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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留学生寝室就我一个直男(穿越重生)——阿馥

时间:2022-05-13 20:14:17  作者:阿馥
  兰德尔喉结滚动,意料之中,他师弟这里也生得这样美。
  较浅的粉色,与绝多数男人不同。类似一颗正常大小的珍珠。
  许是生了杂念,在拿最后一团棉花时,他指甲无意间刮到了。
  宋子言立时身子一抖。
  “……抱歉,师哥不是故意的。”兰德尔作解释。
  宋子言脸红过耳,摇头,声若细蚊:“.是故意的也没关系。”
  “。”兰德尔继续去拿另一边,说不上是怎样的心理,去看了眼拿光的那个。
  棉花撑开了本就不是宋子言会有的地方,显得有些空荡。而不知何故,那处竟如冬日梅,茕茕孑立。
  他记得分明,先前不是这样。
  是他的原因吗?
  意识到这点,兰德尔心口不可控的,划过一道悸动。
  另外一边,倒是未曾再有那类事故,只是偶尔轻轻碰到。
  宋子言没说话,但他胸口那片浅浅的红,给了他情绪最好的证明。
  空气好似变化得不一样了。
  终于结束,兰德尔如同卸下重担,却听宋子言轻语。
  “.师哥,你、你要不要玩一玩。”
  兰德尔一顿,将最后一团棉花放在书案上:“.时辰不早了,你去沙发坐好。”
  宋子言面红耳赤:“可是你还没有仔细看,画不出这里,怎么办。”
  兰德尔克制自己,笑说:“放心,画得出来。”
  书里师哥也是这样的回答。
  宋子言红着脸,小声说:“再看看吧……”
  他说完,手颤着,拉下蕾丝边。当着师哥的面,自己玩了两三下。
  兰德尔怔怔,看完了才知偏首。
  这时宋子言跳下书案,背对着他,声音很弱:“师哥,我不太方便。给我拉一下拉链,可以吗?”
  兰德尔看去,心尖顿时一颤。
  冰雪肌,软细腰。
  他师弟的腰,不过他一只手掌宽。
  “师哥.”兰德尔回神,问他:“拉链?”
  宋子言反手,指给他看。
  兰德尔看到了,是裙子后方一条隐形拉链,明显子言可以自己动手,却偏要他帮忙。
  不过今夜做这么多事了,不差这一桩了。
  兰德尔上前,手碰到时,却是忽然一顿。
  拉链?子言又要做什么?
  倏地,兰德尔余光瞥见宋子言白得晃眼的背部,那中间一条内衣带格外突兀。
  他从没谈过恋爱,无论男女。不清楚,猜的,一般这类衣物应该都是套装。
  是以,子言另一贴身衣物……
  兰德尔不敢再想,一时间,才饮过几杯茶的口有些干。
  “.师哥,好了吗?”宋子言在那问。
  “.还未。”兰德尔凝神,将拉链缓慢拉下,当看到一条窄边时,不可谓不松了一口气。
  男士的。
  他没全拉下,拉至一小半便说:“好了。”
  宋子言耳朵红红的,摸了摸拉链,像怕裙子掉似的,拽着回了沙发。
  他突然这么乖。
  兰德尔舒心,去清理桌面上的棉花,准备扔时,询问:“子言,棉花还要吗?”
  宋子言羞耻:“.不要了。”他才不会听彦青小叔的话,所有东西全留着。
  兰德尔闻言,把棉花扫进垃圾桶,再抬首时,便见宋子言趴在沙发上,原本及腰的褶裙往下拉,堪堪卡在臀部,呈现出一道十分优美的曲线。
  兰德尔心跳骤停了下,不作细看,书案上那张生宣皱了,不能再用。
  兰德尔拿出一叠,重新裁一张。
  宋子言听着裁纸的声音,兀自脸红,他真的快承受不了了,还好剧情马上就要走完了。
  他不由催促:“师哥,好了吗?”
  “马上,”兰德尔铺好一尺生宣,用镇纸压住,“好了。”
  兰德尔执起毛笔,沾颜料,开始作画,只才不过一分钟。
  趴在沙发上的宋子言又有了小动作。
  宋子言再度拉下蕾丝边,羞红着脸问他:“师哥,这里看得清楚吗?”
  兰德尔笔一停,几秒后,笑道:“看得清。子言,乖一点,别动。”
  “.等等,要不,要不我准备一下吧。”说完,宋子言坐了起来。
  他是真的想快点结束今天的剧情了,也不管害羞了,低着头,又玩自己。
  兰德尔继续作画,默念自控,本不该去看,却过那么几秒抬眸时,宋子言还在玩。生生将淡粉变成了薄红。
  兰德尔凝视着,目光有些深。
  “可以了。师哥,你看看。”宋子言说这话时没抬头,说完后,发现兰德尔真的在看,羞得脸通红。
  兰德尔和煦一笑,给予他回应:“看到了。”
  宋子言超羞,低下头,过了一会儿,继续说台词:“……师哥,你真的不玩吗?”
  兰德尔换一支毛笔,温声道:“子言,听话。”
  “真的吗?师哥,你真这么君子吗?”宋子言轻声问。书里,这话他是用轻蔑的语气说出来的。
  因为脾气向来温和的师哥对他已经不耐了,师哥从来没这样过。
  书里的他就也生气了。
  于是,宋子言不敢看兰德尔,浓睫颤着,把手指放进嘴里。
  而后,他将薄红的地方涂得晶亮。
  “……兰德尔,看到了吗,”宋子言小声复述书里台词,“这么诱人,你没感觉?……你瞎吗?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瞎子吧!”
  最后一个字说完,宋子言如释重负,依旧不敢去看师哥,没那个脸。
  而且,屋子突然好安静,静得让他不安。
  他默默地拉好裙子,准备走人了。
  忽然,听到很轻一声啪嗒放毛笔的声响,然后就是脚步声。
  他一愣,抬起头。
  师哥不徐不缓朝他走来,神色不辨,只看得出目光很深。
  宋子言一下子有点害怕,刚想说一句我是开玩笑的。
  兰德尔来到了他身前,看了他片刻,而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宋子言更怕了,弱弱地喊:“……师哥。”
  兰德尔笑了笑,拉着他坐下,用了力度一推,宋子言失重躺倒在沙发上。
  “师、师哥……”宋子言慌了,想起来。
  “别怕,让师哥好好看看,”兰德尔一手按住他,如观赏一副艺术作品一般,看着他那里,并赞叹,“确实很诱人。”
  说着,兰德尔伸手,亲自体会,发出感叹:“怎么这么软。”
  宋子言人都呆了,反应过来后,羞得像要冒烟了。
  他想躲,可是他从来没见过师哥这样子,感觉拒绝对方会发很大脾气,会出现很可怕的事一样。
  这和哥哥那种本来就高冷的人生气是很不同的。
  他还看过好多新闻,平时温柔的人,一旦发脾气,一旦惹怒对方,会遭大殃。
  宋子言都不敢动了,只知道软软弱弱地喊师哥师哥。
  兰德尔一边玩一边笑应着,不忘问他,他有没有什么感受。
  宋子言又怕又羞,没说话。
  兰德尔笑说:“子言一直用这里盛情邀请,想来是这里能带给子言极大快乐了?”
  宋子言脖子都红了,看他这样,又怕,声音怯怯的:“没、没有。”
  “没有?”兰德尔思考了一番,和声悦色道,“看来是师哥做得不好,做得不够。”
  宋子言只觉得头顶光线一暗,就看到兰德尔俯首。
  然后,他的师哥,就那么地吮住了他。
  宋子言那一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温度迅速升高。
  太羞了。
  他按住师哥的肩,想推开他。
  兰德尔掀眸看了他一眼,无波无澜,下一秒,又笑起。
  他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兰德尔浅笑,安抚他似的,摸摸他的头发。
  宋子言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脸红红的,由着师哥玩。
 
 
第38章 他就是别扭[小增]
  这天晚上,宋子言也睡得不好,总是半梦半醒的。
  醒来的时候,两只手用力抓着床单。
  宋子言恍恍惚惚,意识到后,脸发烫,赶紧松开。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好似师哥画室里悬挂着的那几盏青荷灯又出现在眼前。
  宋子言难堪地翻身,一会儿后,指头勾起衣领,往里看。
  还红着,好像还有点肿。
  宋子言脸热,闷进被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又做重复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前半夜。
  偌大一个画室,空寂无声。
  他躺在那张墨色沙发上,像被关在火炉,整个人好热。
  偶尔,又仿佛沐浴在春天里,一道和风吹来,清柔舒适。
  宋子言受不太了,下意识地喊着:“师哥……”
  小动物在说话似的。
  他本意是想让师哥别了。
  他也说出不要了,再然后,一句想回家了都没能说得出来。
  头顶的青荷灯看不太真切了。
  耳边是很细微的,让他听了说不出感受的湿粘声响。
  他晕晕乎乎的,面色红润,一双含水眸,抓着师哥背的两只手松了力。
  后来是师哥也上了沙发,居高临下,想吻他。
  宋子言霎时清醒,躲开了。再是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哭了。
  这事就到底为止。
  兰德尔拿来一套干净男裳给他,再送他回家。
  --次日早,宋子言不到七点就醒了,睡不着了,直接爬起床。
  下楼,他爸宋长哲穿一身运动装,准备去晨跑,看到他,没说什么多话,让他叫人送早餐。
  宋子言没有叫,去了主屋,这个点白爷爷肯定醒了。
  到那后,扑了个空。
  管家李叔说,老爷子这两个月,没事就会去离家二十多分钟路程远的一个公园。
  每天早上不少爱书法爱画画的老头老太太在那儿晨练。
  今天九月四,周六,白老爷子S大没课,又去了。
  宋子言再问,冬天呢。
  “昨晚三少爷带走了。”李叔口中的三少爷就是白彦青。
  白老爷子三个儿子,白彦青排行第三。
  佣人备好早餐了,李叔让他吃早餐,吃完再去白彦青院子。
  这个点白彦青一般醒了,他有晨跑的习惯。
  宋子言可不想去,因为昨天的事,他现在看到彦青小叔、师哥这两个人就怕。
  宋子言吃完,就让李叔送他去公园。
  宋子言到入口的时候,正好和兰德尔碰到了。
  双方都是一愣。
  宋子言开始不自在起来,没有怪师哥的意思,昨晚的事是他自作自受。
  他就是别扭。
  兰德尔一时也无话,有昨夜他荒唐的原因,还有一些他不理解的东西。
  两人默不作声,上着台阶。
  这公园不算大,走几分钟便到了正中央的广场。
  白老爷子和几个同龄老人站一角,看一个老太太拿着沾水的大毛笔在地砖上写字。
  有人看到了兰德尔,哟一声:“兰德尔来了呀。”
  另几人也看过来。
  白老爷子看到了宋子言,原本板正的神色变得柔和了些。
  兰德尔有礼地与长辈们打招呼,再尊敬对白老爷子道:“老师。”
  今日喊这一声,兰德尔难免心愧。
  白老爷子点头,招招手,宋子言听话地走到他身边。
  “言言,今天起这么早?”白老爷子笑着问。
  “……睡不着了。”宋子言下意识看了一眼兰德尔。
  “。”兰德尔目光便不由地落在他胸那一片。
  宋子言耳红了,偏身。
  有老太太问:“老白,这小后生谁呀,长得这么好看呢。”
  宋子言腼腆,和对方打招呼。
  白老爷子笑道:“这我孙儿,宋子言,今年十八岁。也是兰德尔的师弟。”
  众人一听,热闹起来,纷纷让宋子言露一手。
  宋子言却之不恭,走到摆放纸墨笔砚的石桌那里。
  昨晚下雨了,但这夏季,暖风四拂,今早地面到处都干透。
  兰德尔站一旁注目,宋子言穿一件淡蓝色长T,下着一条白色牛仔长裤。
  他师弟不爱穿短衣短裤,记忆里,除了昨日,他从未见宋子言将胳膊小腿露出来过,更莫提那样大胆。
  那样衣裳凌乱。
  忆起昨日,兰德尔早晨醒来时的燥意又有涌动之势。
  他勒令自己清心。
  但一望向宋子言执着一杆黑色毛笔的白玉手,又觉心口微燥。
  以及两侧肩胛那些细小的伤痕。
  不疼。
  只是泛着……细细密密的痒。
  宋子言在宣纸上写了一首诗,引得大家叫好称赞。
  “这手小楷写得好,”一老头抚着须说,“端正娟秀,体象卓然。”
  “字如其人,三个字,真漂亮。”老太太笑评。
  “老白你这两个弟子不得了,十八十九的,写的字个个好看。”
  白老爷子满脸自豪。
  “这是谁的字体?”一个拿着他那手字欣赏的老太太问。
  “刘弘珪先生的,”宋子言赧然,“但不完全是,先生的神韵我模仿不来。”
  “书法嘛,人人都有自己的风格才是对的。”老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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