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势抱起了他,动作轻柔又透着十足的小心翼翼,瞬间的失重感让樊绰耷拉在空中的双腿有些无所适从,却被耿景的另一只手扶着,让自己贴上了他的腰。
与往常一样。
扬起的下巴让他正好能够吻到樊绰微微翘起的唇珠,舌尖夹杂了抚慰情绪地打着转舔弄,一巴掌抽上了他挺翘的肉臀。
“唔……”
不疼,就是让他有点受惊。
男人磨着他的性子,放缓了脚步上楼,期间用循循善诱的声音问他:“抱着你的人是谁?”
“耿景,我的爸爸。”
“谁在吻你,抱你?”
“是我的耿景爸爸。”
“乖狗狗。”
耿景似乎很少喊他一开始起了名的大宝,因为自己喜欢耿樊绰这三个字,无论什么时候耿景都在连名带姓地叫他名字,现在有了新的,独属于他的称呼后,好像这样的称呼,更加让他可以感到安心一些。
乖狗狗,他是耿景的乖狗狗。
情动时会冲着他摇尾巴,情绪不稳定的话会让主人安抚他。
耿景踹开房门并关上,把他放在床边,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他找到了散落在床边,上午刚刚玩过的项圈,慢慢悠悠地樊绰戴上。
当比皮带稍微细一些的颈圈套上自己的脖颈时,那种轻微的窒息感又涌上他的心头,精神上他感到自己正在被男人一块一块地分解,并将所有的肢体都用他的气息与动作感染成属于他的所有物。
“我不会束缚你的手脚。”
手铐与脚镣被扔到了墙角。
樊绰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看着不远处的床头柜上,三款不同材质的手拍板,每一个都曾经打过自己的屁股,让他羞耻地夹紧了男人灼烫的肉棍。
男人脱了鞋子抱着他坐在了床上,伸手取来散乱在床头的被子,抻平盖在了两人的头顶,樊绰的视线里顿时一片黑暗,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他跪坐在男人的怀里,双手放在他的手臂上,喉间焦渴。
他扯着嗓子,将他很久之前的疑惑道了出来:“您也看过《断代》,是吗?”
不然也不会那样急切地,找人在他面前做爱……
樊绰又陷在夜间地板上那一缕光晕里,男人的粗喘,陌生男子口中胀大的硕物里了。
“对。”
“爸爸,我感觉您有些像姚瑞峰,自带一种可以吸引人的特质,只需要在他人面前保持某种淡然与不在乎,别人会自动着色一般,在空白处填补上那些能够衬托出您的颜色。
您会觉得我像小钟吗?那个痴情的男孩子,在夕阳下的自习室里,为您的优雅而痴狂到跪着给您口交,在性冲动里,将用我的一生来为之买单。”
“你就是你,不是某个书中人物的缩影。姚齐峰是一个虚伪的人,无论是作为一个猎食者,还是家族的牺牲品,他始终没有为自己而活。我的像与不像无足轻重,并不能改变当下我爱你的现状。”
樊绰摩挲着男人后脑的毛发,向他的唇缝间轻轻地呵着热气:“您的高中生活是怎样的?您会收到许多女孩子的情书吗?啊对……还有男孩子。”
“会有。”
“如果时光倒退回您的高中生涯,正巧您与同龄的我在一个班里,我向您表白,您会接受吗?”
“或许会。”
“为什么是或许?”
“因为你这个小崽子挡住我考大学的路了。”
樊绰咯咯地笑:“爸爸那时候的思想好直男啊。”没过一会儿,他问道:“看来您的目标性很强,可以冒昧地问一下您上的是哪所大学吗?”
耿景低声在樊绰耳边说了个名字,惹得他的眼睛发亮,“啊……我也想上这所学校!我一直想考他们最好的专业!”
“考古吗?”
“嗯!”
高中生的心思永远不够稳定,今天说想学计算机,明天说要学法律,后天就要去跨度很大的考古。
“傻孩子,考他家的考古专业比考清华北大都要难。”
“所以我在努力啊,”樊绰的声音里携带了一丝丝的期待,“学长。”
“……”
一双被被窝这样密闭的环境捂热了的双手扯开他别在裤子里的毛衣,从裤缝里探进去,揉搓他光裸的肉臀,将他的软腰贴向他,气息不稳地问道:“没大没小地叫什么?”
“唔……学长,您明明那么兴奋地抵着我……”
紧接着,他后面的话就被男人吞吃入腹了。
两个人彼此之间都懂得这样让人难堪,又束手无策的消极情绪最难搞,但是逐渐上道的男人会笨拙地安抚他,和他浓情地拥抱,缠绵悱恻地接吻。
让他享受当下的爱意与被占有。
他的情绪在男人的抚慰下,成了来也快去也快的调情之物。
油亮的龟头顺着淫靡的细缝缓慢摩挲,肉头的铃口不断擦过他敏感的花珠,与翕张的泥泞穴肉,青筋饱满的茎身顺势蹭着他湿润的缝隙,热烫得让他揽着男人饭脖颈呻吟出声。
“乖狗狗要被他的主人用肉棒喂饱了。”
“喜欢这样吗?”
这样,自然就是指的,用他火热的鸡巴磨自己肿胀的骚逼,鸡巴几次进了家门又不深入,这样浅尝辄止,又勾着他的魂儿,还不彻彻底底满足他的恶劣行径。
“嗯,喜欢,很喜欢。”
“愿意搬来和主人住在一起吗?”
樊绰的眸子泛起一层情热的水雾,问道:“可以吗?”
“可以。”
“好啊。”樊绰在他缓慢而坚定地捅进来时,努力地用每一处褶皱的穴肉都紧紧包裹住来之不易的肉茎,他狠狠地,用软肉夹了一下滚烫又敏感的男人性器,咬着牙执着地问:“要是真的有下辈子,情景就是按照我刚刚所说的剧本呈现出的,您会选择什么,我可以给您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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