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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夜谭(GL百合)——寿头

时间:2022-05-10 09:30:04  作者:寿头
  庄申:“啊?!”
  哪怕存着看戏之心,程琤阻止道:“这不大妥当吧。”
  “有什么不妥当的,我和庄申一见如故,趁着今晚,我们要秉烛夜谈,还有,她答应我了。”
  “庄申,你答应白小姐什么了?”无论是一见如故还是秉烛夜谈,都显得十分诡异。程琤看向庄申,让她自己决定。
  “没什么没什么,学姐放心,没事的。白小姐……”
  “刚才你还叫我名字的。”
  “……白慈,我们去你房间聊吧,不要影响学姐。”
  正和白慈心意,她站起来,拉着庄申的胳膊,道:“现在就过去。程小姐,谢谢你的茶。”
  程琤最后关照一句:“有事叫我。”
  “能有什么事情呀。”白慈不满,说得好像她想怎么她一样。要不是那该死的传统,烦人的成人仪式,哪里需要这般波折。
  她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对男人没兴趣,对女人也没兴趣,只对海塞姆有兴趣。
  作为安西人,她生的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走到哪里,哪里都有恨不得吃掉她的眼神。
  可庄申呢,胸前一个小土包,越野车经过如履平地那种,身板平平又弱弱,和她比起来,庄申就是没发育好的绿豆芽。素里吧唧的绿豆芽,也就白嬷嬷的菩萨,白嬷嬷的卢遮那佛会有兴趣了。
  要不是她身上怪香的……“你每天都洗澡?”走到房门口,掏出房卡,白慈突然问道。
  “啊?基本是吧,除非条件不允许,没法洗,否则……澡总是要洗的。”为免白慈瞎比较,庄申特意补充道:“不过也要看情况,有些人皮肤比较干,就不用每天洗。”
  “你用的什么香水?”
  “没用香水,要么是沐浴露?”
  “哦。”
  哦是什么意思?跟在白慈身后,庄申捏紧手机,忐忑不安。社会新闻她看多了,这年头不乏为满足男朋友/老公,顺手坑别的女人的女人。尽管那些女人看起来得和蔼可亲,像白慈这么凶的,基本上很难骗到的人,也不会说老套荒诞的命定之人,谁会把戏剧情节当真?
  照这样看,白慈的话岂不是具有一定的可信度?
  庄申连忙摇头,要把这念头给甩出脑袋。
  回到房间之后,白慈直奔浴室,进去之前交待她:“不许跑,等我洗完,有话要跟你讲。”
  她要说什么?等待的时候,听着沙沙水声,庄申不断猜测,这个奇怪的凶女人,到底要跟她说什么。难道是重复一下神的话?命定中人,有个孩子。
  如果她相信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的思绪与诸多猜测,中断在白慈再度出现的那个瞬间。
  黑色纱丽裹着白慈身上每一处,除了一双灿若星河的双目,无一裸露。
  纱丽通透轻薄,少女身姿一览无余,若隐若现,叫庄申疯狂。她从没觉得自己会喜欢女人,但是眼前,丰腴的少女尽情展现傲人挺立的美好,神秘、性感。
  不知音乐从何处响起,古典又充满仪式感,少女曼妙的舞姿成功切断了庄申最后一根理智。
  舞蹈并不是随性为之,纵是不懂得间中蹊跷,庄申亦有所感。一舞过后,四下静寂,只听白慈念念有词,声音虔诚、空灵,仿佛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回荡。
  庄申整个儿沉浸在此刻的惊艳之中,她觉得白慈身上笼罩着神圣的光辉,连月光都穿透窗帘照了进来,撒落在她的脸上。庄申听不懂咒语,但是觉得咒语性感极了,举手投足,又圣洁,又性感。按理说,圣洁与性感无关,但她就是这么觉得,丝毫没有只想融为一体的玷污之心。
  但是白慈一句话,便叫她昏头昏脑,几乎窒息。
  白慈说:“我们做//爱吧。”
 
 
第7章 传说中的成人仪式
  白慈时而婀娜时而轻盈时而有力的舞姿,庄申似曾相识,偶尔几个动作的剪影如克孜尔千佛洞里壁画上的神女一般绮丽多情。千佛洞壁画里的神女历经岁月沧桑、人为破坏,早已是千疮百孔,而白慈千娇百媚中自有一股庄严圣洁。
  敦煌遗书伯希和3065号写卷《太子入山修道赞》曾有记载:“一更夜月长,东宫建道场,幡花伞盖月争光,烧宝香,共奏天仙乐,龟兹韵宫商。美人无奈手头忙,声绕梁”。舞蹈作为佛法供养之一,屡屡献技于敦煌寺庙诸多佛事活动。*
  庄申看得目不转睛,情感为白慈的舞姿所吸引,理性仍在思考白慈所舞是否与记载的舞蹈同源,直到白慈说出那句:我们做//爱吧。
  如果不是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庄申真当她说的是我们吃饭吧。
  简简单单五个字,平平常常的语气,如暮鼓晨钟,字字惊雷,将她的情感敲醒,把她的理性砸晕。
  方才炫舞的女人裹着黑色纱丽,如梦如雾朝她走来,黑色为她肃穆的表情增添几分神秘。
  荒郊野外,美人口称有一段宿世情缘,自荐枕席,温婉求欢——这是聊斋志异里的剧情模板,不想一朝轮到自己。唯一的差别在于,聊斋里的花妖木怪个个温柔多情,眼前的女人确是一脸庄严不可侵犯。若不是她眼眸里闪闪烁烁的眸光莹润,倾泻出一点邀请的意味,庄申会以为她是要切下自己的狗头祭天。
  “那个,白小姐,白慈……有话好好说……”不知何时起,房间里只剩下一盏黄色的床头灯亮着,幽暗的灯光预示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暧昧难明。庄申咽咽口水,看着步步紧逼的白慈,她伸手去推她,入手的却是只隔着一层纱丽的体温,带着她的手心一并滚烫起来。
  “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刚才目不转睛色迷迷地看她,像是完全被她吸引,这会儿一边害羞表示不要,一边又来摸她,真是个不诚实的甜傻白。
  “不是啊,白慈,那个……那个……你刚才跳的舞很好看,很迷人,是不是出自龟兹?”
  “龟兹?白嬷嬷没提过。这舞我学了很久,只跳给你一个人看过。喜欢吗?”
  “喜欢。”
  “唔,喜欢就好。”作为成人仪式上的关键步骤,每一个舞步都有其特殊含义,白嬷嬷说了,一个动作都不许有错。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演绎,效果比想象中要好。
  白慈曾经怀疑过成人仪式是白嬷嬷骗她,不许她与海塞姆在一起的借口,想让海塞姆因她不是处子而嫌弃她。但是白嬷嬷准备了一整套东西叫她学习,对此甚为看重,稍许打消了一点她的怀疑。
  没想到在跳舞的时候,她全情投入由衷感受到庄严与神圣——平时偶尔随白嬷嬷念诵经文时无法感知,仿佛神佛法驾光临,接受她的献舞。在那一刻,她真真切切有种被神看见的感觉。
  “那个,有些动作我在克孜尔石窟里见过,跟壁画很像。白慈,我一直以为你是玛尼教徒。”被白慈手把手引导,摘下面纱,露出她雕塑般妩媚的脸孔。
  庄申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呼之欲出。
  其实她有点好奇放任下去会发生什么。又有点胆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承受住放任的后果。
  矛盾之下,只得绞尽脑汁,搜括话题,来转移白慈的注意。
  提到玛尼教,白慈自嘲一笑,“很多人都这么以为,我也这么以为。”
  “如果不是就太好了,玛尼教的教义我不了解,但是我不大喜欢。克孜尔石窟里很多佛像和壁画,是玛尼教徒破坏的,安西地区诸多信仰佛教的古国,都是毁在玛尼教徒手里。其实信仰自由,谁要信什么,都不是问题,但是你不能说你信这个,就一定要别人都信这个,别人不信,你就要杀掉那些不信的人,对不对?而且,玛尼教轻视女性,视女性为货物,这一点我不能忍受。诶,你是从小生活在安西地区的吗?不信玛尼教会不会很危险,有没有人排挤你?做一个异类,尤其是信仰的异类,太辛苦了。”
  虽是别有目的,但庄申这话,字字句句皆是肺腑之言,厌恶、关切都来的十分真切诚恳。她目光中有惧意,也有同为女性特有的温柔与怜悯。
  白慈鼻子一酸,动作稍缓,心里却是被点起一把火,冷哼一声,“你懂什么,你理解不了。”
  “诶,我是没法完全理解,因为我所看到想到感受到的,只是一个小点。哎,那个,我听说玛尼教有些生活习惯就很不好,比如只给吃肉,只吃肉不吃蔬菜怎么行呢。”
  那一日小心翼翼把肉馅挑出来的样子犹在眼前。“能吃蔬菜,只是不能吃绿叶菜。”
  “那也不好啊,绿叶菜里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你知道人体需要维生素c吧……”如果不是实在不懂维生素的妙用,庄申起码从维生素a扯到维生素z。
  其实此刻两人挨得极近,彼此气息相闻,体温相贴,白慈动作迟疑,一来是她无甚经验,本身羞怯,二来是庄申身上那股香味引诱她一探究竟。
  那根本不是沐浴露的味道,这世上没有一种沐浴露,在予人干净、温和、清爽的同时,又予人诱惑,让人生出些许烦躁。
  “闭嘴,你太啰嗦了。”
  庄申被她炸毛少女的样子逗笑。
  白慈松开手,狠狠瞪她一眼。
  两人之间原本停滞的滚烫空气再次流动,带来阵阵清凉。
  白慈转身时,为表生气,动作幅度有些大。
  纵然不控大胸,庄申仍觉性感,想伸手去摸一摸,捏一捏。
  这不可一手掌握的迷人胸脯。
  察觉到自己有如此色气的想法,她初觉惊异,后又想到身为人类有追求美好之心再自然不过,即刻释然。
  庄申并没有见过太多裸体。女生宿舍里有许多不经意的春光,但她讲求非礼勿视,不愿在陌生人跟前袒露许多,自然也不会故意去看别人。
  但白慈半遮半掩的身子就在眼前,不知在桌上翻找什么。整个人背对着她,丰腴的腰线,圆而微翘的臀部,独具原始野性之美,叫她挪不开眼,连可以趁此机会逃走也忘得一干二净。
  她不断在想,换成别人,此刻是不是已经扑上前将人按倒在桌上?
  撕开纱丽之后,又是怎样的骄人身姿。
  禽兽!
  从未有过类似经验的少女为自己的幻想感到羞耻。
  就在庄申以为今夜即将结束,一场闹剧就此落幕时,听得一声欢呼:“太好了,找到了。”
  只见白慈转过身再次走向她,连带着傲人的胸脯一起,手里拿着一个暗金色的小瓶。
  “少一步都不行,来,我们把它喝了。”
  庄申骤然变色,“我不喝。”
  哪怕深受诱惑,理智在崩塌边缘徘徊,她仍有警惕之心。从小就被教育,在外面不要乱吃乱喝。无论瓶中之物是毒品还是毒//药,都会将她引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不喝。”她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坚决地说道。
  “不行,一定要喝。”据白嬷嬷所说,瓶中所盛为白家神水,历经千年之后所剩下的只有这一小瓶,还是前几天白嬷嬷催促她进行成人仪式的时候郑重交到她手上的。白嬷嬷再三叮嘱,成人仪式上,一定要与对方一起喝下。
  共饮神水这种事情,太有喝交杯酒的意思在,白慈不愿。因此刚才她刻意忽略,没有把神水拿出来。
  可是庄申太罗嗦了,唧唧歪歪,嘀嘀咕咕,让她再不情愿都想起少了一个步骤。
  既然想起来,便不能不去做,这人居然还一口一个不要喝。
  她以为她想喝嘛!
  白慈不是个好性子的人,脾气上来,一手抓住庄申,一手将瓶中的水倒入口中,直接朝庄申吻去。
  在极度震惊下,庄申被她嘴对嘴喂下几口神水。
  “这,这,这,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柔软的触感萦绕在唇边,庄申觉得脑袋懵了,人却是快要炸了。
  “神水。”没想到女孩子的嘴唇像花朵一样娇嫩,白慈暗叹。
  “该不会是春//药吧!”
  “神经病。”
  “那,那为啥我现在脸红得要命,心跳加速,身体发热?”
  “你说呢?”就这么随便来一下,甜傻白反应那么大,白慈颇觉虚荣。她故意舔舔嘴唇,眼看着庄申的脸更红了。女孩子的幽香一刻不停地诱惑她,越是靠近,香味越是诱人,好似邀请她一共探索源头。
  一时有些干渴,拉住庄申的手,白慈说:“庄申,你是喜欢的。”
  方才的亲吻只是试水,但很明显,庄申有所回应。同是女人,她当然晓得真正的拒绝该是怎么样的表现。
  她是喜欢的嘛?庄申很难否认。她不知自己像有个怪兽要跑出来的心跳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突如其来的烦躁渴望是怎么回事。
  事情发展下去会怎么样?庄申猜不到。
  她渴望又害怕。
  使她感到安慰的是,凶女人与她有相同的不安。
  要如何开始呢?
  今夜十分安宁,没有恼人的手机来电,没有喧杂的吵嚷,只有圆月高悬。月光从未如此澄澈明亮,透过窗帘,照进屋内。
  人们总将月亮与阴性、女性关联,又赋予它无常、邪恶的属性。月亮的阴晴圆缺不仅与潮汐有关,更与神秘力量息息相关,每一种邪物的变身总在月圆之夜。
  白慈褪去纱丽,剥落庄申的睡衣,两人像初生婴儿一般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生涩,急切,莽撞。
  白慈如她的舞姿一般热情,熨烫依旧腼腆的青涩少女。
  按照白嬷嬷所说成人仪式的步骤与姿势,白慈始终引导着庄申。
  玄牝之门相接,热流交汇,微弱的白色光芒乍现,与笼罩在两人身上的月光糅合在一起。
  倾吐,接纳,消融。
  短暂的失神之后,白慈将庄申整个压在身下。
  没有想像中的疼痛,亦没有想象中的猛烈冲击与爆炸似的快感。她整个人感觉玄妙,像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神圣的事情。依照正常流程,她的成人仪式到此结束,但是白慈牢牢趴在庄申身上,肌肤贴合,不愿挪动。女孩子身娇柔软,使人陷落,使人着迷。尤其是庄申,肤质细腻,香甜可口,叫人尝到滋味之后,不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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