话剧这种新形式的表演带给民众极大的心理冲击感。
  有人甚至怀疑边境真的就生活着这么一对胡汉结合的夫妻,还到处向人打听,边郡有没有一个叫“宇克”的断臂匈奴和一个叫“绿英”的貌美牧羊女。
  短短两月,“牧羊女与放牛郎”这一对角色CP已然成了这个时代“梁山伯与祝英台”般的存在。
  这场表演进行得很顺利,结束时依旧得到了观众们热烈的欢呼与掌声。
  谢幕之后,一众演员和工作人员聚在后台喝酒,庆祝三天高强度的免费演出终于圆满结束。
  在场之人中以玩家居多,故聊起话来,也是天南地北的不着边际。
  很多话题,原住民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并不影响大家释放欢乐的情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