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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GL百合)——勤劳码字姬

时间:2022-04-30 11:16:31  作者:勤劳码字姬
余舒失笑:“可能是老鼠吧,还有哭声?你恐怖片看多了?”
“不是,真有......”
“那我明天找几个维修师傅去看看。”余舒目视前方开着车,“放心,以后就不会再有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刚好我明天休息!”
“不用。”余舒却强硬拒绝,“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家收拾收拾房间,一直都是我做家务。”
江谣撇撇嘴,只好妥协。
 
本来很忙碌的周末,在江谣接了通电话后被打断。
“余医生吗?休息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精神病院里又新来了几个病人,我们忙不过来,你帮忙照料一下吧。”
对方打的是家里座机,江谣有些尴尬,刚想说她不在家,电话就干脆利落地挂了。
余舒一时半会回不来,江谣想,要不她代替她去吧。可是上次那些精神病人给了她心理阴影,她正在矛盾挣扎中,余舒的电话又打来:“谣谣,在干吗呢?”
“在想你啊。”江谣从善如流。
对她的甜言蜜语很满意,余舒笑道:“我也想你,我早点回去。”
余舒顿了顿,突然低声说了一句:“谣谣,我爱你。”
江谣楞了一下,只觉余舒很反常,但具体哪里反常,她又说不上来。
余舒一字一顿,像在宣誓什么盟约:“你记住,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会永远爱你。”
江谣正想问,余舒就挂了电话。江谣满心莫名其妙。
事实上,余舒爱的确实比她要多,她能感受到她铺天盖地的,甚至让人窒息的爱。江谣一直是接受方和被动方,似乎她不需要付出什么,只要乖巧听话,余舒就会不计回报地爱她。
可是江谣不喜欢这样。她认为爱是平等的,那么现下,她克服心理恐惧,帮她分担工作也未尝不可吧。
江谣驱车来到精神病院门口。此时正是开饭时间,里面的护工都忙得席不暇接,因着天气阴沉,院子里出来走动的病人也寥寥无几。
没有护士带领,江谣一路都低着头行色匆匆,想着待会儿该怎么跟护工说明情况,她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也不知道这样的自作主张能不能得到人家同意。
尽管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她还是感觉到四周几束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她一抬头就看到上次为难自己的汤婆婆,她心中一紧全身都不自在,加快脚步想要离开,汤婆婆步履蹒跚地朝她走来,本来安静的几个病人也如同炸开了锅一样嘈杂吵闹,他们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只听出他们话中出现了一个“余医生”。
看着汤婆婆朝自己跑来,江谣冒了一头冷汗,本能想跑,又听汤婆婆在后面口齿不清但足够响亮地叫了一声:“闺女!”
因着这没有恶意的亲切称呼,她顿了顿脚步,汤婆婆似乎感觉她的害怕,只扶着她肩,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举动,然后一味指那边的枯井,示意她看。
跟上次的情况一模一样。剩下的几个人虽目光呆滞但也冲她一个劲点头,仿佛无比期待无比信赖她似的。
江谣镇静下来,以为他们是有东西掉到了井里,让她帮忙取出。江谣走到那口井旁,俯身看下去,井很浅,里面只有一堆杂草覆盖。她不解地望向汤婆婆,汤婆婆急切地指着井里,拉着她凑近点再看。江谣蹲下来,对着井里仔细研究,发现那井底覆盖的草上有深褐色的一些痕迹。
像是被什么东西沾染上,泼上了。由于天气太阴,光线较暗,她看不清它的本来颜色,她打开手机照明,越看越觉得深红得...像血。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怎么会想到这个形容。而且那些草很稀薄,看起来像有人后来扔进去再盖上似的。井里面的味道也很怪异,除了长期干燥的霉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焚烧味。
井里面怎么会有焚烧味道呢?这些干草也没有被烧过的痕迹。
有个人拍了拍她,她看到他们做出挖的手势,并示意井下面。江谣突然丧失了所有勇气,她不敢再深入挖掘,她怕真的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不是警察,更不是救世主,而且做了这事后甚至觉得有点荒唐,他们是精神病啊,精神状况和思维方式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她竟就乖乖听他们的话跟他们胡闹了这么半天?万一他们只是想戏耍她呢?这又不是电影,一口小小的破井,她不指望下面还能挖出来宝藏。
江谣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拍拍手想走,几个病人慌忙拉住她,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急欲告诉她挽留她一样:“余医生,余医生...”他们口中念叨着,无法表达,又看着那口井。
他们话中传达的信息让江谣心中一震——这跟余舒有关?
“谣谣。”耳边余舒的呼唤让她如梦方醒。曾经天籁一样的声音到现在只觉得像从地狱传来的魔音,那样深不可测,那样可怕。
“你在这儿干什么?”声音近在咫尺,她一回头,竟然看到余舒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张医生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我午饭还没吃就来了,正巧看到你也在这儿。你是想来代替我吧?走,我们回去说。”
江谣转过头,心跳剧烈,没有看她。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手心里都是汗。”余舒抓起她的手,担心道:“是不是太热了?今天天气很闷,你总是穿的这么厚。”
又伸手帮她翻领子,江谣错开身子,她的手扑了个空。
余舒没有说什么,只是笑容敛下来。
车里,江谣说了第一句话:“那房子里的怪声怎么回事?”
“是野猫,”余舒撩了撩头发,若无其事的模样,“今天让师傅修整了一遍,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野猫?”江谣明显不信,“房间里的门窗不是关的好好的吗,野猫怎么进去的?”
“它进的是花园。”余舒笑容满面,可她的回答在江谣看来明显是心虚避讳。
她知道问余舒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她是不会告诉她的。
余舒也觉察出江谣对她的态度反常,她转过头,语气轻柔地问江谣:“谣谣,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忙于工作疏忽你了,你觉得我对你不够好所以不高兴?”
江谣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还宁可你别对我那么好。”
余舒一个急转弯,车拐进无人的小巷里。江谣还没反应过来,余舒就急刹车,一只手探进她衣服里捏揉她的身体,吻压下来。
“我们好久没做过了,只有在床上你才不跟我闹。”
江谣又羞又恼地推开她,脸转到一边就是不让她靠近:“这是在大街上!公共场合!你有完没完?”
余舒掐住她下巴,扳过来吻住她嘴,她死命晃着头,身体也挣扎抵触,余舒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强烈的反应,仿佛她在强暴她一样。余舒颓然松开手,见江谣狠狠瞪着她。
“为什么不跟我做?”余舒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也阴得可怕。
“没兴致。”江谣敷衍地答道,把头转到一边。
 “晚上你也是这样,”余舒捏起她的脸,强迫她面对着自己,“是不是对我已经完全没兴致了?”
她威胁性的话语并未让江谣屈服和害怕,只是好笑她永远只会这样咄咄相逼。四目相对之中,她望进余舒的眼睛,并未见到她想象的狂风骤雨,而是隐忍至极的惶然和悲凉。
她已经猜到余舒下句话想说什么,不是“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就是“你要离开我了吧”或者是更狠的“我不想伤害你,所以只能伤害我自己。”
可悲至极。
跟绑架又有什么区别。
许久,余舒动了动眼珠,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江谣心情复杂,如鲠在喉:“你做的什么,你自己清楚。”
 
 
第10章  狼吻
 
江谣没有回家,跟余舒的对峙中,她选择了先下车,表情平静,不置一词。
夜色朦胧,江谣想起也是这么春风沉醉的晚上,她和余舒坐在车里,幻想未来,一切都是那么充满希望。
一转眼,物是人非,什么时候起,开始只能靠猜忌和怀疑度日?夜风袭来,江谣搂住自己,不管穿多少衣服都无法抵御寒冷似的,脚下飘飘荡荡,只有一个执念在支撑着她。
“哎,谣谣?”老妈诧异地打开门,“你怎么大晚上跑来了?还脸色这么不好?快进来。”
江谣进屋喝了两杯茶,发现屋子里确实光洁一新,还添置了一些新的家具。正沉思着,忽听老妈问:“是不是跟余医生吵架了?”
江谣看向老妈,又低头,没回答。
“不管你们俩闹什么矛盾,但我能看出来,余医生是真心对你好,我看你啊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她也恨不得给你摘下来——”老妈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意有所指,“谈恋爱嘛,不就是要一个用心嘛,心诚,大于一切。”
对,心诚,江谣有点想讽笑,她连坦诚相待都做不到,如何要求两个人都诚心以待呢?
“妈,白天余医生整修房子的时候,你在不?”她放弃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切入正题。
“我上班去了,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她走。”
江谣有些失望,又问:“她当时就一个人吗?有没有哪儿不一样的地方?”
“不一样...?”老妈有些莫名其妙,“她是一个人啊,说有事就先走了,不过她让师傅搬出来了个大箱子,说是把这里她以前的东西都拿走。”
“箱子?”江谣捕捉到这个关键点,直觉告诉她这是可疑之处,“她后来把箱子放哪了?”
“恩...抬到她车里的后备箱里了,怎么了,你问这么细致干吗?”
江谣思索片刻,只说了句“我知道了”就起身离开,老妈叫了几声,也就由她去了。
江谣迅速找到上回通向地下室的楼梯,下扶梯的过程中她的心一直悬着,脚步也有些颤,短短的楼梯在她看来那么漫长。下最后几节赫然看到原本紧锁着的地下室门敞开着,她快步走过去,找灯,发现并没有。
因为已是夜晚,地下室里更是漆黑一片,她只觉扑面而来空荡荡的寒意。拿手机照了照,是一个密封的不大的屋子,原来应该是仓库,因为她闻到贮藏东西那陈年腐味。
可让她奇怪的是,这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剩味道的气息痕迹。余舒带出的那只大箱子里,也许装的就是这里的东西。余舒为什么要把它们搬出去?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这间地下室,哦不,仓库,为什么之前是锁得严严实实的。
余舒现在把它腾空,这种做法从哪一角度看都是有鬼。
她顺着仓库转了一圈,观察每一个地方的蛛丝马迹,可都干干净净,太干净了,连丝东西蹭在墙上的痕迹都没有,这是还留有味道的仓库啊,怎么像从没用过似的?干净的令人生疑。
显然是余舒又打扫过。搬出去又打扫,她是在掩盖什么吗?江谣不排除这一种可能性。在走到一处墙边的小角落时,她突然闻到一丝几不可微的异常味道,循着这味道趴下去,是从墙缝里发出的。
她几乎全身匍匐在了地上,用手机吃力地照进墙缝,几滴干涸的暗红痕迹。与此同时,她也闻到了这一方跟其他地方不同的气味,人生活过的味道。
就像一间房子,无论你打扫的多干净,只要有人住过,也跟冰冰冷冷的新房不一样。
有血,有人。江谣很快得出这两点结论。原本忐忑的心在这一刻也反而镇定下来,大概是这两天经历了太多不可思议的诡异事情,她知道要彻底摸清楚余舒,这还是第一步。
“谣谣,谣谣...你去哪了?”外面传来老妈叫自己的声音,江谣先出去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你怎么又跑到楼上去了?”老妈穿着睡衣,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我刚睡下,又听到了地板下面的声音,这怎么回事啊?你明天再跟余医生说说......”
“不用说了,”江谣笑了,“因为那声音就是我发出的。”
她想她弄清楚了一些秘密——以前地底下的声音就是从这儿,地下室发出来的,而这里之前肯定有人,能发出声音也就不足为奇。
联想那之前的动静,移动声,捶打声,还有哭声,这个人在底下经历了什么?还有血...她不会忘,虽然被洗刷干净,有的洇入墙角里,却是无法抹去的。最重要的是...是余舒让她这样的吗?余舒带的那个大箱子,很可能就是转移她,是把她放了,还是到什么别的其他地方去了?
她不敢想,然而千头万绪指向最不容辩驳的结论就是,余舒跟这件事有关。
不光这件事,还有她临阵怯逃的枯井疑团。
 
晚上,她为了不让余舒怀疑和她激烈地做爱,她进入的越深她越惶然,她们明明合二为一了,她却觉得她们越来越远。
江谣睁开眼睛,她枕畔躺着熟睡的人,然而她越发觉得——身边这人如一潭死水,没有呼吸。她转头看了一眼,差点吓得魂飞胆颤,哪是余舒,而是一颗光秃秃的头颅!那张对着自己的面皮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她呼的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整个床上都是断肢人骨,而床下也都是赤身裸体的尸体,堆积如山。
无数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自己,她的头快要炸裂开了!然后它们张开了嘴,说话了,说出口的却是——
“谣谣,谣谣...”这让她肝胆俱颤的声音是从她枕边发出的,她一看,刚刚躺在她旁边的尸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微笑的余舒。余舒坐起来身,爬到她面前,而后用那把手术刀一刀一刀地割着脉,温热泛着腥味的血流到她的脖子里。
“你不能离开我...”她的声音恍恍惚惚,江谣大张着眼睛,惊骇到极点,却不能动弹。哦,她的身上还绑着昨晚余舒为了增添情/趣把她绑在床上的锁链呢。很快,余舒也抓起来她的手,把她手腕割开了,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冒出来,然后又被余舒吮吸到嘴里。
她像一个吸血鬼一样,用刀剜着江谣的每一寸皮肤,江谣看到自己身上如喷泉一样绽放出了殷红的花,余舒贪婪地把它们都吸入到肚中,也将自己冒着血的手腕放到了江谣的嘴里。
江谣痛苦地呜咽着,流出了泪。
“我会杀了你的哦,谣谣。”
“我们死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遍地的尸体中,鲜红的血漫延了她的视线。
江谣快要窒息的喘着气,猛地睁开眼,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来,四周是平静的夜,和钟表走时的滴答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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