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某个要务缠身的人别提有多羡慕嫉妒恨了。
樊绰的意识正涣散,为他提供暖热源头的男人就有所动作,看样子准备起身,他鼻子齉齉的,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鼻音,揪着他搭在自己肩背上的手指,问道:“您要去哪里啊?去找小三吗?”
身上的被褥被毫无征兆地掀开,男人还带着被窝暖意的手掌就一点也不怜惜地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光裸着身子,冻得直打颤。
挺翘的肉臀臀瓣上骤然出现了一道红色印记,其主人爱不释手地揉搓那两峰弹性颇足的肉团,微微掰开,两丘间的沟壑深处现出了一条隐秘的缝隙,相比于他软糯阴囊下的畸形多汁的细缝,那里的穴肉洞口更加干净,没有一丝杂毛,透着嫩嫩的蔷薇色。
在他身上作怪的手的主人,声音清冷的程度不亚于窗外那呼啸的北风:“我只会找你这个骚货,耿樊绰,你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就该每天被我的鸡巴塞着。”
“啊……还有这种好事吗?”
樊绰嬉笑的声音里夹杂了一点点兴奋,“不知道我哪张嘴可以拥有此等殊荣?”
等到后来,他的话逐渐变成了一丝颤音,蕴着一丝怒气的男人大张着牙齿衔住了他后颈的软肉。
“臭婊子只配被轮奸,被无数个我,被每一个我。”
忍着痛的男孩咬着脸下垫着的枕巾,痴痴地说道:“在梦里,您已经这样做了。我被很多个人撕扯着,操进我身体里,他们凑近想和我腻歪亲热时,我发现我面对的每一张脸,无一不是您。我被迫喊着他们,爸爸,先生,耿景,宝贝……他们越是凶狠,阴茎一前一后进来,抱着操我。”
他的话看样子取悦了耿景,后颈的皮肉慢慢松了下来。耿景挑逗似的拍了下小孩一被他近身,就要泛滥了的淫穴。
“小荡妇,在家里待着,我出门一下,可以吗?”
“唔……去上班吗?”
“不是。”
樊绰畏寒似的,将腰臀往男人的怀里送,声音甜得发腻:“既然不是上班,您就带着我一起出门吧。”
耿景看着昨晚从他身上脱下来的那堆脏衣服,太晚了,不忍心打扰他就没有去洗。
聪明的小孩也看到了,樊绰翻过身搂着他的颈子,将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着迷地看着他:“抱着赤裸的我出门,将您的鸡巴也塞进来,让那些不长眼的东西都好好瞧瞧您到底是谁的。
耿景,您的身体太漂亮了,好有魅力,我不忍心让您出门,您该待在家里,和我绑在一起,就像您说的,我是骚货,骚货需要时时刻刻被满足,被耿景勃起的阴茎插着。”
看似纯洁的眼睛,与被吻过许多遍的红润嘴唇,能够吐出这样勾人的话语,耿景不由得低下头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了个吻。
他的儿子是他所有周密的计划里唯一的变化。
也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撼动的变化。
历经昨夜,耿景切身体会到了男孩那时的心思,它罪恶,又显得那样无助。
野蛮的接吻中夹杂了一丝微末的心疼,含吻着男孩的唇瓣。
樊绰还是被带离了这个房间,男人为他穿上对他来说大了几个号的衬衣与外套,在樊绰死活都不愿意穿裤子的情况下,只无奈地套上了耿景的内裤,就这样,被男人裹了一层薄被抱着下到停车场。
好在他们起来够早,电梯直达地下室。
男人带着他回到了别墅,在车上他还在补没有睡够的觉。
回家后就被放在了床上,让他安心睡,自己就在楼下。
樊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困顿地点了个头,蹭了蹭被面,睡着了。
身上哄他睡觉的人最后虔诚地在他被咬出印记的后颈处亲吻了一下,起身离开。
楼下阿姨正张罗着做早餐,他们俩刚刚上楼的样子正巧被阿姨撞到,刘姨吃了一惊,也不敢多问,慌慌忙忙地走进厨房开始切菜,耿景和她简短地交谈了一下。
大意是他想亲自照顾小孩,他思考了很久,认为这幢别墅需要重新装修,风格可以按照小孩的心思来,他看得出,樊绰是个比较有主见的人,有些事情只要把他引上了正轨,他就得了窍一样,继续前行。
市区的复式公寓可以当做他们的长住房,那里距离樊绰的学校近一些,也不需要他每天起个大早去上学。偶尔假期可以搬回来住一住。
刘姨放下手里的菜刀,伸手从橱柜里取了一点纸,拭去眼角的泪水,抽噎着说少爷要是知道先生现在这样为他着想,指不定有多开心呢。
要知道过去,樊绰这种厚脸皮的人很少掉珍贵的泪珠子,自从耿景不记得的那夜风雪里抱他了一个满怀,气息间夹杂着醇香的酒意,慵懒地喊他樊樊,大宝。
什么都变了。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在顷刻间化为乌有,樊绰面对着的冰天雪地的世界,产生了蛛网一般的裂纹。
烈酒蒙蔽了他的理智,却也让作为儿子的樊绰如痴如醉。
他不知不觉地,已经在睡梦中翻了好几个身,樊绰浑然不自知地揽着耿景那一侧的枕头,用腿搭在了上面轻微磨蹭,细腻的腿根软肉触碰在上面,面料柔软如同男人温热的嘴唇轻抚他敏感的下体。
佛洛依德说过,像这样总是用腿夹着枕头或是棉被,都是一种性自慰的方式,或许他在梦里,正在做一场与耿景相逢与缠绵的春梦。
楼下一阵叮叮咚咚的声响,模糊了期间急促想要掩盖的泠泠的音乐声,樊绰好看的眉头慢慢攒聚起,眨了眨眸子,看着室内熟悉的场景,意识有些模糊。
梦境里,男人如同变了一个人般,温柔地进入他,抱着他乱晃的腰肢,轻柔地吻他的耳尖,在他耳畔说着醉人的情话。
醒后,那只紧紧攥着他的手指消失了。
万般的空虚入侵了樊绰混沌的大脑。
他恹恹地打开房门,身上挂着耿景那件宽大许多的白衬衣,看着家里莫名涌入了许多搬家工人,李睿正指挥着他们把衣柜啊冰箱啊,往外挪运,客厅几乎已经被搬空了,只放着一座黑色的三角键琴。
59/95 首页 上一页 57 58 59 60 61 6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