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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声(近代现代)——海有舟可渡L

时间:2022-07-02 07:23:41  作者:海有舟可渡L
  宴柏本不想答应,但良言第二天醒过来知道后就催促宴柏去工作,加上突然变的殷勤耐心起来的周铭鹿和事事周到的粟景辰,宴柏待在医院也无事可做,反而碍手碍脚。想了想第二天还是去了深城,毕竟曾教授帮助他良多,他总不好一再推脱。
  可谁知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宴柏下了飞机就匆匆赶去良言家,昨天视频的时候他就感觉良言的脸色和精神都不是很好,良言说是看书太晚有些累导致的,但宴柏还是亲自看到才放心。
  “就算生气也总要把饭吃了吧!你吃完我立刻走好不好?”
  “出去。”
  “言言……”
  刚走到门口,宴柏就听见里面传来粟景辰道歉的声音,而良言的声音也不同于平日里的沉稳镇静,竟还带有一丝少见的怒意。
  宴柏蹙眉,直接按了门铃,里面听到后立刻安静下来。过了半分钟粟景辰打开门,看见来人是宴柏的时候,眼里滑过惊讶和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愧疚。
  “宴哥回来了,我以为你还要在那待到下周。”粟景辰随即扯出个笑容,拿出拖鞋递给宴柏说道。
  “结束的早就提前回来了,阿言呢?我带了你要的卤鹅,洗完手过来吃东西。”宴柏将食盒放到茶几上,对粟景辰说道。
  他不知道粟景辰和良言在吵什么,不过看粟景辰心虚的模样也知道大概率是做了什么事情让良言不快。宴柏素来有分寸和尺度,自然不会过问。
  良言也听到门口的动静,披着衣服从书房走了出来,看见宴柏在茶几旁边正拎着一只卤鹅看他乐,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吃完饭又说了会儿话,宴柏见良言状态还好,便准备趁记忆力还好的时候回家将报告赶出来。刚起身走向玄关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来自帝都的陌生号码。
  “喂?”
  “学长,是我!”电话里许可的声音不如往常那样嘻嘻哈哈,显得十分焦急。
  “许可?”
  “对,学长,李寒声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怎么了?”
  “他失踪了!”
  “什么?你说清楚。”宴柏凤眸一凛,声音沉了下来。
  “这半个月他就一直不接电话也没回我消息,我以为他只是不想理我,可上周四我出差回来去他家找他发现他两处房子都已经出售了,这几天打电话也没人接,给你打又不通,他能去哪儿?”
  “他是成年人,你不用着急。”宴柏压下心里涌起的波澜,淡淡的说道。
  “换了以前我肯定不着急啊!可是现在,学长不知道!他之前就干过……算了,没什么,我先挂了,如果他联系你了你记得告诉我啊!”许可欲言又止,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宴柏握着手机,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泛起波澜黑眸,似是在判断许可的话是否可信。
  “柏哥,怎么了?”良言看出宴柏情绪不对,走过来温声问道。
  “许可说李寒声失踪了。”
  良言闻言神情变的严肃起来,深邃的眼睛却立刻看向一旁的粟景辰,粟景辰身体一僵,脸色有些发白。
  “电脑和箱子先放你这,之后来取,我先走了。”宴柏深呼吸一下收起手机,匆匆说道。
  许可的欲言又止和之前李寒声种种不对劲的举动都告诉他这次可能不是谎言。之前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又浮现出来,他必须找到李寒声。
  “柏哥,你要去找李寒声?你知道哪找?”良言拦住宴柏,目光担忧的望向宴柏。
  宴柏被良言问的脚步一顿,他确实不知道去哪找李寒声。
  “等我一下,我换衣服陪你去找。”
  “言言,你现在不能出去!”粟景辰见良言要回卧室去换衣服,缓过神来,急声过来劝阻。
  帝都的风大,良言现在绝不能着凉。
  良言静静地看了粟景辰一眼,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却让粟景辰的心猛的一紧,他知道良言是真的生他气了。
  宴柏没空理会他们,正当他快速换好鞋推开门时,粟景城突然开口“我知道他在哪儿。”
  宴柏猛然回头,锋利的目光立刻看向粟景辰。
  “我带宴哥去找人,言言你在家休息吧,今天风大,你不能着凉。”粟景辰避开宴柏审视锐利的目光,拿过茶几上的车钥匙,对良言说道。
  “你在家待着。”宴柏见良言没有听粟景辰的劝阻,反而穿了一件外套也走了出来,沉声说道。
  “你觉的我待得住吗?”良言反问。
  “……”
  “走吧,别耽搁时间。”
  电梯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粟景辰上车立刻将空调打开,把车内的温度升高,没两分钟,车内冰冷的空气就变的温暖起来。
  一路沉默,粟景辰在前边开车,良言则担忧的注视着旁边面无表情的宴柏。正如宴柏对他的了解,他也看得出宴柏沉着面具下焦躁与不安。
  粟景辰开过城区逐渐驶向高速,途中路过了许杉家的别墅,又拐了几个弯才在一个看上去极为华贵的山庄停下。
  “这是哪?”宴柏缓缓开口。
  “疗养院,我们走吧,他就在这里。”
  当宴柏隔着玻璃见到被绑在床上,罩着吸氧面罩双目紧闭,面无血色的李寒声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克制着胸腔涌上来的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的恐惧,仔仔细细的看着一旁检测仪上的心电图数据,确定那个躺在病床上安静如雪的少年确实还活着。
  良久,宴柏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强迫自己将视线从李寒声的脸上移开,沙哑着开口“怎么回事。”
  “……”
  “我再问你一遍,怎么回事。”宴柏看向粟景辰,漆黑的瞳孔中浮出毫不掩饰的狠戾风暴,锐利而锋芒,震慑的让人心惊。仿佛粟景辰说错一个字,下一秒宴柏就会去送他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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