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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陪房丫鬟远远看着,心道:亥初一刻,夫妻相敬之礼。
  叶秋风扶上她肩膀,让她躺下,随后闭着眼睛别过头去,斗胆趴到她身上。
  花暮雨很怕被她发现,自己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浑身热的像血液都被煮沸。
  叶秋风右臂的严重刀伤,在她平板撑之际狠狠一疼,整个胳膊疼到瞬间失力。
  身子一个倾斜,唇畔擦着花暮雨的脸颊,跌趴到她的侧脸。
  异样的触感,叫花暮雨先愣后怒,脑袋蹭的涨热,抬手就“啪”地掌掴在她左脸。
  “嘘!”叶秋风抬起剧痛的右手,死死攥住她欲继续掌掴的手。
  “嘶,疼!”花暮雨被攥疼手腕,没忍住怒叫一声。
  “那、那我轻点儿,你别……”
  话还没说完,花暮雨抬起左手,手狠狠拧了一下她的右胳膊。
  “嘶!别拧那里!疼!”
  叶秋风疼的拧着五官,以口型道:“刀伤。”
  花暮雨心头一揪,匆忙坐起身来:“很疼吗?给我看看。”
  “没事,一会就不疼了。”
  “真的?”
  帐外,陪房丫鬟隔着床帐,看着两人的身影,喃喃默念:
  “宗主久未经事,生涩喊疼,怒中不慎拧疼其势,后起身视查,势峰无伤。”
  确认房事已行,陪房丫鬟悄步离开,前去宫闱监,由主簿将上述载录下来。
  花暮雨没留意到床帐外,那陪房丫鬟已经走了,只知刚才用力过大,叶秋风的刀伤又在渗血。
  应该很疼,也该问一句在哪受的这么严重的伤,但花暮雨莫名舌头如打结般说不出口关切的话,看叶秋风用布条重新扎紧伤口后,才透过缝隙去瞧一眼外头,看到那陪房丫鬟已经走了。
  想不通怎么这回走的那么快,上次……五年前洞房时,那丫鬟在外头站了半个多时辰,叶秋风撑在自己身上,汗都从额头滴到自己身上。
  也好,花暮雨没再去多想,放松下来后,便疲惫的侧身、背过身去,睡觉。
  叶秋风右臂疼,只能平躺着,时不时抬眸,去瞧一眼花暮雨的背影,不知她是否睡着了。
  胳膊疼,怎么摆都疼到骨头里,试探着伸着胳膊,手摆到花暮雨头顶,这样能不触及伤口,好受多了。
  叶秋风还记得,花暮雨小时候经常头疼,一起习文的间隙,自己常帮她揉捏后脑勺的凤池穴、耳尖上两指的天冲穴、头顶的当阳穴,她说按一按就不头疼了。
  “睡了么?”叶秋风试探一声。
  花暮雨缓缓睁开眼,说了声“没有”。
  “唔,近来还会头疼么?”
  哪天不头疼:“不会。”
  一句话,也勾起了她的记忆。
  想起幼时,叶秋风天天帮自己按穴位,还说是特意为自己学的,那三个穴位,都是针对头痛的穴位。
  花暮雨不经意地转身,平躺着,抬眸,这才看到她的手在自己头顶处。
  怒火下意识爆发,花暮雨抬手就要来一场毒打。
  叶秋风敏感至极,赶忙攥住她手腕,一想十指紧扣有用,直接一个左手擒拿,右手来了个锁死。
  “我右臂有伤,动一下都疼。”
  “且你我已弱冠成年,再打可就涉嫌虐|待了。”
  花暮雨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火气,反正看到叶秋风,就想发火,瞪着她,试探着抽回自己的手,却被轻巧一攥,便是动弹不得。
  牵着手,叶秋风感受着她手心传来的温凉,嘴角不经意翘起,流露出淡淡微笑。
  叶秋风的手很热,并不柔软,反而骨指分明的硬朗有力,这是习武者的特征,小时候倒是牵惯了,长大之后,时隔这么多年再牵着,却非小时候的那种感受。
  小时候,很自然。
  现在,总勾起欲求不满,却又知那是不该有的贪心。
  心头思绪万千时,花暮雨察觉食指正被轻柔摩挲,叶秋风在以大拇指,撩摸她的食指。
  而叶秋风已睡着,手上的动作,像是无意识的流露。
  “秋风。”花暮雨稍稍侧身,看着她的侧脸,轻唤一声。
  没有回应。
  花暮雨苦涩一笑:“我好累。”
  ……
  早上睡醒时,叶秋风已经走了,摸了摸她下榻一夜的那半边床,没有温度,像是天还没亮时,就已经离开。
  杏儿伺候她洗漱,花暮雨说道:
  “杏儿,从今往后,你跟着小叶侯,出恭也跟着。”
  “……”
  -
  梁南绫收到郎将送来的事牒时,仍在琢磨蛛丝马迹。
  她跟张明忠聊过几次,周家一直都很富足,张明忠中举入仕之前,家境贫寒,还是他表兄周绍康对他伸出援手,以援他坚持下去。
  张明忠感念此恩,因此每月都会去周家拜访几次,不过这么多年来,去周家拜访时,十次有八次见不到周绍康。
  他以前也没多留意周绍康是做什么的,只知家境优渥,却不知其事从何业。
  现在一想,周家的财产,确实属于来源不明,只表兄周绍康一人养家。
  案子还没头绪,只知是个烫手山芋,这个时候,自己被解职详断官,她能猜到大令的用意——
  危险。
  但她不甘心就这么抽身。
  财产来源不明,连交往了十余载的张刺史都不知,说明周绍康事从隐秘之业,不可为人知,也说明这把柄,是陈年把柄。
  她决定在被解职前,去一次案发现场,之前大令不给她去,怕她会被吓到,想想也没什么好怕的。
  步履途经南市时,南市仍如往常般人来人往,只是行人明显会刻意绕开那凶宅,怕沾染上晦气。
  看行人都这般,梁南绫心里也开始打鼓,看着不远处的阴森宅院,脚步也渐渐慢下来,心生起胆怯。
  寒意从心底里飘出,梁南绫寻思,凶宅竟还有这能力,浑身都开始冰冷。
  不对,这寒意,好像不是从心底飘出,而是……
  背后?
  这个念头一冒出,梁南绫浑身冷如堕入冰窖。
  她不敢回头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背后传来的冰冷寒意,越来越浓,该调转脚步往凶宅大门走时,梁南绫紧绷住头皮,继续直走,佯装自己只是路过。
  煎熬中,继续走了约莫半刻钟,那寒意终于渐渐散去。
  回头环顾身后,路人一如往常,没有可疑之人。
  是我想多了?
  ……
  坊巷内,一面色黝黄、眼神冰冷的男子,眯着眼看向梁南绫,看到梁南绫已经走远,他才收起眼神中的冰冷,离开坊巷。
  梁南绫从越州州府借了匹马,策马驰骋,直奔西府。
  路上,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大令说过,灵草灰烬,不仅出现在女性受害者屋舍内,周绍康下榻的屋舍内也有,但分布很零散、几乎无从察觉,这意味着。
  周绍康可能也是瘾君子。
  再结合财产来源不明推测,他可能也是杀手?
  杀手因知道的太多而被灭口,这推理太成立了!
  快马飞奔之下,从东府到西府,仅用了不足两刻时间,便来到王宫外头。
  叶秋风被郎将叫出来后,她将梁南绫带进了宫里,找了个偏僻的宫廷小巷,俩人一前一后钻了进去。
  杏儿就在外头,一直跟着她,贼烦人。
  此刻也在小巷口处,瞪着眼盯着他们。
  “我知道杀手不止一人。”叶秋风低声耳语。
  “你怎么知道的?”梁南绫诧异。
  叶秋风警惕了杏儿一眼,便背过身去、背对着小巷口,拉松外袍领口,给梁南绫看自己手臂的伤。
  伤口之深,简直触目惊心,还是隔空甩来的飞刃,可见杀手的能耐有多大,若杀手决议行刺,受害者怕只能是眼睁睁受着。
  “大令,您可是武官出身,都这么……寻常人又如何招架这等凶狠,”梁南绫有些后怕,没多想的抬起手,帮她整理好外袍:
  “若我不协助了,您可还有别人帮手?”
  “你千万别再查了,交给我就行,太危险了,我可不想失去你这得力副手,还寻思着句章县有你这等人才接任呢。”
  “以我的能力,也无能为力,心有余力不足。”被大令欣赏,梁南绫满心满足,在她看来,大令闪闪发光:
  “您务必小心,别……别再受伤了。”感觉这关切,有些越界。
  “术业有专攻,你打理好句章县就行,对了,叫张刺史也别查了,宫内可能也有杀手,你跑来西府,也很危险,快回去吧。”
  为防万一、梁南绫被盯上,叶秋风只能再“孟浪”一回,搂着她的腰,亲昵的有说有笑,往宫外走,满眼都是恋恋不舍。
  梁南绫脸都要烫到烧焦。
  “有空再去看你。”叶秋风冲她眨了眨浓情蜜意的笑眼。
  “我快被你掰直了,大令。”梁南绫低声喃喃,艰难硬凹着头皮,点点头便别过头去,羞红着脸策马走了。
  杏儿一直在瞪着他们俩,在她的角度看来,俩人互咬耳朵,笑意盈盈,郎情妾意,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那小娘子还摸小叶侯的肩膀,扒拉外袍、整理好外袍,啧。
  越想越气,杏儿愤愤一跺脚,转身就往大内殿走——
  去打小报告。
  花暮雨在琢磨扩军的事,杏儿一时没忍住,径直开腔,打扰了花暮雨的思绪。
  听罢杏儿绘声绘色的叽叽喳喳,再回过神时,手里的事牒,已被她攥成一团废纸。
  “今夜记得宣召。”花暮雨淡淡一声,磅礴之气全压下心底。
  “邸下!还宣召?小叶侯竟敢公然跟那小娘子你侬我侬!勾肩搭背!还搂腰!还扒拉外袍……”
  “行了,下去吧,记得宣召。”
  花暮雨浅蹙眉头,冷下嗓音一声,杏儿纵然还想因着怒火而再绘声绘色一番,也只能压下愤慨,一跺脚,气呼呼离开内殿。
  朱案下方的角落处,摆着一个瓷瓶。
  叶秋风的伤有点严重,这是特意给她准备的龙骨粉,治皮肉伤有特效。
  这极端理智的头脑,是自幼练就下来的,盛怒之下,将龙骨粉换成硫酸,她觉得自己做的出来。
  因为,她也不知原因何在,她从未对任何人发过脾气,但自监国以来,一看到叶秋风,就压不住怒火,无法自控地对她大发脾气。
  现在不能去拿那药瓶,她也是自幼习武之人,只是习武的强度,不足叶秋风的两成,此刻去拿的话,她能将那瓷瓶轻易捏碎。
  ……
  是夜,叶秋风应宣召来到景灵宫,她很确定,花暮雨连着两日宣召,是在完成国事,估计后面,也会每日宣召,直到这件国事完成为止。
  寝房内,陪房丫鬟早已杵在那,真,佛了。
  不知为何,放下床帐后,面对面坐在床上时,花暮雨只冷冰冰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叶秋风试探着去脱她外衣,她也无动于衷,就这么令人寒毛耸立地冷盯着自己。
  哦哦哦,想起来了,估计是杏儿打小报告了。
  自褪外袍前,叶秋风凑到她耳旁,刚想说话,脸上就挨了嘹亮的一巴掌,叶秋风整个懵逼。
  “你能不能……哎哎哎。”话才说出四个字,耳朵又被拧了两圈。
  气不过之下,叶秋风大力按住她肩膀,低沉着嗓音,咬着后槽牙:
  “要杀要剐,打发走外头杵着的那尊佛再说,行么。”
  说完话,叶秋风似乎察觉花暮雨的眼眶,有些泛红?错觉?尽管可能是错觉,但心疼的感觉依旧涌起。
  一起习文练武五年,相识至今十一年,只见她哭过一次,就是十二岁时,她被幽闭在景灵宫后宫舍里,自己爬窗溜进去时,她说光什么的。
  回过神来,错觉已经消失,花暮雨的眼神,只剩冰冷。
  叶秋风也只得收起错觉带来的自作多情,继续用力扶住她肩膀,在她耳旁,以呼吸音解释:
  “这伤,是那个案子的嫌犯以飞刃命中的,梁子、呃,梁少令在协助调查,不想走漏风声,就那样做做戏而已。”
  解释完,叶秋风又疑惑地挠挠自己的头: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个。”
  你又不喜欢我,也没质问,更没可能吃醋什么的。
  “我在暗查的事,你别透露给任何人,拜托啦。”
  花暮雨耳旁,被呼吸音惹的挠挠痒,看她呆头呆脑的,胸口的怒气忽然消散了些,她的解释与自己的推理一致,怒气再消散几分。
  垂眸看向她侧颊时,叶秋风也在试探着转过来看她。
  近距离的对视,叶秋风脑袋蹭的涨热,忍不住地盯着她的唇看,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好想亲上去。叶秋风快疯了,她也知道,若是真亲了,这命真能交代在她手里,能活到现在,其实全靠她愿意帮自己保密。
  花暮雨被回荡的温热气息,惹的一阵头晕。
  “咳咳。”
  叶秋风清清嗓子拉回神志,把外袍脱了塞到床帐外面,扶她躺下时,花暮雨目光里的锐利消失了几成,叶秋风冲她淡淡(苦涩)一笑。
  身上覆来清爽干净的体香,折磨。花暮雨心想。
  压下身躯和胸口的燥热,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瓷瓶,口型道:“刀伤,给你上药。”
  叶秋风一笑,点点头,花暮雨由下往上地看着她的脸,又是阵阵晕眩。
  猝不及防中,叶秋风先压在她身上,随后一转身,姿势变成花暮雨压在她身上。
  速度太快,花暮雨整个惊呆,瞪大双眼看着她。
  叶秋风抿唇憋笑,口型道:“没规定必须我在上面啊。”
  花暮雨尽力撑着双肘,怒瞪着她,口型:“我没你那么有力气,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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