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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港风GL)——季水南

时间:2022-05-09 09:04:14  作者:季水南
  那里是一间地下仓库,存放无数新鲜食材,亦埋伏了黎慕九同曾启明两队人马。
  电梯缓缓下降,多年心愿一步步逼近,何安娜心脏好似快要从口中跳出来……
  “叮——”,地下一层到了,电梯门开启,自门缝中突然伸出一柄枪管,冷冷抵住陈训礼额头。
  未等他睁开眼,“砰——”
  “一枪……”
  “阿九,这样行不行呀!”
  “点会不行?你让我讲完呀阿嫂,到时我就一枪毙……”
  “枪声太大,不如用刀。”
  黎慕九正说到精彩纷呈的关健点,又被无辜打断,可惜这回是曾启明,哪会这么好运再被放过。
  “喂,我还未讲完,什么加拿大高材生,专登打断别人讲话大学?”
  曾启明被黎慕九揶揄,只懒懒看了她一眼,而后撇撇嘴抬起手示意抱歉。
  仍是大富豪三楼那间包厢,此刻三人坐在沙发内,研究半月后如何能借由大佬豪寿宴一招制敌。
  何安娜拧住眉头细细思量,曾启明看了看她,还是摇摇头:“我觉得不行,这样令安娜好危险,凤城酒家在2楼,如若被陈训礼发现点解?”
  曾启明一句话又令黎慕九额间血管跳了跳:“好,不然你话给我知,我们应该点做啦大佬?”
  何安娜将所有细节在脑中转了无数个来回,终于定下心:“没关系,不必顾虑我,我可以的,没有更好办法了,计划越复杂越会惹陈训礼猜忌,大佬豪寿宴,他不敢多带人的。”
  何安娜这样善解人意,倒令在座两位禁了声,黎慕九亦熄了怒火,不动声色握住何安娜一只手。
  “你放心,我会安排人在门口,不会令你有事。”
  “还是我来,鸿兴设宴,几位生面孔出现太抢眼,安娜你放心,不会出事。”
  无论黎慕九说什么,曾启明总要抢过一头,偏偏说的有理有据,令黎慕九好似无端端吞下一口火,烧的肠胃都要爆炸。
  眼见火山又要爆炸,何安娜赶忙出来救火:“你们两个都不必安插人,人太多反而会激起陈训礼猜疑,真的不紧要,你们相信我,好不好。”
  何安娜望了望黎慕九,又看了看曾启明,一双眼眸好似一汪泉水,令两位大佬双双偃旗息鼓。
  黎慕九好似受了委屈,窝在沙发内点燃一支烟,又见到曾启明仍在她面前碍眼,忍不住出声赶客:“点呀,用不用我叫楼下靓妹来陪你唱K?还不快走?”
  曾启明懒得同小学生浪费口舌,站起身由后门走了出去。
  一间包厢只剩何安娜同黎慕九两人,何安娜拧住眉不知在想什么,黎慕九默默食烟,又叹了口气,踌躇间拿出袋中一粒荧光,犹犹豫豫贴近何安娜。
  “安娜,有我在,无需惊。”
  何安娜抬起头笑笑,她身心俱疲,叹一口气缓缓靠在黎慕九肩上,鼻尖萦绕着薄荷香气,令她终于放松下紧绷神经,忍不住将脸埋进黎慕九脖颈内。
  何安娜的依恋令黎慕九亦软下心头,细微的呼吸打在黎慕九耳边,令她忍不住红了耳尖。
  黎慕九捏住那粒荧光,悄悄穿过何安娜一根手指,尺寸刚好,一粒钻在何安娜指间释放出最大价值。
  察觉出指间一丝冰凉,何安娜低眉看去,见到指间那粒钻,何安娜满面惊喜回过头来,望得黎慕九面上一红。
  “今晨路过周大福,那间铺卖大包益街坊(注),哗,几多人呀,我睇这只还不错,顺便买了来,安娜你随便戴戴啦。”
  口是心非,却还是令何安娜喜笑颜开,伸出手在灯下望住指间那粒钻,好似还不小,默默在灯光映照下熠熠生辉,衬得何安娜一双手细长又白嫩。
  见何安娜喜欢,黎慕九放下心来,忍不住将那只猫拥进怀中。
  “安娜,你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
  ※※※※※※※※※※※※※※※※※※※※
  卖大包益街坊:大酬宾便宜街坊邻居。
  听说 太子凤城酒家这个月结业了,谨以这章缅怀一下,味道很不错,有机会去可以去北角那家老店尝尝,脆皮炸子鸡,虾多士都是招牌。
  另外感恩小赵同学支持~笔芯~
 
 
第34章 山雨
  十月十九,大富豪三楼的包厢,墙上挂着一只钟,24K黄金指针映衬住这座屋,一秒一秒,划过迷醉光阴。
  黎慕九好似已经饮醉,她窝进沙发内,指间燃着一支烟,半眯着眼睇过那只钟,好似在等着谁,堪堪望住那只短短指针滑进第一格区间。
  包厢内纸醉金迷,一排鬼妹坐在沙发上同几位古惑仔玩无聊游戏,十五,十,输了除衫。
  白花花大腿同一对对波交相辉映,满屋脂粉香味,坐在一旁阿笠嗨到鼻血倒流,光着上身一把抓住俄罗斯血统靓女手腕,顶着一张醉酒关公脸,朗声大喊:“不许耍赖,除衫,就剩一件胸衣,快脱!”
  一句话瞬间吸睛,所有人看向这边,就等着靓女恼羞成怒,抑或期待一对大波跳进眼前。
  几位咸湿佬趁机起哄,就要伸出手解开背后那根细细衣带。
  谁知靓女眼波一转,伸手在胸衣内掏出一张圆圆胸垫,甩在阿笠眼前。
  一瞬间哄堂大笑,几位四九仔暗暗嘲笑笠哥在鬼妹面前栽了跟头,无怪九姑成日话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阿笠喝到舌头都大,听到旁边人嘲笑他,晃晃悠悠站起来,走几步扑倒黎慕九身边。
  “大……大佬,鬼……鬼妹欺负我,不肯脱衫。”
  黎慕九终于肯将目光转移,眼神聚焦在阿笠好似煮熟虾子一张脸,轻轻一笑,令阿笠忍不住揉揉眼睛,怎么好似看到一尊悲悯人间的佛,啊,就是阿婆整日拜的那一尊,什么佛来的,往日狠厉的大家姐跑去哪里。
  “唔紧要,既然不听笠哥话,那明**把他们都送到肥佬东那里好了。”
  黎慕九一句话说者轻飘飘,听者看来却好似一块巨石,砸破万卷巨浪,令周遭瞬间安静,亦令阿笠酒醒过几分。
  白板仔惊到掉了烟,火光烫到光溜溜的大腿,嗷一声跳起来,拍掉腿上点点红光。
  阿笠又笑起来:“大佬你别开玩笑,你睇阿威都要被你吓死。”
  白板仔应声点点头,随着阿笠附和:“是呀大佬,做人情嘛,明日我去买几只鲍鱼花胶送到肥佬东府上,不必送出几间山顶大屋这么大方吧!”
  如今半条钵兰街在手,几十位外国女郎,能赚得无数大金牛,这是几十只能下金蛋的金鸡母,买几间山顶大屋都绰绰有余,没道理要把嘴边的肥肉拱手让人。
  黎慕九嗤笑一声,还未开口,突然包厢门被人撞开,楼下守门四九仔一脸慌张跑进来大喊:“大佬快走,差佬来了!”
  阿笠被酒精麻痹神经一时未反应过来,白板仔倒反应迅速,即刻大喊一句粗口站起身翻过大理石桌几,拿过散在地上牛仔裤内的一柄枪。
  “大佬,我顶住那班差佬,你走先!”
  一班靓女哪见过这阵势即刻尖叫着四散逃走,阿笠望着白板仔怒圆的一对眼,即刻清醒过来。
  “叼!这班差佬无事做的吗,大佬你快走,我同阿威顶住!”
  阿笠同白板仔神情紧张,黎慕九却一丝不动,静静食完指尖那支烟,同身边两人交代:“阿笠,白板仔,不要忘记,明日送这班鬼妹给肥佬东。”
  话音刚落,一众差佬应声推门进来,领头人亦是老熟人,O记高级警司张SIR,黎慕九缓缓站起身来,唇边勾起一抹笑,似正似邪睇住你。
  “O记办案,黎慕九,我们怀疑你与一周前一起黑社会火拼活动有关联,麻烦你同我们返回差馆接受调查。”
  差佬一句话立刻刺痛阿笠神经,下意识就要拦。
  “喂,阿SIR,你们有什么证据要带走我大佬,上次你们那个什么SIR无缘无故开枪打人我们还没有告,今次无凭无据就要拉人,无可能!大佬!不要跟他走!”
  黎慕九眯了眯眼,拍拍阿笠手背,侧过身子低声交代:“不要忘记我同你讲得话,还有,封锁消息,不要让外界知道我被差佬带走。”
  说完,黎慕九冲前头张SIR笑笑,抬步随几人走去。
  黎慕九挺直腰背闲庭信步,不疾不徐好似皇家督查,身后一众差佬倒成了陪衬,变身大佬身后的四九仔。
  白板仔与阿笠满面担忧喊着大佬跟了几步,眼看着黎慕九头也不回随着一众差佬走去。
  时钟往前拨回几个钟,时针与分针逆流而行,时光倒回傍晚九点。
  一间私人餐厅,隐秘在闹事区,闹中取静,只为少数几位熟客做菜。
  知道这里的人不多,偏偏每年十月十九,陈训礼会同老友来这里用餐。
  一道鸡油花雕蒸花蟹出锅,金秋十月,花蟹膏满肉肥,浸了陈年花雕,酒香四溢,黄澄澄一盘,鲜甜无比。
  服务生四肢僵硬地推开包厢门,端着一盘价值不菲的花蟹,望见包厢内饮至微醺的陈训礼。
  陈训礼望见那一盘花蟹瞬间朗笑一声,同身旁两位老坑笑道:“重头戏来了!”
  声音刚落,瘦瘦弱弱服务生突然向前扑去,手中一盘花蟹摔落在地上,白色骨瓷摔成几瓣,几只蟹滚出来,顿时满屋酒香四溢。
  服务生顺着惯性向前倒去,一道黑影突然从他身后窜出来,目标明确直直朝陈训礼冲去,不过一秒,众人眼前一花,一柄枪已然顶住陈训礼头顶,只差来人食指微微用力,扣动扳机,结束本阜最大社团龙头坐馆一生。
  陈训礼临危不惊,仍缓缓饮下口边的菊花酒,而后抬起眼望着眼前这人。
  “你还是来了,阿BUN。”
  阿BUN望着陈训礼洞察人心一对眼,心中咯噔一声,好似有些念头似闪电一般一闪而过,令他抓不着头绪。
  陈训礼笑了笑,放下手中酒杯,望了望地上那盘花蟹:“可惜了。”
  一声叹,不知是叹的花蟹,还是叹的人。
  阿BUN拧了拧眉,手中枪又用力顶住陈训礼太阳穴,好似在下定决心:“对唔住,大佬。”
  陈训礼笑了:“我一直在等你,BUN。”
  陈训礼话音刚落,“砰——”一声枪响,结束漫长黑夜。
  明日,阳光总会到来。
 
 
第35章 惊变
  十月二十,浅水湾二楼卧房中的英式雕花落地镜前。
  一双白色高跟鞋,细细的根镶过一圈小小天然珍珠,费时费力费钟,一眼就知价格不菲出自名师之手。
  专为富家太太打造,自然做不了恨天高,五公分的鞋跟不高不矮,却衬得何安娜脚腕白嫩细长,再往上,旗袍裙边绽开的蓝色海棠花缀着嫩黄的蕊,开在素锦色的绸缎上。
  一件旗袍,沿着身形细细剪裁,勾勒出何安娜腰肢纤细柔弱,绸缎独有的光华赋予女人不一样的绰约。
  何安娜睇住镜中的人,扬起一抹耀眼的笑,而后缓缓抬起手臂,将长长卷发绾在脑后,拈一根细细长长的簪,缓缓插进乌黑的鬓边。
  一根尖尖银簪,镶着一颗硕大的南珠,耀着莹莹光华,亦是一柄利器,足可刺入陈训礼一只眼。
  无论如何,今日总该是有个了断。
  何安娜冲着镜子笑,镜中人亦冲她笑,眉眼中是数不尽的决绝风情。
  她都盘算好,如果今日成功还好,但凡有了差错,她也会一人将所有事一力抗下。
  何安娜垂下眸,右手摸着左手指间那支戒,缓缓转了一圈,连同她的心一起。
  她知道黎慕九长久以来想要的是什么,无非是陈训礼占有的那个位,抑或更高更远的位,既然黎慕九想要,她便拼尽了全力给她就是。
  了结了陈训礼这件事,往后几十年,她也终于有了活着的意义。
  想到这,何安娜深深吸了口气,心中突然生出无边勇气,前十年苦痛挣扎瞬间不值一提,只要黎慕九余生开阔,她的未来就算明亮。
  何安娜缓缓走下楼,高跟鞋撞击名贵木地板,一步一步响彻整间屋,再转弯,见陈训礼一身深色唐装坐在沙发上正用心睇着一份报纸,何安娜便笑吟吟走过去。
  “阿公,时间不早,我们早点过去吧。”
  陈训礼从大大报纸间抬起头看看何安娜,又看看墙上的挂钟,再将一对眼转回面前的报纸,淡淡开腔。
  “安娜,几年来,你过得开不开心?”
  陈训礼一句话好似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却将何安娜问的一愣,唇边凝住的笑顿了顿,而后又扬起一抹更加灿烂的笑。
  “阿公讲什么,这几年跟住阿公住大屋穿靓衫,点会不开心。”
  陈训礼叹了口气,好似在叹报纸上某位横死才俊,而后抬抬手将报纸对折,递给何安娜。
  何安娜不明所以,接过报纸,不经意间瞥到报纸上硕大标题。
  “青年餐厅内惨遭杀害,凶手至今未明”
  一张报纸,通篇报道杀人凶手手段残忍,被害人头部丢失,最左边一张被害人生前肖像,抿着唇的阿BUN正淡淡睇住你。
  何安娜粗粗看过,指尖一抖,跌坐在一旁沙发上,报纸亦随着她缓缓落到地上。
  陈训礼仿若未闻端起茶几上一盏茶:“安娜,现在你再话给我知,你开不开心?”
  这个恶魔!
  何安娜浑身颤抖,她自然知道那间餐厅陈训礼经常去光顾,即刻明白阿BUN是为了帮自己报仇才铤而走险。
  何安娜恍然想起不久前某个夜晚,雨夜静谧的车内,阿BUN问她,这么多年为了杀一个陈训礼,值不值得。
  当时她怎么回答?怎么一转眼,那个同她一齐睇戏,为她买爆谷可乐,为她脱衫挡雨的阿BUN……就这样死了?
  想起过往种种,再难掩饰恨意,何安娜红着眼眶狠狠盯住陈训礼,好似要将眼神变作杀人利器,三道六眼才泄愤:“是你!陈训礼!你点会这样狠心!好好丑丑为你卖命这么多年!你何必……”
  何必这样残忍……何必连一个全尸都不肯留……
  陈训礼听闻突然笑出声来,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笑话,令他耐心为任性傻女解释:“不是我,是他自己选的,他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下场。行古惑,反骨,没有什么好下场,你不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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