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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古Alpha的小娇妻(穿越重生)——吃鸡不吃皮

时间:2022-06-30 09:45:23  作者:吃鸡不吃皮
  佟三“唉”了一声,忙里忙慌跑出屋。
  支走佟虎亲爹,凌吱解开缠在右手的碍事绷带,扬鞭催马般一记耳光招呼到了佟虎脸上,烟嗓呜嗷吼道:“佟虎你他娘的再不醒omega就要吃人了!”
  黏稠血浆像被拍碎的浆果溅得佟虎满脸,就连收在一旁的罗帏都没幸免于难。
  汪厉被凌吱反人类的操作,惊得灵魂出窍——
  体力不支的施暴者身子一歪,一头扎进佟虎胸骨,全然未见沉睡的眉梢动了下。
  软拳捣蒜似的垂向佟虎肚子,凌吱骂骂咧咧地告状:“你招来的破omega凶你爹你都不管,以后再自诩为大孝子,我都瞧不起你!”
  “娘了个屎的!你不是说老子归你管吗?老子坟头都快长草,长草了,你娘的连个屁都放不,放不出半个……”
  手臂抬不起,凌吱就用脑瓜子顶,最后上了牙,又用眼泪砸……
  正当眼皮重得缓缓合上,一股浓烈的瓜子熟香海啸般吞没的屋子——
  哐当一声巨响,伴随着铜器落地的回音,凌吱眼皮被叫起一条缝隙,并不宽阔的视野内似乎少了些什么,可他太累了,再没力气深究……
  -
  微微斜进窗棂的午后暖光,将零落在木桌上的几瓣芍药映出阴郁的影,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七日。
  半月前,佟虎还妄想着某个回身的瞬间,偷醒的凌吱会搞出个恶作剧整他。而此刻,他需静静凝注良久,确认凌吱还在呼吸,才敢松掉那口气。
  含苞欲放的仙鹤白替换瓶中枯萎,佟虎踱回床边,捧起不再肉乎的小脸,啾地在唇瓣上吮了下。
  右手伸到被褥摸了摸,身下一片干爽,佟虎苦中作乐地夸起凌吱来,“我的吱宝宝真乖,从来不尿床。”
  展颜间,佟虎拎出床下刷净的夜壶,紧接着驾轻就熟地吹起催尿口哨,古今通用的嘘嘘声一响,“小家伙”就乖乖泄了洪。
  系上亵裤,佟虎将掀起的被子盖平整,凌吱呼吸缓慢且均匀,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伤口在静养下重新结了痂,恢复得很快,郎中也三番两次地承诺绝无性命之忧,唯独迟迟不醒,让佟虎忐忑难安。
  经历过荒诞无稽的穿越,佟虎担心醒过来的凌吱身体里会住进别人,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宁愿凌吱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脱掉布靴躺回床上,佟虎轻轻将软绵绵的身躯抱在怀里,手掌摩挲着单薄的腰背和翘臀。
  “我的吱宝宝天天躺着,屁/股都麻木得没知觉了吧?”佟虎按揉着凌吱腰椎之余,嘴里讨起便宜来,“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盼着我回来抱?离开我一会儿就难受得不行?”
  一声短促的“嗯”,并未打断佟虎按摩的手,因为太轻了,轻的就像是细微的喟叹,还不敌窗缝吹进的风声大。
  凌吱受困于经久难醒的梦,梦里被捧在手心,被温柔注视,被怜爱的抚摸,梦里又有寂静跌落的泪珠,和囔囔的抽泣。
  他在梦中梦被人频繁扰醒,被亲得满身口水,他睡在盛满纸屑的空间里,没有床,没有枕,甚至连被子都没一条……可他不冷,有个大家伙在全力温暖着他。
  忽然身体又好疼,像是从高处摔下口鼻淌血,一只粗暴的脚当他是蹴鞠踢来踢去。
  好疼,他好疼,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想大声呼救,可他发不出声音。
  疼痛不断加剧,眼前天旋地转的红色漩涡将他吞没,他最终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等到他想等的人……
  “吱宝宝——”
  “吱宝宝你怎么了,哪里疼吗?”
  佟虎被突然抽搐的凌吱吓得无措,大声喊道:“爹,爹,叫个郎中过来,小耗崽子好像要醒了。”
  搂着凌吱小小的头,任佟虎如何压抑自己眼泪都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佟虎倍感无力的大放悲声,“不疼了不疼了,让我替你,让我替你吧凌吱!求你了!!”
  “虎子哥,你快勒,勒死我了。”凌吱掀开眼皮,模糊的视线被一道白光闪花,他伸手摸了摸,手感像是发丝。
  指尖勾起佟虎那缕突兀的白发,往眼前凑了凑,凌吱不可置信道:“你怎么还未老先衰了?小心娶不到媳妇。”
  “娶媳妇?我……”佟虎又喜又恼,咬住凌吱嘴唇胡搅蛮缠地一通啃。
  半月来他藏起太多太多的情绪,他的心痛、恐惧、自责与孤独,他做出的最坏假设,全部的全部都被醒过来的凌吱重拳粉碎。
  他再也不敢和凌吱置气了,把自己气犯病事小,险些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找媒婆就找媒婆,一个大龄产妇,一个半老徐娘,再能折腾能折腾到哪?不嫌累就介绍,他又不是搅和不过来。
  凌吱开始还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后来手疼还是别的什么羞于告人的感受,让他成了如痴如醉的软脚虾。
  单方面的唇肿,应是足够证明他清白了吧?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被逼无奈”,几次欲合的眼睫均受制于意念,瞪成铜铃大小。
  只是余光所及的白发,如细韧的鱼线割入心脏,将跳动的那物痛不致死地搅碎成肉糜。
  凌吱毫不怀疑这丝丝缕缕的“刺眼”与他有关,就像他明知会命悬一线依然奋不顾身地赶回来。
  温热的泪液润湿了他的唇瓣,让他情不自禁地嘟起嘴回应,舌尖没等正式勾搭,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如同一个醒人的脑瓜崩,弹得他扑棱翻了个身。
  佟虎也听见了门外扫兴的动静,摸了摸颊上泪沫,站到一旁候着。
  郎中背着红漆药匣,在佟三的引路下进了屋子,这些天他前前后后来过几趟,凌吱再不醒,他都快怀疑自己医术出了问题。
  取出药匣内的脉枕,郎中抿起挂满青灰色胡须的嘴唇,朝背对着他的凌吱讲道:“凌捕快不把身子转过来,在下如何把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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