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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近代现代)——鸽巢咖啡馆

时间:2022-06-30 09:47:49  作者:鸽巢咖啡馆
  可谁是他想要的?
  他睡了我一次,就和我生活了八年,然后呢?现在他想要谁?我又该往何处去?
  他会不会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我做了什么,如果他知道了,他还会这样抱我吗?
  爱也好,恨也好,都给我一个答案,我不想知道他抱我只是因为习惯了。
  这次他回来一周,我们如胶似漆,在一起的时候,身体永远都想贴在一起,不论清醒还是昏睡。
  他捆住我的双手操我,操到我哭出来,然后又心疼的抱着我,吻我,像第一次教我接吻时那样吻我,我几乎窒息了。
  他说他爱我,说了很多遍。
  八年,打个抗战都胜利了,就算镶了钻的操八年也腻了吧,我不知道他还喜欢我什么。
  只是操习惯了吗?只是我省心省事吗?只是因为我对他什么都不拒绝吗?
  Peter说:我给你加好油了,顺便洗了车。
  Peter说:保温杯里的水换过了。
  Peter说:给你洗了个苹果放车里了。
  Peter说:4s店说又烧机油了,你该换个车了,至少换个客餐不是吉野家的店吧。
  他们日常的闲聊那么正常。
  我看着他手机上这些消息,我什么都没说。
  我有慕容的手机密码,电脑密码,公司vpn密码,银行账户密码,股票基金账户密码,邮箱密码,各色社交媒体账号,我知道他在pornhub的浏览记录,我知道他给谁的裸照一张一张的点过赞,我嘲笑过他对裸照的品味,他什么都不瞒着我。
  他随随便便把手机和电脑放在餐桌上,茶几上,床头柜上,从来都不瞒着我。
  我翻着他的通话记录默默计算着通话时长,他和Peter的通话记录比我长很多倍,他们一定是在谈工作。
  他们在午夜通话一小时四十八分钟,他们一定是在谈工作。
  我端着咖啡杯看着窗外,他在浇花,收起水管他拿着花剪开始在那些蔷薇里寻觅,他只想找到最好的那些,刚刚绽放还未盛开,最适合插进花瓶慢慢枯萎。
  他这个年纪,身材还是很好。
  他穿着驼色的居家服,看上去那么温暖,让人想投怀送抱。
  我喜欢漂亮的东西,是好是坏不重要,漂亮就可以了。
  这破豆子烘太浅了,酸的要死,我把剩下的咖啡豆全扔了。
  周末他约了几个4S店,我们去看车,试驾,他问我喜欢哪个。
  我跟他平静的讨论技术参数。
  在他离开以后,我哭到想把心都挖出来。
  X说,那些不说明什么,如果有什么他不会放在明面上。
  他把那些放在明面上,是他真的觉得什么都不算,还是根本不在乎?甚至,只是他习惯了,会这么对他的人,太多了。
  一个人的晚上我在小区里跑步,路上碰到的邻居基本都在遛狗,我没有狗,都不好搭话。
  一个人的时候我很难过,难过的时候还是运动更好,提高配速,跑十公里,心率达到极限,累得像狗,就什么都不能想了。
  我看见老张家亮着灯,就去 按下了门铃。
  老张一个人在家,无聊的看着中老年人才会看的垃圾电视剧。
  因为无聊,看见时我非常高兴。
  “什么时候把头发剪了?看起来精神多了。”老张说。
  他问我喝什么茶,我说大晚上喝什么茶,有酒吗?
  简直废话,他能没酒吗?什么都没有也不可能没酒。
  他去地下室取酒,我晚上吃的很少,现在跑了一会儿有点饿,不吃点东西喝酒会吐。
  在他家冰箱里翻了翻,找到一盒速冻的小龙虾,好像还是我送的,看看日期倒还能吃。
  我用他的锅热了小龙虾,还顺手煎了两个鸡蛋。
  我们喝酒,剥着虾,闲聊了一会儿小区里的一些八卦。
  “结婚以后除了嫂子你还睡过别的女人吗?”我接下去很直白的问。
  老张被我吓了一跳,他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
  他沉吟了一下:“老爷们都会犯点错。”
  “嫂子知道吗?”
  我觉得这个天可能聊不下去了。
  可是他没皮没脸的笑着说,喝酒,喝酒。他是成年人,脸皮够厚。
  他们经常在酒桌上互相调侃,比如他跟小彭的关系,但是涉及家庭问题谁也不会越线。
  是我越线了。
  “慕容犯过错吗?”我继续直白的问他。
  他愣住了。
  “慕容是靠得住的人。”他一字一句的说。
  我当然知道他靠得住,我知道老张觉得他靠得住。
  可是我不想靠谁,我不靠任何人活着。
  老张看着我的脸,有点惊慌。
  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看起来多难看。
  所以我也闷头喝酒,他挑这个破酒,入口很柔和,但度数也太高了!
  “他外面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不要乱想。”老张说。
  我可能喝多了,就靠在老张肩头哭了起来。
  我已经哭了那么多次,我以为我不会再哭,可是我的情绪还是被酒精激发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老张面前哭,可能是他身上宽厚的气场,让我觉得他像个父亲,像个可以依靠的人。
  我想靠在一个人身上,但不是慕容,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只想让我看见我什么事都没有。
  老张有点手足无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轻轻拍拍我的背。
  我哭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像样,努力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今天的事别跟慕容说。”我说。
  “那肯定的,那肯定的。”老张紧张的回答。
  “也别跟别人说。”
  “还能跟谁说啊。”老张叹了口气。
  我已经完全平复了,我侧过头看到厨房玻璃门上我的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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