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透明什么都做不到。
“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个该死的贱雌!翎海战役是你最后一次战役了。”恶语从他是脱口而出啊。
门口走进来的粟然充耳不闻,直接走到了餐厅的位置。
这个房间里面没有柔软又可爱的兔兔拖鞋,也没有偶尔有些聒噪的光崽。
”薛凡”像是不满意自己说话为什么没有虫回应,他站起来,走到粟然身边直接掀翻了粟然的营养液。
粟然抬头冷冷地看着他。
“我是不会同意你出去工作的。””薛凡”说完冷笑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粟然低着头坐在餐厅,薛凡飘过去,他伸手将粟然搂在怀里,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窝。
画面一转。
粟然端着杯子脸色涨红的看着”薛凡”,他口齿有些不清“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薛凡”顶着那张同样的脸,笑得猥琐“你们这种贱雌最喜欢的药啊”
粟然的身体就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他脚下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脸上充满的不正常的潮红。
他显然是发现了问题,想要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薛凡”过去扯起他的头发,看着他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狠狠地砸下去。
粟然身后捏住了”薛凡”的手腕,可是大量的药物让他根本没办法使上力气。
“我可是为了你下了双倍!””薛凡”拍了拍粟然的脸,额头已经被磕破了,血从他的额头往下流,汇聚到下巴,滴落。
薛凡在半空中看到目眦欲裂,他看着粟然每一次想要反击,就会被”薛凡”继续按着头往下磕。
他现在就连飘下去都做不到,只能被束缚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罩里面,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伸手捶打着“别碰他,我草你大爷,别碰他!”
玻璃罩就在他不断的拍打中裂出了一条裂缝。
还没等薛凡冲出去,画面再次变化。
粟然脸色苍白,身体消瘦,站在阳台看着远处的风景。
薛凡想要过去碰碰他,可是却被直接困在了原地,他眼睁睁地看着”薛凡”冲过去,一脚将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的粟然踹在地上。
“三个月你还没学乖?””薛凡”狞笑着问他。
粟然没有回答,他的沉默就像是一把火,燃烧着周围的一切。
”薛凡”被这样的沉默给刺激到了,举起拳头一拳砸在了粟然的鼻梁处。
粟然的头被打得一偏,鼻血瞬间流了下来。
他伸手将血擦在了衣服上“你忘了一件事,给我下药。”说罢,他抬手就一拳将”薛凡”直接打得坐在了地上。
他站起身子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薛凡”,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之上,狠狠地旋转脚后跟,听见肋骨清脆的响声。
”薛凡”痛得涕泪横流。
粟然冷漠地看着”薛凡”哀嚎,他的唇角勾起了起个快乐的弧度,他拽起”薛凡”的头发,把他将那个冷冰冰的厨房拖去。
那柄被擦得光亮的菜刀被抽了出来。
“你不会的,我是你的试婚””薛凡”的话还没有说完,粟然一刀捅在了他的心脏处。
”薛凡”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的刀柄。
粟然蹲在地上冷静地处理着血迹,然后出了门,他平静的买了营养液,甚至心情很好的买了几个青果,然后找到了一个雄虫,一个看起来很灿烂的雄虫。
粟然没有任何意思犹豫,就搭上了他的手。
薛凡被迫回到了原地,看着厨房”薛凡”的身体,他连张口想要粟然留下来的话都发不出来。
走吧,离开这个地狱。
别回头。
我只是有点嫉妒。
看着粟然的背影越走越远,画面再次转换。
戚成双登上虫皇的高位,他的周围是美貌的亚雌和雌虫,粟然一个虫站在最外围,他的脸上有一道伤疤。
没有举杯,也没有说话。
“不是都说粟上将是虫皇陛下的白月光吗?”
“这种鬼话你都信,你看看他的脸。”
薛凡的身体可以自由活动,他飘浮过去,企图用他透明的手捂住粟然的耳朵。
粟然像是没听见一样转身离开。
他看见一枚小小的能量光束打进了粟然的身体,他的军装瞬间就被他的血液染成了深色,他冷漠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血迹。
他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像是解脱的笑容。
薛凡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满头的汗水,左臂不正常地颤动着,他再一次看见了原书。
他控制着自己的左臂,可是左臂像是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一样,深呼吸,吐气,他的情绪控制糟糕到了极点。
举起右拳,一拳打到了左臂上,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喘着粗气,“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薛凡从床上起来,他赤着脚就要离开房间。
薛凡只觉得自己浑身充满的愤怒,如果现在在镜子里面看见他的脸,他恐怕都会毫不犹豫的直接一拳揍在自己的脸上。
踉踉跄跄的下床,一脚踩到了刚才碎在床边的水杯,他像是没反应上来,又往前走了一步。
这种强烈的刺痛感才将他从刚才的梦里面拉出来。
他整个身体都站不稳,直接朝着床上倒去。
薛凡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玻璃碴,“他一定比这个还要痛。”
他说着就伸手将脚上的玻璃碎片直接拔了出来,血液瞬间淌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
“我好想你啊”他将自己埋在了双手之间。
任由脚上的伤口往下滴血。
安静的房间都能听见淌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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