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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阿父……”
  “吾儿……”
  忽然异口同声,花敬定昂起头看向她,顿了顿后道:
  “吾儿,你先说吧。”
  “嗯,”花暮雨组织下语言,开腔道:
  “上国已复信称采纳,汉国亦如是。”
  “衣锦军、勇武军,名声遭折损,士气定会受影响,且两位已被发配三个多月了,若朝中无动静,两支亲军的郎将,或会胡思乱想,更挫伤士气,儿臣希望阿父能亲驾巡边,将全局局势告知亲军,以鼓舞士气,免得亲军以为,自己是遭抛弃的弃子。”
  她本想说自己去,因为……想见叶秋风。
  但更深思熟虑的做法,是国主去,毕竟国主与宗主,不是同一个级别。
  花敬定听罢后,莫名鼻息轻笑一下。
  “吾儿,所想略同呢,不过我还有另一个想法,”说话间,他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踱步:
  “戍守王宫的郎将,都替换成了效节军,我不放心,毫无安全感。”
  “还是你去巡边吧,百姓都知你在监国、处理国事,都知我这个国主更喜欢睡觉,你去比我去更合适。”
  “定个时间就去吧,还有一件事,你交代给万户侯,叫他务必办妥。”
  ……
  叶琛将五万衣锦军驻扎在睦州,另五万驻扎在杭州最西境、与睦州交界处。
  虽被降罪发配,但他不放心离西府太远,这么明摆的针对,他又不是傻子。
  倒也没责怪花敬定真把他发配走了,朝臣的逼宫,他不能不处理,所以理解。
  既得利益者是世子,说明世子已动了准备继位的心思,想来他是独子,王位迟早是他的,何必呢,所以也能猜到,是有些想获利益的朝臣,暗中怂恿了些什么,将“儿媳”花暮雨作为假想敌了。“儿媳”背靠手握军权的叶氏,被忌惮很正常。
  “不行。”
  叶琛匆匆叫来衣锦军都将卢荣,于僻静无人之处低声秘密吩咐道:
  “趁衣锦军名声尽毁,带两千郎将假装退兵籍,假意加入效节军,打入宫里,暗中保护国主和邸下。”
  “您怎不早点说。”卢荣有点为难。
  “怎么,我这不是刚想起来。”叶琛也知自己老了,脑子没年轻时那么好使了。
  “效节军已完全替换戍卫王宫的郎将,此时才……难啊。”
  “哎呀,想想办法。”叶琛急的来回打转:
  “我赖在杭州西境不走,已是在抗命,久了怕是又要遭降罪。”
  “末将尽力,至少安插一千进去,可行?”卢荣挠着脑壳,思考该怎么办妥此事。
  “好好好,全靠你了,务必严守此秘密,决不能泄露风声,对了,万一真的出甚大事,须亮明身份时,凡我衣锦军,皆红巾束额、自断左袖,国主懂的,如此他能安心些。”
  “好,明白。”
  此安排落定后半个月,花敬定交托花暮雨巡边时传达的密诏,才姗姗来迟,内容与他的担忧一致。
  叶琛苦苦一笑,坊间盛传,我是你的安全感,原来是真的。
  ……
  眼前的抚州城楼,坚如磐石般难以撼动,勇武军的攻城,就像在为这座坚固城池挠痒痒。
  挠了三个月,也没挠出个破口,反倒是遭反扑时,建州的城池被攻城车轰击的摇摇欲坠。
  吴国根本没将区区越国放在眼里,攻城时,吴国翊卫的箭矢,一轮下来,她的部下就要受伤一大片。
  “使君,有信。”
  “嗯。”
  营帐里,叶秋风拆开信件,是都副将萧永昌秘密送来的。
  早前她不放心就这么离开西府,便叫萧氏俩兄弟带着二百郎将假意加入效节军,遭贬来的太快,一时无法再安排更多,不然她能将戍卫王宫的一万人,都安排成自己的勇武军。
  若遇紧急,则披勇武军的红袍,以叫花暮雨安心,有人在暗中保护她。
  【使君:一千,安好。】
  阅后即焚,叶秋风稍稍安心——
  已安排一千勇武军于暗中戍守王宫,花暮雨安好。
  对抚州开战四个月后,花暮雨亲自来建州巡边。
  听闻吴国正遭三国及多路出兵夹击,军力被极大分散,所以才派勇武军前来收复故土,并非是要抛弃勇武军。
  军心果然大振,不再像过去四个月那般,戚戚惶恐于每次攻城后、被吴国报复式反攻。
  那天,叶秋风在城楼下,坐在马背上,昂着头,远远的看着花暮雨,那个霸气的女人,一身高贵的黑金色华服,站在城楼上点兵,那浑身的威武霸气,帅的她只剩一脸花痴。
  给她当过几回床垫,真是自己的荣幸。
  叶秋风反复品尝着那两次当床垫的荣幸,还有一次,背抱着她一整夜,啧,那天的自己,可真够大胆的。
  ……
  三年后,宝正二十六年。
  抚州大捷、信州大捷,西府一片沸腾。
  而勇武军仍在边城,焦头烂额的到处应战。
  “使君,吴国宜州出动三十万大军,集力强攻湖州,万户侯请领八万勇武军,助力反攻,先锋营已折损半数,衣锦军已不足八万,不足抗衡。”
  叶秋风收到阿父求援时,才刚结束一轮饶州对信州城楼的反扑,手底下十万军力,加上只受轻伤的也凑不足六万,怎么调八万?
  “使君,十万火急,湖州若遭攻克,吴国就要举兵压境西府了!”传信的都将急的着火。
  “汝母婢的!不能去苏州调用效节军?我这都残了!”叶秋风爆发着粗口。
  “万户侯早就派信过去了!效节军称苏州位于湖州东部,若苏州失守,湖州将遭两路进攻,以此拒了!”
  “吴国怎么突然有兵力进攻我湖州了?汝母婢的,国都在边境就是不好,老是火烧眉毛。”
  “吴国明摆着是要将我越国置于死地,占领西府,等于占领整个越国,失了湖州,越国内部又无兵力戍守,此将使我越国如探囊取物,比任何城池都更具攻略价值。”
  叶秋风焦虑的来回乱转,思考如何应对。
  “能拖五日吗?”叶秋风问道。
  “……”
  叶秋风紧急集结兵力,四万伤残留守信州,以城楼为御,只防守不应战,六万勇武军紧急开拔前往睦州,突袭歙州。
  歙州位于宜州北部,叫宜州后院失火,或能缓解阿父的压力,让宜州的吴军将时间、浪费在扑来歙州支援的路上。
  紧急中,她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
  ……
  谢府。
  谢望邀请朝中好友,于家中做客,不过个个都心事重重的。
  “小叶侯当真命好,这都能拿下两座州城,还是吴国的!”兵部侍郎江正清气一上头,愤愤的将酒杯摔了个粉碎。
  “万户侯是老狐狸,小叶侯是小狐狸,都被发配边疆了,那万户侯还在杭州留了五万兵力,死赖着不走,真是,三年了,几番弹劾,国主也不处置。”
  谢望也很生气,这五万兵力不调走,就凭六万刚组建短短几年的效节军,哪比的过实战经验丰富的衣锦军。
  “我越国都自立朝廷了,却不设宰执,叫我等老臣,整日如奴仆般,明明位居高位,却像奴仆般点头哈腰,做何事都只能听国主和宗主吩咐。”
  “不慌,待扶持世子上位,我等便皆是权相,有了相权,才是万人之上,世子对灵草这般依赖,而灵草只有我等有,届时世子上位了,不过是个傀儡,我等才是国主,慢慢来,不急。”孙元瑞比他们都淡定的多,悠哉地抿着酒。
  “只要那五万兵力调走,就能成行,得想想办法。”江正清思索道。
  谢望的长子谢廷渊也在座,他默默地听长辈聊天,脑子里也在思考:
  “灵草越来越难弄到了,诸位还是抓紧时间吧,灵草禁令这三年,海路被封锁了,陆路也被封了个干净,只剩个太湖以游湖之名,与吴国商贾在太湖中央,秘密采买,且卖的越来越贵,世子一日要吸食十余次,一次就是十两金,一天就是一百多两,家府都要被掏空了。”
  闻声,几人纷纷沉重叹气。
  财权也握在花暮雨手里,他们以公务之名,也贪不到多少,且花暮雨连财报都会细细察看,一有问题就各种追问,在越国做臣,当真是在做奴仆。
  “对了,灵草禁令是大理寺李旭在领头,奇怪了,这厮一上朝就挨国主廷杖腿肚子,还这么卖力效命,是不是脑子有病。”
  “哼,是蠢,我谢望入朝为官二十载,一次都没被抽过。”谢望微微扬眉,似有些得意。
  江正清眼神奇怪的看了谢望一眼:
  “你有没有想过,正因是国主认定的忠臣,才挨廷杖的。”
  此言一出,几人纷纷陷入深沉的思考。
  “万户侯和小叶侯也常挨廷杖,小叶侯被抽的宁愿跑去地方当县令,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还有谁常挨廷杖?”谢望问道。
  “都水监那老头,太府寺那个老状元,国子监、军器监,户部、工部的侍郎也被廷杖了好几年。”
  谢廷渊无痕迹的一笑,开腔说道:
  “诸位阁老,后生有一想法。”
  “说来听听。”
  “眼下万户侯征拔宜州,战况正胶着,设法叫吴国更倾兵压境,逼他调走杭州的五万兵力……”
  “不行!决不能叛国!再说了,万一真的失守了怎么办?越国都没了,还要这权相有何用!”谢望斥责道。
  谢廷渊不动声色的又思考一会儿:
  “不会失守的,苏州是效节军在驻守,若效节军走了,而吴国又知晓此事,阿父您说,吴国是继续在宜州与万户侯僵持,还是来后院收割苏州?”
  “如此一来,万户侯不得不调集五万兵力北上苏州,于此时,以六万效节军逼宫,叫国主传位予世子,传位很简单,将传国王玺交接、并发昭告天下书,一个时辰的功夫罢了,速战速决,何必再拖呢。”
  “是否有些,太快了……”几人面面相觑着,还有几丝犹豫。
  “快,多好。”
 
 
第15章 朔月
  叶秋风领兵突袭歙州并速战速撤,领着兵来到湖州见阿父时,叶秋风一头黑线。
  “您明明还有五万兵力在杭州,何须调用勇武军?”
  “那五万不能动,兵符给我,你可以走了。”
  万户侯一脸灰尘,握着佩剑草草一声:
  “抚州、信州,稳了?”
  叶秋风点点头:
  “留守了四万勇武军,吴军时不时反扑,城防做好,便无须忧心,除非吴国倾兵三十万攻城,如此将被三日内攻破,调兵反击来的及。”
  “既如此,这宜州也该一举收复了,只是吴国倾兵三十万,我手里,衣锦军十三万,先锋营四万,勇武军六万……”
  “不,五万,我要带一万回东府,以防万一。”
  “唔,也好,你带一万回去,我将杭州的五万调用过来,东府离西府近,若有万一,也能及时处置,那些俘虏再收编收编,凑个三十万,勉勉强强。”
  “为父也是第一次率领三十万大军出征,此生或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万户侯脸上没有豪迈,只有苦笑。
  “您定要无虞。”
  叶秋风深知沙场凶险,有些不舍,也只能跟阿父道别,领着一万勇武军,半路换上巡守吏袍,悄无声息的隐于越州。
  ……
  二半夜时,叶秋风悄咪咪摸进王宫,绕到偏僻的景灵宫后宫舍,一跃跳到宫顶上,窸窣着步子往花暮雨的寝宫走。
  花暮雨睡的正香,但思虑过重导致睡眠很浅,头顶窸窸窣窣的声响,惊醒了她。
  坐起身,稍稍醒醒神,便走下床,坐在茶案旁,抬眼看着宫顶。
  叶秋风轻手轻脚的取下一块朱瓦,本以为床帐会挡住她偷窥花暮雨的视线,殊料……
  朱瓦掀开的那一刻,花暮雨冰冷的目光,恰恰正投向她。
  叶秋风被吓的差点从宫顶滚下去,赶忙把朱瓦给放回去,灰溜溜跑了。
  “噗嗤,笑死我了。”花暮雨看她跑的这么狼狈,笑的身子都在抖。
  “回来了,偷看我,何意?莫不是想我了?”花暮雨猜测着。
  三年未见,再见却这般滑稽,你叶秋风可真叫人无力吐槽。
  坐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叶秋风光明正大来见,花暮雨走出寝宫。
  她抬眼往西,眺望漆黑的夜空,记忆被拉回许久前的某个深夜。
  叶秋风坐在宫顶上,眺望挂在西边的朔月。
  小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人的眼睛,看不见初一的月亮。
  *
  “我就不信我瞧不见朔月。”十五岁的叶秋风攀爬上宫顶,睁大眼睛,试图看透漆黑的夜空。
  “我也想上去。”在下面望风的花暮雨,羡慕她三下两下就能跃上宫顶。
  叶秋风闻声,立刻纵身跃下,叫自己踩着她的肩膀攀上墙头,待她上到墙头后,再将自己推上宫顶。
  真上了宫顶时,就没期待的那么好玩了,又高,瓦片又硌人,于是又闹着要下去,不好玩,坐着也不舒服。
  “那就坐我腿上。”
  叶秋风很自然的揽过她的腰,忽而偏了重心,身子径直侧坐到她腿上,手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
  近距离的对视间,气氛忽然变得微妙,空气亦灼热了些。
  那天的花暮雨,莫名感到脸红害羞,脸一阵阵发烫,肢体接触也变了感受。
  “暮雨,我挺喜欢你的。”叶秋风斗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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