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写的我的名字,他出了全款,我也没推辞。
我们不养宠物,因为经常出差。
他们这个行当,日子看着光鲜,出门差旅,都是最高规格,全家都买最高端的医疗保险,无非是让员工最好永远在出差路上,不要回家罢了。
这样的风气,自然家庭里处处狗血,年年有人闹一场,或者更多场,但是我们从来没有。
我们事事合拍,有各种共同爱好,共享音乐电影和啤酒。
他聪明,我也不傻,我们沟通起来非常方便,提个开头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我们见过双方父母,他们非常不满,但是也惹不起我们,当然主要是惹不起慕容,后来就习惯了,勤孝敬礼物和钱,少见面就是了。养儿子的家庭,只要父母不傻,自然对“儿子听话”这件事,预期不高。
他事业有成,我混的也不算差。
其实他跟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辞职了,只是因为手头项目没有结束勉为其难的多撑几个月而已。
他的合伙人从硅谷回来做创投,需要一个懂国内环境的信得过的人。
他们管理的基金业绩不错,投了几个声名显赫的项目。
我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在同学里算是日子非常好的。
在一个体面的设计公司里,道个名字,甲方就不敢太放肆那种,并不必受太多的气。
他在外人面前叫我何老师,我叫他慕容总。
他给我拉了很多项目,他从来不吝惜在外人面前称赞我的优秀,称赞我的团队,倒是我很少称赞他,因为不需要,他亮出名片就没人敢小看。
他懂我,也欣赏我,尊重我,把我捧在手心,无论床上床下,我没什么不满意。
所以就是爱吗?能够一起生活八年。
现在我也不懂,但是我们没有问题,直到今天。
所以,这算出轨吗?在我身上,想着操另一个人。
我忽然觉得刺痛,身体和心都在刺痛。
另一个人,他是谁?
我忽然变得疲惫,甚至神游天外,不再想配合他任何动作。
不想再夹紧他,扭动腰肢,不想给他更多刺激,让他冲的更猛。
可是我的自弃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他似乎也感觉到我的不同,甚至他以为我的放弃,是被他征服后的屈从罢了。
最初的兴奋和快感,随着时间的延长,便如融雪一般慢慢淡去,剩下的只是摩擦的痛罢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眼前漆黑,双手被缚,放弃一切,只等着他的垂怜。
我的放弃让他更加兴奋,这个过程如此漫长,漫长到我丧失了兴趣,丧失了自己。
他都没有吻我,只是操我。
直到我开始想逃,直到我开始受不了,但是我被束缚,根本不知道如何逃走。
我微弱的反抗让他更加兴奋,他狠狠的掐住我的腰,狠狠的抽插,那种急促,我知道,他要射了。
但是他没有,他拔出来,撤下套套,把我翻过来拉近他的身体。
让我用嘴继续。
我呜咽着,他已经蓄势待发,一定要我够紧够快,我被他捅得不能呼吸,最后几秒真的像煎熬。
最后他抽搐了几下,白色的液体射了我满嘴满脸,当然还有那条领带。
“吞下去。”他命令。
他看着我品尝和吞咽着他的体液,还用舌尖在嘴角寻找,满意的放开了我。我太知道他要什么了,他的要求我什么都不拒绝。
我的眼睛恢复光明那一刹那有一点晕眩,我的手恢复自由的刹那有些麻木。
我看见他激动的眼神,他热切的吻了我,不顾我脸上还有残存的污物。
这一次他很满意。
他对我一直满意。
如果不满意,他不会在第一次操了我以后就跟我生活八年。
直到今天,他想操别人了。
他用领带帮我清理着脸上的污物,然后随手丢掉了。
那条领带真丝的,花纹非常艺术,糟蹋东西。
他睡着的时候,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我扫了一眼,最后一条消息是:“睡了吗?”
我的谜题已经解开了。
第3章 生日宴(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买个绿色的蛋糕】
早上慕容赖床,大概是昨天太兴奋了,其实一夜没睡的是我,但是我早早就起来了。
因为一夜未眠,我的手指刺痛,身上有恶心的气味。
我躺在浴缸里做了个面膜,在镜子前好好的看我自己。我没那么年轻,但也不老。
我不想他看出我哭过一夜。
我们请的白班阿姨已经到了,在做早餐,我去给蔷薇浇水。
蔷薇的卖家没有骗我,这几棵蔷薇确实开花壮观,茂密的枝叶把花园的篱笆都淹没了,大朵大朵的花沉沉的垂满枝条。
因为壮观,我给卖家返了照片,还画了一些小水彩画,给他当做宣传图,他很感激,经常来小区里送花的时候,顺路送我一些卖不出去的便宜花草。
只是前年种下的海棠树没有活,拔走换了一棵樱桃,还是长势不好。
有个身影出现在篱笆墙外,走到院门,拍了拍门。
我收好水管,开门,是老张。
老张是慕容的朋友,具体什么样的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们认识时间不算长。
但是有多信任呢?我知道老张全家刚进京,慕容就劝他跟我们买同一个小区的房子。
这种密度的社区,有朋友熟人一起住才能互相帮忙有个照应。
老张没有购房指标,就把房子放在了慕容母亲的名下了。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 随随便便就在别人名下寄存几千万的资产,一点都没有什么担心。
老张其实也不老,除了喝酒没有任何恶习,酒量深不见底。
我们曾经去他老家玩过几天,每天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去喝酒的路上,都不知道去过哪里,后来任他怎么盛情邀请,都不敢再去了。
3/229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