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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留学生寝室就我一个直男(穿越重生)——阿馥

时间:2022-05-13 20:14:17  作者:阿馥
  国画油画对他来说,都一样。书里,他的最终目的不是让师哥给他作画像。
  兰德尔舒心一笑:“好。先喝杯茶吧。”
  开水已经烧好。
  兰德尔提着瓷壶去到用双面绣屏风隔开的茶室,淋杯,醒茶,冲泡。
  动作娴熟,姿态优雅。
  宋子言端起茶杯,不小心抿多了,烫得张开嘴巴:“哈,好烫.”兰德尔连忙去给他倒温水,可水壶空了,只找到几瓶酸奶。
  他愣了下,顾不得其它,打开一瓶送去。
  宋子言看到了,也是一愣,脸不知道是烫的还是羞的,微红。
  兰德尔不动声色:“子言,喝吧。”
  宋子言接着,看了数秒,忽然抬起头,脸红红地问:“师哥,你、你喜欢我喝酸奶吗?”
  兰德尔霎时,神色挂不住了。
  他是个成年男人,加上宋子言之前做的事,当然听得出什么意思。
  他脸都有那么一些热。
  没想到子言……
  他选择走开,不回答。
  宋子言没再浪荡,热着脸,默默喝酸奶,喝完后,就去了洗手间。
  不多时,兰德尔听到洗手间传出水声。
  他眼皮一跳,子言在里面做什么.两三分钟后,听到吹风机的声音。
  兰德尔松了一口气。
  宋子言出来时,假发已经摘了,露出他原本的棕红色短发。
  衣服还穿着那身女装。
  少了女气,多了几分……兰德尔思索了会儿,得出结论。
  多了几分诱人的味道。
  一个男孩子,穿着女孩子的衣服。
  意识到这点,兰德尔不再看宋子言,怕自己此刻无法用纯粹欣赏的目光去看。
  怕宋子言又说出惊人话语。
  茶喝得差不多了,兰德尔拿出烟盒,问他:“子言,介意吗?”
  他作画之前,习惯抽一支烟。
  宋子言摇头,站起来,害羞地坐到兰德尔旁边。
  要开始走剧情了。
  兰德尔一怔,看着他。
  宋子言脸蛋白里透红,也看着他,乖巧地说:“师哥,我帮你。”
  兰德尔顿了顿,笑道:“……好的。”
  他唇衔着烟,低首。
  宋子言拿来打火机,按下,一簇火苗燃起。
  兰德尔浅褐色的眼眸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宋子言。
  复又垂眸。
  宋子言没看他,认真地给他点着烟,一团浓雾晕开,散发出略苦的味道。
  兰德尔吸一口,长指摘下烟身。
  宋子言看看烟,不懂似的,问他:“师哥,你们很多人都吸烟,烟是什么味道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宋子言:多学学彦青小叔就好了!
  白彦青:“……”
  白彦青:你用错对象了,谢谢。
  Alex(咬手帕):我也想。
  金钟赫(捶床):赶紧开学!
  菲格莱因(提着行李箱):旅行中。路过。路过。路过。旅行中。路过。
 
 
第36章 我们准备开始了?
  茶室连着一个露台。为了透气,门便没关。
  宋子言这么问的时候,恰来一阵无形微风。
  浅淡烟草味,伴着一道清幽荷香飘入兰德尔鼻息。
  是洗发乳的味道,与他自身发丝味道如出一辙。
  兰德尔心莫名痒了一下,避开宋子言似的,微侧身。
  绑至脑后头发的发带却忽然散了,微卷长发垂落脸畔。
  一时间,兰德尔辨不清这荷香,是他的,还是宋子言的。
  宋子言见了,站起身,扯下那条绣着冬梅的灰色发带,给兰德尔绑发。
  “……客观来讲,是苦的,”兰德尔说,“不过习惯之后,便是另一类感受了。”
  “觉得它变甜啦?”宋子言问。
  兰德尔清浅一笑:“那倒不是。非得形容,大约是香,一种特别的香味。”
  “是吗.”忽地,兰德尔只觉头发一轻,便见一只手夺过他唇间的烟。
  兰德尔怔怔,望着宋子言微红着脸,将被他润得有些潮的烟头送到嘴里,吸了一口。
  宋子言小呛了下,不成型的烟雾自他那张嫣红嘴唇乱溢。
  宋子言稳好,对上兰德尔的视线,在兰德尔反应过来前,羞赧地凑到他耳边轻喃:“师哥,确实很香。而且我觉得……是甜的。”
  兰德尔心尖立时一颤,下一秒,一只捏着烟的如玉手又出现在他眼中。
  “.师哥,张嘴。”宋子言轻声说,烟头碰着兰德尔的唇。
  兰德尔置在扶手上的手握了起来,微微启唇,把烟衔住。
  --晚九点,这场夜雨又大了起来。
  兰德尔关上露台的门,回身,透过屏风,依稀瞧得见宋子言的身影。
  兰德尔不知该作何感想,静了会儿,走出茶室。
  宋子言坐沙发上,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有些羞涩的样子。
  如此,兰德尔再次张不了口他们好好聊一番的话语。
  兰德尔心叹,只好道:“.子言,那你……找个舒服的姿势,我们准备开始了?”
  有那么几秒,宋子言点点头,长睫颤着,开始解马甲的扣子。
  宋子言穿的是一个套装,杏色及膝褶群,上身一件法式衣领白衬衫,外搭一件不显腰身的杏色马甲。
  他那件白衬衫,有些透。
  薄薄一层纱,似隔着一道濛濛雾,隐隐绰绰能窥见其中奶一样白的两条胳膊。
  兰德尔只以为这衣服应当只有这胳膊是透的,却也没看他师弟脱衣,以清水调着先下笔的颜料。
  约莫半分钟,兰德尔这才抬头,可望清眼前景象,执笔的手登时一抖。
  一滴清水晕开的朱砂滴落宣纸。
  兰德尔非礼勿视一般,连忙低首。
  “师哥……”宋子言软软的声音。
  兰德尔莫名的,呼吸一滞,继而心跳沉沉。他没有作答。
  须臾,听得脚步声。余光里出现两只未穿鞋的脚,套一双白袜。
  兰德尔执紧手中那杆羊毫笔,他作势离开,下一瞬,宋子言抓住他的手,脚尖一撑,坐到书案上。
  兰德尔生平第一回 ,有些艰难地开口:“……子言。”
  宋子言的回答,却仿佛察觉不到他的状态:“.师哥,你怎么不看我。”
  兰德尔哪里会看他,平日的温润从容在此刻悉数消失。
  他放下笔,再一次欲走。
  忽而,腰部一紧。他往下看一眼,只觉心中掀起道道骇浪。
  他师弟,两条欺霜赛雪的腿,就这么地勾住了他的腰。
  “子……”兰德尔话还未尽,下巴被一只热乎乎的手捏住抬起。
  他一霎,便望进宋子言形若桃花,似噙春水的眼。
  宋子言看着他,难言费劲地说:“师哥,我也已经很……总之,你配合我一下,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短orz
 
 
第37章 他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晚十点半,兰德尔送宋子言到家时,雨已经停了,万籁俱寂。
  一如此刻他们师兄弟二人之间的气氛。
  静了那么不短时间。
  兰德尔先开口:“那……子言,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宋子言捏着手指,点点头,下车。
  兰德尔瞥见置在角落的盒子,唤住他:“子言,衣服。”
  宋子言又回头拿,没拿稳,一个不小心,盒子翻了。
  里面装着的衣服全倒出来,最上面一件,赫然是宋子言先前穿的女式内衣。
  车内澄黄光亮下,清晰看得到有一处湿润异常。
  兰德尔偏首,掌住方向盘的手收紧了下。
  宋子言别扭着,赶紧把衣服装起来,然后小声说:“.师哥,晚安。”
  “.晚安。”兰德尔朝他露出一个浅笑。
  宋子言抱着盒子走了,身上穿着兰德尔的衣服,太大了。
  卷起来的裤脚滑下去。他弯腰,再卷起,露一截雪白脚踝。
  兰德尔坐车里看着,心又痒了下。
  目送着宋子言进了家门,他背靠座椅,放空了一两分钟,发动油门。
  兰德尔将车开回了沈家大宅。
  下了半夜雨,院子里开了好些时日的朱丽叶与诺娃等品种的月季落了数朵。
  时辰不早,兰德尔无心打理,洗完澡,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他干脆起床,打开檐廊的灯,找上工具去处理那落一地的花。
  顺带细心修剪一些枝桠。
  折腾完已是凌晨十二点多,倒有了困意,只是躺到床上后,又无了。
  他强迫自己入睡,却一闭眼,在画室发生的一幕幕袭上脑海,挥之不去。
  指尖恍若还留存着那细腻柔软的触感。
  以及,嘴中.兰德尔忽感有些口涩,打开台灯,坐起身,拿来烟盒。
  点一支烟。
  这晚,兰德尔不知自己是何时入睡的,只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事情开始前。
  那屋外,骤雨大作,打得窗响。
  这晚,兰德尔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经历了一遭和他师弟的半刻春情。
  --兰德尔望着宋子言那双美人眸,外头那雨好似打了他心里,一片潮湿。
  他偏开首。感觉,从下巴开始,整个人都要热化了。
  宋子言也难堪,却不得不继续下去,说着台词:“你在怕什么,师哥。我们不可以吗?”
  兰德尔未作声,心绪纷乱,有许多想讲的,又一句讲不上来。
  忽而,他下巴一凉,一只手被牵住,热涔涔的,冒着细汗。
  兰德尔神色动容,原来,子言也紧张。
  “师哥……”宋子言软声,央求的语气,“我们不做别的,就和之前说的一样,你给我作一副画像,可以吗?”
  他这么说着,勾住他腰的腿放了下去。
  兰德尔身心一轻,只剩那被牵住的手还热着,温度过于高了。
  他不至于如此,那这温度,便是师弟了。
  半晌,兰德尔妥协一般:“可以。你去沙发坐好。”
  其余的话,他未说。这时候了,宋子言的心思再明显不过。
  宋子言应着好,却没有动,而是说:“你、你先看看我。”
  兰德尔没看他。
  “.师哥,看看我。”
  兰德尔叹气,语重心长:“……子言。”
  “.师哥,你不看我,怎么画得出这里。”宋子言轻咬唇,牵着兰德尔的手,放在了胸口。
  兰德尔手一僵,迟疑抬眸,看到了自己手所处于的位置。
  也就是此时,他彻底看清了宋子言那儿。
  薄薄白纱下,两条细线交叉,一件不比衬衫厚多少的白色蕾丝布料。
  那不叫寻常人可视的地方填了不少棉花,藏匿了他的男性特征。
  兰德尔心潮起伏,就这么看着,一时都忘了将手拿开。
  宋子言脸红过耳,握着师哥的手紧了紧,由师哥看。
  好一会儿,宋子言才小声说:“而且,我有点热……师哥,你帮帮我,把棉花拿出来,好不好?”
  “子言……”兰德尔涩然,别开眼,“.你听话。”
  讲句实话,如果宋子言与他没什么关系,这样一个美人屡次三番邀请他,兰德尔不认为自己还会拒绝。但宋子言是他师弟。
  如他对爷爷所说,他对子言并无那方面的感情。
  他不能因为只顾一时舒适而断了他们师兄弟长久情谊。
  有许多事在做之前,是需要反复衡量的。
  以及,子言并没对他表达过喜欢这类话……是贪图一时之乐吗?
  大概是。
  所以他更不能。
  兰德尔收回手,亦不再看,重复一句:“听话。”像是在对宋子言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宋子言安静了起来。
  兰德尔以为他听进去了,一时形容不出心中是何滋味,作势走,手又被宋子言抓住。
  然而久久未曾有下一步动作,兰德尔看向宋子言。
  宋子言神色不太自在,看他一眼,低下头,像是在无声抗拒:我不要。
  兰德尔语塞,他试图想和宋子言讲道理,却依然开不了口。
  方方面面的原因,比如讲道理失败,他们会怎样。
  有很多种可能性。
  这时候了,他不可能往成功想。
  僵持不短时间,兰德尔叹息一声,罢了,拿个棉花而已。
  兰德尔手动了动,宋子言以为他还是要走,抓紧了。
  兰德尔无奈又好笑,纵容的口吻:“.给你拿。”
  宋子言一愣,抬头看他,很纯澈的目光。
  兰德尔又是一声叹息,空余的一只手摸了一下他的头。
  这么漂亮的人,就算性取向是男人,要什么样的男人会得不到呢。
  何苦啊。
  兰德尔说:“不走正途。”偏来撩拨师哥。
  可兰德尔不得不承认,心里因此有种隐秘的骄傲。
  宋子言不知道师哥心里的弯弯绕绕,因为这不是句好话,神色有些窘然。
  兰德尔没再多说什么,只道:“.自己把衣服勾上去。”
  宋子言看了他一眼,脸微红,没有勾,而是解开一粒粒纽扣。
  继而,手掌撑着书案,有供君欣赏,供君采撷的意思。
  兰德尔勒令自己心无旁骛,开始给他拿棉花,只欲速战速决,很快拿去一大半,清晰瞧得清楚蕾丝下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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